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说:“非瓢漂水,水自流,瓢自漂耳。”
    此处贾宝玉说的貌似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俗语,而且似乎说到了宋代婉约派词人李清照的诗词《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中的一句---花自飘零水自流。
    那么无论哪一种,都可以暂且把此处的瓢认为是“花”。
    《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的原文是: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也就是说林黛玉问:“是一种什么样的死去活来呢?”
    而贾宝玉的回答是“任凭若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而此处的贾宝玉说的“花自飘零水自流”则可能回答的是接下来林黛玉的问题。
    林黛玉问:“水止珠沉,奈何?”
    也就是说林黛玉问的是“水和珠没有关系吗?”
    贾宝玉的回答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也就是说贾宝玉的回答是:“是的,水和珠是没有关系的。”
    也就是说此处的“珠”指的是“花”。
    那么之前作者曾说开篇时林如海家的林黛玉是常常处于“花鸟之境,与水为邻”。而此处却说此处的花和水是没有关系的。
    那我们知道袭人姓花,也就是说可能袭人和林如海家的林黛玉并不是同一个人。
    而且作者之前说到了“绛珠仙草”就是贾宝玉,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贾宝玉就是绛花仙草。也就是红花。
    贾宝玉说:“禅心已作沾泥絮,莫向春风舞鹧鸪。”
    林黛玉说:“禅门的第一戒是不打诳语的。”
    那么也就是说贾宝玉此处说的“禅心已作沾泥絮,莫向春风舞鹧鸪。”等同于“水止珠沉”。此处貌似提到了慧能对《金刚经》作的诠释的一句话: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句话出自惠能所作的《菩提偈》,原文是: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佛性常清净,何处有尘埃!
    身是菩提树,心为明镜台。
    明镜本清净,何处染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只向心觅,何劳向外求玄?
    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心”指的是“内”的意思。
    那作者之前说了,内指的是阳间,而外指的是阴间。
    那么也就是说贾宝玉之前说的是“阳间的禅已经化成灰尘,不要向春风舞鹧鸪了。”也就是说这本书里描写的贾宝玉与林黛玉的爱情故事完全是虚构的。
    而林黛玉对此还强调“不打诳语”。
    贾宝玉温情地对林黛玉说:“有如三宝。”
    三宝是一种佛教术语,指佛、法、僧。通常概念指的是和尚庙或佛教。
    这时传来了乌鸦的三声叫声,紫鹃望了望乌鸦的方向。
    贾宝玉望着别处说:“不知主何吉凶?”
    也就是说此处的贾宝玉和紫鹃都是李治。
    也就是说贾宝玉说:“不知道结局是什么?有如三宝。”
    这里乌鸦绕树三匝,那不就是曹操的《短歌行》中的“绕树三匝,何枝可依”吗?
    那么再去看之前解析的“水止珠沉,奈何”不就是说的曹操的《短歌行》中的“海不厌深”吗?
    也就是说此处又是讲的曹操的《短歌行》这首诗。
    林黛玉说:“人有吉凶事不在鸟声中。”
    这时猫儿急慌慌地来了:“二爷!请二爷回去!老爷叫人来园里问过,说二爷打学里回来了没有。袭人姐姐只说已经来了,快去罢!”
    贾宝玉站了起来。
    袭人从炉灶上拿起一个壶状的东西放在床上用红被子盖上。
    见到贾宝玉来了,袭人问:“这大半日上哪去了?”
    贾宝玉解释说:“在林姑娘那边。说起薛姨妈、宝姐姐的事来便坐住了。”
    袭人笑着问:“说了些什么?”
    贾宝玉笑着说:“只不过是些禅机,没有什么。”
    袭人害羞地问:“你们再没个计较正经说些家常闲话或讲究些诗句也是好的。怎么又说上禅语了?又不是和尚!”
    贾宝玉说:“你不知道,我们有我们的禅机,别人是插不下嘴去的。”
    袭人笑着说:“你们参禅参翻了,又叫我们跟着打闷葫芦了?”
    贾宝玉回忆说:“头里我也年纪小,他也孩子气,所以我说了不留神的话他就恼了。如今我也留神他也没有恼的了。只是他近来不常过来,偶然到一处好像生疏了似的。”
    说罢,贾宝玉含情脉脉地看着袭人。
    之前说“恼”有“难受”的意思。
    也就是说此处的贾宝玉是李治,此处的袭人、薛姨妈、宝姐姐都是武则天。
    袭人说:“原是这么着才是,都长了几岁年纪了,怎么好意思还像小孩子时候的样子?”
    贾宝玉说:“我知道了。哎,如今且不说那个,我问你老太太那里打发人来说些什么没有?”
    袭人说:“没说什么。”
    贾宝玉说:“必是老太太忘了,明儿不是十一月初一日么?年年老太太那里必是个老规矩,要办消寒会,齐打伙坐下喝酒说笑。今日我已经在学房里告了假了,却没有个信。明儿到底是去不去呢?若是去了呢,白白的告了假;若是不去,老爷知道了,又说我偷懒!”
    结合上下文,也就是说此处的袭人和老太太、老爷是同一个人,可能都是武则天。因为袭人说“都长了几岁年纪了,怎么好意思还像小时候的样子”这句话不正是等同于“老爷知道了,又说我偷懒”吗?
    袭人说:“据我说,你竟是去的好,才念的好些,又想歇着了?依我说也该上紧些才是。昨天我听太太说,兰哥念书真好,打学房里回来还各自念书作文章,天天弄到四更多天才睡。你比他大多了,又是叔叔,倘或赶不上他,又叫老太太生气,倒不如明天早起去罢!”
    说着贾宝玉脱下红外套就离开了。
    那之前谁作文章弄到四更天才睡啊?武则天,武则天临终前一直抄《金刚经》到四更天。那么也就是说此处的兰哥、袭人可能是武则天。
    麝月倒着茶说:“这样冷天,已经告了假又去,倒叫学房里面说了,既这么着就不该告假呀!显见的是告谎假脱滑。依我说,落得歇一天就是老太太忘记了,咱们这里就不消寒了么?咱们也闹个会儿不好么?”
    那么说“既这么着不该告假”的是谁啊?袭人。因为袭人说“倒不如明天早起去罢”,也就是说此处的袭人就是“学房里面”。而麝月说“落得歇一天就是老太太忘记了”,和之前贾宝玉说的“必是老太太忘记了”是同一个意思,也就是说此处的麝月可能就是贾宝玉,也就是李治。
    袭人责怪道:“都是你起的头儿。二爷更不想上了。”
    麝月把茶断给贾宝玉,对袭人说:“我啊也是乐一天是一天,比不得你要好名儿使唤一个月再多得二两银子。”
    袭人嗔怪说:“小蹄子,人家说正经话,你又胡拉混扯了。”
    麝月说:“我倒不是胡拉混扯,我啊是为你。”
    袭人问:“为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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