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是周末,乐趣就更多了起来。余晚婉会睡到自然醒,她睁开眼先看到的便是被两次后穴按摩棒早早震醒的宁初的一双笑眼,正无声地向她问候早上好。周末最大的好处是不必紧赶慢赶,懒散的主人便会借此机会抱着奴隶磨蹭一会,把工作日里忍痛放弃的部分好好玩至过瘾。接着是常规的洗漱灌肠,只是周末的灌肠间隙不必争分夺秒地出来做早餐,两个人便留在卫生间里,宁初跪撅在地上,余晚婉随手用鞭子漫不经心地给他的屁股染色。
    浴室出来,宁初顶着通红的大屁股赤身裸体地去做饭,余晚婉则在客厅看电视。周末也是难得能好好给主人做几顿营养餐的时间,前一日超市送来的菜放在冰箱里,宁初细细切碎,以近乎虔诚的心态精心烹制着主人爱吃的食物,就连主人偶尔兴起的偷袭也无法消灭他的热情。宁初偷偷觉得,为余晚婉做饭是他人生幸福感最高的事情之一,他会油然而生出被主人需要着的巨大满足感。
    奴隶这样全身心的奉献下,一天的饭自然吃得也很主奴。余晚婉在控制洗漱排泄外又沉迷于喂饭行动,她会把椅背冲前,命宁初双手交握在身后跪坐在椅面上,蒙上他的眼睛捏着他的下巴命他张大嘴等待。宁初以这样的姿势乖乖等待,他眼睛被蒙住看不到,只好提高警惕防备着主人的纤纤玉手不知摸向自己的哪里,还要时刻注意着保持主人要求的姿势不能动,更谨记不可失了仪态叫出声。余晚婉一心二用,边看电视边捅捅咕咕捏捏玩玩,亵玩够了或者电视间隙想起来才会随便夹点什么塞进宁初嘴里,奴隶感觉嘴里有东西便会乖乖咀嚼,也不管是否真的喜欢。不能光吃饭,发展出来的余晚婉另一项新热衷——给宁初喂水也是玩乐满满。她把吸管塞进宁初嘴里拍拍他的奶子,宁初便认命地开始吸,余晚婉不叫停他便不能停,碰上主人恶趣味发作,非要喝上三四瓶喝到险些干呕为止,喝得他条件反射地暗暗夹紧双腿,本就不怎么能排干净的膀胱更是感受到了铺天盖地的压力。
    憋尿对身体不好,自诩好主人的余晚婉念叨着这句话微笑着给宁初穿上成人纸尿裤,美其名曰可以兜住他在家里随时随地的失禁。宁初两颊通红地拖着地,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在二十岁的主人面前赤身裸体地穿一条白色纸尿裤,纸尿裤裆部吸满水胀大,盈不下的液体顺着修长的腿流到地上,他只得跪在地板上擦着自己的排泄物,还要应付主人兴起的揶揄,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
    常规的拖地扫地还好,他做得顺手,就算主人走过路过在他身上揩油他都能做到神情自若不失态,可主人就是主人,余晚婉总能精准找到他无法适应的并且以拿这项羞他为乐。余晚婉有周末泡澡的习惯,作为奴隶,在主人泡澡前好好刷洗一次浴缸就成了宁初的工作之一。某一次他跪在浴缸里撅着屁股用抹布刷浴缸壁时正好被余晚婉看到,突发奇想的主人捏着他的乳头理直气壮地问他为什么不使用奶子来清洁浴缸,明明这个比抹布大比抹布更软。宁初招架不住主人的天马行空,只能红着脸保证换清洁工具。于是再之后的周末下午,赤身裸体的男人会放弃抹布,转而往两颗肥嫩的奶子涂上肥皂,托着它们顶在浴缸壁上,一寸一寸清洗着浴缸。他整个人泡在肥皂水里,往往还没洗完自己先一身泡沫。然而余晚婉不允许他用手,他只能挣扎着爬出来冲洗干净奶子后再爬回浴缸用奶子一寸寸蹭掉上面的肥皂沫,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一场清洗下来累到几乎脱力。奴隶喘息片刻便会强打起最后的精神,擦干净身体爬回浴缸贴在壁上,用舌头沿着冰冷的缸壁一点点舔舐掉上面沾着的水滴,最后再托着自己的奶子走一遍擦掉自己的口水。
    进行完全部一对奶子多半是红肿不堪,好几次都惹得余晚婉心疼地抱着他说给他揉揉。但所谓的揉揉到底爽了谁就不得而知了。
    周末的晚饭后是一周的清算时间,也是宁初内心最为抗拒的时刻。他会
    周末有惩罚自然也有温存,余晚婉泡澡是另一个宁初幸福感极高的时刻,那时主人泡进浴缸里,他跪候在旁。他离着浴缸很近,主人只消一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脸颊。水蒸气柔和了主人的眉眼,让她看起来温婉动人。主人喜欢一边舒舒服服地泡澡一边玩弄奴隶的口舌一边和他说话,她什么都说,过往皆会成为她的浴中奇谈,她讲她在学校里跟导师的斗智斗勇,讲谁谁谁那么倒霉又被她大哥收拾了,讲顾薇薇又把谁欺负到哭——偶尔,还会讲她设想的他们的未来。宁初总是全神贯注地听着,不顾嘴边被玩弄出的津液流得到处都是,认真且专注地注视着他的主人,将每一个细节看进眼里藏在心底。主人用那些想到哪说哪的碎碎念将她自己的生活一点点填充进他的脑中,宁初穷尽想象努力勾勒着旁人眼里余晚婉的模样,用心藏在自己记忆深处。有时他会控制不住开心地想,主人愿意跟他分享这些,是不是证明在主人心中,自己也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这样,他这份不知缘何得来的幸福,是不是可以长久那么一点点。
    奴隶的这份好心情能一直持续到二人洗漱完毕回到床上。周末没了那么多顾忌余晚婉都会给他上重缚。她会把那套婉字束具拿出来,含笑将它们一个一个扣在奴隶身上。趴在床上的奴隶四脚朝天吊起,眼睛蒙上嘴巴堵住,含着水的小腹被束腰紧紧包裹着。余晚婉的玉手摸上宁初被麻绳勒住乳根而显得更大的乳房,另一只手挤进奴隶被绑在一起的两条腿中间探到屁股后面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她打开后穴按摩棒的开关,在奴隶因突然震动的后穴按摩棒惊得猛然一颤中,摸着他的大腿根亲亲手里的奶头。
    “晚安乐乐。”
    先按照家奴院要求跪在角落里左右开弓各扇自己两个奶子二十下奶光以示警戒后,顶着肿大的乳房爬到主人面前请罚。按理说正常的主奴在这个时候要谈的是奴隶本周犯过的错误,对于宁初却是要拿着课本和作业面红耳赤地跪在地上等主人检查。
    主人的盈盈笑意就在耳边,宁初在心里默默回复了句“主人晚安”。嗡嗡的低频率震动几乎听不到,余晚婉玩着玩着很快便进入梦乡。宁初却睡不着——准确地睡,他是不敢睡。主人的手掌温暖如初,宁初想着他和余晚婉相处的点点滴滴总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他在家奴院苟延残喘了五年,就是因为太知道家奴院是什么地方,他更无法就这么去相信主人口中的喜爱。他的身体没有那些打小的家奴柔软,他蠢笨异常没有那些上等奴的灵巧,自始至终他的心中都有种惴惴——他是何德何能,能拥有余晚婉这么好的主人和这般美好的生活。余晚婉对他不加掩饰的宠爱点燃了他深埋心底的恐惧,在夜深人静时那些不安侵蚀着他的血肉让他倍感煎熬。他不知道主人的宠爱能维持多久,他能做的也只有更加乖巧更加听话,主人想要的他都努力完成,这样——宁初半睡半醒间迷迷糊糊地想——
    余晚婉年龄比他小,但这丝毫不妨碍余晚婉以他的学姐自居。好学姐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拍拍大腿,宁初脱下湿漉漉的纸尿裤,红着脸趴上去,并将屁股努力撅起到方便余晚婉揉玩的高度。余晚婉会一边揉搓着他的屁股一边进行各式各样的抽查,天南地北,不划重点,不给大纲,想到哪问哪,如果宁初回答不上来,她也不废话,扬手便是一戒尺,直打得奴隶臀波阵阵。这个时候她的恶趣味尽显,尤喜欢叫宁初“哥哥”,还会用非常天真的语气问他:“哥哥,这个你都不会,你每天上课都在学什么呀”,并逼迫着宁初含着泪光回答:“在发情,在想老公,小骚货求老公狠狠教训小骚货的骚屁股”。余晚婉算不上狠主,可毕竟骨子里流着和余晚临一样的血,通常情况下一场下来宁初的肉臀不被打大一圈是绝对不可能的,而这时余晚婉还会摸着奴隶明显肿胀的屁股再用手代刑具拍上一会,直拍得宁初又羞又痛直求饶才会意兴阑珊地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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