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狗知错了。”,满脸泪水的男人蜷缩成一团,背上遍布可怖的伤口,伤口没有见血却肿得快要破裂开来。
    “宝贝,你知道的,我是刑师,能让你主人把你送来这里,你确实惹到她了嗷~她可是专门给我电话说只要留你一口气就可以了。”
    “呜呜呜是狗惹主人生气了,狗可以解释的,呜呜呜呜,求求大人帮狗说几句好话,狗真的知道了错了呜呜。”,男人抱住柳翊的脚腕抖得厉害,“求求大人。”
    “说,怎么回事?”,柳翊往常是不会管多余的事的,可眼前这个是自己教好送出去的,按理说不应该出这样的乱子,也正因为是自己送去出的,柳翊觉得自己一并丢了人,手也下得重了些。
    “狗昨晚”
    “先生您不能进去,先生!”
    “砰!”,门被人暴力推开,柳翊看向他可爱的小奴隶,滔天怒气在看清自己的那一瞬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还可笑地轻轻抖了两下。
    “没事,下去吧。”,柳翊看向白斯言身后的人,“把门给我带上。”
    柳翊看着白斯言不说话,白斯言也不说,原本有太多想质问的话,在看清柳翊身边真的跪了一个人的时候彻底哑了火。柳翊已经收回眼神,看向脚边的男人。白斯言打量起那个男人,长得没自己好看,身材也没有自己好,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没有自己好听,可是!可是柳翊正在安抚那个受到惊吓的男人,白斯言嘴里发酸。
    “接着说。”,柳翊轻柔地揉着那个人的脑袋,白斯言下意识地咽了好几次口水。
    “狗昨晚被主人命令骑在木马上,可是木马太粗了,有一个小孩子的手臂那么粗,狗害怕极了,挣扎着想躲到墙角,但狗的爪子不小心划伤了主人的手。”
    “哦~”,柳翊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柳翊站起身,白斯言堵在门口,柳翊侧过脸看着白斯言,白斯言垂下头乖乖让开位置,“来两个人。”,柳翊指着地上的男人吩咐:“4号房的木马,把他捆紧了吊起来放在上面,从准备工作开始录像,直接发送实时视频给他主人,跟她说‘L没把他教好伤了人,如果她不想要了,L会重新选一个听话的赔给她。’”,柳翊没再看已经吓到瘫软的男人,对着身边的白斯言说:“爬得慢了别怪我翻脸。”
    白斯言还没来得及反应,柳翊已经先一步走了出去,白斯言跪在地上磕磕绊绊跟着柳翊爬,路上人来人往,白斯言没时间去顾虑自己脸上甚至没有戴面具,满心满眼只有那个脚步不停的身影。柳翊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白斯言气喘吁吁跪在门口。
    “不进来也可以滚出去。”,柳翊冷下脸,面带不耐。
    “不是。”,白斯言爬进房间,关上了门。柳翊自始至终只是冷眼看着白斯言,白斯言想起刚才眼前人笑着吩咐的残忍样子,忍不住有些想逃。
    “不是来质问我的吗?哑了?”,柳翊从墙上取下一根藤条,挑起白斯言的下巴,“我在问你话,奴隶。”
    “我没啊!”,白斯言从没被人打过,更不要说藤条,柳翊一藤条抽在白斯言的胳膊上,让白斯言忍不住痛叫一声,白斯言右手牢牢按住被抽打的左胳膊,看向柳翊,“我”
    “手背在身后抱住手肘!跪直身体!腰挺起来!”,柳翊每说一句,就拿藤条抽向相应的位置,白斯言紧紧咬着下唇不再叫出声,刚才叫的那一声已经足够丢脸,“肩膀打开!胸挺起来!肚子收回去!屁股夹紧!腿分开!再分!再大一点!”,西装裤再一次紧紧绷住白斯言的腿,白斯言甚至怀疑再分开一点裤子就会撕裂。
    “保持。”,柳翊收回藤条,坐在白斯言的对面,“想好再说,你刚才也看见了,其实我耐心不好。”
    “我”,白斯言摇摇
    “啪!”
    “上次你说没挨过打?”
    “是的先生。”,白斯言双眼紧紧盯着柳翊,像是一只凶猛的老虎盯着他的猎物。
    晃晃,腿分得太开,羞耻心逐渐占满理智,“我就是想问问你在哪儿。”,白斯言并不习惯总要说话带着称呼,还没来得及修正,被柳翊一巴掌扇翻在地,柳翊没给他任何改正的机会。
    “做了先生。”,白斯言仍是有些别扭,却不得不克制自己想要反抗的情绪。
    “小老虎,让我教你第二课,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盯着你的所有者,你应该是驯服的、温和的,而不是这样充满攻击性的。”
    “是的先生。”,白斯言朝着柳翊爬。
    “是的先生。”,白斯言脱下外套,白色的衬衫把肌肉线条衬托得简直完美。
    “腰塌下去,腿分开,你是在向你的所有者展示你的身体,畏畏缩缩干什么!”,柳翊看着白斯言爬得越来越漂亮,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啪!”
    “不要、不要打了。”,白斯言的声音早已经叫得嘶哑,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也根本顾不上擦,抱着头蜷缩在一起,只是哭着哀求,“先生,不要打了先生,求您了。”,柳翊看了一眼墙上还仅剩的两条长鞭,又抽了四下,才一扔鞭子把白斯言抱起来。
    “啪!”
    柳翊坐回沙发上看着眼前跪姿端正的人,长得好看、身材不错,聪明却不会讨巧,领悟快却不会擅自猜测他的想法,对于这么一个送上门的奴隶,柳翊是满意的。想到这,柳翊不想再为难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这几天的功课做了吗?”,柳翊把手放在白斯言的头顶。
    nbsp
    柳翊收回脚蹲了下来,揪着白斯言的领带把他拉到自己眼前,“是不是想不明白好端端的总裁大人不做为什么非来我这里犯贱?”,柳翊残忍得笑起来,大拇指摩挲着白斯言已经破口的下唇,“我也想不明白。不过…奴隶,给你一个特权,只要你说结束,我们随时结束。”,柳翊手一松,白斯言重新摔回地上,“保持刚才的姿势。”
    白斯言在地上左右翻滚躲避,可柳翊手中的鞭子像是长了眼睛,牢牢咬住他。白色的衬衫早已经被汗水打湿,因为来回翻滚而染上灰尘,让白色看起来更像是灰色,白斯言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柳翊却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频率和力度没有丝毫改变。
    “是的先生。”,白斯言再一次垂下眼帘,敛住眼底的不屑。
    “是的先生。”,白斯言其实并不明白柳翊在说什么,所以他索性垂下双眼不看他。
    “学不会规矩?”,柳翊的脚尖用力碾踩,“还是说,是我没让你记住教训?”
    “外套脱了。”
    “是的先生。”,白斯言狼狈得从地上爬起来,保持先前羞耻的姿势。无法抗拒、没有尊严。白斯言抿紧唇,可他又一次起了反应,好像不论柳翊对他做什么,他都能轻易起反应。
    “啪!”
    “不是,先生。”,白斯言攥紧双拳忍耐肚子的钝痛,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犯贱。
    “每样工具打十下。”,柳翊一抬下巴,白斯言跟着望过去,“可以叫、可以哭、可以躲,明白没?”
    “啪!”
    “是的先生。”,白斯言皱起眉,不明白眼前的人怎么逻辑如此跳跃。
    ;  柳翊温柔地哄怀里的人,“好了小老虎,别哭了,结束了。”,白斯言想伸手环住柳翊的脖子,又觉得那样显得自己太脆弱太无能,于是只好像小猫一样把手收在自己的胸口。柳翊抱着白斯言走了很久,用脚踢开一扇门,轻手轻脚把白斯言放在床上,“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小老虎。”
    白斯言大着胆子拉住柳翊的衣袖,“先生呢?”
    “这是客人的休息室,我在这里不合规矩。”,柳翊拉开白斯言的手,“等下我叫两个医生进来帮你包扎。”
    “好的先生。”,白斯言心里满满的失落,原本以为自己挨了一顿毒打,那个人一定会温声细语陪着自己,就像刚才安抚那个男人一样。柳翊走了出去,白斯言才坐起身解开衬衫看自己身上的鞭痕,到处都是红肿骇人的檩子,白斯言随意扣起衬衫下了床、坐在凳子上。
    “笃笃”,门响了。
    白斯言打不起精神,“请进。”,直到闻见那个人身上的香水味,白斯言才惊喜地抬起头,“先生?”
    “我的小老虎怎么无精打采的~”,柳翊笑着晃了晃手里的药和纱布,“想了想还是我自己来比较放心,毕竟我养的是只老虎,咬伤人就不好了。”
    “嗯。”,白斯言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好疼,先生。”
    柳翊努了努嘴,白斯言坐在了沙发上,“总裁大人好娇气。”
    “我没有,我真的很疼。”,白斯言红着脸褪下衬衫,明明只是上药而已,心却跳得很快。柳翊笑而不语,他当然知道他很疼,因为他用了5成的力气,也算是给这只不听话的小老虎一个教训,让他对自己心生畏惧。
    柳翊用棉签沾着药擦了几下嫌麻烦,索性把药倒在手上,一点点仔细给白斯言上药。柳翊的手指扰得白斯言心绪不宁,白斯言从没像现在这样大脑空白过,直到柳翊轻笑着问了一句“你打算发呆到什么时候”,白斯言才垂下头慌乱套上衣服。柳翊从沙发上站起来,白斯言有些紧张问他:“先生又要走了吗?”
    “嗯?”,柳翊愣了一下,“我只是把药放在桌子上。”,柳翊拎着白斯言扔到床上,“我的小老虎几天没有好好睡过觉了?”
    “八天。”,白斯言发现柳翊脸色不太好看,耐心解释:“先生,我能解释的。这几天公司碰见一点麻烦,早上按照您的要求,我得提前两个小时起来,晚上又得延迟一个晚上睡觉。”
    “嗯,所以小老虎的意思是这都是我害的。”
    “不是。”,白斯言跪在床上面向柳翊,“我没有这个意思,先生。”
    “早上几点起?”
    “五点。”
    “晚上呢?”
    “一点半,有时候会是两点半,不好”,白斯言抬起眼看了一下柳翊的表情赶紧垂下眼,“说。”
    “呵。”,柳翊冷笑了一声,“午休呢?”
    黑,什么也看不清,窗帘被拉得严实,密不透光,白斯言想坐起来看看那个人还在不在,不小心压到伤口,“呃!”
    “醒了?”,柳翊开了口,“眼睛闭上。”,白斯言忍不住勾起嘴角乖乖闭上眼,在灯亮之前重新回到毫无波澜的模样。
    “先生,你一直在这吗?”
    “小老虎,刚才替你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叫赵旋,你记得给他回个电话。我先走了。”
    “好。”,白斯言想下床,膝盖刺疼得差点摔下去,被柳翊眼疾手快抱在怀里。
    “你在干什么!”,柳翊呵斥一声,要不是他离得近,白斯言已经一头栽在地上了。
    “对不起我只是”
    “坐好。”,柳翊等白斯言坐稳才松开手,“不用你送,你的膝盖还要再疼一晚。今晚你睡在这里,明天再走。”
    “好。”,白斯言点点头。
    柳翊拿起自己的外套朝外走,临到门口还是转过身加了一句,“有事给我打电话,或者给他们报我的名字。”
    “好!”,白斯言等柳翊出了门,小臂挡在眼睛上小声笑了起来,过了一会,收拾好心情给郑旋打电话。
    “阿旋。”
    “老板?你醒了?”
    “嗯。”
    “刚才你的朋友说你睡着了。”
    “嗯。出什么事了?”
    “是JA!老板你所料不差,他们那边果然起了内讧,我们现在可以继续推进了吗?”
    白斯言看了一眼自己的腿,“二十分钟后公司见。”
    “好。”
    白斯言挂了电话,犹豫几下,最终没有打出那通电话。还是不要表现得那么粘人比较好,白斯言想
    “柳老师再见~”
    “小瓜下周见~”
    “柳老师可真招小孩子喜欢。”
    “可能我会陪他们玩吧。”,柳翊走到前台,“不如今晚我请两位大美女去吃饭?”
    “哎哟~那多不好意思~”
    宗。”
    “不行。”,白斯言板起脸,“不行。”
    柳翊扭过头,“快点。你再逞能没有半点好处。”
    “我不要。”,白斯言站得笔直,“我可以自己走。”
    柳翊也站直,面向白斯言,“白斯言,你是逼我在这动手吗?”
    “不是,我…”
    柳翊重新蹲了下去,“上来,我真的很烦重复。”
    “是的先生。”,白斯言被柳翊背在身上,手脚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摆,晃来晃去差点把两个人都晃倒,这才乖乖地把手搭在柳翊的肩膀上。
    “老实了?”
    “啊,嗯。”,白斯言不好意思地把脑袋埋在柳翊的背上,鼻尖全是柳翊的香水味,白斯言更加尴尬地发现自己硬了,柳翊也明显感觉到了。
    “这都能硬,小母狗。”
    “不是。”,白斯言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平时要多禁欲有多禁欲,谁知道一碰上柳翊,就成了这副样子,白斯言猛然察觉这是不对的,他下定决心不应该再和柳翊有牵扯。
    柳翊已经走回白斯言的车旁,司机看着自己老板被人背着赶紧从车上下来,白斯言也不好再厚着脸皮赖在人家背上,乖乖下来,“谢谢先柳翊。”
    “嗯,不客气。”,柳翊贴心对司机补充了一句,“你家老板刚扭着了,送他去医院简单外敷一下就行。”,司机重新回到驾驶座,柳翊看着白斯言又重复了一遍,“奴隶,你已经不听话很多次了,等下给我乖乖去医院,嗯?”
    “知道了先生。”,白斯言垂下头看着柳翊的手,“可我们还没吃饭。”
    柳翊忍不住笑出声,“下次吧,等你好了再吃。身上的伤好了吗?”
    “嗯,已经好了七七八八了。”,白斯言软下语气又问了一遍,“我们能先去吃饭吗?我都订好地方了。”
    “还不够疼?”
    “好吧。”,柳翊好像听见白斯言叹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却看见白斯言笑了起来,“我这几天真的很高兴。我现在就去医院。”
    “好。”,柳翊摸了摸白斯言的脑袋,这一次白斯言低下了头任柳翊摸个够。
    白斯言的伤终于好得彻底,那天从医院回来前给柳翊发了一条游戏结束的短信,亲手断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白斯言等啊等,也没有等来柳翊的回信,索性扔了手机不闻不问,假装自己根本不在意。
    “老板,新一季的财报出来了。”
    “嗯。”,白斯言头也没抬,“放那。”
    卫生间处理那个不该硬的部位,白斯言不敢承认,即使没了柳翊,他也不想轻易碰自己不该碰的地方,就好像只要他不碰,他们之间就还有联系。
    洗好澡,整个人都冷静下来,卫生间里原先摆放清理工具的地方已经被腾空,现在反倒显得有些空荡。白斯言吹干头发躺在床上,鼻尖仿佛还有那个人身上的香气,自己也还贴在那个人的背上。
    “蠢。”,白斯言骂了自己一句,闭上眼,可眼前全是那个人,白斯言泄气地坐起来,拿出一本晦涩的刊物读起来,往常读几张就会昏睡,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白斯言自暴自弃关上灯,瞪着眼睛,一瞪又是一晚。
    没有睡好的白斯言更加不近人情,拿着数据一个人一个人点着名骂,骂得有理有据让人没办法回嘴,会议结束,所有人争先恐后往外跑,只有安念撑着脑袋坐着不动。
    “没被骂够?”
    “谁招惹你了?”,安念坐到白斯言身旁,“我们的大总裁怎么精神不佳?”
    “看看那些数据我就无语得睡不着。”
    “哦?”,安念笑得一脸八卦,“我还以为是因为总裁大人是sub这件事让我们的总裁大人精神不佳。”
    “安念。”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安念收起笑意,“我给你推荐的那家俱乐部不行?”
    “挺好的。”
    “你找的是谁?”
    “听他们叫他L。”
    “出息了我们的总裁大人!”,安念按捺不住八卦,“L可从不对外接客,更不会接触新人,因为他是刑师。”
    “什么叫…刑师?”
    he best!负责处理违规的sub或者m,还有一些手段比较轻的主或者dom也会把需要受罚的孩子送去他们那里,所以他们的技术必须是顶尖的。”
    “他…有没有收过…嗯…那个词叫什么来着…私奴?”
    “没有。”,安念得意地一仰下巴,对L的经历如数家珍,“L是靠着一柄长鞭展露风头的,当时他还是个无名新人,有个m犯了错被送去惩戒,他的主人要求疼痛入骨却不能破皮,而且m必须保持全程清醒,原本这三条分开都能做到,放在一起以后,愿意接单的就一个都没。那个时候只有L接了单,没想到他真的做到了!!”,安念遗憾地捏了捏自己的脸,“可惜我根本没有看见他的风姿,也没有机会认识他!!”
    白斯言想起那晚那个男人的背…他确信自己已经见识过那个男人的手段,“还有…什么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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