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乔婳觉得,在大城市生活工作也很难,这边的房价,慕了了不知道要工作多久才能在南城买得起房子,在老家那边,虽然工作可能累一点,但是有自家的房子,有亲人在,生活幸福感可能会稍微好些。
    慕了了也还在犹豫,第二天一早慕了了还有早自习,所以就又先去睡了。
    乔婳也不准备玩手机,她把手机放在边上,然后便翻了个身准备睡觉,彻底是把进来的男人给冷落了。
    贺临洲,“”
    他往常回来,乔婳什么时候不是像是个哈巴狗似的帖上来的,今天倒好,他一回来,她手机也不看了,直接翻身对着他,直接看也不想看他了?
    贺临洲这人就见不到被冷待,男人扯了下领带,而后直接过去。
    乔婳只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但下一秒,身侧塌陷下来,紧接着一只手落在她腰侧,她整个人被翻转过来,被迫对上男人的眼睛。
    男人身上染着酒气,很重,乔婳其实很不喜欢这种味道。
    她抿唇,屏着呼吸别过脸,但下一秒下颌又被男人捏住,贺临洲俯身压着她,“乔婳,你在给我使脸色?”
    男人脸上带着几分薄怒,但此刻他捏着女人的下颌,女人的红唇都被迫撅起来。
    软软的,看起来很好亲。
    仔细想想,他好像也是很久没碰她了。
    贺临洲其实那方面欲望没那么强烈,但男人总归是有些生理需求,他以前交女友,也无非就是为了正常解决需求而已。
    但对乔婳,他此刻却是看到后,才有的欲望。
    贺临洲从不压制自己的欲望,男人想亲,也便就这么亲下去,女人的唇很软,香甜,贺临洲尝到甜头,男人微微挑了下眉,不自觉想更深吻下去。
    舌尖却忽然一疼,乔婳使劲推他,贺临洲眼神跟她对上,两人像是在无形的博弈。
    他想要,乔婳却抵御,贺临洲膝盖抵着女人的,双手将乔婳的手压在身侧,男人松开她的唇,气息萦绕着她的周围,声音都透着几分沙哑,“怎么,不给碰?”
    若是以前,乔婳必定喜欢乐意,可知道白玫的事情后,乔婳现在就有些抗拒。
    她眼眶微红,声音不自觉又哽咽起来,“贺临洲,你欺负人,你明知道你不是有别的女人,你不是更喜欢她,你回来找我做什么?”
    贺临洲就知道,这就是女人,嫉妒心和占有欲一点不比男人少。
    贺临洲手落在女人手腕上,轻轻摩挲着,也不着急,他勾唇,“怎么,碰了她就不能睡你了?”
    “”
    乔婳没说话,眼泪从眼角滑落,贺临洲抿唇,只觉得这眼泪好像烫到了他的心里。
    “那如果我今天非要碰呢?”
    乔婳不说话,贺临洲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微重,乔婳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有些不舒服,男人的力气太大,她根本逃不出他的桎梏。
    贺临洲若是非要她,她又能怎么样,她想跑也跑不掉。
    只是她不情愿,委屈
    于是眼泪便更汹涌。
    乔婳哭着,鼻尖也很快红了,肩膀微微抖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贺临洲向来不喜欢女人哭,可莫名的,乔婳哭成这个样子,却让他更想欺负。
    可现在的乔婳就像一条待宰的羔羊,也实在是很没意思。
    他低头,轻轻咬着女人的耳朵,乔婳觉得痒,一边哭一边躲着,下一秒却听见男人沙哑低沉的话,“没碰她。”
    乔婳躲的动作像是摁下了暂停键,她回头看贺临洲,鼻尖不小心碰上,姿势亲昵。
    乔婳呼吸里都是男人的味道,她也不说话,就眼神看着他,贺临洲伸手和她十指紧扣,又道,“她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嗯?”
    乔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贺临洲,你是不是骗我。”
    如果白玫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他会养着她?
    白玫那语气架势,不是贺临洲给她承诺和宠爱了么?
    贺临洲现在说这些,该不会只是为了骗他和她男人在床上,是不是真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贺临洲向来不愿意解释,他看了眼乔婳,眼神冷淡,“不信算了。”
    他说着就要从女人身上离开,乔婳有一瞬间慌了,贺临洲需要骗她么,应该是不需要的,她应该相信他。
    贺临洲没有要强迫女人的意思,乔婳不愿意,他便也不打算继续。
    但下一秒,腰上如软蛇缠了上来,女人的双手主动揽着他的脖子,下一秒,女人的唇也主动送上来。
    乔婳整个人心跳得很快,她看着贺临洲,眼底都带着水汽,声音也柔柔的像清晨的雾气,“贺临洲,你别骗我”
    送上门来的,贺临洲不会不要。
    男人没说话,只抬手直接关了卧室的灯,世界一片漆黑,什么也都看不到,只有彼此是最真实的。
    乔婳感受到贺临洲的需求,她有些受不住,眼泪几乎打湿身下的枕头。
    但她累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想,贺临洲应该真的没有碰过乔婳吧?
    毕竟他今晚,就像是几年没碰过女人的样子。
    到后面乔婳全无力气,全程只能被男人掌控着,窗外刮起大风,窗帘被掀起,风吹进来落在皮肤上,砸起一颗颗鸡皮疙瘩来。
    乔婳紧紧贴着身上的男人,感受他的温度,软绵绵的手指轻轻抓着身下的床单,等待着漫长的不知道何时才到的尽头。
    最后脑海里一道白光,乔婳流下最后一滴泪,吐了口气,终于昏睡了过去。
    贺临洲感受着掌心里软弱无骨的小手,女人真的太有脆弱感,他好几次都感觉自己快将人给弄碎了,感受怀里人的心跳和体温,贺临洲闭上眼,他竟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愉悦。
    和从前的每一次感觉都不同,不是身体的,是内心竟不知道为何也会有种愉悦。
    贺临洲弄不明白,不过男人也懒得去弄明白,或许这只说明,乔婳与他在这方面,很合适。
    在床上歇了会儿,一切都湿透了,贺临洲抱着乔婳进去浴室,又几乎一个小时。
    最后床单也懒得换,贺临洲抱着乔婳去了隔壁的卧室,这一晚上,两人没有背对背,贺临洲将女人搂在怀里,她小小的,自己一个胸膛几乎都能容纳。
    男人好玩她腰上的软肉,女人感觉到痒便动一下,却往他怀里更深处钻,贺临洲轻笑一声,玩够了,这才放过她睡了。
    一夜无梦,醒来时,却觉得四肢百骸都像被重物碾压又重组过的那般,比读书时候八百米测试都还要累人。
    乔婳缓缓睁开眼,然后就看见近在咫尺的男人,自己这时候,居然还是被贺临洲抱在怀里的。
    这应该是第一次,男人抱着她睡觉的吧?
    男人的气息都落在她的脸上,乔婳眨了眨眼,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着贺临洲,还能看到男人下巴上刚冒出来的青色的胡渣。
    她没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男人的胡渣,有些扎手。
    男人的眉毛,鼻梁,乔婳手指落在男人的唇上,轻轻描摹。
    贺临洲是薄唇,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乔婳轻轻抿了下唇,这话是真没错,某种程度来说,男人可不就是薄情。
    也什么都不记得。
    乔婳生气,手上的力道不小心重了点,下一秒,手腕就被人握住。
    紧接着,刚还睡着的男人睁开了眼睛,贺临洲盯着乔婳,男人浑身都散发着起床气,“乔婳,你找死?”
    乔婳眨了眨眼,今天心情却莫名好,被骂也不生气。
    女人主动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薄唇,“贺临洲,早上好呀。”
    贺临洲,“”
    这女人忽然这么主动
    昨夜被滋润的女人眼角眉梢都带着水媚,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勾人。
    又是清晨,本就是男人最有需求的时候,贺临洲喉结一痒,下一秒便将乔婳直接拉进了被子里,室内很快传来男女此起彼伏的声音。
    第27章 不是好人,别有居心。
    到最后早餐乔婳是没力气再做了, 不过两人起来的时候倒是早也过了吃早餐的时间。
    半个上午,贺临洲公司也没什么急事,男人也干脆就在家里办公。
    乔婳在床上缓了很长时间, 到最后还是撑着起来,想到昨晚到今天清晨, 乔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的几乎有些像是发烧的程度。
    搁在床上的手机又叮咚响起来, 乔婳拿起来看了眼,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但语气口吻,无疑不让她想到那天的电话。
    “乔婳, 你以为你逼着贺临洲跟我分手, 他就会永远跟你在一起了?他就算不属于我, 也绝不会属于你, 就且等着看吧, 我早晚会让他回到我身边。”
    盯着这几行字看了会儿,乔婳忽然笑开。
    昨晚上贺临洲果然没骗她,他跟白玫分手了。
    心里像是裹上了一层蜜糖似的味道, 乔婳把脸埋在枕头上, 似乎还能闻到男人的气息。
    她知道拜倒在贺临洲西装裤下的女人很多,可是现在他的枕边人是她乔婳不是吗?
    她跟贺临洲之间是有羁绊吧,否则, 老天不会这样安排他们相遇。
    乔婳放空了几秒,然后起床。
    床单上深深浅浅的痕迹, 乔婳看得脸红,知道这四件套必须是要换掉了,女人将侧卧跟主卧的床单都取下来扔进洗衣机,又换上新的一套。
    她每次跟贺临洲这床单似乎都得换掉。
    不由得想, 家里的四件套,怕是很快就会坏掉吧。
    想到这些,乔婳脸颊又热气上涌,整个人又觉得轻飘飘的仿佛到了天空,她深呼吸一口气,下了楼。
    卧室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不能久待,乔婳换了身长裙便下楼。
    家里冰箱都是空的,乔婳出门去附近的超市买了蔬菜果肉,回来便进去了厨房。
    贺临洲下楼就闻到一阵香味,抬脚过去厨房那边,然后就看见厨房里女人的背影。
    乔婳今天一身长到脚踝的浅白色长裙,头发随手扎了个马尾,女人的脖子纤细,往下是勾勒出来的腰。
    乔婳是属于那种很传统的女人,贺临洲不是没遇到过给自己洗手作羹汤的,可都是做做样子罢了。
    乔婳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就看见贺临洲站在厨房外面。
    “你是饿了么,我还在弄,可能还要一会儿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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