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自由（剧情为主，有H描写）
空荡荡的床上，只有一套叠放整齐的病号服，那曾是萧梓靖亲手为楚蒬换上的。当时楚蒬的状态非常虚弱，为了给她换上这套病号服，萧梓靖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光是换这一套病号服，竟然花了二十多分钟。
眼前的状况，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说明，也毋庸置疑，楚蒬已经走了。
可就连站在萧梓靖身后的童昕都是一脸的意外，更不用说萧梓靖，只是不知此时他心中是震惊多一些，还是难过多一些。可不管是怎样的情绪，最终都合流变成了一种情绪：绝望。
“小蒬，小蒬她走了……她为什么走了……”萧梓靖抱着头，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质问着、呐喊着，可却并不是在质问童昕，反而是在自语着，完全是自毁自虐式的质问，宛若一个疯子的模样。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小蒬你为什么要走！！你的伤明明还没好，你的身体明明还很虚弱，难道就不怕再遇到危险吗？！！如果你再遇到危险怎么办？！！要怎么办啊……”
童昕被吓了一跳，可冷静下来后，却不知究竟是该同情他，还是该可怜他。
至于楚蒬的事，童昕并不知道多少，也没法对萧梓靖多说什么。只是楚蒬会离开这件事，他似乎早有预感，因此他并没有觉得很意外，只是……不知究竟要如何能安抚眼前的萧梓靖。
嘶吼、哭嚎、疯闹了许久，大约是体力被耗尽，萧梓靖才终于瘫坐在地上，双目呆滞、没有焦点。
如果楚蒬的目的是尽一切可能折磨萧梓靖的话，那么她的目的无疑是已经达成，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遭受了残酷非人的折磨，简直已经不成人形。连童昕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
童昕只能在这种时候上前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别太难过，稍微冷静一下，不如想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吧。”
就在这时，童昕忽然接到个电话，他赶紧出去接电话，回来时，他又凑到萧梓靖身边：“我接到了总部的通知，今晚就要离开，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走？去哪儿？”萧梓靖的双眼依然没有焦点，声音也非常虚弱。
“苏原市。”
“小蒬，会在哪儿吗？”
童昕叹着气：“我不知道，不过，如果按照正常的路线的话，她下一站的目标，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苏原市。毕竟之前你们也去过了几个小城市，接下来也应当被派去下一个大城市，那么应该就是苏原市。”
一听这话，萧梓靖的眼中终于有了焦点：“她……她是急着去执行任务了吗？”
童昕不禁皱着眉：“不知道。”
其实童昕也有些想不通楚蒬为什么会那么着急地离开，她明明才刚醒一天，身体恢复得很有限，在这样的状态下怎么执行任务？
萧梓靖又问：“那她……会是去找新搭档了吗？”
童昕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知道。”
其实童昕在这次见到萧梓靖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项圈是未绑定状态，这便说明是绑定者已经主动解绑，才会变成这样的状况。而现在的萧梓靖，是没有任何绑定对象的“自由身”。可这对一个Omega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好事，相反，现在的他，非常危险。
可萧梓靖也没有其他选择，继续待在白鸟市毫无意义，他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去什么地方找楚蒬，只能暂时确定跟童昕去苏原市。
童昕收拾好东西，十几分钟后来到门口，果然已经有车在等他。不过这辆车并不会直接将他们送到苏原市，而是送去了车站。这是几个月以来，萧梓靖第一次重新穿上正常的衣服，将身体完全包裹起来，可他竟然觉得很不习惯，甚至觉得衣服摩擦皮肤的感觉让他很难受。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勉强忍耐。
但这次的车站却并不是位于研究所地下，而是一个看起来跟普通车站无异的火车站。只是由于白鸟市如今人口稀少得可怜，车站里也没几个人。
现在的萧梓靖，对于搭乘这类交通工具已经有心理阴影，特别是有了上一次的恐怖经历后。坐在候车大厅里时，他还是衣服木然无神的模样，可站在站台前、等车时，他便禁不住发抖。
不需要他解释，童昕也知道原因，他拉住萧梓靖的胳膊，安慰道：“放心，这不是猎人特快，而是普通的动车，车上也不会有丧尸。”
萧梓靖愣了愣，最终还是在童昕的搀扶之下跟在其他人身后上了车。果然如童昕所言，这辆车里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模样，车上的乘客看起来也都是正常的普通人。
只是他的脑中还是不禁上演深深印在他记忆中的那些画面，他被陌生的男女团团包围、挤在中间，一次又一次地轮奸：他的后穴被狠狠插入，最初是一根阴茎，后来变成了两根；而他自己的阴茎也一直被占用着，有时是被人含在嘴里用力吮吸，有时是被人用肛门或阴道紧紧夹着；他的嘴巴也一直被占着，塞进来的可能是谁的舌头，也可能是女人的乳房，还可能是男人的鸡巴；他的乳头也一直被人占着，紧紧吸在他乳头上的可能是嘴巴、手，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部位……总之，他身上几乎没有任何一个敏感部位能闲下来，他连呼吸都变得勉强……
一切的画面和感觉都是那么清晰而真实，萧梓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紧迫，坐在他对面的是一对情侣，眼看着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女孩已经跟身边的男朋友小声议论了好几次，这会儿终于忍不住怂恿男朋友行动起来，男孩伸出手，拍了拍萧梓靖的肩：“那个，你没事吧？”
“啊！”萧梓靖宛若如梦初醒一般狠狠打了个冷战、惊叫了一声。
童昕赶忙将他按住，并对对面的情侣低声解释道：“抱歉抱歉，我这个朋友有癔症，经常会有一些很奇怪的表现，不过不用担心，没事的。”
萧梓靖也忽然觉得有些难堪，忍不住说了句：“我……我去趟洗手间。”
他走进洗手间，才刚解开裤子，刚才的那些画面又立即袭来，让他整个人无法站立，跌坐在马桶上。身体控制不住发热，硬的发疼的乳头摩擦着衣物，竟让他觉得又疼又爽，身体的感觉非常强烈，可他的阴茎却无法勃起，可淫荡的后穴却已经淫水这场直流，疯狂的收缩、扩张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些什么。
可萧梓靖又并没有完全陷入幻觉，他知道他还在动车上，这里是正常人的世界、公共场所，他不可以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当然也不能等待着被人强奸。他只能狠狠地咬住衣袖，尝试着将手指插入后穴来暂时缓解体内的燥热……
童昕觉得萧梓靖去洗手间的时间有些久了，便主动凑过来查看。他敲了敲门，低声问道：“咳咳，那个，你进去挺久了，没事吧？闹肚子吗？”
这时，萧梓靖极力压抑的喘息声混合在说话声里，透过金属门传入童昕耳中：“我……我好热，停不下来，怎么办？”
一听这声音，童昕立即察觉情况不对，可他身上也没带抑制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眼前的状况。思考了片刻，他只好对萧梓靖说：“啊，幸好我带了药，你稍微把门打开一点，我把药给你，你吃了应该就能好一些的。”
萧梓靖只好紧紧咬住衣袖，将门打开一条缝隙，接过了童昕塞进来的药片，一口直接吞下。
过了一会儿，萧梓靖果然好了一些。那是镇静剂。
好不容易坚持到站，刚下车，萧梓靖便有些绝望地对童昕说：“我可能已经不适合正常人的世界了。”
童昕拍拍萧梓靖的肩：“不至于，别那么想。再怎么说，你也才刚回归不到几个小时而已。”
萧梓靖当然知道，他大概略不会获得自由，毕竟他是个稀有物种，好不容易才变异出来的，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自由？应该会把他分给其他alpha吧。
可无论是被分给其他男人还是女人，萧梓靖都绝对不同意。他之前之所以愿意忍受整天当诱饵被肏的日子，只是因为那一切都是为了楚蒬，如果不是为了楚蒬，他凭什么要忍受那样的折磨和委屈？
他做不到。
苏原市，的确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为数不多的几个一线城市之一，比境市还要更大、更繁华一些。可苏原市的现状却与如同丧尸时代的“世外桃源”的境市不同，对丧尸病毒的防控没有那么及时，但似乎也没有博爱市那么差，现在大约算是与丧尸共生的状况。
因此，这里看起来依然非常繁华，似是与往常无异，但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是无限的危机和巨大的风险。
童昕和萧梓靖走出车站，便立即被专车送到研究所。依旧是一栋外表普通内里高端的神秘建筑。
萧梓靖暂时被安置在临时招待处，可只要停下来，脑中便会立即自动浮现出楚蒬的脸，萧梓靖只能痛苦地望着那张脸，无计可施。
在处理完交接工作和汇报工作后，童昕便赶紧来找萧梓靖，并立即为他做了个系统的全身检查。
“你的各项指标何止是正常，简直比正常人看起来还要健康，真是奇迹。只是，你勃起的问题……”
萧梓靖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可眼下他根本不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你也不用担心，说不定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恢复了。”
“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楚蒬？”
童昕叹了口气：“她是最高级别的猎人之一，她的行动轨迹被隐秘了，权限不够，没法追踪，也无法查找。”
萧梓靖有些急躁地问道：“那谁的权限够？谁能帮我找楚蒬？”
童昕望着萧梓靖，欲言又止。
可萧梓靖自己却明白了，也许并不是童昕的权限不够，而是自己的权限不够，无权得知楚蒬的消息。他只好自嘲又绝望地笑了笑。
童昕扶了下眼镜，接着对萧梓靖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你可以接受组织的安排，由组织帮你安排其他搭档……”
“我不接受！”还没等童昕说完，萧梓靖便斩钉截铁地打断。
“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这个安排，那么就只能暂时自行想办法了。”
“什么意思？”萧梓靖皱起眉。
童昕低声说：“VPA003虽然跟你解除了关系，但却并没有到协会里进行注销，也就是说，虽然你已经实际上获得了自由身，但名义上却依然是她的搭档。换言之，你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如果你不自行进行注销的话，那么这份关系就会一直存在。”
萧梓靖的眼中立即有了光：“也就是说……我可以一直等楚蒬？或者，我可以自己出去找楚蒬？”
童昕依然压低声音说：“理论上来说，的确如此，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她现在突然被提升到最高级别，那么一定是被安排了什么特殊任务，必定不会轻易露面，而你想要自行寻找她，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没关系，就算找不到，我可以等！”
童昕倒是打心底为他这份执着精神感动，不过，他还是相当理性地提醒道：“我提醒你一下，原本你的所有信息都绑定在VPA003身上，包括个人资料、账户、档案等，如果你不和她解绑，那么你的全部信息依然会绑定在她身上，那么你就会没法进行其他活动，换言之，你会变得一无所有、身无分文而且连个工作都没法找。”
这状况听起来的确是让人有些绝望，可萧梓靖的态度却依然坚决。
只是当他独自一人走出研究所时，才猛然发现，这偌大的城市，竟无他的容身之地——他连今晚在哪儿过夜都不知道，只能像个游魂野鬼似的地游荡在大街上。
稍作思考，萧梓靖还是决定朝着市中心的方向走，那边有很多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也许可以考虑在那些地方勉强过夜，至于明天要如何，那只能留作明天考虑。
这里距离市中心有段距离，但倒也不算很偏僻，街上路灯很亮，这个时间，街道两旁的店铺也还有很多在开着。萧梓靖只顾着埋头走路，根本没意识到身边已经有人跟了上来，因此当一直大手忽然捏住他的屁股时，的确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哎，帅哥，你这屁股摸起来手感不错啊，给哥用用怎么样？”一个下流的声音出现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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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状况，根本不需要任何解释说明，也毋庸置疑，楚蒬已经走了。
可就连站在萧梓靖身后的童昕都是一脸的意外，更不用说萧梓靖，只是不知此时他心中是震惊多一些，还是难过多一些。可不管是怎样的情绪，最终都合流变成了一种情绪：绝望。
“小蒬，小蒬她走了……她为什么走了……”萧梓靖抱着头，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质问着、呐喊着，可却并不是在质问童昕，反而是在自语着，完全是自毁自虐式的质问，宛若一个疯子的模样。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小蒬你为什么要走！！你的伤明明还没好，你的身体明明还很虚弱，难道就不怕再遇到危险吗？！！如果你再遇到危险怎么办？！！要怎么办啊……”
童昕被吓了一跳，可冷静下来后，却不知究竟是该同情他，还是该可怜他。
至于楚蒬的事，童昕并不知道多少，也没法对萧梓靖多说什么。只是楚蒬会离开这件事，他似乎早有预感，因此他并没有觉得很意外，只是……不知究竟要如何能安抚眼前的萧梓靖。
嘶吼、哭嚎、疯闹了许久，大约是体力被耗尽，萧梓靖才终于瘫坐在地上，双目呆滞、没有焦点。
如果楚蒬的目的是尽一切可能折磨萧梓靖的话，那么她的目的无疑是已经达成，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遭受了残酷非人的折磨，简直已经不成人形。连童昕看着都有些于心不忍。
童昕只能在这种时候上前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别太难过，稍微冷静一下，不如想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吧。”
就在这时，童昕忽然接到个电话，他赶紧出去接电话，回来时，他又凑到萧梓靖身边：“我接到了总部的通知，今晚就要离开，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走？去哪儿？”萧梓靖的双眼依然没有焦点，声音也非常虚弱。
“苏原市。”
“小蒬，会在哪儿吗？”
童昕叹着气：“我不知道，不过，如果按照正常的路线的话，她下一站的目标，有很大的可能性是苏原市。毕竟之前你们也去过了几个小城市，接下来也应当被派去下一个大城市，那么应该就是苏原市。”
一听这话，萧梓靖的眼中终于有了焦点：“她……她是急着去执行任务了吗？”
童昕不禁皱着眉：“不知道。”
其实童昕也有些想不通楚蒬为什么会那么着急地离开，她明明才刚醒一天，身体恢复得很有限，在这样的状态下怎么执行任务？
萧梓靖又问：“那她……会是去找新搭档了吗？”
童昕忍不住叹了口气：“不知道。”
其实童昕在这次见到萧梓靖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项圈是未绑定状态，这便说明是绑定者已经主动解绑，才会变成这样的状况。而现在的萧梓靖，是没有任何绑定对象的“自由身”。可这对一个Omega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好事，相反，现在的他，非常危险。
可萧梓靖也没有其他选择，继续待在白鸟市毫无意义，他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去什么地方找楚蒬，只能暂时确定跟童昕去苏原市。
童昕收拾好东西，十几分钟后来到门口，果然已经有车在等他。不过这辆车并不会直接将他们送到苏原市，而是送去了车站。这是几个月以来，萧梓靖第一次重新穿上正常的衣服，将身体完全包裹起来，可他竟然觉得很不习惯，甚至觉得衣服摩擦皮肤的感觉让他很难受。即便如此，他也只能勉强忍耐。
但这次的车站却并不是位于研究所地下，而是一个看起来跟普通车站无异的火车站。只是由于白鸟市如今人口稀少得可怜，车站里也没几个人。
现在的萧梓靖，对于搭乘这类交通工具已经有心理阴影，特别是有了上一次的恐怖经历后。坐在候车大厅里时，他还是衣服木然无神的模样，可站在站台前、等车时，他便禁不住发抖。
不需要他解释，童昕也知道原因，他拉住萧梓靖的胳膊，安慰道：“放心，这不是猎人特快，而是普通的动车，车上也不会有丧尸。”
萧梓靖愣了愣，最终还是在童昕的搀扶之下跟在其他人身后上了车。果然如童昕所言，这辆车里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模样，车上的乘客看起来也都是正常的普通人。
只是他的脑中还是不禁上演深深印在他记忆中的那些画面，他被陌生的男女团团包围、挤在中间，一次又一次地轮奸：他的后穴被狠狠插入，最初是一根阴茎，后来变成了两根；而他自己的阴茎也一直被占用着，有时是被人含在嘴里用力吮吸，有时是被人用肛门或阴道紧紧夹着；他的嘴巴也一直被占着，塞进来的可能是谁的舌头，也可能是女人的乳房，还可能是男人的鸡巴；他的乳头也一直被人占着，紧紧吸在他乳头上的可能是嘴巴、手，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部位……总之，他身上几乎没有任何一个敏感部位能闲下来，他连呼吸都变得勉强……
一切的画面和感觉都是那么清晰而真实，萧梓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紧迫，坐在他对面的是一对情侣，眼看着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差、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女孩已经跟身边的男朋友小声议论了好几次，这会儿终于忍不住怂恿男朋友行动起来，男孩伸出手，拍了拍萧梓靖的肩：“那个，你没事吧？”
“啊！”萧梓靖宛若如梦初醒一般狠狠打了个冷战、惊叫了一声。
童昕赶忙将他按住，并对对面的情侣低声解释道：“抱歉抱歉，我这个朋友有癔症，经常会有一些很奇怪的表现，不过不用担心，没事的。”
萧梓靖也忽然觉得有些难堪，忍不住说了句：“我……我去趟洗手间。”
他走进洗手间，才刚解开裤子，刚才的那些画面又立即袭来，让他整个人无法站立，跌坐在马桶上。身体控制不住发热，硬的发疼的乳头摩擦着衣物，竟让他觉得又疼又爽，身体的感觉非常强烈，可他的阴茎却无法勃起，可淫荡的后穴却已经淫水这场直流，疯狂的收缩、扩张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吞些什么。
可萧梓靖又并没有完全陷入幻觉，他知道他还在动车上，这里是正常人的世界、公共场所，他不可以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当然也不能等待着被人强奸。他只能狠狠地咬住衣袖，尝试着将手指插入后穴来暂时缓解体内的燥热……
童昕觉得萧梓靖去洗手间的时间有些久了，便主动凑过来查看。他敲了敲门，低声问道：“咳咳，那个，你进去挺久了，没事吧？闹肚子吗？”
这时，萧梓靖极力压抑的喘息声混合在说话声里，透过金属门传入童昕耳中：“我……我好热，停不下来，怎么办？”
一听这声音，童昕立即察觉情况不对，可他身上也没带抑制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眼前的状况。思考了片刻，他只好对萧梓靖说：“啊，幸好我带了药，你稍微把门打开一点，我把药给你，你吃了应该就能好一些的。”
萧梓靖只好紧紧咬住衣袖，将门打开一条缝隙，接过了童昕塞进来的药片，一口直接吞下。
过了一会儿，萧梓靖果然好了一些。那是镇静剂。
好不容易坚持到站，刚下车，萧梓靖便有些绝望地对童昕说：“我可能已经不适合正常人的世界了。”
童昕拍拍萧梓靖的肩：“不至于，别那么想。再怎么说，你也才刚回归不到几个小时而已。”
萧梓靖当然知道，他大概略不会获得自由，毕竟他是个稀有物种，好不容易才变异出来的，怎么可能轻易放他自由？应该会把他分给其他alpha吧。
可无论是被分给其他男人还是女人，萧梓靖都绝对不同意。他之前之所以愿意忍受整天当诱饵被肏的日子，只是因为那一切都是为了楚蒬，如果不是为了楚蒬，他凭什么要忍受那样的折磨和委屈？
他做不到。
苏原市，的确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为数不多的几个一线城市之一，比境市还要更大、更繁华一些。可苏原市的现状却与如同丧尸时代的“世外桃源”的境市不同，对丧尸病毒的防控没有那么及时，但似乎也没有博爱市那么差，现在大约算是与丧尸共生的状况。
因此，这里看起来依然非常繁华，似是与往常无异，但在这繁华的表象之下，是无限的危机和巨大的风险。
童昕和萧梓靖走出车站，便立即被专车送到研究所。依旧是一栋外表普通内里高端的神秘建筑。
萧梓靖暂时被安置在临时招待处，可只要停下来，脑中便会立即自动浮现出楚蒬的脸，萧梓靖只能痛苦地望着那张脸，无计可施。
在处理完交接工作和汇报工作后，童昕便赶紧来找萧梓靖，并立即为他做了个系统的全身检查。
“你的各项指标何止是正常，简直比正常人看起来还要健康，真是奇迹。只是，你勃起的问题……”
萧梓靖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可眼下他根本不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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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楚蒬？”
童昕叹了口气：“她是最高级别的猎人之一，她的行动轨迹被隐秘了，权限不够，没法追踪，也无法查找。”
萧梓靖有些急躁地问道：“那谁的权限够？谁能帮我找楚蒬？”
童昕望着萧梓靖，欲言又止。
可萧梓靖自己却明白了，也许并不是童昕的权限不够，而是自己的权限不够，无权得知楚蒬的消息。他只好自嘲又绝望地笑了笑。
童昕扶了下眼镜，接着对萧梓靖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你可以接受组织的安排，由组织帮你安排其他搭档……”
“我不接受！”还没等童昕说完，萧梓靖便斩钉截铁地打断。
“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这个安排，那么就只能暂时自行想办法了。”
“什么意思？”萧梓靖皱起眉。
童昕低声说：“VPA003虽然跟你解除了关系，但却并没有到协会里进行注销，也就是说，虽然你已经实际上获得了自由身，但名义上却依然是她的搭档。换言之，你获得了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如果你不自行进行注销的话，那么这份关系就会一直存在。”
萧梓靖的眼中立即有了光：“也就是说……我可以一直等楚蒬？或者，我可以自己出去找楚蒬？”
童昕依然压低声音说：“理论上来说，的确如此，但我不得不提醒你，她现在突然被提升到最高级别，那么一定是被安排了什么特殊任务，必定不会轻易露面，而你想要自行寻找她，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没关系，就算找不到，我可以等！”
童昕倒是打心底为他这份执着精神感动，不过，他还是相当理性地提醒道：“我提醒你一下，原本你的所有信息都绑定在VPA003身上，包括个人资料、账户、档案等，如果你不和她解绑，那么你的全部信息依然会绑定在她身上，那么你就会没法进行其他活动，换言之，你会变得一无所有、身无分文而且连个工作都没法找。”
这状况听起来的确是让人有些绝望，可萧梓靖的态度却依然坚决。
只是当他独自一人走出研究所时，才猛然发现，这偌大的城市，竟无他的容身之地——他连今晚在哪儿过夜都不知道，只能像个游魂野鬼似的地游荡在大街上。
稍作思考，萧梓靖还是决定朝着市中心的方向走，那边有很多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餐厅，也许可以考虑在那些地方勉强过夜，至于明天要如何，那只能留作明天考虑。
这里距离市中心有段距离，但倒也不算很偏僻，街上路灯很亮，这个时间，街道两旁的店铺也还有很多在开着。萧梓靖只顾着埋头走路，根本没意识到身边已经有人跟了上来，因此当一直大手忽然捏住他的屁股时，的确是把他给吓了一跳。
“哎，帅哥，你这屁股摸起来手感不错啊，给哥用用怎么样？”一个下流的声音出现在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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