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仍旧好好的进来了!请老太太安心罢!”鸳鸯高兴地说。
    贾母一听,醒了过来。
    也就是说此处的贾母和贾政可能是同一个人,都是周瑜。
    贾政搓着手来到了贾母的面前。
    “我的儿!不想还见得着你!”贾母握着贾政的手哭着说。
    贾政说:“老太太,您放心,本来事情原不小,承蒙主上天恩,还有两位王爷开恩万般轸恤。”
    贾母用手绢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旁白:众人俱不敢走散,独邢夫人回至自己那边。
    见到地上一片狼藉,扔着破箱坏柜,邢夫人大惊失色地问跪在地上的嬷嬷:“怎么了?啊?这是怎么了?啊?”
    旁白:见门总封锁,丫头婆子亦锁在几间屋内,邢夫人无处可走,放声大哭起来。
    “天呐!这是怎么了?”邢夫人哭道。
    旁白:邢夫人随后又往凤姐那边去,见二门旁舍亦上封条,惟有屋门开着,里头呜咽不绝。邢夫人进去,见凤姐面如纸灰合眼躺着。平儿在旁暗哭。
    “太太、太太不要哭,奶奶抬进来时觉像是死了,后来幸得歇息一回苏过来哭了几声,如今痰息气定,略安一安神,太太也请定定神罢!”平儿劝邢夫人说。
    那之前分析贾母等人是马蜂,马蜂是群居动物,当然“众人俱不敢走散”了。也就是说此处的平儿、王熙凤和邢夫人可能是马蜂。
    旁白:邢夫人失魂落魄的又转回到贾母这边,见眼前俱是贾政的人,自己夫子被拘,媳妇病危,女儿受苦,现在身无所归,哪里禁得住?
    也就是说这只马蜂被老母狗揍得很惨。
    王夫人和李纨搀扶着王夫人来到了他们的群体。
    贾母见到邢夫人来了,对贾政和邢夫人等人哭着说:“我活了八十多岁,自作女孩儿起到你父亲的手里,都托着祖宗的福,从没有听见过那些事,如今到老了,见你们倘或受罪,叫我心里过得去么?倒不如合上眼随你们去罢了。”
    之前旁白说“邢夫人进去,见凤姐面如纸灰合眼躺着,平儿在旁暗哭”,而此时是贾母合眼躺着,贾政在旁暗哭。
    那也就是说此处的贾母和凤姐是同一个人,此处的平儿和贾政是同一个人。
    八九十岁俗语叫耄耋之年,意思是指年纪很大的人,那也就是说此处的贾母可能是蜂王。
    邢夫人等人听了贾母的话,呜咽得更厉害了。
    旁白:众人劝慰了一阵,王夫人念及邢夫人如今家产都没了,因此令人收拾了几间房屋请邢夫人暂住。又拨了几个丫头婆子服侍。
    邢夫人是一只马蜂,家产是什么?可能是蜂巢,也就是马蜂窝。也就是说王夫人送了邢夫人几个马蜂窝。也就是说此处的王夫人和贾母可能是同一个人---蜂王。
    “完了,全完了。”邢夫人一边走一边哭。
    “好了好了。”王夫人在一旁安慰。
    旁白:第二天贾政正在着急听候内信,只见薛蝌气嘘嘘的跑进来。
    此处说的是“气嘘嘘”,并不是“气喘吁吁”,也就是说薛蝌是安静的。
    薛蝌说:“我再三央说,又许了他们钱,好容易才进来的,这里的事我倒想不到,但东府那边的事我听见说已经完了。”
    也就是说薛蝌是和外面的马蜂说着笑话非常容易的进来的。薛蝌向贾政汇报,东府的活儿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贾政好奇地问:“他们究竟犯了什么事啊?”
    这时门突然被大风刮开了。
    薛蝌连忙把门关上。但是门马上又被大风刮开了。
    薛蝌走近贾政说:“今朝为我哥哥打听决罪的事,在衙内闻得有两位御史风闻得珍大爷引诱世家子弟赌博,这一款还轻,还有一大款是强占良民妻女为妾。因其女不从凌逼致死。那御史还怕不准,又拿了咱们家鲍二去,还拉出了一个姓张的来,这回恐怕连都察院都有不是,为的是姓张的曾告过的!”
    此处大门被风刮开了两次,而薛蝌说“有两位御史风闻得珍大爷引诱世家子弟赌博”,也就是说这刮开门的大风就是“御史风”。
    那么对应的,薛蝌和贾政的谈话就是“珍大爷引诱世家子弟赌博”,也就是说此处的薛蝌就是珍大爷,此处的贾政就是世家子弟。
    那邢夫人跟着王夫人离开不正是蜂王所谓的“强占良民妻女为妾”吗?那么也就是说邢夫人这个马蜂被“凌逼致死”。
    那么对应的,也就是说此处的薛蝌就是姓张的,此处的贾政就是鲍二。
    说到了珍大爷就是姓张的,那不就是说此处的薛蝌的名字就叫张珍么?
    历史记载有叫张珍的,是一名北魏官员,字文表,官居持节、镇西将军、凉州刺史,追赠征东将军、燕州刺史,谥号穆。但是关于这个人的历史记载少的可怜。
    既然此处说张珍是镇西将军,那么对应的,张珍的所在就是东府。而薛蝌之前就说“东府的事已经完了”,也就是说可能此处说的正是历史上北魏的张珍。而且根本没说什么。
    那么也就是说之前薛蟠的事情可能是张珍的故事。
    贾珍摇着头说:“了不得了!了不得了!罢了罢了罢了,你快去再仔细的打听了来!快去!”
    薛蝌说着“是是是”就飞奔着得令而去。
    旁白:薛蝌宽慰了几句,即便又出来打听去了,隔了半日仍旧进来。
    贾政着急地问:“怎么样啊?”
    薛蝌摇头说:“事情不好。”
    贾政着急地催:“快说!”
    薛蝌说:“我在刑科打听,听得说李御史今早参奏,平安州奉承京官、迎合上司、虐害百姓好几大款……”
    那么之前薛蝌也说了三件事:珍大爷引诱世家子弟赌博、强占良民妻女为妾并凌逼致死、拿了鲍二和姓张的。
    也就是说此处的三件事和之前薛蝌说的三件事可能是对应的。
    那么对应的,也就是说珍大爷引诱世家子弟赌博、拿了鲍二和姓张的可能属于“迎合上司“和“奉承京官”;强占良民妻女为妾并凌逼致死属于“虐害百姓”。
    贾政插嘴说:“哪管他人之事啊?到底我们打听的怎么样?”
    薛蝌说:“那参的京官就是赦老爷,说的是包揽词讼,所以火上浇油,就如同朝这些官府俱藏躲不迭,谁肯送信?就如才散的这些亲友有些竟回家去了,也有些远远的歇下打听的,可恨那些贵本家便在路上说祖宗置下的功业现在弄出事来了不知道飞到那个头上大家也好施威。”
    也就是说薛蝌说的可能是马蜂的事情,可能是五更天的时候有人防火烧了马蜂窝。
    贾政说:“唉呀,这都是我们那个大老爷忒糊涂了!都是东府也忒不成事体,我烦你再去打听一下,现在就是有好亲火头上都不便送信。是你就好通信了。若有信,能够早一步才好。快去快去!”
    “请老爷!”忽然外面传来一声吆喝。
    贾政和薛蝌急忙往外迎接。
    这时一个官袍男子对贾政作揖:“大喜大喜!”
    贾政作揖回道:“请问大人有何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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