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我对方非有这么强的占有yu?不是一直将他看作弟弟吗?那个叫小芹的女孩儿追他时,我也乐见其成,那现在这种自私的占有yu是什么?
    我坐在花坛上,有些茫然地看着住院大楼里白色的灯光,然后手机响了,是方非。
    “我同事说你来过,现在在哪里?”方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只是少了平常的笑意,带了点失落。我只觉得心疼,他这个样子,照吴亮的话说,应该全是我害的吧。
    “我在楼下的花坛,你在哪里,我过去。”我对着话筒道,尽量不将心里的情绪带出来。
    “你在医院门口等我吧,我下班了,我们一起回家。”他说。
    不知怎的,他说“我们一起回家”时,我心里不大不小地震动了一下,我抚着胸口,轻声道:“好。”
    方非一会儿就出来了,受伤的手被长长的袖子盖着,若无其事地对我笑。我却一上去就抓住他受伤的手,将他被纱布包着的手指捂在脸上,“疼不疼?”
    他怔了怔,摇头,笑着道:“不疼。”
    两人坐车回家,无言地依偎着。好几次我想问方非,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太累?是不是很困扰?但几次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沉默不言。
    半途时,方非忽然伸手过来拥紧我,手靠在我肩上。我回头吻他的额头,他笑着问我:“你在想什么?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看着他,张了张嘴,脸贴在他柔软的发间,“非非……”
    手机却响了起来,我拿起来看,是钱律。方非离我很近,应该也看到了我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我看看他,他坐直了身体,道:“接吧。”
    《疯狂青蛙》的铃声让人抓狂,我看着电话闪了许久才接起来。
    “喂。”我很轻的一声。
    那边很急切的样子,“我在你家楼下,你在哪里?我有急事找你。”
    我看了下车外,道:“快到了,你有什么事?”
    “有件事让你帮忙,等你回来见了面再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电话发怔,觉得电话那头的钱律是从未有过的焦虑,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也许是看到我的脸色不对,方非问我。
    我也搞不清楚状况,只能摇摇头,“不知道,好像有急事。”
    几站路很快就到了,从车站到小区的路,我下意识地走得快了些,方非跟在我后面,不发一语。
    小区门口,钱律的车停在那里,靠着车门一口口地抽烟,头发有些乱,眼睛不住地朝我的方向张望着。看到我,便一扔烟头几步上来,然而看到我身后的方非时,下意识地停了停。
    “什么事?”我看到他发红的眼睛,先开口问道。
    钱律看看方非,伸手想拉我,可能是想将我拉到边上谈,我却缩了缩,道:“你有话直接说。”
    他愣了愣,无奈地点点头,道:“你跟我去次大连。”
    我一怔,“干什么?”
    他似乎有些受不了我疏远的口气,用力吸了口气道:“几小时前我姐打来电话,说我妈不行了,她想见见你。”他说这句话时带着无比的疲累与伤痛,有些恳求地盯着我,“我帮你订了机票,现在就出发,晚了我怕见不到了。”
    我完全反应不过来,感觉身后的方非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我下意识地回头看看他,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钱律。
    “你妈,为什么想见我?”钱律的话与口气让我明确地知道那会是一场生离死别,只是为什么要见我?难道他妈一直知道我的存在,但即使知道也已经是以前的事了啊。
    “我以前跟她说过要把你带回家给她看,她很高兴,以后每次和她打电话时她都会提到你,所以我一直没忍心告诉她我们分手了。”钱律的声音放低,从未有过的卑微,连他求我与他复合时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口气,“跟我回去,见一面就好,了了她的心愿,算我求你。”
    他说完抿紧了嘴,让我感觉到他在强忍着什么,只是方非在我旁边,他一直没有bào发。那样的眼神与神情,我不可能不心软,何况是他母亲病危,那是临终的愿望,我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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