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狠狠吻住了少女玫瑰花一般柔软的唇瓣,舌头叩开贝齿,勾着她的香舌肆意纠缠。
    对着她心里总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欲望,就像磁铁一样,深深吸引着自己。
    “嗯……”小丫头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吐着小舌头热情如火地回应起来,她也在渴望自己。
    “思宁……”这名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男人纷乱嘈杂的心一下平静下来,他想取悦这丫头,从没有给任何女人口交过的周大少爷将舌伸到了少女最隐私的地方,他想让她快乐。
    “嗯……”女孩被舔得快意连连,脸上泛着情欲的红潮,手指深深插入男人乌黑浓密的头发中,抑制不住呻吟着。
    一对浑圆饱满的乳儿,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被男人握在手里把玩揉捏,柔软白皙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溢出,修长的手指仿佛带着电一般,大拇指按着那粉嫩的乳尖,不断来回旋磨,思宁浑身燥热,又麻又痒。
    “大少爷……”
    男人直起身,上面舌头和她纠缠着,龟头不断吐着粘液,在小穴四周鲜嫩的肉上轻轻摩擦,耐心做着前戏,感到小穴湿答答不断淌着蜜液,周君彦才抬起女孩一条腿,龟头开始轻轻在穴口进进出出抽送着,一次比一次往前深入。
    这小嫩穴真紧,必须要用力抽出,再用力刺入,一进一出中,龟头棱磨蹭着娇嫩的肉壁,无比舒爽。
    他咬着牙,腰腹用力一挺,阴茎直直插进去,顶在花心上,享受穴肉死死勒住龟头蠕动的快感。
    少女两片阴唇紧紧包裹着火热的肉棒,男人舒服透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抱着她小屁股开始狠抽猛送。
    思宁有点痛,大少爷这东西太粗大了,她穴又生得紧小,每次肉棒刚抽出插入,总会带来阵阵刺痛,但很快,男人技巧得戳弄花心凸起的软肉,让她脑子一片眩晕,快感连连,稚嫩的乳尖被咬得湿答答一片,两条雪白的腿紧紧盘在男人腰间,主动将屁股翘得更高,让他可以再插深一点。
    男人很沉默,静谧的屋子里,他喘息声急促,肉体撞得“啪啪”作响,身下少女蜜液越喷越多,穴里膣肉开始剧烈收缩,知道她要高潮了,周君彦抽插更加卖力,想和她一起攀上顶峰,小穴中越动越快的肉棒膨胀到了极限,腰部一麻,存了一周的滚烫精液,全部射进少女子宫深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
    今天不是安全期,以前顾虑着她在上学,最后时刻都会带套或者抽出来射在她小屁股上,今天他想直接射进去,要是有了孩子就生吧,书什么时候读都可以。
    “思宁……”周君彦还低低喘息着,亲了亲少女绯红的脸颊说道,“我最近会来得比较少,你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他终究还是舍不得说,别像今天这样晚上再给我打电话了。
    怎么才算乖呢?
    思宁想,今天大少爷来看她,是因为自己去客厅打的那个电话吧?
    这是不是就是不乖?
    感觉到小丫头的沉默,周君彦暗暗叹了口气,将她搂着更紧,哄道:“很晚了,睡吧,明天想去哪里?我陪着你。”
    思宁扯开男人钳制自己的胳膊,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生气了?”
    男人笑着问道,重新将她捞在怀里,低头啃咬少女雪白的肩头,留下一排密密浅浅的牙痕,不过瘾,又咬了上去,真想把这小东西吞进肚子里,走哪里都带上。
    思宁是有一点生周君彦的气,更多的可能是在生自己的气,心里还涌起一丝悲哀,以前她一心想离开缙县,离开那个束缚自己的樊笼,可她却偏偏爱上了周家大少爷,明知道这男人已经结婚了,还一头陷进去,心甘情愿把自己关起来,做他的金丝雀。
    她的主人出手大方,送上她贵族中学,给她花不完的零用钱,满橱漂亮昂贵的衣物,但这些是自己想要的吗?
    不是的,她想要的是他的爱和陪伴啊!
    在新学校里她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她知道自己和那些学生不一样,他们靠的是良好的家世,而自己,靠得不过是周家大少爷对她身子的喜爱,是的,思宁知道男人很喜欢她的身体,做爱时的热情与投入,射精后的舒爽与满足,都告诉了她,他喜欢她的身子,她让周大少爷很开心很愉快,要说别的什么,可谈不上了。
    思宁又想起冯老师,来省城好几个月了,自己也没有联系过,一是怕周大少爷不高兴,二是在尊敬的老师面前,她不敢撒谎,担心言语中将两人的关系不慎泄露出去。
    这一刻,躺在男人给她铸造的金屋里,思宁觉得自己像艘断了锚链的轻舟,在大海里无依无靠随波飘荡,不清楚亲身父母为什么要遗弃她,也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倚着男人宽阔温暖的胸膛,心里却感到异样的寂寞,还有孤独寒冷,像只脱队的孤雁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周君彦第二天留在公寓陪她,两人平时很少外出,他处理工作时,思宁会泡上一杯他喜欢的碧螺春送过去,相视一笑后帮他捏肩膀缓解疲劳,有时候男人会把她抱在怀里一起看书,享受静谧安详的时光。
    思宁有时候在想,周大少爷喜欢呆在公寓是不是害怕被别人看见自己和他在一起,但又觉得不太像,毕竟自己每周上学放学包括外出购物都是纪叔亲自开车接送,算不上很避讳。
    周大少爷拧着她的小脸强调了好几次出门必须让纪叔跟着,他是周家的老人,充当司机和半个保镖,自己还觉得很感动。
    但经过昨晚,思宁不想再心安理得享受这种“待遇”,去孤儿院做义工,她没有告诉纪叔,自己坐的公交车前去。
    她陪着孩子们做了些小玩具,又和他们玩了一会儿,到了午餐时间,她自己带了牛奶蛋糕走到院子外面,拿出湿纸巾擦手,一个头颅明显比正常孩子大一圈,眼球外凸的男童走过来,突然伸手一把抢走思宁放在凳子上的蛋糕,大口往嘴里送,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思宁慌忙拉住他,把蛋糕夺过来,微笑着说:“吃饭前要先洗手,不然一会儿肚子会痛哦!”
    她新抽出张湿巾给男童擦手,仔仔细细把手心手背都擦干净了,才把蛋糕递过去,摸摸他的小脸轻声问:
    “慢点吃,姐姐这里还有牛奶,你要不要喝?”
    “嗯!”男童重重点头,因为外形的原因,他在孤儿院很受其他孩子排挤,护工忙碌顾不上他,有时连饭都吃不上,突然遇到这么个亲切又漂亮的姐姐,他觉得童话故事的仙女也就长这样。
    男童一边嚼着蛋糕,一边不时抬头看阳光下的漂亮姐姐,却不知道,这一幕被外面倚着摩托车的年轻男人尽收眼底。
    祁盛没有什么特别爱好,非要说一个的话,大概就是周末会骑着自己那辆进口的DUCATI去西外环跑上几圈。
    思宁早上下车时他就注意到了,和那天在公交车上不一样,今天她把头发扎成高马尾,穿着英东的校服,看上去多了几分活泼,提着一大袋东西向孤儿院走去。
    原来是去做慈善!
    这些私立贵族学校的学生,绝大部分是要出国念大学的,所谓的慈善不过是做秀摆摆样子,混一张义工证书为申请好大学添砖加瓦罢了,他踩了踩油门从马路中间疾驰过去。
    以前很享受疾驰后松懈下来的感觉,听怠速由高降低,仿佛自己周身血液也从每一个细胞流淌了遍,可今天却比平时多骑了好几圈,最后稳稳停在了孤儿院大门口。
    又看到了那个江思宁。
    女孩找了张凳子把食物放上,那个丑丑的大头孩子跑来把蛋糕一下抢跑,她伸手去捉,却没有训责,脸上带着笑意温柔得给小男孩擦手,把蛋糕递过去又摸了摸他的脸。
    这是一个初冬的中午,太阳从云层爬出来暖和地照耀着大地,孤儿院门口挂着的几块牌匾闪闪发光,屋檐上不知道是什么水一滴滴掉下来,打击着墙根下的水盆,发出嘡嘡的声音,祁盛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跳了跳。
    这个女孩不是在作秀,她确实很有爱心,是真得关心这个孩子。
    **
    思宁和男孩说了会儿话,看他把蛋糕吃完,拿纸巾擦他粘着食物残渣的嘴巴,再拉着小手送他回寝室睡午觉。
    找宋院长签完字,她拿着自己小包往外走,准备坐公交回市里。
    郊区公交班次少,思宁拿出随身带着的单词本默默背着英语单词,又等了十多分钟,一辆黑色的摩托车停在了她面前。
    “江思宁,我送你。”
    思宁眼里透着惊喜,立刻认出了是上次公交车上帮她揍色狼的年轻男人。
    “是你啊,你手怎么样了?没事了吧?”她下意识朝祁盛握着档把的手打量。
    男人支着腿,微不可察得动了动手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把一个头盔递给她。
    “你住哪儿?”他问道。
    要是别人思宁肯定拒绝了,可这个男人帮助过自己,还因为她受伤,她接过头盔,礼貌客气地说了声谢谢,把公寓的地址告诉了他。
    祁盛骑得并不快,思宁轻轻抓着他风衣两侧,一个拐弯,她身子随着惯性下意识往前倾,胸贴在男人背上,察觉到他脊背有点发僵,思宁面红耳赤直起身,嘴里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捏着男人风衣的手更加小心翼翼,但外环弯道众多,离心力让两人身体不可避免又紧靠在一起。
    终于到了公寓外大门口,思宁终于长长舒了口气,取下头盔递过去,再次向男人表示感谢。
    “江思宁,”祁盛接过还带着女孩体温的头盔,抿抿唇慢慢说道,“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过些天我表姐孩子满周岁,陪我去商场挑个礼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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