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工具。如果他们不把我bi上绝路,这些东西我是不会拿出来的。但是既然走到今天这一步,也就不能怪我翻脸无情了。”
    骆正航听得呆了,过了半晌才叹道:“周总,您真是未雨绸缪啊!”
    周毅摇了摇头,“虽然我有准备,但于怀远位高权重,想扳倒他不是容易的事,需要从长计议。我要回b市一阵子,你留下,帮我照看这里。”
    “周总,我跟您一起去b市吧,这边我们只要宣布破产清算,就会有法院派出清算组来接手。”
    周毅摆摆手,止住骆正航的话,“c市这个地方,对我很重要。闫啸海虽然被谢大勇牵连,但他不是善类,结果怎么样还不好说。雅致现在对我有误会,不愿意见我。你留在这里,帮我看着他们两个。”
    骆正航无奈,只好点点头。
    周毅再一次转身看向窗外,低声道:“又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作者有话要说:
    ☆、86、退出
    鑫盛还尚未评标,雅致就回到了c市。于兰沁和绍康得知此消息后都大吃一惊。
    在迷迭香酒吧的包间里,于兰沁拨通陈发祥的电话,得知前晚雅致虽然约他秘密见面,却从始至终没有提到送钱的事。
    于兰沁气愤之下把手机摔在茶几上,恨恨地说道:“本想让她有去无回的,便宜了她!”绍康坐在旁边倒是觉得稍微松了一口气。从内心深处,他只是想让雅致离开华拓,却没想过让她有牢狱之灾。
    于兰沁气了一会儿,捡起手机又重新拨给陈发祥,吩咐他无论如何不能让华拓中标,陈发祥在那边唯唯应诺。
    “她一直对鑫盛招标特别重视,怎么会在关键时刻回到c市?”于兰沁挂了电话后,绍康不解地问。
    白光宇坐在一边答道:“我听说方雅致一回来就四处打探闫啸海的消息,放出话来说无论花多少钱都要把姓闫的捞出来。”
    于兰沁在一边撇撇嘴,哼道:“真是贱!”
    绍康心里却在盘算,如果华拓工厂在鑫盛的投标失败,将会给公司带来巨额损失,方雅致难辞其咎。闫啸海现在身陷囹圄,无力对她支援,现在召开股东会罢免她的总经理职务,是最好的时机。想到这里,他端起酒杯□□地喝了一口。
    雅致回到c市已经一个星期了,找了律师,托了各种关系,得到的结果只是说闫啸海在配合有关部门接受调查,却始终无法见他一面。后来,她联系到以前帮绍康打官司的崔律师,此人颇有些门路,想到办法可以帮雅致带一封信给闫啸海,但是信件的内容需要经过检查。
    因为时间紧迫,崔律师催促雅致赶紧把信写好,雅致提起笔,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末了,她只写了一行字:无论任何时候,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几天后,夏墨然从c市打来电话,华拓没有中标。尽管雅致曾经无数次预见这个结果,但是当一切都变得确实,她还是感受到了那钻心的绝望。
    凄冷的夜里,她独自一人坐在窗前,一杯接一杯的龙舌兰滑进喉咙,化作泪水从眼眶喷薄而出。
    她想念闫啸海,痛彻骨髓地想念。如果他在这里,她不会冷得如此绝望,她的眼泪不会只洒在自己的衣襟。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清醒地认识到,她是如此需要他的怀抱。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沉静的夜里分外刺耳,酒精的作用使雅致觉得敲门声来自遥远的天际,直到一声接一声的呼唤才使她清醒过来。她强撑着无力的双腿去开门,看到满头华发的方铸颤巍巍地站在门前,脸上写满焦急。
    “雅致,怎么才来开门?”方铸进了屋,扶住摇摇晃晃的雅致坐到沙发上。他闻到雅致身上的酒味,埋怨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雅致努力找回自己仅存的一点理智,颤抖着声音问:“这么晚了你还过来?”
    “老夏给我打过电话,工厂的事我都知道了,”方铸叹了一口气,“想给你打个电话,你却一直不接,我不放心你,就过来看看。”
    雅致埋下头,用手撑住额头,哽咽道:“对不起。”因为削瘦,她的双肩在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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