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二。”
    “主人。”
    “本……算了。”玄澈几次开口,终是说不出口。
    他堂堂太子殿下,居然要像勾栏院里的女人一眼穿成这样,不管如何,玄澈还是过不了心里这关,可是……父皇已经在他面前几次谈及玉如卿,不是他,也会是玄奕,又或是玄谦?
    这边玄澈还在想要不要投怀送抱,另一边玄谦已经在投怀送抱中。
    “卿儿为何不愿与我一起?”玄谦成功将岁安支走,终于能和玉如卿单独相处,但是……
    “卿儿~”玄谦骑在马上摇摇欲坠,他的身体本就不能骑马,加上玄谦故意为之,骑在马背上的身影更加单薄。
    “三皇子还是回去吧。”玉如卿也注意到玄谦的身体,嘴上说着关心的话但眼底毫无波澜。
    “三皇子知道民女无心。”玉如卿这次终于如玄谦所愿,将视线长久的落在他身上,只是玉如卿的话不得不打破玄谦仅存的期待,玄谦能活到现在,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玉如卿对他就像是一时兴起买的玩具,喜欢便耍两次,不喜欢就直接扔了,甚至可能都没有喜欢。
    “卿儿在说什么,我不懂。”玄谦还是不死心。
    “三皇子知道民女在说什么。”
    “凌。”一个小太监突然出现,拦住马,打晕了玉如卿。
    “主子。”凌抱住玉如卿从马上滑下的身体。
    “照顾好她。”对于玉如卿,玄谦不想让别人触碰,但他现在有心无力。
    凌将玉如卿小心的放到床榻上就立刻消失了,回来的路上,玄谦就在想,怎样才能让玉如卿成为他一个人的,千丝万绪,玄谦都一一舍弃,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他的卿儿,即使是他自己。
    “卿儿,爱我好不好。”玄谦坐在床边,拿起玉如卿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随后又抱住玉如卿,十方迷恋玉如卿身上的气味。
    等玉如卿醒来,已经回到自己的帐篷里了,对于自己被打晕这件事毫不在意,若是长眠不醒,说不定也是自己所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玉如卿刚刚醒,温酒就掀开帘子进入帐篷。
    “大儒温先生平时就是这般莽撞吗?”玉如卿看了他一眼,拿起桌子上的被子倒了杯水润喉。
    “我……温某只是有点担心。”温酒神色闪躲,不敢看玉如卿。
    “不劳温先生担心。”玉如卿神色淡淡的看着温酒。玉如卿被打晕之前,恰巧看到了温酒。
    “姐姐!”岁安的马在树林了受了惊吓,不受控制的跑了很远,但她一回来就找玉如卿,见她没事才放下心来。
    “温先生怎么在姐姐帐中,你们在聊什么?”岁安好奇的看着温酒,一副八卦的样子。
    “卿儿醒了吗?”玄谦掀开帘子,看着一帐篷的人,掩下眼中的光。
    “既然卿儿在忙,那我就先走了。”顶着岁安愤恨的目光,玄谦毫不在意的离开了。
    “玄谦为什么叫姐姐卿儿?姐姐喜欢玄谦。”岁安敢保证,自己的马失控绝对与玄谦脱不了关系,绝对要在姐姐面前戳穿玄谦的假面具!
    “姐姐怎么不说话?温先生怎么还在这里?”岁安想过去黏住玉如卿,突然发现帐子里面还有一个人没走。
    “温某告退。”温酒拱手快步离开。
    “姐姐~你可不要被玄谦骗了。”岁安一直仗着自己和玉如卿同为女子,只要见到玉如卿就一直对她有肢体接触,还时不时的摸玉如卿的胸。
    “嗯。”许是睡的太久了,玉如卿头有些疼,她不想应付一直吃她豆腐的岁安。
    “姐姐?姐姐累了吗?那岁安先回去了,岁安晚上能和姐姐一起睡吗?岁安睡觉特别老实的,那就这么定了。”岁安自问自答,又满意的抱了下玉如卿,这次离开。
    呼~终于安静了,玉如卿心里叹了口气,又喝了口茶,然后支着下巴发呆。
    当月亮高高挂在天空时,岁安抱着被子去玉如卿帐篷时,扑了个空。
    而此时的玉如卿不知道坐在那个小土丘上,欣赏在外面的风景。
    早春的气息特备浓郁,玉如卿手边的小草都散发着勃勃生机,它们目标明确、自强不息,玉如卿心里微微有点羡慕,随手拔掉了手边的小草,摸着光溜溜的土地看向天空中的弯月。
    “玉如卿?”玄澈睡不着出来走走没想到居然会遇到独自一个人的玉如卿,微微诧异,狩猎场里那个不是火眼精金,一个个都跟看好戏一样看着玉如卿。
    玉如卿斜眼瞥了一下,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灌木丛,皱起了眉头。
    “太子殿下真有闲情逸致,晚上不睡觉来欣赏风景。”作为皇家狩猎场,玉如卿有理由怀疑他们都是冲她来的。
    “你不也是。”玄澈看到玉如卿皱眉,以为不想看到自己,正要走,没想到玉如卿先开口了,玄澈顺手坐到了玉如卿的身边。
    “嗯。”
    玄澈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总觉得不和时宜,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而玉如卿则是边看美景边注意灌木丛,倒也是惬意,只是苦了灌木丛里的那个人。
    月光朦胧,彼此静坐,玄澈看着彼时的玉如卿,怎么也想不通一个人的变化可以这么大,月光氤氲下的玉如卿带着点飘渺的感觉,像是随时准备乘风归去的仙人,看着玄澈微微愣神。
    “本……我想和你谈谈。”回神了的玄澈觉得,现在的处境或许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差。
    “嗯。”玉如卿转过头来看了玄澈一眼,示意自己正在听。
    “边线战况紧急,玄已经拿不出粮草了,我想……”玄澈这样说着,自己便觉得羞愧,而玉如卿并没有察觉到。
    “这不是我说的算。”神情依旧淡淡的,没有转过头来看玄澈,玄澈以为玉如卿不想帮忙,有点着急。
    “本……我知道怎么说不对,但还是恳请你帮忙。”粮草紧急,朝堂上那些老家伙一个个都只会争吵,一点有用的办法都拿不出,让别人拿钱时天经地义,轮到自己时都哭穷,这些年贪的银两岂会少,只不过是父皇不肯撕下他们的伪装。
    “战争~”玉如卿说这句话时尾音拖的很长,听起来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一样。
    “之前我想当太子妃时,父亲已上交了大部分银两,又加上京城上好地段的地契,父亲能将商业壮大,其中要花的银两岂非小数。父亲的名声一向很好,知道这些名声是怎么来的吗?”玉如卿看了一眼玄澈,随即说,“都是银两堆起来的,父亲也年过半百,多年从商落下的疾病,都需要银两,况以父亲的名声即使打到京城,他亦能相安无事。”
    “可是……”玄澈不知道说些什么,太傅不是这样教导他的,匹夫当以国家为重,即便是女子亦要居安思危、亦要将国家放在首位。
    “可是什么?”
    “你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即便是太子妃的位置。”
    “我不感兴趣。”
    “玉如卿。”玄澈拉住玉如卿的衣袖,想要阻止她离开,他的处境并没有比自己想的好多少,最终还是要……
    “我可以将这具身体给你。”玄澈一急,脱口而出。这世上没有什么不透风的墙,自上次过后玄澈便觉得玉如卿对于性事与别的女子不一样,他有去查过,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不举,也是因为……
    “呵~我要它何用?”玄澈抬头看着玉如卿,只觉的她的表情看不真切,即便如此,玄澈还是紧紧抓住玉如卿,不让她离开。机会只有这一次,玄澈不想放弃。
    “玉……如卿。”玄澈牙齿都在打颤,一方面是因为冷,另一方面是因为屈辱。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举已经够屈辱的了,而现在却还有利用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不堪暴露在女子面前。
    外袍一部分滑落到地上,另一部分穿在身上,毫无防备的向玉如卿展示自己,玄澈整个人都在颤抖。
    “太子殿下~”玉如卿凑近玄澈,凝视着他的眼睛。
    不得不说衣衫凌乱的太子殿下,有种想要凌虐的美感,月光的烘托下,微微脆弱的神情,玉如卿能在这一刻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太子殿下要向我献身?”平静的目光下暗潮汹涌。
    “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玄澈移开自己的视线,底气不足。
    “让我看到你的诚意。”玉如卿拿住玄澈的手,将他放到胯下。
    玉如卿看向他时,玄澈只觉得自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我不举。”终究还是要说出口的,玄澈将脸转向一边,眼中毫无光芒。
    “是吗~”玄澈被盯的头皮发麻也没有忽视掉玉如卿的视线。
    “脱光了。”玉如卿后退一步,视线一直落在玄澈身上。
    玄澈慢吞吞的剥掉自己的壳,落成洁白的内芯。
    “太子殿下很美。”玉如卿赞叹道。
    “你……不要叫我太子。”玉如卿每喊一句太子,玄澈就多一分想跑的欲望。
    “太子殿下~”玉如卿露出恶劣的笑,将裸体的玄澈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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