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强清盯着他赤裸的男身看了至少十分钟,僵立的乔南在他阴沉冰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背过身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回去,忐忑而诚恳地说:“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等了等也不见他有反应,乔南又郑重跟他道歉一遍,深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乔南瘦小稚嫩的鸡巴扎根在徐强清的脑中挥散不去,他攥紧拳头,目露凶光,携着怒火和欲火霍然起身,如猎豹一般,几个箭步冲上去,一巴掌将他已经拧开的房门又给拍回去,发出震天巨响。
    乔南猛打了个哆嗦,脸色刷白,下一秒就被男人单臂揽腰夹起,一阵天旋地转,人被粗鲁地甩到床上,摔他个七荤八素。
    徐强清脱掉上衣,踩上床,张腿重重坐在他身上,掐住他的脸颊恨声说:“老子玩了那么多雌鹰,今天让只雄鹰给玩了!”
    身上的男人好重,自己快被他压碎了,乔南惊慌失措地为自己辩解:“我已经跟你道过歉了,而且我们也没真干什么,在车里和电梯里的吻都是你自己主动的,你不能为了这个就打我!”说着说着,眼中浮现一层晶莹,他因害怕被暴怒的男人胖揍,没骨气地哭鼻子了。
    泫然欲泣的怯弱模样刺激着徐强清的神经,裤中早已硬到不行的大家伙在隐隐胀痛,气得一拳击在他的脑袋边,将他伪装成女人来行骗的衣服粗暴地、狂野地撕个粉碎,将满腔怒火发泄到衣服上,不然他真的会揍他个鼻青脸肿。
    乔南穿上没几分钟的衣服变成一堆破布散落在床上,自己重新回到一丝不挂的状态横陈在他的胯下,人也吓成了一只鹧鸪。
    在欺软怕硬这点上,他和他的闺蜜可谓师出同门。
    徐强清一只手捉住他的双腕,拉高扣在他的头顶上:“说,是不是经常这样跟男人来酒店,进了房间就脱光衣服说自己是男人?!”
    他的重点不放在自己被骗上,反而关心起乔南有没有跟其他男人来过酒店、做过跟今天一模一样的行为,啧啧啧。p○—①⑻.cΘ◥Μ
    “我没有。”男人的力道大到快将他的手腕捏碎,乔南瘪嘴忍气吞声,不敢吐露一点点委屈。
    “没有你里面怎么会穿丁字裤,不是穿来勾引男人的是什么!”握住他小巧玲珑的鸡巴从顶端套到根部,再从根部往上搓到顶端,粗暴的力道差点搓掉他一层鸡巴皮。
    “好痛……你放手……好痛……”乔南痛苦地嘶喊,哭得梨花带雨又无法从他身下逃离,“我没有勾引男人,我本来就喜欢穿丁字裤!”
    “没有勾引男人?你不就勾引我了,还他妈勾引成功了,我不介意今天玩一回男人。”松开力道,富有技巧地套弄起他的鸡巴。
    这根一直被乔南唾弃的鸡巴他平时都是能不碰就尽量不碰的,是根崭新又敏感的鸡巴,因此被男人厚实粗糙的大掌一碰就没出息地绷直了。
    他又是个没什么定力的雏儿,鸡巴没被套弄几下脸上就媚态横生,双眼迷蒙地摆动脑袋,发出阵阵妩媚的呻吟。
    徐强清听他的呻吟听得一根阴茎胀痛欲裂,恨不得狠狠捅进他的身体,让他叫得更加淫荡,让自己多听几声他令人发狂的媚叫。
    手上的小鸡巴噗噗直跳,徐强清知道他快射了,加快套弄的速度。
    “啊啊啊……”乔南拱起身子,尖叫着从龟眼射出一道乳白精液,徐强清的手上顿时满是他热乎乎的精液。
    “没用的男人,这么快就射了,鸡巴又小,像个高中生的鸡巴。”徐强清抬手舔一口他的精液,“香喷喷的,你假装女人诈骗的时候连龟眼也喷香水了?像你这样的娘娘腔算什么男人!老子真是夜路走多,碰见艳鬼了,操!”脱掉裤子,挺着青筋虬露的硕大阴茎戳刺他的脸蛋,“看清楚了,这才是男人的鸡巴!”
    龟眼吐出的生理液糊在他的脸上,凉丝丝的,还有一股属于他的浓烈的粗犷的男性气味,乔南别过脸,脸上的红晕更加浓郁。
    徐强清扳正他的脸,龟头戳在他的红唇上:“吃它。”
    乔南倔强地闭紧嘴。
    “吃它,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稍等片刻他依然固执得不肯开口,徐强清祭出手里两张控制他的王牌,“我可没忘记展风夫妻俩也是今天这起诈骗案的同谋,等我收拾好了你,就登门找他们算账。”
    “一人做事……唔……”
    徐强清看准时机,等他牙口一松就马上将硬到快爆炸的阴茎往他小嘴里一顶,龟头直接冲进深喉:“舌头动起来,仔细舔我的鸡巴,舔到我满意了,我就不去找展风的麻烦。”
    乔南含着男人尺寸惊人的阴茎,心脏砰砰乱跳,极力张大嘴巴,艰难地吞吐起来。
    这个男人要是跑去寻展风的晦气,把类似“裤子都脱了,却发现对方是个男人”这种话嚷嚷得黄宅人尽皆知,他会羞愤欲绝,从此没有勇气再踏进黄宅一步见他的宝贝干儿子!
    权衡一下轻重,乔南决定受他的摆布。
    往积极的方面去想,自己正好可以借此撕掉老处男的标签,套一句黄小善的人生座右铭:生活就像一场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躺下来好好享受。
    这个男人凶归凶,身材确实好,鸡巴确实大,他不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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