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茶困倦地缩在隐蟒怀里,任由隐蟒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干净衣服给他穿上,腿心处已经干爽了,但麻痒感还在,他缩了缩腿,被肏弄软烂的穴肉,内里还在细微抽搐,那被野蛮开拓的抽插感还未完全平复。
    “不舒服?”隐蟒抚上晏茶皱着的眉头。
    “嗯…唔…”晏茶蹭了蹭隐蟒,说不出自己那处还在发痒的话。
    “我们先回家。”隐蟒抱起晏茶,走出了木屋。
    停在湖边不远处的车旁,已经有人站在一边等候。
    “家主大人。”一身长袍的男人对着抱人走来的隐蟒,毕恭毕敬地低下头。
    “开车回去。”隐蟒示意想靠近的手下不要多事直接上车,弓身将怀里闭眼睡过去的晏茶轻轻抱进了车后座。
    隐蟒游移的视线扫到卡在前排车座缝里的东西,他低身将那东西取出来,随手翻了几页,是本崭新的教科书。
    嗯……隐蟒的目光重新落在晏茶的脸上。
    很想读书吗?隐蟒回想起来时车上,晏茶在谈及想上学时候的样子。
    隐蟒仰头靠卧在椅背上,随手把教科书放在身侧,动了动膝盖给晏茶调整了个更舒适的睡姿。
    私心来说,隐蟒在决定好让晏茶做隐家兄弟几个的共妻那刻起,就有想过要不要直接把人带回老宅去,像当初父亲们那样,造一个固若金汤且应有尽有的舒适别院,将母亲拘在里面。
    柔弱又娇贵的母亲自从住进隐家,被除了抬头见到的隐家自己培养出来的忠心老仆,能接触的人就只有隐蟒的那几个父亲,恪守古板的父亲们对母亲的占有欲强到吓人,甚至对着会吸引走母亲大半关注力的亲生子嗣,都没什么好脸色,私事上,他们唯独只会在意母亲的想法,从而做出可以容忍的退步。
    隐家并没有像一些古老旧族那样,会用特殊瘾药去浸养自己族中的共妻,也没有特意豢养族妻的传统,算是比较开明的家族了,不过虽然开明,但是也到不了可以任由共妻外跑的程度。
    隐蟒看着膝盖上晏茶的睡颜,只是稍微想一想把人放到外面人流密集的场所去,他就忍不住地滋生出躁郁难平的杀人想法。
    难以克制的血腥气自隐蟒身上漫出,坐在驾驶座位的隐家奴仆金艺感觉到了车内压抑的氛围,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他,只能压下心里的惧怕,努力做到一名尽职尽责的司机该做到的事情。
    按金枝之前找到隐蟒的自诉,再加上他和晏茶相处互动得出来的结论,晏茶并不是被刻意培养起来的双性人,经历上也不像是曾经被富裕人家娇宠养过的样子。
    除了性格上有些过于敏感拘谨,晏茶的行为模式和普通人没有区别,所以才会在被隐兰流他们几个骚扰以后想着离开啊。
    那个时候隐蟒也不是刻意守在大门口堵人,他只是被弟弟们的叛逆搞得心烦,想要出去到老地方钓鱼散散心,没想到刚好就撞上晏茶的房间门打开了,随意地侧身看看,就看到晏茶缩在门口呆呆探头探脑的找人样子。
    然后隐蟒就把人带出来了,想知道知道晏茶到底是怎么迷住得家里三个弟弟。
    在和晏茶的相处中,隐蟒觉得晏茶真的是越看越可爱,和那些惯于心里藏事面上爱装的人打交道惯了,对像晏茶这种不用去细看脸色,光留意肢体动作就能看出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的乖可爱,完全就是被正中戳到痒点。
    长得漂亮,性子又乖又可爱,虽然身体上对于性事生涩懵懂,但处在床笫之欢时,晏茶的流露表述却十分大胆直白。
    隐蟒伸出手指捻了捻晏茶耳边的碎发,他现在已经完全能够隐兰流他们几个的行为,遇到晏茶,实在是很难不心动。
    更不要说晏茶还是个稀罕的双性人了,就算晏茶真的是个男人,要是弟弟几个真的想,做哥哥的又不反对愿意试试,晏茶还是有很大可能会成为隐家共妻。
    “金艺。”不自觉收敛起外放的低气压,隐蟒心里想的全是晏茶在不同时差里,会在什么样的处境下成为自家兄弟几个的共妻,他语气如常地开口,“回去以后,就立刻叫金枝来见我。”
    “好的,家主。”金艺应声道。
    金艺专心地开车,很久没被大家主使唤做私事的他,光是被隐蟒叫过来送衣服,就已经很是惊讶了,在注意到隐蟒对待怀里人的特殊态度以后,他下意识收敛起自己对那人的好奇心,隐约觉得隐家马上就会有大事发生了。
    “金艺。”过了一会儿,隐蟒突然开口,“你现在给我联系一下金枝,我有事找她。”
    “大哥他居然在下雨天带茶茶去钓鱼,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隐兰流坐在晏茶房间的窗边,看着外面刚停雨不久的湿濡地面。
    隐安黎脱了外衣外裤躺在晏茶的床上,闻言有些无语地说道,“直接带着小茶去场馆打拳,你也不怎么样好嘛。”
    “……”隐兰流余光中瞥视到,正拥着晏茶睡过的被子,时不时就做出埋头嗅一嗅动作的隐安黎,翻了个白眼,“谁说我都可以,只有你,根本没有资格讲这种话好吧。”
    忽然,房子外面在传来一阵车声。
    “他们回来了?!”隐兰流站起身就往外走,躺在床上的隐安黎也溜下了床,手上动作娴熟地把被子叠回原来的样子,销毁躺过的痕迹。
    隐兰流打开大门,门口站着2个人,回来的却不是隐蟒和晏茶。
    “您好。”其中一个,身着红色长纱裙的美人微微点头,对着隐兰流露出一个格外甜美的笑容,他的样貌十分精致,美得雌雄莫辨,一头披散在后背的乌黑长发,让他的气质更显温淑,让人心生怜爱呵护。
    “我是胡家的奺灵,这次拜访,是为了胡家与隐家的婚契共妻之事。”胡奺灵说话声潺潺悦耳,态度上也格外地曲意奉迎。
    隐兰流在开门以后没看到想见的人,表情瞬间有些失望,在听完胡奺灵的表明来意以后,他下意识想到这是大哥二哥的共妻预备人选来了,心里满是茶茶,并不没有留意对方到底是在说什么的隐兰流回了一句,“哦。”
    隐兰流不加掩饰地冷淡表情,让站在胡奺灵旁边陪同过来的男人不高兴了,“我们胡家诚心诚意登门,你们隐家就这种态度对待家族未来的主母共妻?”
    胡奺灵伸手扯了扯说话人的手,漂亮脸庞泛上红晕,他半羞半急地制止道,“二哥~你别这样子呀,我和蟒哥他们的婚事还没定呢,说太过了,多让人家不好做啊~”
    被胡奺灵软乎的小手安抚住的胡究词,刻意挺了挺满是肥肉的胸脯,横了一眼隐兰流,“哼!”
    隐兰流木着脸朝房里喊了一句,“二哥!森哥!你和蟒哥的老婆来了!”
    隐兰流说完就背身进了屋,没去管还站在门口的两人。
    此时,做好善后工作的隐安黎匆匆赶到,隐兰流面对着隐安黎指了指门口胡奺灵站着的位置,表情十分阴郁,他刻意贴近自家三哥,语气很不好地低声说到,“你去看看吧,你想要的双性老婆来了,身上一股子没干的精液味儿,真是要恶心吐我了。”
    “???”莫名被cue的隐安黎,迎面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红裙美人,他还没去细看,目光一下就被美人身边站着的那个人吸引了注意力。
    胡究词,胡家目前当家做主人直系子嗣中的老二,未来的胡家家主之一,娱乐圈里出了名的挥金如土,爱好做投资商,沉迷潜规则和嫖淫赌,性事上男女不忌,一身肥猪一样的油膘。
    至于说的隐安黎为什么这么清楚胡究词的荒唐,这都是因为胡家的下一辈里,真正都是一堆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胡家兄弟几个反复背刺自己人的事迹实在是经典辉煌,经常被娱乐圈里的人拿来做谈笑的话题。
    晏茶慢慢睁开眼,迷迷糊糊地揉了一下眼睛,直起身想看清楚周围的事物,盖在他身上的深红色长袍滑落到腿上,在看清红色长袍样式的瞬间,晏茶的心也跟着紧缩了一下,他立马想起了自己和隐蟒在木屋避雨时做的事情。
    “睡醒了?”坐在驾驶座开车的隐蟒在等红灯的间隙,回头看了一眼后排坐起来的晏茶。“既然睡醒了,那就坐好系上安全带,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
    晏茶抿了抿嘴,他难以启齿询问在木屋里做过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问起,“金枝…金枝她现在是在哪里?”
    “金枝?”隐蟒面露不解,然后一脸认真地想了想,说到,“你是说那个金家的金枝吗?她人现在不在这里,你找她什么事?”
    “不在?可是今天早上的时候,我明明就听到她的声音了……”晏茶疑惑道。
    晏茶清楚地记得,他那时在客厅坐在隐蟒腿上哭的时候,确实是有听见金枝的声音,不过那时候他为了避嫌,不敢在隐家的那几个人表现的太过无理,让金枝难做,所以才掩住脸跑回房间去了。
    “你是记错了吧?金枝她现在还在外面处理她的私事,人并没有回来,你要是找她有事,我可以帮忙转告给她。”隐蟒非常自然地说道。
    晏茶被隐蟒认真地样子动摇了,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记忆。
    “嗯……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就是金枝她前两天说会在这个时候回来接我走,所以现在…所以我以为她马上就会回来了。”晏茶看着车窗外开始眼熟的回去的路景,暗自焦虑。
    “嗯~约好了的啊。”隐蟒专心致志地开车,语气和情绪没什么波动,“那这样的话,她应该过几天忙完事情了,就会回来的,话说你上学的问题不是还没被解决吗?”
    “嗯?”晏茶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
    “你不是很想上学吗?不过你的身份信息好像是有些不方便,所以金枝她没给你安排好报名上学的事宜。”隐蟒继续道。
    “是,是这样的。”晏茶很想上学,但是作为没有学籍记录的人,安排上学的繁琐手续,金枝在一天之内办不了,但金枝有跟他说,等她闲下来有空了,她就可以带着晏茶去办理完成入校的流程手续。
    晏茶对此深信不疑,毕竟金枝连自己黑户一样没有过往的身份,都能办好身份信息证明,那入校这种小事情应该也难不倒她。
    “你没有过往学籍,入学手续办的会很麻烦,要的材料也复杂,而且就算是能入校,你的学习基础应该也很差吧,与其去上学,你要不然就待在家里读书好了,我们可以帮你找个靠谱的老师,等你学好以后,你再去自考学历也不迟。”隐蟒语出惊人。
    “自考…自考学历?”完全没想过还能这么做的晏茶很讶然,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特立独行地学习方式,更何况他现在还只是寄人篱下暂住在隐家而已。
    “嗯,因为我们家族里面好像还没有特别培养的文书人才,你要是愿意的话,学成以后,可以为隐家工作。”隐蟒淡淡地说到。
    “为…隐家工作吗?”晏茶愣愣道。
    “我们家现在因为个别原因,还是很缺人的,兰流那小子对文书方面完全不感兴趣,百兆和安黎也有他们自己想做的事情。”隐蟒如同普通唠家常一样地吐槽自己的弟弟,神色和语气一点不作伪装。
    隐蟒说的话,当然是骗人的。
    而十分想要稳定工作的晏茶,下意识忽略掉了种种,内心可耻地意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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