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上层社会的生活,仰慕在某种程度上取代了爱的位置。
    曾经同情过他的际遇,、可怜占据了爱的位置,我想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他,只是心底一种熟悉的感觉挥之不去,仿佛隔着千年就要破开尘封。
    回到我的生活去,做我该做的事。
    我不该让别人伤心,也不该伤自己的心。
    别了,暮吟。
    第六卷正文  第一章 机场惊魂
    厦门游的安排被迫提前结束,屏缃收到了文艺彩排的通知,不得不提早回校。
    机场出奇的冷清,国际顶级的机场,夜晚也如白天一样,人流量大得惊人,但此刻似乎大厅里就只有厦门航班的乘客。
    暮吟警觉地环顾四周,刻意地放缓脚步。
    虽是午夜,屏缃却格外地精神,一下飞机就嚼着饼干。
    身边的乘客像被突然抽干,几十道影子一晃而过,chā入人群。
    暮吟和屏缃止步,身边已围着一道人墙。
    这时人墙的正中敞开一道口子,两个老大级的人物出现,都是笔挺西服锃光皮鞋,右手边的人长着络腮胡子,眼睛滚圆,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左边的比右边的矮了足有一个头,若非眼睛向外突着,倒也长得颇为清秀。
    “hi。”屏缃的手里还拿着半块饼干,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
    “你就是慕连暮吟。”络腮胡子吐掉叼在嘴里的烟,摆出老大十足的架势。
    暮吟清清嗓子,眼望远处,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
    “他是。”屏缃吞了一口唾沫,连带半块饼干给消化了。
    “没问你。”络腮胡子一瞪眼,“日你娘的,知道老子是谁不。”
    屏缃往暮吟身后略微躲着,奈何后面还有一群虎视耽耽的彪形大汉。
    暮吟的眼半眯着,视线悠闲地停在窗外。
    络腮胡子自编自导的剧没人问津,不免更加恼火,刚想破口大骂,就被一旁的凸眼睛给拉住了。
    凸眼睛上前一步,有点狐假虎威的样子:令尊是陌之暄,令尊曾在厦门杀伤人,被害者是胡老大的叔父,我们只是想依帮派规矩,血债血还,别无他意。
    凸眼睛沉沉地娓娓道来,明显就是要复仇,却讲得似乎理应如此,谈吐间双眼向外翻着,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屏缃望着暮吟,眼中色彩流连,面露难以言喻的神色。
    暮吟缓缓地收回视线,像看一场低劣的哑剧,无动于衷,屏缃眼中流溢的神采越来越浓,像月光下的玛瑙,瞬息万变。
    “肯定是,不用废话。翰文你信不过你的办事能力吗?”这位人称胡老大的大汉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几步,身上虬结的肌肉快要把衬衫撑破,指头的关节“咯咯”直响,“快说你老爸老娘在哪。”
    “赶快闪开。”不耐烦的气旋在他的脚边产生,银色风衣扬起,他单手放在裤兜里,冰凉的触感让周边的气温一降再降。
    “应该没错,他一到厦门就被我们的人盯上,各方面信息查证均吻合。”凸眼睛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管他娘的,父债子还。”胡老大从背后抽出一把两尺长的通体全黑铁棍,指着暮吟,气焰嚣张道。
    暮吟敢断定胡老大定是个近身技击方面的好手,虽长得虎背熊腰,动起来却也迅猛异常,但见眼前一花,胡老大的铁棍抡到眼前,棍影的变幻封住了暮吟的任何反击,形势不容暮吟多想,他刚想后退,再从容地出qiāng,右臂却被牢牢地拉住,后劲大得惊人。
    屏缃迎着铁棍转到暮吟的胸前,暮吟慌神之下竟没有将她拉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沉重的铁棍结结实实地打在屏缃的后心。
    屏缃顿觉五脏六腑禁不住剧烈的翻腾,灵魂像要脱离自己而去,她站立不住快要向后栽去,喉间腥辣的yè体却奔涌而出,她再也忍不住,微微张嘴,鲜红的血顺着她甜美的嘴角溢出,滴落在暮吟银色的风衣上,在他的胸前绽开鲜艳的花,她眉头轻锁,想要忍住,却还是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暮吟的心一颤,左手牢牢地扶住她,忘乎所以地望着,似乎所有的危险都离他远去。
    但转瞬之间,映着樱红的血迹的眸中bàosh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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