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潭寺的方丈?”
    “是啊,像掉了什幺东西似的,满山找呢。喏,刚才还见过。”
    直到嫣喜低眉顺目地回到怀远面前,才明白这次真的玩脱了。
    怀远不冷不淡,“舍得回来了?”
    “嫣喜不敢。”
    “风景如何?”
    “……还好。”
    “何不秉烛夜游?”
    “……哇……大师……嫣喜错啦……”
    夜风柔软细腻,可室内却春光无限。
    怀远赤裸上身,肌肉微微绷紧,将嫣喜的双手各自用红绳捆在床头,白皙透亮的肌肤衬着鲜红的细绳,显出一分难以言喻的情色。
    嫣喜上身赤裸,只有肚兜半遮半盖地挡住鲜红的乳珠,形容姣好的雪白奶子大半都露出来了,根本挡不住男人火辣灼热的目光。
    少女此时便犹如最淫靡也是最纯洁的祭品,把自己献祭给因为她的不听话而狂怒难平的男人。
    怀远极缓极慢地低头,噙住嫣喜颤抖的双唇,却不留恋,往下移,一点点啄吻,每次吸吮都带出新鲜的吻痕,长舌舔弄,留下水光满满的痕迹。直到吻到胸前,含住自行涨大的乳头,折磨就变得变本加厉起来。用锋利的牙齿微微咬住硬挺的乳珠,往外轻轻拉扯,把可怜的乳头拉得长长的,又猛然松开,让它猛地弹回去。如此乐此不疲,反复玩弄之下,少女的两颗鲜红乳珠已经肿胀不堪。
    嫣喜受不住这样慢条斯理的折磨,喘息道:“不要这样……”
    怀远抬头,眼里带着情欲的光芒,微微眯眼,“那便这样好了。”
    怀远有意惩罚这从来不听话的小徒弟,手下动作就更坚决了,不打招呼地猛然低头,舔吸着少女多汁的花穴。大小阴唇尚还羞涩地包裹住穴口,却被男人蛮横无理地吮吸,用柔滑的舌尖顶开缝隙,猛然插入紧致敏感的肉穴。模仿性交动作,一下一下深顶。男人的舌头长,每次插入都搜刮着敏感内壁,角度刁钻地吸吮着源源不断的甜美汁水。更似渴求一般,狠狠吸吮着。
    嫣喜忍不住尖叫呻吟,大师舔穴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像是如何躲也躲不开男人的长舌带来的刺激。
    嫣喜呻吟道:“要坏了啊……哥哥别舔了……要被吸干了呜……”
    怀远还过分地含住少女鼓胀的小小阴蒂,先是用舌头来回扫弄,然后竟然用牙齿咬住,狠狠一吸。
    嫣喜全身颤抖,乳头硬挺,阴蒂鼓胀,身下猛然喷出大股大股透明的淫水,其量之大,竟然打湿了半边床褥。
    怀远唇边沾上了嫣喜喷出的淫水,不由分说地吻住嫣喜的唇,把淫水渡给她品尝。
    这一吻极度催情。
    嫣喜哭叫道:“阴蒂要被咬掉了……呜……”
    整夜嫣喜都在被反复舔弄,强制喷出大股大股淫水,直到再三哭叫着哀求,男人才大发慈悲一般把坚硬如铁的硕大肉棒狠狠插入她汁水四溅的花穴中,直到灼热精液几乎灌满了她的小穴方才罢休。
    12、宫中来旨,立即回宫(指上药膏,肉穴吮吸)
    这几日,华山忽落了雨,雨势不大,却是绵延不停,石阶湿滑难行。玉兰大会一过,陆陆续续,各家各派也都携着弟子陆陆续续回去。有徒弟为表心意,特请年迈高僧乘竹轿下山,却唯有平潭寺——是方丈背着小徒弟下山的。
    这的确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尊师重道,自古有之,哪有师父背弟子的道理?可再细看那小徒弟的模样,眉目清秀,唇红齿白,两靥如生风韵,却眉头微蹙,像在忍受什幺似的。这才恍然大悟,原是徒弟也许伤了,师父疼爱小徒弟呢。
    看客只叹一句,平潭寺的新方丈除了讲经讲得好,原来更懂得慈悲为怀啊。这又成了一桩美谈。
    要说疼,嫣喜自然还疼着。昨夜怀远虽顾惜着,并没有太过蹂躏折腾她,可少女毕竟娇嫩细腻,男子下手虽收了劲儿,早上起来才看到,她雪白的肌肤之上,腰际和圆挺的翘臀处,都是昨夜纵情之后留下来的鲜红指印。两团雪乳,男人甚是喜爱,百般揉弄掐玩,那原本小巧粉红的乳珠,被玩得几乎大了一圈,变成艳红色的小樱桃,稍一摩擦就酥麻难耐,更别提用男人惯以粗粝舌根去舔吸戏弄了,乍一看真是淫靡可怜。
    一大早,嫣喜只恨恨地戳着怀远的胳膊,嘟着嘴一言不发。谁知道自己瞎跑会引来这样猛烈的报复嘛?
    怀远自知昨日惩罚过了,一言不发地取来清凉止疼的药膏,轻柔地替他娇嫩的小公主上药。今日便要下山,嫣喜的花穴和肉核仍火辣发肿,稍微摩挲就惹得她阵阵惊呼。
    嫣喜微微蹙眉,欲哭无泪,“呜……都肿了……”
    怀远念着昨日疯狂之下,有些粗暴了,只耐心温柔哄道:“来,我看看。”
    嫣喜红着脸合拢双腿,就是不肯把那被男人蹂躏一夜,已红肿不堪的羞人地方露出给他看。之前欢爱,都是在熄灯之后,月光迷乱,还可以自欺欺人以遮羞,可哪有在青天白日之下,日光浩浩中,露出少女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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