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都酥懒的顾念打了个哈欠,她靠到秦跃的身上,肌肤还蒙着没散去的情欲色彩。
    “订婚吗?”眼睫抬起一点,顾念皱眉看着已经完全不能穿的内裤,唔了一声,“暂时还没想好。”
    “大概率,一个家世相当,能帮我管理公司,又能接受两头婚甚至入赘的?”
    除掉最后一个条件,前面两个都挺好找,随手从圈子里抓个人就成。顾念眯起眼,她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描摹着又准备苏醒的肉棒,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哑的不行:“不能再来了。”
    搂着她腰的手顿了半晌,秦跃垂下眼帘任意让顾念把玩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给你换衣服,嗯?”
    第一次听见顾念哭到哑,秦跃低头,目光游离在连指尖都是吻痕的躯体上,又咽了口唾沫。
    他有点过分了。
    “你车上有适合我的?”顾念说到末尾眼神都变得诡异起来,她眨眨眼抚摸着对方八块腹肌的手停顿了一会儿,回过神来继续往下。
    刚刚把她干到神智尽失的大肉棒哪怕是沉睡状态,她一只手还是握不住。
    想起昨晚顾宁明明说着全听她吩咐,最后却哭着求都没停下来,握住肉棒的手就忍不住增加力度,秦跃闷哼了一声,眼角似乎有点湿润。
    “有。”把人抱在自己的怀里,秦跃闻着顾念身上的香味,欲望似乎又被勾起来了,“你今天换香水了?”
    “甜甜的,有点像草莓。”
    “狗鼻子挺灵。”顾念皮笑肉不笑地夸赞道,“有的话就把衣服拿出来……不对,你怎么会有我的尺寸?”
    平常就算是特意定制点什么小玩具也用不到衣服的尺寸,顾念狐疑地盯着他,指尖不自觉的弯曲一点柔软的指腹正好贴着隐藏的沟壑。
    只不过轻轻擦了擦,本来还趴着的肉棒瞬间弹起,龟头流出些许粘液。明明膨胀的起来的肉棒都快要有婴儿的手臂那么粗了,偏偏颜色还是淡粉,似乎没有展露过多少次它的雄风。
    背脊僵硬,秦跃垂下眸,他反握住顾念的手,尾音夹杂着颤抖却又很无奈:“别碰了。目测出来的尺寸,应该差不了多少。”
    就像只大型犬将自己最致命的缺点乖乖袒露在主人的面前。浅色的瞳孔倒映出玻璃上两人交叠的身影,窗外的微风带着几分深秋的寒意,将不远处的树叶刮落到路边。
    再被人们毫不留情的踩过,发出生命尽头的哀鸣。
    “唔……”顾念回过神,又白又嫩的脚趾漫不经心地踩到秦跃紧绷的小腿上,几乎不见人的脚掌紧紧的贴住这具滚烫富有生命力的躯体,感受着对方飞快跳动的心脏频率。
    “嗯哼……”小腿像被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扫过,秦跃低头眼睛微红地盯住她,比即将抓捕伴偶交配的狮子还要有压迫感。
    他闷哼了一声,粗糙的手指握住那只需要轻轻一捏就可以骨折的脚踝,周身的压迫感逐渐消散,似乎露出了几分任人宰割的脆弱:“顾念……”
    肉棒被对方漫不经心地握在手里,敏感的龟头能清晰的感受到顾念细嫩的掌心以及微凉的温度。
    “……试过被人踩射吗?嗯?”眉梢微挑,顾念前倾到秦跃的耳边,车内忽然亮起灯把秦跃隐忍不发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脚趾一点一点往上滑动,每一次上移都能清楚的感受到秦跃身体的肌肉越来越紧绷,像只即将爆发的雄狮,可偏偏额头上却布满汗水,忍得十分难受与艰苦。
    就在即将踩到肉棒上的那一刻,脚踝上的手突然加大力度,紧紧的抓住自己。
    坐在位置上的少女一条腿抬起到身前,若隐若现的花穴还泛着淡淡的粉色,而大腿内侧全是糜烂淫荡的吻痕。
    若是被外人看见了,怕是要忍不住将她的那两条腿用力拉开,仔细把玩那会主动收缩,比名器还极品的花穴。
    “别动了。”声音沙哑低沉得像是在警告玩火的顾念,秦跃慢慢摩挲着轻颤的脚踝,咬住顾念噙着淡笑的唇,直到把人亲的喘不过气连眼泪都溢出来了才退开几厘米。
    粗硬的头发一点一点刺到顾念的侧脸上,秦跃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脚,一只手飞快上下撸动。
    十几分钟后,浓郁还带着檀腥味的精液喷射到少女含苞待放的花穴外侧,车内性欲的味道更加浓烈了。
    “……唔……”顾念眨了眨眼,瞧着又被弄脏的地方,眼神很平静,平静得仿佛什么都照不进去,“就这么不乐意吗?”
    “你等等还要去找程越。”随意的擦干还在滴答精液的龟头,秦跃无可奈何地抱住蠢蠢欲动的顾念,“我先带你回我的公寓,给你擦药可以吗?”
    没想到这人什么都备齐了,顾念舔舔嘴唇,她勾住秦跃的后颈,温柔的来回抚摸着:“准备很久了,嗯?”
    “嗯。”秦跃不否认自己的居心叵测,他细心的替顾念清理好身上残留的精液,宽厚的手掌帮人仔细的将乳房托入内衣中再调到最适合的位置扣上。
    一边替她穿衣服,一边问道:“那你有什么订婚的人选了吗?”
    “实在话没有。”顾念在这种事情上向来诚实,“不过也不着急,我哥起码还能在帮忙扛个两三年。”
    “你什么时候开学?”
    “下周来着。”说起开学顾念就愁眉苦脸了,她连续叹气,觉得世界上没有比自己更苦逼的人了。
    “博导说我们下一个实验要和计算机那边合作。”
    “嗯?”
    “好吧,合作不是重点。”顾念顿了一秒,想起计算机那边的领头人就想哭,“对面带领团队的是郁梓,懂了吧?”
    提起这个人秦跃的脸色严肃,他抚摸着柔顺的黑发,掌心拢住飞到胸前的发梢,再往后撇。
    “你对他还有意思?”
    “……我好像没有吃回头草的习惯?”顾念不太确定,她眨眼,“主要是你想想明明我和郁梓是同级的对不对,现在我还是个博士研究生,可人家已经毕业当博导了。”
    “这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越说越伤心,顾念连即将要去找程越算账的怒火都消失了,“真不知道那年分手到底对不对……哎……”
    “你要是不喜欢就分。”秦跃眯起眼,他替人绑好头发,再将保守的长裙把人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除了手指骨节上依旧藏不住的痕迹,其他地方都像个长辈喜欢的乖乖女。
    “再说了只是合作你们之间的联系不会很多的,别想太多了。”看了眼已经落到一半的夕阳,秦跃亲亲顾念的眼角,“晚饭想吃什么?”
    本来耗费了一下午的体力顾念食欲就不高了,想到之后的麻烦事整个人更是直接焉掉了。她蜷缩在座位里,连眼睛都懒得睁:“随便吧……”
    “吃完我就去找程越,这傻逼真的以为事情那么简单就能过去?想屁吃。”
    顾念难得碎碎念,秦跃也不打断她,只是自觉的过去驾驶位准备开车。
    摇晃了一下午的车终于启动了,顾念张嘴刚要说点什么,余光忽然瞥到一个人影,但下一秒又消失了。
    就像是自己的错觉。
    心底埋下了一个疑问的种子,顾念回神,瞧着熟悉的景观,摸摸下巴:“你公寓就你一个人住对吧?”
    “嗯。”
    两人草草的吃完了一顿饭,秦跃就耐心的帮顾念擦药。半小时后,一切痕迹都消失了,似乎下午那场疯狂根本没有存在过。
    眼底不由自主的发暗,秦跃搂着顾念的腰的力气大了点,直到顾念迷惑的看过来,他才松开手露出招牌笑容。
    “订婚不妨考虑一下我,从小认识,帮你写的作业也不少,不差帮你管完公司了。”
    “再说了我野心也不大,不然不会和你在外面创立公司而不是直接回去继承家业对吧?”
    “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都是你最好的选择。”
    理智上顾念知道秦跃说的一点都不错,可莫名就觉得后背发凉。她沉默几秒,扒拉开秦跃的手:“到时候再说吧,反正现在还不急。我先去找人算账了。”
    等到顾念到程家的时候,程家一大帮子人,从老到小全部都排排坐好了。
    饶是见过大世面的顾念看着这么齐人的客厅都愣了愣,她先是对程爷爷微笑喊到:“程爷爷。”
    “嗯。”老人不打算难为这个小姑娘,他的拐杖打到桀桀不驯的程越的腿上,“是我们家这个不争气,实在对不起谈家。”
    笑容逐渐收敛,顾念似笑非笑地对上程越不服气的眼神,啧了一声:“倒也说不上对不起。”毕竟这个脸还是程家丢的更大。
    “我呢是来替谈雅走一趟的,谈雅说她和程越的事情没有必要影响到两家百年的合作,只是以后情谊估计就没了。”
    “毕竟在订婚当天新郎跑去找小三,这事传出去都笑掉人大牙。”顾念带着微笑语气很温柔,“也就是她脾气好,要是是我就没这么好脾气了。”
    听出她后面那句的威胁,程老头子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程越一眼,对着顾念陪笑:“对,这孩子从小就被家里人纵坏了!以后我们一定好好管教!”
    “哦,对了。”指尖懒洋洋地勾住又掉下来的几根发丝,顾念注视着程越,一字一句,“那位俘获程大少芳心的纵火犯还是少出现在圈子里好,毕竟我脾气可不太好,谁知道我会不会做出点什么事呢,对吧?”
    后半段已经不是威胁了,而是赤裸裸的警告。那位明明一个字都没说却被暗喻的芳心纵火犯圆溜溜的眼睛通红,泪水似乎下一秒就能流下来,哭得梨花带泪。
    坐在最边边的程嘉心情复杂地看着像条色彩鲜艳的毒蛇的顾念,心脏疯狂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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