3
    我在冷宫安顿了下来。
    月族废后的事情大约是如传闻所说,大约也不是,只是之后月族被灭族,明月之辉般的姣好容貌大约只剩下了冷宫这一支。
    废后在我来的第二年自尽了。
    在此之前她早已疯魔,除了无意识的沉睡,就是在拿一切趁手的东西毒打自己的孩子。
    那孩子便是小锦。
    天族偶尔也喜欢风花雪月,于是也在天界造了些鹅毛大雪,以供贵人们做些诗情画意的事情。
    可是贱人们没有过冬的棉衣,便只好靠在一起,冻死在贱人苑里。
    我自小手巧,很会打几个珠络,就把这些只有人族才会做的精巧东西让小太监卖出去,五五分账,换些过冬的棉服。
    我又想起弥生小时满是冻疮的手,便咬牙多掏了些银钱。
    夜晚大雪,我提着灯笼,烛火被风压的很低,冷宫生气全无。
    我推开门。
    厅内一片死寂,只有靠窗的地方跳着豆大的火苗。
    我挑起灯笼。
    一张又一张的宣纸上,都写着“寿”字。
    小锦抬眼看着我。
    那是我第一次从他眼里看到委屈。
    尽管转瞬即逝。
    他试图将砚台揣在怀里捂热,天气太冷,墨已被冻住,却不想被我这样轻易地看见。
    我突然想起之前听小太监说,废后的生辰在冬季。
    我想他只是个孩子。
    就像每次给弥生打完珠络系上时,弥生也会很不情愿,却又很小心地避免丝线沾水晕开。
    那年冬天,小锦病的很厉害,我照顾他到春季。
    春季桃花灿漫,连冷宫都被韶光笼罩。已经大好的小锦爬上宫墙,折了一枝桃花,放在了我的窗下。
    下面压着一纸花笺。
    “锦”Rομⓦêňωμ.χγz(rouwenwu.xyz)
    我便叫他小锦。
    “小锦。”
    我实在不明白。
    当年那么好的孩子,怎么变得这么坏。
    我含糊不清地发出了这两个音节,陛下狠狠地扯住了玉链子,元贵人吃痛却也懂规矩地加大幅度,自虐般地将菊蕾肏出了血,想讨得陛下的欢心。
    我真的不明白。
    我抬起头,却发现他也在看着我。
    他继承了月族的相貌,有着一双漂亮到凌厉的丹凤眼,我被嬷嬷操控着在嘴里进出,不断从喉咙里带出鲜血和撕裂的低声:
    “小锦。”
    还有,
    “小锦。”
    风帝收紧了手中的玉链子,元贵人跌倒在他腿间,他抬起她的下巴,却把我揽了起来,泄在了我的身体里。
    贱人是绝不能爬上贵人的床榻的。之前有位颇有姿色的人族奴隶被大皇子拖到床上,发泄完后就被主子剥了皮,嫌弃玩弄一个奴隶不体面。
    我与小锦生活那样久,他也没有与我同床共枕过。
    哪怕是在冷宫,我们最好的时候。
    “陛、陛下,这贱人,要怎么处置?”
    他还趴在我的身上喘息,就已有大太监跪在一边请示了。我的屄火辣辣地疼着,以他的尺寸没有润滑就进入,实在是受不住的。
    元贵人已在我被揽上床之前就已习惯性避开,如今虽伏在床上,眼里的怨毒却是掩不住的。
    陛下没有理会这些,他竟是撑起身,浅浅地笑了。然后,咬住我的乳头,自下而上滑过颈窝,摘掉口塞后吻着我的嘴角,把嘴角的血一点点舔舐掉。
    “阿桃,”他含住我的耳垂,用小时候受委屈时才会撒娇的语气对我说,“你好久都未与朕说话了。”
    我止不住的发抖。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才能从被剥皮的酷刑中逃脱,我更在想怎么才能救我的弥生,他得罪了风帝,怎么才能安置他。
    “阿桃,”他继续吮吻着我后颈的皮肤,一点点提起来用牙齿轻磨着,“你说句话吧。”
    我却抖得更加厉害。
    “你想让弥生进来么?”他的手覆上了我一侧的奶子——对人族奴隶是没有那么美好的词汇形容这些的,掐着我的奶头转了一个圈,逼出我的眼泪,才又低低地笑了起来,“想让他活下去么?”
    “陛、陛下。”
    我嘶哑着嗓子,这么唤他。
    我的小锦已经死了。
    4
    他怔住了。
    可是眼底里却翻滚着情绪。
    我判断不出来,我已经不敢再用对待小锦的感觉对待他了。
    “服侍元贵人沐浴。”他让大宫女取来合欢散,这是给人族奴隶配种时用的药,元贵人披上纱衣,叩首谢他的恩宠后去了殿后的温泉,他并未理睬,只是饶有兴致的搅动着搁了合欢散的蜂蜜水,那玉制的勺子递至我的嘴边,“喝下去。”
    我就着他的勺子喝了下去,合欢散是很烈性的春药,配种的人族奴隶时常死于马上风,这事在天族中又是蔑视人族的一个笑柄。
    药性来的很快。
    陛下让弥生爬进了卧房,弥生奄奄一息地跪伏在犬榻上,我看了眼他的腿间,已被洒了止血的药粉。随后奶头就被陛下掐起,他又露出了每次整治我之前的表情,似笑非笑,眼里一片漆黑。
    “还没有被他的阳具肏够么?”他手上又施了力气,我想奶头大约被他掐出了血,我恐惧地摇了摇头,他轻笑了一声,手上却凌虐的更狠了,“没有被肏够?”
    “够、够了,”我疼得眼泪流了出来,映在他的瞳孔里,显得可怜极了,“肏、肏够了。”
    他笑出了声,这比在沉在喉咙里的浅笑听起来要好一些,也许是我现在这副样子取悦了他,他用舌头卷住我的奶头,细细地舔了起来,蒙上一层水光。合欢散的药效已经发作,我全身泛红,屄和屁眼都骚痒得难以忍受,手却被大宫女拷了起来,只能凭借与细软的绸被摩擦分散欲望。
    “朕让他服侍你,好不好?”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
    我磨蹭着双腿,陛下留在我身体里的精液滑了出来,与淫液一起湿了一片青蚕丝织出的罗缎。
    青蚕丝一般用来做天界宠妃贴身衣物的,乃洪荒中最细腻柔软的织品,我腿间被打湿的这么一片,抵得上人间一座城的份量。
    已有太监将弥生架起,弥生如傀儡般任凭摆布,他本就是极为乖巧的阿弟,陛下面对面抱起我,插入我水光潋滟的屄,让我靠在他的胸前,弥生被套上项圈,陛下操纵着锁链的另一端。
    弥生舔上了我的屁眼。
    他受了那样重的伤,却还尽力地用涎液为我做润滑——因陛下刚才说,他会肏烂我的屁眼。风族的体力一向极好,陛下每一下都进的很深,好像肏开了我的子宫,弥生就在水声中舔舐着,温柔的像我去天庭前的那晚,我俩枕在谷堆上,望着的那片星空。
    “阿姊是要去天上当仙女的。”
    小小的弥生红着眼圈不肯理我,我拍着他的背,轻声哄着他。
    “以后等小生大了,阿姊给小生讨个小仙女当媳妇,好不好?”
    弥生别别扭扭的回头抱住我,眼泪打湿了我的前襟。
    他是我的阿弟。
    “贱人。”
    陛下踢开了弥生,把我推到在软枕上,从屄里抽出宝具,复又插入了我的屁眼,里面还是干涩的,还是鲜血当作润滑,陛下咬着我的奶头,吸吮着渗出的血珠,狠戾地进出着,我的腹部被顶出了形状。
    弥生被陛下召进来的两名男奴夹在中间,在我面前肏干起来,他刚刚被阉割的那处淋漓着混合血迹的尿液。
    我们姊弟双双雌伏于人下,成为陛下解闷的玩物。
    陛下将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他的腿跨在我的腰间,一只手还在玩弄我的奶头,速度却缓和了下来,不似刚才那般猛烈,随性地抽插着,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
    “朕给你选的弟媳如何?”
    他就是让我看着弥生,是如何被折辱的。
    我们是他的奴隶,他想让这一点印刻在我们的骨子里。
    “求、求陛下,”我看着弥生,他的头低垂着,脸颊已经被粗蛮的男奴打的青紫肿胀,随着男奴的动作一截肠子被不断扯出再带入,全是鲜红的、我阿弟的血,“饶、恕他……呃啊!”
    陛下随手从跪侍在侧的大宫女头上拔下发簪,直接扎在我的乳头上,我痛的一抽身,竟让陛下的宝具从我的屁眼里滑了出来,风从肏开的洞里灌了进去,冷的我直打颤。
    我不敢将乳头上簪子取下,我想要爬下床去请罪,却被他拉住又直直地挺了回去,然后就是疾风骤雨般的肏干,每一下都弄的极狠,我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桃,”他将我抱了起来,这种坐姿会进入的更深,我看到他眼里的自己,满脸的惊惶和恐惧,“不要看他,好不好?”
    小锦不喜欢弥生。
    “阿桃,”他用巾绢蒙住我的眼睛,我承受着这片黑暗与痛苦,他在我耳边浅笑着,我怕的发抖,“以后你看他哪里,朕就把哪里割下来赐给你。”
    我抽搐起来。
    “夹的好紧,”他似乎被讨好到了,就开始用手指在交合的部位打圈,偶尔试探性的贴着缝隙插入,我不敢作声,只能等待屁眼被撕裂的痛楚袭来,“这里,和你的屄,”他的指尖滑到我的阴蒂处,狠狠的掐了一下,我毫无防备,被刺激的尿了出来。
    “呵……”他的声音听起来愉悦极了,我在失禁后还泄了身,流了一大滩的淫液,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罪过,“都是朕的,”他揉着我的阴蒂,仿佛在期待我再泄出一些,“若是再与别人配种,朕就把这些都缝起来。”
    他用鼻音沉沉地、好像撒娇般在我耳边道:
    “阿桃,好不好?”
    “……好。”
    原来是前日的配种,让弥生沦落至此。
    都是我的错。
    被天族允许或强迫的人族间的交媾,叫配种。由主人指定配种的对象,有时作为观赏,有时纯粹为了获得更多的奴隶,天界的贵族多会在宅院里设置一处配种房,作为奴隶的一部分来源。
    禁城也有。
    嬷嬷们便让失了宠的我与被选为种奴的奴隶交媾,捆在配种房里,被灌了合欢散的种奴肏干,屄里全是打着泡沫的白浊体液。
    我没办法反抗。
    只是我没有想到,种奴是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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