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和下一章都黑深残预警(其实还好),接受能力差的宝可以跳过
    有宝子说完全看不懂,因此小修一下,如果有什么想法都要留言告诉我哦gt;_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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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撒死去了?
    也对,连你都对那种族产生了天性的恐惧,人类怎么可能完全战胜他们……乔瑟夫和西撒平日从未展现出弱势或退缩的模样,误让你以为他们有了对付敌人全身而退的方法。
    如此简单明了的道理,为什么你还会心存侥幸呢。
    他们,西撒、乔瑟夫……甚至丽萨丽萨、丝吉Q,都只是人类而已,与你外形相似,然而他们从来没有获得过额外的恩赐。不论再相像,他们的精神或肉体都极其脆弱。
    你们从来都不一样,你不愿承认这一点。
    下葬前夕,你避开所有人,小心翼翼地潜入西撒沉睡的地方,他身上的血液已被清理干净,只是入殓师还未来得及将其修复。
    他看起来只是很安静、很安静地睡着了,你想要做点什么。
    你想到了,曾经为乔瑟夫修复伤口的蛛丝会有作用。你抬起手,从指间出来流动的轻薄蛛丝,宛如有生命力一般进入西撒的肤下,修复起西撒破损的肢体。
    用蛛丝将人复活……这绝非正常手段能办到的事,可你觉得这是最好办法。
    你知道你们无法得到永恒,你害怕如果将你的种族说出,他们会心生怯意,甚至考虑离开你。而你一定会做出无望的挽留,最终失去所有,回归孤身一人。
    这种感情不同于“爱”,却又与其无比相近。它有一个简单的名字,叫做“珍惜”。
    屋内很冷,不多时便叫人体温下降到异常的程度。
    你扶住自己颤抖的手,悬在破损的碎肉之上,每一根丝线都准确地进入冷冰的肉块,蕴含的能量修补了残缺的罅隙,指尖抚过的地方逐渐恢复了温度。
    可是不够……西撒伤得太重了,这点蛛丝完全还不够他恢复意识。
    细若透明的蛛丝逐渐染上颜色,在青白的肌肤上留下赤浓的一抹,你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那是由鲜血凝结而成的丝线,血液从鲜活的一颗心,流淌进入破碎的一颗心,充盈了不再跳动的心房。
    随着时间流逝,你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
    寒冷逐渐攀上你的脊背,不仅仅是失血造成的低温,更是因为无情的命运在背后冷冷地目睹着一切。然而你沉浸在即将重逢的巨大欣喜之中,忽略了这不祥的恶兆。
    但你仍旧没有停下,你知道西撒要回来了。
    碎裂的颅骨奇迹般的弥合,直到裂缝都看不见,冰冷的死肉重获柔软,呈现有温度的色泽,顺着交错的猩红脉络,一颗破碎的心得到修复,缓缓鼓动起来。
    完成这一切,你感到头脑发晕,就连呼吸都轻了许多。大量的使用蛛丝、如此挥霍血液,让你处于濒死的地步。
    也许是室内太冷了,可西撒就要醒了,你不愿离开。你蜷缩在地,如同一只奄奄一息的动物,等待着他的复苏。
    好冷……很久没有这么冷过了。
    你对寒冷的上一次感知,还停留在墨西哥的德军基地。
    几个月前,你从长眠中睁开眼。那时你浑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台,白色的无影灯毫无死角地将你暴露在视线之下,灯光刺痛了你的眼瞳,让你什么都看不清,你能察觉到某个部位的神经正在被冰锥一样的东西触碰,一下、两下。
    有很多人围在你的身旁,他们不是在为你做修复手术,相反,是正在取出什么。
    你想挣扎起身,脑袋却像被灌满了黏稠的液体。令骨髓通寒的冰冷与令人身体麻木的沉闷反复交迭,你清晰地感知着自己正在被“使用”着。
    那感觉无限接近于死,你却在之后的每周都要重复经历。
    如果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就好了……你握着自己的胳膊,企图从自己的手心获得一点温度。
    你想起来了,那时你穿着镂空的病号服,坐在空无一人的观察室里。地面洁净而寒冷,冷气二十四小时充盈这座无菌的监狱,你用相似的姿势紧拥着自己的膝盖,从胳膊的缝隙往向玻璃窗之外的白色人影们。
    你面无表情地抬起头,脑子里却想的是恍惚看见的画面,一个高大的男性穿着毫不合身的女装。你甚至不知道那人出现在哪儿,又怎么会让你看见。
    有人来了,你被戴上一幅口具,因为上一次,你仅仅通过牙齿就咬碎了要带走你的人的喉咙。实验员叫你出来,随后开始窃窃的私语,他们有意识地避开你,他们知道你拥有迅速学习一项语言的能力。你烦躁地挥动手臂,那些“切除”“大脑”之类的话题对你来说毫无意义,但他们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令人烦躁。
    你被带上了手术台,注射好了足量的麻醉剂,警报声突然响起,暗红色的灯光闪烁着。不妙的事情发生了,某个极度危险的试验品跑了出来。无暇顾及你,实验员们将你一人抛下在手术台。
    你无法顺利起来,只好摔下台去,依靠疼痛使自己清醒一点,接着贴着墙角起身,靠着墙壁一点点走出房间。有什么亮晶晶的东西吸引了你,某个监控中匆忙逃走的研究员忘记关门了,监控画面正散发着荧光。
    你似有感召地走近,白光与红光在你身上交替闪烁,宛如地狱,接着你看到了与敌人搏斗的——
    一颗星。
    乔斯达。你记得那颗星,如同你的身体记得他带来的每一处痛楚和烙印。
    与现在不同,他的身边是安全的,温暖的,甜蜜的,绝对宁静的。
    你想念那时候的温度,你必然也会贪恋那种温度。
    “奈姬……”
    西撒醒来了,他沙哑而低沉的声音响起,音色不复柔和。
    你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好在西撒现在能感知到你的虚弱,他用双手将你拥入怀中。
    你的耳朵贴在西撒的胸膛,听着那颗重回人间、缓缓跳动的心脏。
    ……好温暖。
    “我在这儿,西撒。”
    你感受着体内缓缓插入的阴茎,呢喃着说。
    你需要他的能量作为反哺,有种求生本能使你欣然接受与新生的他交合。你将太多蛛丝和血液使用出去了,现在立刻需要能量进行补充,否则,自己能否成活下来都会是个问题。
    缝制西撒身体的过程很痛苦,但你并不后悔。
    人类如花朵一般,鲜活怒放时最美,但往往又会在极艳之时走向衰败,最终凋零。你就像最自私又最感性的园丁,不肯放喜爱的花儿夭折,不愿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所以,你不惜代价要让他们回来。
    失温的躯体成功通过吸收丝线的营养而重返鲜活,你望着西撒那双宝石般的眼睛,颜色稍微黯淡了些,嘴角常常翘起的弧度也收敛起来。但是没关系,西撒正安静而深深地望着你呢,就像从前一样。
    你感到极度安心,深深的疲倦感袭来,你蜷缩在西撒的怀里,进入了假死般的安稳睡眠。
    梦里有人陪伴。西撒睁开了双眼,眼尾处的胎记如同绯红的装饰,他从身后抱住你,温暖的双臂宛如太阳。乔乔不服气地将他挤到一旁,顶着毛茸茸的脑袋蹭你的脸,呼吸打在你的耳旁,你看到他们的笑脸。
    太好了……你能预想得到,乔乔也会很高兴,叁人又可以回到从前了。
    乔瑟夫找到你时,你就是这般双颊潮红,身下甚至还保持着交合的姿态。抽离时,浊液顺着腿根流下,你慵懒地呻吟一声。
    “……奈克娅?”他看到你身下的人,一时愣在原地。
    “看,西撒,”你主动离开西撒的胸膛,朝乔瑟夫微笑,“乔乔回来了。”
    可怜又无比可爱的人之子啊……这下,你们就拥有了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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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其实前面的铺垫已经挺多了
    下一更是明天晚上的差不多这个点,战斗潮流篇就结束了,然后进入石之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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