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擦了冷毛巾、喝了可乐之后,看样子舒服多了,阿勇才问:「妈!还头痛
    吗?」
    「好多了。」
    他本来想跟妈妈坐在一起,腻在她的身旁,又怕她不高与,只好另坐一张沙发
    看电视,不久就被电视迷上了,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
    嫣妈则大感奇怪,阿勇只是个小孩子,怎会懂得用舌头去舔阴户,把舌头伸进
    小穴中当鸡巴伸缩,又会用鼻尖去磨擦阴核,怎会这么厉害?
    她想问,又不好意思问,无法开口,再看他兴高采烈的在看电视,又叹气又摇
    头,小孩子毕竟不失天真和可爱,只是他懂得太多了。
    到了星期六。
    中午放学后回了家,他就告诉妈妈,他今天跟同学有约,要出去玩,妈妈答应
    了,规定他五点钟以前回家。
    他吃完了中餐,看了一下书就一点半了,告辞了妈妈,就往阿明的家中,反正
    时间还早,他就边走边玩,到了一点五十五分,才到阿明的家。
    他按了电铃,林伯母出来开门。
    他进屋后,果然只有林伯母在家,他不放心地问:「他们呢?」
    「谁?」
    「林伯父、阿明、阿芳。」
    「阿明爸爸出差去南部,阿明跟同学去看电影,阿芳今天加班,这样你放心了
    吧!」
    林伯母说着,就已依偎在阿勇的怀中。柔情万千的,像小鸟依人般的,阿勇来
    者不拒,早伸出双手,把个林伯母紧搂着。她也不害羞的,用火烫的小嘴,吻上阿
    勇的嘴唇。
    原来她一见了阿勇,想着那天阿勇像天降神兵一样,锐不可当,她的小穴里,
    早已淫水泊泊了。
    阿勇突然想起,应该逗逗她,她才会乖,但是如何逗她呢,一时还想不出办法
    来。经过热烈的接吻后,林伯母娇滴滴说:「亲哥哥,我们到房间嘛!」
    阿勇说好,林伯母半偎半搂着与阿勇进入房间后,两人就躺在床上。
    林伯母翻身伏在阿勇身上,说:「亲哥哥,这两天,你想我吗7」
    「想得很。」
    「什么想得很,是想?不想?」
    「不想。」
    「你好狠心。」
    「只想你那甜美的小穴穴。」
    「坏东西,只会占人家便宜。」
    「林伯母,不才亲妹妹,你并不便宜呀!你是董事长的太太,怎会便宜呢?」
    「坏!你真坏。」
    她今天又是穿那件睡衣,阿勇伸手摸摸她的大乳房,虽然软软的,在摸起来很
    好受。
    「你想我吗?」
    「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你。」
    「那么严重?」
    「真的嘛!」
    「看样子你不是想我,只是想我的大鸡巴。」
    「坏人,这么坏。」
    她吃吃笑的伸手拉开了阿勇裤子的拉炼,把他的大鸡巴拉了出来,大鸡巴早已
    又硬又翘了,她握着,如获至宝般的玩弄着。
    阿勇也掀开了她的裙子,哇!连三角裤也没有穿,他摸着她的阴户。
    「嗯!……」
    她娇躯一阵颤抖,阿勇用指头,伸进她的小穴穴中,已经春潮泛滥,淫水津津
    水。
    这个时候,林伯母的女儿阿芳,并没有加班,她是故意骗她的母亲加班的,她
    知道母亲支开了阿明去看电影,一定是要跟阿勇约会。
    她的脑海里,浮出了她看到的那幕:
    她的母亲,竟然压在阿勇的身上,更令人气愤的是,母亲竟叫阿勇是亲哥哥,
    阿勇叫母亲是亲妹妹,这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
    她本来想告诉父亲,但也没有,爸爸见了妈妈,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的害怕。
    再说她的爸爸自己也乱七八糟,在外面包,女人金屋藏娇,而且据说,把金钱
    乱花在许多女人的身上,向爸爸说了,只是引起父母的不和而已。
    她知道,阿勇一定是被妈妈引诱的,否则一个十七岁的小孩子,他再大胆也不
    敢对妈妈怎样,假如妈妈骂他一声,他也怕得逃之夭夭,那敢跟妈妈在那里「亲妹
    妹」、「大鸡巴哥哥」的翻云覆雨。
    她是订过婚,有未婚夫了,但未跟未婚夫玩这套,大鸡巴小穴穴的游戏,所以
    说,她还领略不出其中的乐趣来。她真的不相信,阿勇能给妈妈那样的快乐。
    想着想着,她的小穴里,淫水也流出来了。
    她站在她家的对面,果然被她猜对了,她看到阿勇坐电梯而上,一定是去找她
    妈妈了。
    「这对狗男女」。她这样骂着,又觉得不对,她不该这样的骂妈妈,她也是可
    怜的女人,被爸爸冷落,一定非常的寂寞,才会引诱阿勇的。
    她想,这样说来,阿勇反而理成受害者,他才十七岁,正是最天真,最无忧无
    虑的童年,就被母亲引诱来做这种事,真是罪过。
    她算算时间也差不多,阿勇和她妈妈正在翻云覆雨的时候了,就走电梯而上,
    很小心的,悄悄无声的打开门,还好,内锁并没锁上,她就进来了。
    这时,阿勇已把林伯母,逗得忍受不了了,两人也不知几时都脱光了衣服。林
    伯母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火中燃烧一样,猛地翻身伏在阿勇身上,手握着他的
    大鸡巴,对准她的小穴,就套压下去。
    「啊!……」她娇叫一声,娇躯抽慉着,颤抖着,双腿伸缩着。
    「啊!……」阿芳也惊叫一声,只是她没有叫出声来。
    原来,原来阿勇有那么粗壮的大鸡巴,难怪妈妈要勾引他,假如,假如阿勇的
    那根大鸡巴,也插在自己的小穴里,不知又多舒服,多爽快。
    林伯母并不立即套动,只用两片火辣辣的香唇贴在阿勇的唇上,两人死缠着,
    她的香肩紧缠着他的舌头,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吸着。
    「嗯……哼……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啊……」
    大鸡巴才被套进了一个龟头,林伯母边娇哼,边用臀部磨起来,旋转起来,她
    颤抖的磨转着,大鸡巴就一分一分的被小穴吃进去。
    「亲哥哥……啊……亲哥哥……」
    阿勇并没有很激烈的兴奋,他也叫着:
    「亲妹妹……小穴妹妹……你要加油……加油呀……小穴亲妹妹……」
    大鸡巴进入小穴三寸多,突然「啊!」林伯母浪声高叫,娇躯一阵痉挛,娇哼
    着:
    「……你的……你的大鸡巴……碰到妹妹的花心了……哎呀……好舒服,好舒
    服哦!……」
    她又转又磨又套动,娇躯颤抖,娇脸粉红,星眼欲醉,她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像
    要融化了,舒服得使她差点儿晕迷过去。
    「小穴亲妹妹……快动呀……」
    「好嘛!……啊……受不了的亲哥哥……」
    她愈套愈猛,臀部一上一下,急如星光,她的呼吸急促,粉脸含春,那样子真
    能勾魂荡魄。
    阿勇这时也发动了攻势。
    原来,林伯母那两个大乳房,随着她的扭动,正好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摆动
    着,惹得阿勇心猿意马,伸出双手,握住了那双乳房。
    「啊……亲哥哥……好舒服……美……美死了……亲妹妹……就死给你了……
    小穴给你了……哎呀……命也给你了……」
    阿勇揉弄乳房一阵子,就抬起头来,用口含住了一个乳房,吮舔着,像吃乳,
    又像舔乳。
    「啊……美……美透了……亲哥哥……」
    她更加用力的套动,小穴已把整根大鸡巴吃起来,又吐出来,又吃进去……狠
    狠的套,猛猛的套,夺得她魂飞九宵,阵阵的快感,使她张着小嘴娇喘吁吁的呻吟
    着。
    阿勇也没有空闲,他一手揉捏着乳房,口中也含着一个乳房,吮着、吸着、舔
    着。
    她小穴里的淫水顺着大鸡巴滴在阿勇的身上,湿了一大片,又掉落在床单上。
    「……哎呀……我受不了了……亲哥哥……我要丢了……丢给亲哥哥了……」
    阿勇但感一股阴精,冲激得他的龟头,使他也舒服得大叫:
    「小穴亲妹妹……不要停……快动……呀……你怎么停了!」
    林伯母已经无力地伏在他的身上,晕迷过去了。
    她的女儿阿芳,看了这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场,情不自禁的也芳心荡漾起来,
    小穴里也淫水津津,难受极了,又酸、又麻、又痒。
    痒得她只有用自己的小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里抽插不已。
    阿芳是看得心神俱颤,这活生生的春宫,逗得她也脸红心跳,欲火如焚,真恨
    不得阿勇的那根大鸡巴,也是插在自己的小穴中。
    想不到玩大鸡巴小穴穴,会这么舒服,看母亲快乐成那样子,真是美死了。
    她胡思乱想,还是不能止痒,小指头并没有发挥它的作用。想到她的未婚夫又
    不能像阿勇那样,让她快乐得死去活来,不免自怨自哎起来了,既然妈妈能引诱阿
    勇,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她愈想愈多。
    林伯母已长长吁了一口气,悠悠的转醒过来,嗲声道:「亲哥哥,你太会逗人
    了。」
    阿勇说:「亲妹妹,你太自私了。」
    「自私什么?」
    「你只顾自己痛快,从不想想别人。」
    「对不起嘛了。」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
    「亲哥哥,你要怎样嘛!」
    「亲妹妹,不才这样叫起来多难听,我还是叫林伯母好,你也叫我阿勇比较顺
    耳。」
    「嗯!才不要,我要叫你亲哥哥。」
    阿芳愈听愈感不是味道,这是肉麻当有趣,她反而一想,若她也是处在妈妈的
    情形,她一定也会叫阿勇是亲哥哥,因他太令人舒服了。
    阿勇说:「你太痛快了,你丢了,那我呢?」
    「谁叫你那么厉害。」
    「你想个办法,我也要丢精。」
    女儿阿芳更是惊的玉脸颜色大变,经过这一番的大战和折腾,阿勇竟然还没有
    丢精,难怪她妈妈要叫他亲哥哥,是应该叫他亲哥哥的。
    想自己的未婚夫。已经当兵回来了,跟他玩的时候,常尚不久就丢了,无能为
    力了,多气死人!
    林伯母娇滴滴说:「我再给你舔吗!亲哥哥,你不要生气嘛。」
    阿勇说:「不要。」
    「嗯!那我给你挟吗?」
    「什么挟?」
    「你翻过身来,我挟起来你就知道了嘛!」
    「不要翻身,就这样好。」
    「嗯!……」
    「怎么了?」
    「人家不喜欢这样嘛!」
    「那你喜欢怎样?」
    「人家喜欢被亲哥哥压着,这样才充实,才满足嘛!亲哥哥,你压我吗?」
    「好了,你的花样特别多。」
    「不要生气嘛!对不起嘛!」
    阿勇抱紧林伯母,一个翻身,他就俯压在林伯母的娇躯上了。
    其实,他也感到这样比较舒服,他的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大乳房很是畅美。
    阿勇说:「你挟呀!」
    「好嘛!」
    她用力在阴户,阴户一收缩。
    「啊!……」阿勇叫了出来,真是美透了。
    「舒服吗?亲哥哥。」
    「很舒服,快挟呀!」
    「好嘛!」
    於是她挟着,挟着,本来是让阿勇痛快舒服,谁知她自己挟出味道来,边挟边
    扭动着娇躯,白皙皙的小腿乱踢着,舒服得娇哼着。
    「亲哥哥,亲哥哥……呀……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好美……好美呀……」
    阿勇感到这是种很美妙的感觉,彷佛林伯母的小穴,是一张嘴似的,在含着他
    的大鸡巴,舔着、吮着、捏着他的大鸡巴似的,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连阿勇也舒服得浪叫起来:
    「亲妹,妹……哦……小穴穴亲妹妹……你的小穴穴……真美,真美透了……
    哦……」
    他也扭动着腰,让大鸡巴像条蛇一样,在小穴旋转,乱闯,扭动着。
    美得林伯母双眼翻白,拼命地咬着牙,粉脸露出极为满足的样子,她挟着更用
    力,娇躯抽慉着,一阵接一阵的淫水,流得床单上一大片,像是撒尿一样的,歇斯
    底里的娇哼:
    「亲哥哥……我一个人的亲哥哥……我把命…交给你了……哎呀……好美……
    美死了……死给你亲哥哥……唔……亲达达……哎……哎呀……」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在喊什么,一阵阵的舒服和快感,冲激着她的每一条神经,
    使她的全身,像是碎裂了,成灰成粉似的。
    阿勇也进入了美境,他拼命地扭着,有时候狠抽猛插一两下,又磨又扭,舒服
    得颤抖起来。
    「亲妹妹……小穴穴亲妹妹……我要奸死你……把你奸死……呀……看你浪不
    浪……」
    「……哎呀……哎呀……亲哥哥……亲哥哥……我……我要死了……要被你奸
    死了……我……要……死……要丢了……」
    「不可以……你要等我……亲妹妹……小穴穴妹……等等……你不能……不能
    丢……」
    「不行了……哎呀喂……美死了……舒服死了……忍不住了……呀……呀……
    要……丢了……丢了……美……死……了……」
    林伯母的魂儿已在半空中飘浮了,她晕迷在床上抽慉,痉挛,连小嘴都吐出了
    白沫。
    阿勇气得直叫:「你滚蛋……混帐……呀……自私……坏人……你……不是好
    东西……」
    骂也没用,她已魂儿魄儿都离了娇躯,都已不知飞向何方了,哪有心情听阿勇
    的骂。
    阿勇顿感没趣,一个人演独脚戏多乏味,只好停止的伏压在林伯母身上,用胸
    膛去磨那两颗大乳房。
    「嗯!……嗯……好人儿……好人儿……J
    女儿阿芳看得娇躯也颤抖起来,好像地也感染了那份舒服似的,但并非真的舒
    服,而是小穴里淫水已湿透了三角裤,全身是又麻又痒。恨不得冲进房内,把阿勇
    拉出来,跟自己玩一番。
    但她就是不敢,尤其不能让妈妈知道她已知道了奸情。
    林伯母悠悠的醒了,嗲声嗔叫:「亲哥哥……我的亲哥哥。」
    双手紧搂着阿勇。浓情密意,柔情万千地吻着阿勇,如雨点般的吻着。
    「你滚蛋。」
    「嗯!……」
    「嗯什么,你这个自私鬼,只顾自己快乐,也不想想我怎样,以后不再跟你玩
    了。」
    阿勇说着,突地起身。
    「啊!……」
    林伯母立即爬了起来,猛抱着阿勇,说:「对不起,对不起,不要生气嘛!我
    叫你亲爹嘛?」
    「不要。」
    「求求你,不要离开亲妹妹嘛了亲妹妹把命给你好了,不要生气嘛!你是好人
    嘛!」
    「你最自私了。」
    「对不起嘛,对对对不起嘛!」
    阿勇的大鸡巴,从林伯母的小穴中抽出来,又粗又壮又长,红筋暴露,像愤怒
    的雄狮在吼叫。
    女儿阿芳看得倒抽一口冷气,有这样雄伟的大鸡巴,鸡怪妈妈要叫阿勇亲爹,
    自己无端端的变成阿勇的孙女儿了,多气人。
    她本来想跟阿勇理论,他跟她妈妈的事,因这是家丑,让别人知道了,是多么
    耻辱的一件事。
    可是现在,她所想的,竟然是如何来勾引阿勇,阿勇才愿意跟自己玩大鸡巴小
    穴穴的游戏。
    她想,阿勇,阿勇,你真害人不浅。
    阿勇说:「我要回家了。」
    林伯母哀求着说:「不要,不要离开我嘛!我给你舔嘛,一定舔出来了。」
    其实阿勇从头到尾只是在逗逗林伯母,想不到林伯母会这样急切的需要自己,
    他这时才想通了,原来许多女人通奸害夫,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
    大鸡巴有这样的魔力,连阿勇做梦都想不到的。
    「不要。」阿勇说。
    「你要怎样?随你嘛!我叫你亲爹,你不要;命给你,你也不要,那你要什么
    嘛!」
    「好了,好了,你躺好。」
    林伯母紧抱着他不放说:「你不要离开我嘛!」
    阿勇说:「不会离开你了,放心。」
    「不会骗亲妹妹吗?」
    「不骗你了,躺好,你再不躺好,我可要生气了。」
    「好嘛?不要生气,我躺好嘛!」
    林伯母躺下来,变成的「大」字,那两个摇摆的乳房,与雪白的小肚上,乌黑
    绒毛似的阴户,窕窈的曲线,真的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手,还紧紧拉着阿勇的手,深怕他离去。
    其实阿勇也非常喜爱这女人,他又伏压在林伯母身上,大阳具对准小穴,一口
    气连连抽送了四十多下,若非阿勇这伙子,又有谁能有此能耐呢?
    眼见林伯母在阿勇一连串猛攻之下,两片阴唇随着鸡巴的抽送一张一合,恰似
    鲤鱼的小嘴,且口吐白沫。
    林伯母虽然是风流之妇,交战的次数不胜枚举,但是遇到阿勇这初生之犊,可
    谓不怕死的勇夫。因此她处於挨打的局面,仅能摇摆纤腰,双腿不停伸缩,来个像
    徵性的还击。
    而嘴嗫嗫的动着,就像垂死之人在交代遗言似的,其声如蚊蝇般:
    「亲哥哥……我……我不行了……你…你的鸡巴……这么利害……小穴会……
    被你插穿……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喔……」
    声音一落,她整个人昏了过去。
    阿勇欲火正当头,他怎肯罢休,还是每每重击,千下着肉,其速如流星赶月。
    奈何,他缺乏经验,一听到她说小穴会被他插穿,而又见林伯母昏厥,便信以
    为真。
    这可让阿勇吓了一大跳,乱了方寸,心里一紧张,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大
    鸡巴也就毫不听使唤地一厥厥抖着,腰骨一酸,阳精就如机关枪射击似地「吱……
    吱……」的射向花心。
    林伯母花心受到阳精冲击,迷糊中双腿微蹬,仍不醒人事。
    阿勇泄了精,火气也消了,不争气的双眼也睁不开了,糊里糊涂地压着林伯母
    就睡着了。
    阿芳一见好戏落幕,她胯下的三角裤也让淫水湿透了,於是她就悄悄地换下内
    裤又走了出去,心想妈妈和阿勇也太大意了,连门都不上锁就睡着了,阿明回来该
    怎么辨?
    两人一觉醒来,阿勇看看手表,还好,才只有四点钟,妈妈是规定五点钟以前
    要回到家的。
    林伯母也醒来了。
    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紧抱着阿勇不放,阿勇的大鸡巴,还在她小穴穴中,
    虽然软了,缩小了,但也有将近四寸长,这已经够她满足和充实了。
    假如阿勇,能常常跟她在一起,该有多好。
    林伯母说:「阿勇,你什么时候,能不能跟伯母睡一整个晚上到天亮呢?」
    阿勇说:「不能。」
    「嗯!你骗你妈妈说,在同学家研究功课,要过天早晨七点回家嘛!」
    「不可以了。林伯母你想想,你家里有这么多人,迟早会被发现的,那就太丢
    脸了。」
    「我们在外面租一家公寓,好吗!」
    「不可以,我爸爸和妈妈,管教很严,我不敢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的。」
    「那怎么办嘛?」
    「什么怎么辨?」
    「不能常常在一起,不能玩得痛痛快快。」
    「刚才你不是很痛快吗?」
    「可是不能常常嘛!」
    「林伯母,我尽量找时间陪你玩,也不能常常陪你玩,我要读书写作业,况且
    我正在发育中,你也为我着想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
    「嗯!……嗯!……」
    「林伯母,你真不乖。」
    「好嘛!我乖嘛!我听你的话。下次你什么时候跟亲妹妹玩呢?」
    「星期三下午。」
    「一言为定。」
    「好的,林伯母,我告诉你,我们在玩大鸡巴小穴穴,玩得很痛快的时候,你
    可以叫我亲哥哥,我叫你亲妹妹,可是现在又叫亲哥哥,亲妹妹,听起来很尴尬,
    现在叫阿勇就可以。」
    「嗯!我要叫你亲哥哥嘛!」
    「好了,随你叫了,现在我要回去。」
    「嗯!……现在才四点嘛!你说你妈要你五点回家,亲哥哥,你四点五十分再
    走嘛!」
    「也好。」
    当然也好,阿勇还真舍不得这淫荡娇媚的林伯母呢!男人都一样,都怕奉承。
    虽然被林伯母左一句亲哥哥,右一句亲哥哥,叫得全身都起鸡母皮,但听起还是很
    好受的很舒服。
    阿勇虽是小小年纪,但他也有他的感慨:同样是一个女人,幸与不幸的差别极
    大,就如林伯母,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也许因为生活富裕,营养良好,看起来还像
    卅二、三岁的女人那么年轻,又因皮肤保养良好,白馥馥的,细嫩嫩的引人遐思。
    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有的看起来已衰老得多了,使人连看都不想着她一眼。
    林伯母委实是很迷人的女人。
    她用香唇吻着阿勇,阿勇也配合着,他算是练习生,林伯母又是很会接吻的高
    手,正是名师出高徒,不久,阿勇已很会接吻了。
    不吻还好,吻了之后,阿勇的大鸡巴又硬又翘起来了,把个林伯母的小穴穴,
    塞得满满的连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他感到暖暖紧紧的,很好受。
    「嗯……亲哥哥……我要……哼……啊!……我要嘛……」
    她的嗲劲,又使阿勇受不了了。
    阿勇听人家说,男人不可常常丢精,常常丢精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是在孤儿
    院长大的,养成了会保护自己的性格。
    阿勇逗林伯母说:「要什么?」
    林伯母说:「要亲哥哥奸死亲妹妹嘛!」
    她的秀眼已经含媚带淫,把阿勇的心魄都荡了出来。
    他说:「好,我们再玩。」
    他把大鸡巴抽出来,再猛插进去。
    「啊!……」
    林伯母被这一插,已插得全身骨骼都松散了,她扭着臀部,小腿颤抖着,由阴
    户传达全身的舒阳,一阵阵不停的,使她快活死了。
    阿勇愈来愈是学会了性的技巧,他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鸡巴尽根而入,然后
    用阴阜压着林伯母的阴阜,磨转了一阵子。
    「哎唷……亲哥哥……你真……哼……真厉害……磨得亲妹妹的心肝……喔喔
    喔……心肝都被你……被你磨碎了……好舒服……」
    阿勇很高与发现了新大陆,他磨了一阵,又开始狠抽猛插趄来了。
    林伯母是款摆柳腰,乱抖双乳,这种快感,使她的周身猛颤,粉臀再往上挺,
    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成为一弯弓。
    「……哼……好亲哥哥……你插吧……哎呀……插死了才好……哎唷……太重
    了……大鸡巴要插死我了……亲妹妹……就让你插死吧……」
    阿勇见林伯母弓起阴阜,又压了下来,用磨转的,又磨又转。
    转得林伯母的魂儿都出了窍,她被体内的欲火,燃烧得快要毁灭了,只是梦呓
    般的呻吟不已。
    「……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
    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
    他突然想起养母的阴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阴阜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母
    的阴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呀
    ……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
    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
    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
    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肉体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发
    现:女人的阴核,相当重要,
    他一看手表,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
    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双乳拼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娇
    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荡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
    「还有十分钟嘛!」
    「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
    「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
    「嗯!你不要不耐烦嘛!」
    「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乳房,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玩
    的。」
    「嗯!好嘛!」
    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摸
    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么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么乖吗?那么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於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么!」阿勇惊骇得脸鄀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
    了。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
    「没有这回事。」
    「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
    「呀!」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得
    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於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
    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
    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么事,你坦白说好了。」
    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必
    须好好谈谈。
    「谈什么?」
    「谈以后该怎么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阿
    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来
    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小穴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么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自
    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住
    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阴户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分
    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自
    己的大鸡巴,可以插在她的小穴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乳房是多
    么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是急也
    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深
    信可玩芳姐的小穴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去
    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挩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一
    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她
    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在
    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淫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阿
    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至
    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於叫她
    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阿
    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么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
    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么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以
    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么?」
    「不应该这么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这
    样了。」
    「那你会怎样?」
    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怎么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么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小穴,
    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么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也
    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否则她怎么可能永远这样守活
    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喜
    宴,你陪妈妈去。」
    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
    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了
    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后面,要洗乾净点。」
    「好的。」
    「你的耳根后面总洗不乾净。」
    「我会洗乾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么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
    竟连下面的鸡巴也胀大起来了。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会撒
    娇,虽然淫荡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早
    出去。」
    「是的,妈妈。」
    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欣
    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小穴里又充满了淫水,他那根鸡巴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小
    穴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鸡巴,插进自己的小穴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成
    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在
    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余下内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
    「阿勇,阿勇……」
    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裸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如处女
    般、极有弹性的乳房,另一手摸着她那滑嫩嫩的丰臀,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阿勇说:「妈妈,不要怕,不要怕。」
    妈妈这一生,第一次裸露着,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着,尤其他是阿勇,
    她的脑袋相当纷乱,只觉得她的乳房贴在阿勇胸膛上,相当舒畅,而阿勇就像一团
    火,把她包住,燃烧着她全身。
    她紧紧地抱着阿勇,把脸贴阿勇的脸上。
    「嗯!……嗯……我怕……怕。」
    阿勇摸着妈妈的粉臀,说:「我在,妈妈就不要怕,不要怕呀!」
    她颤抖起来了。
    阿勇的脸与妈妈的脸贴在一起,真的美极了,他转过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
    颊,妈妈的脸已经火烫了,他吻着,吻着……
    「嗯!……不要……嗯……」
    她也慢慢的转过脸,她也迫切的须要热烈的接吻。
    阿勇吻着,终於,吻到了她那樱桃香唇。
    「嗯……嗯……」
    阿勇用双唇柔柔地吻着她的樱唇,慢慢的,她的香唇吻张开了,阿勇把舌头伸
    进她的小嘴里。
    「嗯……」
    两人热烈的吻着,死命的吻着。
    她的体内,熊熊的欲火已经燃烧了。
    两人搂得极紧,吻得很热烈,阿勇更是用手摸着她的左右臀部,又丰满,又细
    嫩,又滑腻,他下面的大阳具,也磨擦着她的阴户。
    「哎……哎……嗯……嗯……」
    突然,电灯亮了起来。
    电灯亮了现出光明,而光明又会令人感到害羞,她害羞极了,光明使她清醒过
    来,以发抖的声音说:「阿勇,你走吧……」
    「妈!……」
    「听妈的话,要乖,不要碰妈妈。」
    「妈!以后你给我碰吗?」
    「以后再说。」
    「妈!……」
    「你不走,妈会生气的。」
    「妈,是的。」
    阿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用双眼虎视眈耽地看着她裸露的胴体,太美,真太美
    了,那乌亮丛生的阴毛,那么柔丽地贴在她那隆突得如小山丘的阴户,那如梨子般
    的乳房,乳头只有小红豆那么大,却红得好看极了,乳晕是粉红色的,带着丝丝的
    血丝。
    再美的美女雕刻像,也比不上她的美。
    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发抖的说:「阿勇,乖,你去穿衣服。」
    「是的,妈妈。」
    阿勇很无奈的走回卧室,坐了一下,清醒一下脑袋。才开始穿衣服。
    阿勇走后,她是难受极了,她多么盼望阿勇的那根大鸡巴,能插在自己的小穴
    中,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她又赶走了阿勇。
    她不知那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矜持、害羞、尊严,或是贞操观念。
    可是她现在后悔了,她知道她不必后悔,只要现在走入阿勇的卧室里,一切都
    可成为事实,她很想这样做,却不做,连她也不知原因。
    过了很久,才定下心。
    胡乱的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阿勇已穿得整整齐齐的在沙发上等着
    了。
    她连看阿勇的勇气都没有,就走到门边开门,却发觉阿勇还坐在沙发上,没跟
    上来,她也不敢转头,就说:「阿勇,我们走。」
    「是的,妈,等一下。」
    「什么事?」
    阿勇走到她身边,叫声:「妈!」
    她羞红着脸,应声:「嗯!」
    「妈,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不生气。」
    「也不要太介意好吗?」
    她笑了,她知道阿勇是细鬼灵精,善体人意,她说:「妈不介意了。」
    「那好,我们走。」
    走出门外,她自动的把手,伸进阿勇的臂弯中,两人高高兴兴的去赴喜宴。
    星期日早晨,阿勇向妈妈告假,说要跟芳姐去看早场电影,是芳姐输他的,要
    请客。
    妈妈说:「阿勇,你跟你的芳姐很好是吗?」
    阿勇顿脚说:「妈!你想到哪里去了?芳姐已经订婚,有未婚夫了。」
    「嗯!有未婚夫怎么可以请你看电影?」
    「妈,只是看电影,有什么不可以呢?你的思想也太守旧了,时代不同了。」
    「时代不同了吗?」
    「当然不同了,妈!好不好?」
    「妈若说不好,你怎么辨?」
    「妈若说不好,那么阿勇下楼去告诉芳姐,说今天妈禁止,不准外出呀!」
    「嗯!让妈想想。」
    阿勇就坐在沙发上,很有兴趣地看着妈妈,他知道她是在逗他的。
    妈妈也好奇地看着阿勇,说:「你为什么不急?」
    「急什么?」
    「万一妈不准呢?」
    「不准我就去回绝,不就得了!」
    「真的?好,妈不准,你去告诉你的芳姐吧!」
    阿勇摇摇头,说:「好,我下楼去,马上回来。」
    「慢点,你的芳姐不是很美吗?」
    「妈说不错,芳姐是很美丽、很迷人、很可爱。还有,还有很令人想入非非,
    但妈妈比芳姐更加一万倍的美丽、迷人、可爱,和……和……」
    妈妈嫣然笑道:「嘴还是真甜。」
    阿勇说:「妈妈试过……呀!对不起,不要生气。」
    妈妈微笑着,娇脸羞红的说:「好,你去吧,十一点半以前回到家。」
    阿勇说:「妈妈准了?」
    「准了,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下午不准再往外跑了,在家里陪妈妈,好吗?」
    「当然,阿勇才舍不得离开妈妈呢!要不是阿明和他姊夫一定要我去,我才不
    去呢?」
    「又甜嘴了,去,记住十一点半,要乖哦!」
    「是的,妈妈,再见!」
    「再见,不要惹事。」
    「我知道。」
    芳姐真的在楼下等他,这时候也快九点了,芳姐好像刚到的样子,引擎还没有
    熄火,他坐上机车的后座,坐得正正当当的,保持与芳姐的距离。
    一来,他知道妈妈在看。二来,骑机车不可分神,若不小心发生了车祸,可要
    出人命的。
    芳姐问:「坐好了?」
    阿勇说:「坐好了。」
    芳姐心中大感奇怪,这小子昨天还抱得亲亲蜜蜜的,今天怎么变了样?昨天的
    手还不老实的想摸自己的阴户,今天的手,怎么不见动静?
    她把拨车开走,阿勇坐着,只想着他要被动。
    约十分钟,机车停了,芳姐叫他下车。
    芳姐把机车放好,就带他到一处公寓的电梯,顺电梯而上,到了九楼,才出电
    梯,芳姐拿出锁匙开公寓的门。
    她和他走了进去。
    哦!好豪华的公寓,怕有一百多坪,一切的装饰和摆设,家俱,都是最高贵,
    最好的。
    阿勇吹了一声囗哨,说:「好地方。」
    芳姐说:「我未婚夫的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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