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被孩子们翻到,会没法解释的。
    幸而如今,孩子们都出去读书了,只剩下个小的在家,他总算可以胡来了。
    直到一场心满意足的性事结束,男人才高抬贵手,放了门外的小崽子进来。
    小宝在外面哭的声嘶力竭,嗓子都哑了一看到自己的妈妈,立刻又振奋起来,手脚并用,使劲往云鹤枝的身上扒拉。
    “小宝,我们肚子饿了是不是?”
    云鹤枝心疼的把小宝搂在怀里,手指熟练的将刚扣好的衣服解开,丰满的乳头被饿极了的“小狼”一口叼住,身下立刻传来“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的声音。
    站在一旁的易迁安忍不住皱眉:“都快两岁了,早该给他戒了。"
    这么一个奶娃娃,坏了多少次自己的好事!
    听他这样子讲话,云鹤枝狠狠的朝男人胳膊上掐了一下,道”别吵我儿子!“
    小孩子大哭了一场,又吃了奶,很快就窝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
    易迁安这厮便不安分起来,大手轻松探入云鹤枝的裙底,小穴湿淋淋的沾满花露,粘稠的精液缓缓涌出,濡湿了好大一片的床被。”你今晚去小宝的房间睡,不许碰我了!“
    云鹤枝小心翼翼地放下孩子,试图将黏在身边的男人推搡开。
    奈何死推不动,反而被男人抓起来,一把扛在肩上。
    他恶趣味的在云鹤枝不着寸缕的屁股中间猛地打了一巴掌,又轻轻的揉了揉,宽大粗砺的手掌将娇嫩的媚肉刺激了一番。
    瞬时间,酥麻爽烈的震感从穴口袭至全身,云鹤枝忍不住嘤咛出声,一想到小宝在床上睡觉,立刻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小脸涨的通红,小声喊道:“快放我下来。”
    易迁安阔步迈进小宝的房间,脚下一踢,便将房门带上,这才放下她,转身释放出自己的肉棒,气势昂扬的戳在女人的软肉上。”乖,你也心疼心疼它。“
    说着,便将云鹤枝逼近角落里,两眼冒起了绿光。
    被抛弃的孩子们
    朝沅就坐在值班室的床上,盯着男人把军靴军裤一   一套在身上,又将衬衫的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
    “这么喜欢看我吗?”男人问她。
    这个德裔军医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头发零散着,一缕半垂。
    这会儿就高高大大的站在朝沅的面前,细心地给她整理凌乱的衣裙。
    朝沅的小腿垂落在床边,娇俏的轻轻晃荡,午后的夕阳碎芒透过窗子映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柔美梦幻,
    男人喉结微微滚动,低喃道:“乖,别闹。”
    纤细的脚腕被他抓在手里,穿过小裤子的一角。
    尽管动作很轻柔,两腿之间还是有些拉扯到,朝沅发出一声痛呼。
    她还是第一次,就傻乎乎的直接把安德烈扑倒在这张简易的单人床上。
    虽然开始的时候,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泪横流,后来渐入佳境,又舒服又快乐。
    “你真好看!”
    她抱着安德烈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啄了一口。
    少女的挑逗,让男人的欲望被再次激起,安德烈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的吻了回去。
    长吻细密缠绵,朝沅跟不上他的节奏,气息乱了,小脸涨的通红。
    一双玉手无助抵在他的胸膛上,缓慢的向下移动,停在男人的裤裆处,若有若无的捏了捏。
    “嗯~”
    安德烈的喉间发出一声轻哼,强忍着拉开朝沅的小手。
    “易小姐,不要总是勾引我。你哥哥还在病房等着我去换药呢。”
    “可是医生。”朝沅又继续说道:“你刚才给我”打针“太疼了,难道就不哄哄我吗?”
    安德烈被她水汪汪的眼睛困住了,将人压在床上又是一番肏干。
    伤筋动骨一百天,朝清腿伤痊愈,在医院里闷了好几个月,终于可以出院了。
    没想到,来接人的,只有小宝和那个最近看望他格外殷勤的妹妹。”大哥哥~大哥哥~“
    小宝被朝沅抱着,远远的看到他就开始叫唤。
    朝清接过小宝,问道:”为什么只有大姐姐陪你来呀?“
    小孩子奶声奶气:”妈妈不要我了。“
    说着竟然还哭了起来。
    朝清心疼的拍了拍他,疑惑地看向朝沅。
    朝沅无奈的摊了摊手:“爸说,要给他戒奶,不能看到妈,就扔到外婆家去了。”
    床事录音带
    小宝是个黏人精,除了平时凶巴巴的易迁安,家里每个人都被他缠着抱抱。
    这也就是为什么人家为什么能比哥哥姐姐多吃一年母奶的原因。
    天有不测风云,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他还是被爸爸强行送到了外婆家。
    而这整个过程,都没有温柔的妈妈站出来组织。
    小宝以为云鹤枝真的不要他了,在外婆家不哭不闹,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让云夫人更心疼了。
    云鹤枝从电话里听到小宝的表现后,一直责怪易迁安,也怨自己不争气。
    只因某晚例行床事的时候,被狗男人难得的温柔体贴迷昏了头脑,谁知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这厮竟然停下来了。
    云鹤枝耐受不住,不管男人说什么,她都满口答应。
    第二天再醒来,孩子竟已经被送走了。
    她本来还想去接,易迁安直接拿出了昨晚恩爱的录音带。
    里面充斥着床上欢爱的声音,还有云鹤枝求着他做爱而说的几句违心话。
    比如承诺一个月不许见小宝,给小宝戒奶,又比如趁着为数不多的几天二人世界,   好好满足男人的身体需求。
    最开始的几天,易迁安倒还算规矩,除了不分昼夜的压着她猛干,就是捆绑蒙眼、逼着她穿穿二十年前读高中时穿的女学生校服之类的。
    尽管不是出力的那一方,云鹤枝也挺辛苦劳累的,还好被弄得舒服享受,又是新婚的时候都玩过的,她也十分配合。
    不过,当她被男人摁在山谷草丛里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男人骗她出门,去看“野外作战”!
    到了才发现只有他们两个人
    野外作战
    “会,会有人来的!"
    云鹤枝死死的抓紧衣服扣子,像个贞洁烈女,生怕被男人得逞。
    来了这个地方,男人早就按耐不住了,急匆匆地撕扯开她的小裤子,就要动手。”别撕,撕了就没有衣服穿了。“
    她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家!”那,你乖乖自己脱"易迁安说道。
    云鹤枝犹犹豫豫,“可,可是这里是草丛,扎人的。”
    男人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雪色衬衫,垫在她的身下。
    她才不情愿的解开旗袍上的盘扣,任由男人如同饿虎扑食一般撞进来。
    “嗯~啊!轻点~”
    身下又酸又疼,男人顶的凶猛,云鹤枝没出息的哭了。
    “又不是小姑娘了~还这么娇气。”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易迁安粗暴的动作还是轻缓了下来,拥她入怀。
    云鹤枝赤裸着被男人摁在胸口顶弄,荒郊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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