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口是心扉,尤然只是解开他的裤子,他都已经硬的不像话了。
    他们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尤然早就在南山身下呻吟,他还一直控制着进的很慢,尤然似乎不喜欢,抬起臀部把自己往南山跟前送。
    “嗯……南山……你进来……我要。”
    南山不敢,留了一截在外面,然后开始动,轻轻含着她的胸说:“到时候,别让它喝行吗?”
    “嗯……”
    动作不敢太激烈,主要是让尤然舒服,他其实也很爽,好久没做,他待在在尤然身体里都不想出来。
    结束的时候南山射在了外面,收拾干净之后,他去了浴室五十多分钟快一个小时才出来。
    尤然舒服完了,啥事儿不管,直接睡着了。
    怀孕后尤然就很作,特别作,阿婆有时候都看不下去,会说她两句,南山照单全收,也不会什么都听尤然的,因为她有时候摆明了就是在没事儿找事儿。
    尤然的肚子一天天大了,南山整天跟着提心吊胆,她还是那么瘦,就肚子大了点,而且尤然现在脾气有点不好。
    “南山,你把我耳钉弄不见了。”南山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动尤然耳钉了,但是他也不反驳。
    抱着她去化妆台跟前,把抽屉全都打开,里面各种各样的首饰摆的整整齐齐,“要戴那个?”
    尤然随手一指,南山拿起来给她戴上,亲了亲她的脖子。
    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南山帮她拉椅子她不让,帮她夹菜也不要
    她够不到,南山夹过来放在她碗里,“吃吧。”
    “放下,我自己来。”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水就在尤然手边放着,她不拿,“南山我要喝水,够不到。”
    南山给她倒好水,直接递在她嘴边让她喝,结果尤然扭头说:“你当我是废物吗?”
    “我……”
    国粹还没输出就被尤然截胡,“想说我艹,我靠,还是我他妈的?”
    “没有。”
    “那你想说什么?”
    “我都听你的。”
    “你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要总是听我的。”
    南山忍无可忍,必须忍,“嗯。”
    易妍坐在尤然旁边,看着异常做作的尤然委婉的说道:“你不感觉自己有点……”
    尤然知道她想说什么,“我知道自己做作,我不但做作还绿茶,他要是帮我做,我就是不开心,我能做就是不做,就要他帮我,要不然我就生气,控制不住自己。”
    “啊……那什么,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我也不能理解自己。”尤然明白,可是还是改不了。
    尤然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矫揉造作。
    楚赢和原野都在吃饭不说话,尤然他们不敢惹,南山更是惹不起,搞得他好像有那什么产前抑郁症一样,动不动就复发。
    现在就开始了。
    “你两笑什么笑,有病啊,跟个傻逼一样。”
    他们两人先是一愣,随后两人同时说道:“啊对对对,您说的都对。”
    南山烦死他们幸灾乐祸的样子了,“对你大爷。”
    冬天了。
    街上的人都把自己包的像粽子,时不时还要下雪,路也难走。
    外面雪很大,尤然非要去外面逛,南山跟她说太危险别去了,她直接一走了之不回来,发消息说自己去阿婆那里住,让他不要过去。
    公司人都知道南山今天心情不好,报表错了直接甩主管脸上,让他滚去重新做,南山不经常来公司,今天来了火气有些大。
    开会的时候,财务部的部门经理说:“南总,这是今年的财务报表,我们觉得明年的财务可以执行新方案。”
    南山直接拿他开刀:“什么方案你倒是说出来,让我听听。”
    本来还要在老板面前秀一把,这下子给问住了不说话,整个会议室都安静了。
    “问你们话,怎么全都哑巴了,方案呢?这是马戏团,我找你们来逗我开心的。”
    散会后,南山直接推门出去,各部门经理坐在里面面面相觑,好久才有人说话:“你们说南总怎么了,他以前就算是生气也不至于这样,听说今天上午去他办公室的人都像从地狱里回来的一样,就差把命给交代了。”
    一个男主管说:“好像是和夫人吵架了。”
    几个男同胞笑了笑,天下男人一个样,就算再有本事也要哄着自己的女人。
    南山回到办公室,拿起手机,微信上发的消息尤然每次回的都是句号,有时候直接不回。
    一整天南山什么都看不进去,下班时买了点东西去阿婆那里接尤然,南山进去后,阿婆说:“怎么一个人来了,阿然没来?”
    南山这才知道尤然没来阿婆这里,放下东西给阿婆后,开车去了公寓哪里。
    尤然下楼去买东西,羽绒服帽子围巾手套一个都不落,衣服穿的太厚,看不出来像个孕妇。
    看见南山的车,她目不斜视的从旁边绕过去,南山直接把车靠边停好,下车把车门摔的巨响,叁步并做两步过去,一把抓住尤然的胳膊,“看见我跑什么跑?”
    “没看见,瞎了。”她还是往前走。
    南山抱起她往车边走。
    尤然面无表情:“我在生气。”
    把尤然放进车里,关上车门之前说:“跟我回去,哄你。”
    他还谈起了条件。
    这一路上尤然都没和他说话,沉默无语,这就是她的反抗。
    在南山眼里她同意回去就是妥协。
    尤然知道他嘴硬不是一天两天了,好话全在床上,下了床就嘴硬。
    晚饭,桌上的菜大部分都是尤然爱吃的。
    “尤然,你阿婆最近身体还好吗?”南怀萧也以为尤然去了她阿婆那里散心了,谁知道她一个人住在市区的公寓。
    “嗯,整天和奶奶逛街,散步。”尤然很认真的瞎编乱造。
    “那就好。”
    就算尤然怀孕也会给南山把菜里不喜欢的东西挑出来。南山不让尤然弄,她就生气,说是南山嫌弃她是废物。
    上楼的时候尤然走在前面,南山跟在后面护着。
    “尤然,你回来不和我说话是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说。
    他哄尤然的办法特别直接,就是用钱砸,去年就送过她harry  winston的一整套钻石珠宝,这次又从外面买了价值千万的蓝钻,结果砸不动。
    那就只能说好听的哄,“我想你了。”
    她一听就不生气了,南山稍微一哄她就好了,搂着南山的脖子说:“我早上本来没生气的,但是你突然凶我,我委屈。”
    “我的错,好不好。”
    “嗯。”
    房间里,尤然拿起那颗蓝钻看了一眼觉得挺漂亮,放在盒子里收起来,她特别喜欢收藏各种珠宝首饰。
    外面的温度都零下了,尤然看电视上的时候突发奇想要吃冰淇淋,南山不买,她转身就生气。
    南山哪能跟她怄气,一脸无奈的开车去买,买冰淇淋还要排队,南山只觉得那些人脑子有病,大冬天吃冰淇淋。
    回去的路上还怕车里的暖气把冰淇淋热化了,用袋子装着冰淇淋绑在车门外的车把手上一路回去。
    迈巴赫车把手上绑着冰淇淋,绝对的风景线。
    买回来她就吃一口,剩下的递到南山手里,很正经的问:“为什么你买的冰淇淋这么凉。”
    南山都不敢说她问的什么蠢问题,换了一种方式:“你去给我买一个热的我看看。”
    “南山你怎么又凶我?”
    尤然搂着南山的脖子,南山没脾气了,只能一脸平静的说:“刚刚嘴抽筋了。”
    她现在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反正南山不能跟她发火,她火比南山还大,一个个都是火焰山。
    过年的时候,南山依旧会给尤然放烟花,会买一个可爱的气球给她,陪她看雪,给她说新年快乐。
    尤然在院子里,用雪捏了一个小雪人。
    冯佐没看见过来一脚给尤然踩碎了,他把脚轻轻拿开,雪人连尸体都被他踩没了,粘在了鞋上。
    “那个,大嫂,我……对不起,要不我给你重新堆一个。”
    尤然本来要生气了,听他说要堆雪人就不气了,“堆一个大的。”
    冯佐连忙点头,他就是把手冻断也要堆个雪人出来,要不然等会儿南山过来把他手脚都剁了。
    南山从外面回来就看见尤然在堆雪人,还没戴手套,“尤然你又跑出来玩雪,我说的你一句都不听是不是,狗都比你听话。”
    冯佐看见南山来了,低着头没底气的说:“大少,我刚把大嫂的雪人踩碎了。”
    南山没说什么,让他先回去,冯佐赶紧跑了,因为尤然自从怀孕后脾气就反复异常。
    尤然看着南山在哪堆雪人还不忘自己让南山买的龙眼,“你给我买的龙眼呢?”
    她夏天要吃荔枝,冬天要吃龙眼。
    “喂狗了。”
    “狗不吃龙眼。”
    “我给狗买的,狗说不吃,等会儿扔垃圾桶算了。”
    尤然指着肚子说:“那我肚子里的是什么,小狗崽吗?”
    “是小猪崽。”
    最后南山把雪人堆好了,尤然嫌弃丑。
    “南山你堆得雪人真丑。”
    雪人被南山踹了个稀巴烂,尤然睁大眼睛看着南山。
    南山以为她又要哭,可是她勾起嘴角笑着说:“你刚刚踹它的时候真帅,腿真长,屁股也翘。”
    转眼到了夏天。
    生产那天,因为尤然身上的秘密,医生都是南山提前找好的。
    南山握着她的手,无声的,一直吻她的额头,他把所有的恐惧都藏了起来。
    尤然软软的嗓音说:“南山不要怕,你数一百下我就出来了,会带一个宝贝来见你。”
    “嗯。”
    南山想陪尤然的,尤然不让,她说:“不想你看见,太丑了。”
    “不会的。”
    产房外大家都在,刚开始南山还比较平静,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越来越烦躁。
    低着头眉宇间的戾气藏不住。
    阿婆过来安慰他,“南山,阿然很坚强的,相信她。”
    哑声道:“嗯,谢谢阿婆。”
    南山在外面都能听见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他的心脏跟着都在疼。
    尤然从产房出来的时候,南山红着眼睛拉着尤然的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说:“刚好一百。”
    她知道南山是骗人的,她进去了好久好久,要好多个一百。
    尤然笑了笑,身上,头发全都湿了,南山拨开她的头发,亲了亲她,尤然回握着他的手。
    南山低头,耳朵贴近她的嘴唇,听到她小声说“南山,你是不是哭了?”
    “没有。”
    证据都在脸上,他还在狡辩。
    尤然的手指轻抚在他的眼角,说道:“我不喜欢你流眼泪,它真讨厌,把你的眼睛都弄湿了。”
    南山在她耳边说:“我听见了,很疼。”
    所以我疼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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