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粉粉的,他怎么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呢,这几天我看到好多新生儿都红红皱皱的。”
    “爸你不要一直盯着念生看,他会睡不安稳的。真的,不是迷信,小孩子很敏感,有人盯着他,他能感觉到。”
    “我要是一直都没nǎi水怎么办?我不想给念生吃nǎi粉啊,我要母ru。”
    “念生会不会冷?”
    “念生会不会热?”
    医生每次查房问苏小染睡眠怎么样,苏小染都很无奈的说还没睡过,睡不着。
    后来医生忍无可忍,要给她打安定针。
    “你再不睡觉,没有母ru不说,也很容易产后抑郁的。”医生说。
    苏小染不想没母ru,更不想得抑郁症,可她也不想打针,所以拼命努力睡,但越是努力,越是睡不着。
    很多人都说顺产痛苦,顺产伟大,剖腹产是没有母爱的表现,苏小染几乎两样都经受了,她觉得,无论哪一样,都不轻松啊。
    男人张口闭口剖腹产不痛,让他们把肚子内脏割那么一刀再扒拉开来试试?好几层呐。
    麻yào过去后,肚子上的伤口痛得她直冒冷汗。
    后来用了止痛泵,可根本无济于事。
    当然,直到最后,苏小染才知道为什么别人用止痛泵有用,而她用了依旧那么疼,因为,管子被她弄掉了。
    护士每天都拿个袋子来压苏小染的伤口,还不时来动一下她的身体,帮她翻身,每次都痛得苏小染眼泪鼻涕直流。
    而且从第二天开始苏小染就被bi着下床走动,她不禁泪流满面。
    “这是为你好,你不走动走动的话,很容易肠粘连的。”护士说。
    第三天,苏小染已经在苏妈妈的搀扶下缓慢在走廊里散步了。
    期间还打了宫缩针,也是很痛。
    好在医生按了按她的肚子,说她zigong恢复还不错。
    然后,开nǎi又痛得死去活来。
    从来没想过,揉胸能那么疼!
    生完孩子后几乎每一件事都跟疼痛有关。
    有时疼得厉害,苏小染便会想,如果顾笙歌在,那该多好。想着想着眼泪就会流出来,护士就说:“疼哭啦?忍忍吧,过几天就好了。”
    顾笙歌的姐姐顾婷舞来陪了一次夜。
    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苏小染依然这么年轻:“以前认为你比笙歌大不少,爸妈总说,小染什么都好,就是比笙歌大太多了,这要真结婚了,女人老得快,怕她心里会不安,日子过得不痛快啊。谁成想,现在看起来你倒比笙要小了。到底是怎么保养的,教教姐姐啊。”
    苏小染当然不会逢人就说自己是穿越的,她只是笑笑说或许是上天眷顾。
    “弟弟要是活着,看到念生,不知该有多高兴呢。”顾婷舞说着说着便抹起了眼泪。
    “我一直都认为他还活着。”苏小染说。
    顾婷舞叹了口气。
    第五天苏小染一个人慢慢逛去护士站称体重。
    她反复看着那数字,心里算来算去都觉得不对,于是问护士:“这称坏了吗?”
    “没有啊。”护士说:“一直在用呢。”
    “那这称换过吗?跟我进来时用的那个是同一台吗?”苏小染不死心。
    “当然是同一台。”护士莫名其妙。
    苏小染一手扶腰一手抚在肚子上慢慢踱回病房。
    这是她怀孕后期走路常用的动作,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父母和顾家人都在。
    苏小染皱着眉想了半天,问大家:“我怀孕之前98,生之前129,念生体重7斤6两,再加上羊水胎盘什么的,那我生完后体重减少怎么都不止7斤多吧?”
    “那当然。”众人回答。
    “可为什么我现在体重是131斤?”苏小染问。
    大家面面相觑:“称坏了?”
    “护士说没坏。”苏小染说。
    “怎么可能,肯定坏了。”顾婷舞斩钉截铁道。
    大家纷纷附和:“绝对坏了,羊水都老重的呢,胎盘也不轻,小染这几天又基本没吃东西。唉,说起来还是顺产好,生完想怎么吃怎么吃。”
    在大家的安慰下,苏小染也就接受了医院称坏而护士知情不报的事实。
    第七天上午,苏小染出院。
    怀里抱着红包被包着的苏念生,头上戴着顶红帽子,身边还有苏妈妈帮忙撑着红伞,一家人开开心心的离开医院回了家。
    对了,苏念生小手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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