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决被绑架囚禁后产生的第一个化学反应就是,他不得不休学半年,调理身体,奥数和物理竞赛也都没有参加,原本属于重高的Q大保送名额便落到了柳雪晴身上。
    陆决本可以指控市一中的何锐堂和柳雪晴为帮凶,但因为没有切实证据,再加上石柯岩死不松口,认定了就是自己一人所为,甚至还把柳雪晴招供为自己下一个实施绑架囚禁的目标,为她彻底摆脱了嫌疑。
    而何锐堂因为在校一直表现很好,又是市一中的保送人选之一,受到师生联名保证,也合理摆脱了嫌疑。
    不过这些对陆决来说没什么所谓,法律无法制裁他们,自然还有别人能够制裁。
    除此之外,第二个化学反应就是,秦姝黎,叶星悦,陆清也的关系在陆家彻底公开透明化,并且在陆决住院治疗期间,秦姝黎已经暗中打点好一切,只等陆决出院,他便能够以陆氏集团掌门人陆施琅之子的名义跟秦姝黎离开陆家。
    说来也巧,当年买下秦姝黎第一次的人正是她现在的老公——陆氏集团掌门人陆施琅。
    她这么多年,没有想到好的办法把陆决从陆家带回来,就是因为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
    后来她无意中发现,当年在湖城掀起买卖初夜的大老板就是陆施琅,心下马上就想到了最合理的计划,毕竟当年自己的初夜就是被陆施琅买下的。
    他还曾经说过,若是怀了就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她。
    这不是带陆决正式回归陆氏集团的最佳方案吗?
    于是在陆决住院的这两个月,她一直在暗中埋线,把陆决的身份合理化,并在一切都打点妥当后,给陆施琅讲了非常完美的故事。
    “当年你真怀了?”陆施琅刚和秦姝黎做完爱,此时正躺在床上听秦姝黎说她给自己生了个儿子的故事,于是神情莫测地问了一句。
    “当然,当年你忘了你射的有多凶多狠了?”秦姝黎躺在他怀里,一脸娇羞地捶了他胸口一下。
    “那怎么没来找我?”陆施琅半笑不笑地问。
    “当时没想到会怀,只一心想着拿钱去救命,等到意识过来的时候,肚子已经很大了,医生不建议堕胎了,而且名片也早就丢了。”秦姝黎解释。
    “那既然生了孩子,为什么要丢给别人养?”陆施琅又问。
    “咱俩结婚前,如果我说我还有个孩子,你还会娶我吗?”秦姝黎嗔了一句。
    “不会。”陆施琅想都没想。
    “所以啊,我就把孩子送给别人养了。”秦姝黎理所当然道。
    “可是据我所知,养孩子的人是你前男友啊,而且那孩子的年纪,和我第一次肏你的时间对不上,足足小了一岁多。”陆施琅皮笑肉不笑道。
    “当然小了一岁多,我生了他之后,为了有个人能好好养着他,便设计和前男友睡了一觉。”秦姝黎顿了顿,“不过是假睡,我把他灌醉了,带去了酒店,等他醒了就装作和他睡过了,然后等到孩子四岁的时候才给他送过去,你知道的,小孩子叁四岁那会正是难分年纪的时候,我就直接给他报小了一岁,告诉我前男友那是他的种,这样他才会好好养着孩子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陆施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怎么?你不信我?那就把孩子叫来亲子鉴定好了。”秦姝黎故作气愤道,“孩子这两个月都在医院里你又不是不知道,病历上都清清楚楚写着B型血,和你的一样!”
    “不用,我也没说不相信。”陆施琅搂着她,搓了搓她的臂膀,“你说什么我都信。”
    “这还差不多。”秦姝黎嗔道。
    “等孩子出院了,就把他接回来吧,我陆施琅的血脉可不能一直流落在外。”陆施琅很认真地说。
    “可是,家里那些人若是质疑怎么办?”秦姝黎面露委屈。
    “什么怎么办?老子的种,我倒要看看谁敢质疑,到时候实话实说即可,我倒要看看哪个敢笑话你。”陆施琅吹胡子瞪眼的。
    “这……不更坐实了我勾引你上位了?”秦姝黎假哭了一下。
    “哪是你勾引我啊,是我,兽性大发沾染了你。”陆施琅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
    “可不是,你这人从不懂得怜香惜玉,初夜的时候就没有前戏破了人家的处,后来一路打拼好不容易在集团混出点名堂来,你却非得把我调到你身边,一喝点酒就按着人家不分场合的肏,现在想想都觉得可怕。”秦姝黎假哭的更委屈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太有魅力了,好了好了,别哭了,明天还要接孩子回家,你今晚要是把眼睛哭肿了可还了得?”陆施琅安慰道。
    “那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不哭了。”秦姝黎故意撒娇。
    “你呀你,真是个磨人精,非得让我再肏你一次不可。”陆施琅说着便翻身覆在秦姝黎身上将又硬起来的性器插进了她还湿润着的小穴里。
    “嗯~”秦姝黎双臂环上他的后背,双手握了拳羞愤捶打,“刚还说你不懂怜香惜玉,这会儿又硬来。”
    “你不喜欢吗?”陆施琅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顶得她边说话边哼唧。
    “喜……喜欢……”秦姝黎边说边把双腿环在了陆施琅的臀下,勾动着帮助他更深入的肏弄自己。
    ……
    陆决出院这天,独自回了趟滨湖别墅6号。
    前不久他就跟陆清也夫妇说开了,出院之后要跟秦姝黎走,陆清也倒还有些舍不得,不过他是个男人,一直压抑自己的情绪,憋着不说话,只点点头算是同意了。
    而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叶星悦自然也不用演戏了,可她却依旧流了泪,啜泣着不说话,看起来是真的有不舍的。
    陆决至今不知道叶星悦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明明早就知道自己是陆清也的私生子,但是该给的东西却一点都没少给他,虽然她和陆清也经常不在家,但是单从物质上来说,她的确没有过任何亏待。
    时至今日,他反倒愈发看不透自己这个养母了。
    其实叶星悦也没有别的想法,最开始本着一个娃也是养两个娃也是带的心态,收养了陆决,那会儿她是真的打心眼里可怜这孩子的,长得俊俏又乖巧,偏偏命苦,所以刚接过来的时候,确实是存了好好养着的心理的。
    就连后来得知他真实身世后,她也没想着拿这孩子怎么样,那时候都已经养了两年了,已经有感情了,况且她那时候已经意识到,不能依靠男人存活,开始跟着陆清也为了创业跑前跑后,陆萦也需要有个人陪着,便更没有理由把这孩子挤兑走了。
    后来她就想着,尽可能的参与到陆清也的事业中去,掌握陆家的经济命脉,到时候只要能把家产留给陆萦,她便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她甚至都想好了,将来只要这孩子不跟陆萦争家产,无论他想干嘛,娶妻生子,还是创业,她都可以拿出一部分钱去支持他。
    就当是他照顾陪伴陆萦这么多年来的报答,毕竟究根结底来说,错的是大人,并不是孩子,如果有的选,没有人会想当私生子的,所以她便一直忍着,从未声张过陆决的身世。
    只是陆家要让他入族谱的时候,她有意无意阻拦了一下,她怕这孩子一旦入了族谱,就真的拥有的继承权,所以才想了办法阻拦,除此之外,倒真的没有存过其他想法。
    如今事情走到这个地步,也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如果他这个时候走了,对陆萦来说绝不可能没有影响,但是……她到底也没有什么理由挽留。
    她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自从回来之后,好像很怕陆萦似的,藏着躲着,见到陆萦就发火,不知道,还以为是陆萦把他怎么样了似的,就连秦姝黎都这样质疑,所以她更不好开口挽留了。
    只是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养只小狗,别说养了十几年了,就算只养了一年,那也是舍不得的,更何况是一个养了十几年的大活人,所以一听他说真的要走,到底还是难免难受地流了几滴泪。
    不过走了也好,这样她就彻底不用怕他抢属于陆萦的家产了。
    此时别墅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陆决轻车熟路地来到属于自己的卧室,他没有拿衣服之类的东西,只在床头柜拿了那个装着他和陆萦合照的相框。
    他现在只能勉强接受陆萦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自己面前,其他任何可触碰,可听到的其他形式,他都会产生浓烈的摧毁欲。
    随后他又去了趟书房,在书架上拿了几本书,拿书的时候,看到了被藏在书架上的逗豆鸟和黑药盒,犹豫再叁,还是拿起来一并放进了行李箱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拿这两个东西,可能是意义过于特殊吧。
    之后他打开了电脑,把电脑一一格式化后,便离开了书房。
    他在别墅里逛了一圈,入目全是回忆,好像每走到一处都能看到陆萦的身影,他的头开始控制不住的疼,太阳穴像被人用针扎过似的,丝丝拉拉的疼着。
    最后他走到厨房,里边还是他熟悉的摆设,因为陆清也夫妇很少回家吃饭,这个厨房里的餐具更像是一对小情侣在用。
    一对茶色双耳小碗是日常喝汤用的,草莓单柄陶瓷碗是用来做焗饭用的,有时候他不想费劲炒菜做饭,就会给陆萦做焗饭,米饭虾仁蔬菜培根,随便怎么搭配,铺上马苏里芝士塞进烤箱一烤,保准陆萦吃得香喷喷的。
    还有那个被烧黑底的砂锅,那是之前他给陆萦煲玉米排骨汤时烧黑的,当时他有事临时出了趟门,让她看着点火,结果她用手机打了两把游戏,差点把砂锅烧干了。
    真是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这样想着,他下意识打开冰箱,想看看里边有没有存放生鲜蔬菜之类的,其实陆萦是会做饭的,只是日常喜欢依赖他,偷个小懒。
    冰箱门一被打开,冷气便扑面而来,里边只存了几颗鲜鸡蛋,几盒牛奶,其余的居然全都是速食。
    真是的,明明会做饭的啊……
    陆决关上冰箱,掏出手机,下意识要用手机里的软件下单新鲜的瓜果蔬菜送到别墅来,可是选品选到一半,他突然手指一划,把软件关了。
    他不可以这样,他就要离开了,她得适应没有他照顾的日子,这样想着他转身走出厨房,准备拖了行李直接离开别墅,再呆下去只会更舍不得离开。
    而这种舍不得离开的情绪,已经开始让他的心脏抽痛,脑神经也一蹦一蹦疼得更厉害了。
    他拉着行李箱刚走到门口,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是陆萦。
    他下意识拉着行李箱后退了两步。
    “别走好吗?”陆萦走进来,反手把门锁上。
    “滚开。”头痛欲裂的感觉让陆决的语气空前恶劣。
    “我不。”陆萦伸开双臂挡在门前,带着哭腔道:“求你别走,求你。”
    “滚!”陆决伸出左手扣住额角,歇斯底里喊了一句。
    陆萦被吓得一哆嗦,随后抽泣着说,“小决,我……我是陆萦啊,是……是你姐姐啊,我们相依为命十几年,如果……如果你觉得我哪里让你烦了,我改好不好?我真的改,我……我以后不会再任性了,我可以自己做饭,自己买东西,自己洗衣服,我不会再当你的累赘了,我会好好当一个姐姐的,我……我都可以,真的,真的,我不会再压榨你了,我……不,你以后想让我做什么都行,你别走好吗?你走了,这个家就剩我一个人了,就我一个人了,我不想一个人,你知道的,我……我是爱你的,求你……别走……”
    陆萦哭的厉害,语句断断续续的,但每一个字都重重捶在了陆决的心上,他全身微微颤栗着,一张脸煞白煞白的,像是被吸血鬼吸干了血一般。
    他的喉咙在上下翻涌,喉间发出咔咔的声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特别想说一句,你不是累赘,我也爱你,但他就像被人锁了喉一样,一句温情的话都说不出来,光是想想就痛苦的厉害,他甚至又开始想吐了。
    他身上的肌肤又开始痛了,一寸寸的,带着燥郁的火热,一点一点地烧毁了他仅存的理智。
    陆萦看到他一动不动,脸色煞白地低着头站在原地发抖,下意识上前两步扶了他一下,生怕他抖着抖着站不住摔倒了,结果下一秒,他就像僵尸一样,机械地扭动了两下脖颈,发出咔咔的声音,然后猛地抬头抓住了陆萦的胳膊,他眼镜后的眼睛通红通红的,像要滴血似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凶狠。
    这一刻陆萦才意识到,眼前的陆决好像并不是真正的陆决。
    “我给过你机会的。”陆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就像吃了几把沙子似的,干涸又刺耳。
    陆萦下意识挣扎,陆决却捏着她的手腕拉直后又狠狠推出去,陆萦几乎瞬间就被惯性怼飞出去,她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胳膊就像被怼断了似的疼。
    陆决笑了下,神情异常恐怖,就像一个吃人的变态,一步一步朝跌坐在地的陆萦走了过去。
    陆萦下意识脚蹬地面,往后退,但后背很快便抵在了大门上。
    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陆决慢慢蹲下身来,此刻他已经不再颤抖,但身上却笼罩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阴霾,他突然伸出左手捏住陆萦的下颌,像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样,“就这么想碰我?我不是说了离我远点?还是说你又想挨肏了?”
    陆萦惊恐地望着他,眼泪不停地自眼眶中流出来,“我……我……是因为我之前缠着你……做爱,所以你才这么对我的吗?”
    陆决没接话,但掐着她下颌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
    “我……以为你也是……所以你其实是讨厌我的对吗?你从未想过和我有任何其他超越亲情的关系是吗?所以你跟我做爱,是被迫无奈,是寄人篱下没有办法的选择对吗?你对我好,也是因为你要生存对吗?”陆萦脑海里闪过以前陆决对她做过的所有事。
    “所以,你只是为了讨好我,为了生存,所以,无论我逼迫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哪怕是乱伦,你都会去做,你都会去隐藏自己最真实的想法,事后还装作你愿意接受的对吗?”陆萦现在脑子突然就清醒了,她自嘲地笑了笑,“所以,你现在讨厌我,不是因为被囚禁的时候得了PTSD,哈哈,也是,绑架你的又不是我,就算得了PTSD也不应该怕我,你只是获救后得知可以回到自己真正的家了,不用寄人篱下了,不用被人指使利用了,所以才开始展露自己的真实情绪了对吗?”
    “呵,你废话可真多。”陆决舔了下后槽牙,露出一个嗜血的笑。
    他掐住陆萦下颌的手猛地一抬,强迫陆萦把头高高扬起,露出细嫩雪白的脖颈,而后低下头猛地咬向她的喉管,恶狠狠的,就像猎食的野狼一样,几乎瞬间就有血涌入他的口腔,他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后,才松了嘴,用另一只手擦了擦流到嘴角的鲜红。
    然后像个胜利的狩猎者一般,用玩味的眼神看着用双手捂住自己不断流血的脖颈的陆萦。
    他抬起左手,摆在耳边做出倾听的样子,语气顽劣,“说话啊,怎么不说了?”
    “呵呵……”说完,他便止不住地笑起来,像个嗜血的变态一样。
    陆萦望着他,心里冰凉一片,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陆决吧。
    陆决笑了好半天,那可怕的笑声才止住,他拉开陆萦捂住脖子的手,双手扯住她的裙领狠狠一扯。
    刺啦——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陆萦穿在身上的雪纺连衣裙就像塑料袋一样被他轻易扯开,脖颈处的鲜血顺势流到胸间,顺着乳沟渗进抹胸里,陆萦下意识交叉双臂捂住胸部,“你疯了!”
    陆决没说话,只再次俯身咬上她的颈窝,恶狠狠地,陆萦甚至能感觉到他牙齿切破她肌肤到底有多顺畅,她下意识伸手去捶打他,也不知道捶在哪里,总之让他松了嘴。
    但也成功激怒了他,他钳住她的双手,把她狠狠往下一拉,她便滑了下去,后脑重重磕在了地砖上,嘭的一声闷响,像要把她脑仁磕散一样,眼前瞬间黑了一片,后脑嗡嗡地疼,让她平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但陆决丝毫没有疼惜之意,直接将她的抹胸狠狠一扯,拉到腰间,然后便饿狼扑食一样啃上她的双乳,每一口都像在撕扯吞食食物一般,把牙齿深深嵌入血肉之中。
    疼痛让陆萦的神智渐渐回笼,她尝试用手去推陆决,但陆决却很轻易就用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双腕,并把她的双臂举过头顶按在地上。
    “陆决,你他妈疯了!”陆萦声音嘶哑,她努力扭动躯体,想要摆脱陆决的钳制,结果并不奏效,最后她抬起膝盖,狠狠朝陆决裆部一顶,结果却很轻易被陆决躲了过去。
    他太清楚她的路数了,从小致命狠招就那么两下,即使他现在已经丧失了理智,但身体却依旧惯性作出了反应,成功避开了她的攻击。
    他骑跨在陆萦的腿上,让她再也动弹不得,然后咬遍她身上的敏感点,双乳,腰侧,大腿根内侧,口口用力口口见血。
    最后他一把扯烂陆萦穿着的棉质内裤,在没有任何爱抚和湿润的情况下,把分身狠狠贯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干涩,疼痛,让陆萦皱了眉,她发疯似的摇头,扭动身躯,甚至开口求饶,“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好痛,陆决,我真的好痛!”
    结果却只换来更猛烈的进攻,陆决覆在她身上,双手分别把她的手按在她的脑袋两侧,不顾她下身有多晦涩难入,只一味的进攻,即便他也疼着,却一刻都没停过。
    “不是喜欢被我肏吗?怎么不叫了?是肏的不够爽吗?”他胯下的动作很大,力气也异常的大,甚至撞的陆萦胯骨都在隐隐作痛。
    “你碰我,接近我,不就是想被我肏吗?我满足你,你怎么还哭了呢?”他声音癫狂,神情阴鸷,却边说边吻去陆萦脸颊上的泪水。
    下体越来越痛,阴道却在陆决猛烈的冲撞下渐渐变得润滑,陆萦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死鱼,正被陆决按在砧板上千刀万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难过,有害怕,有不解,有失望,甚至有恨。
    她深吸了一口气,趁着陆决亲吻她脸上的泪珠,撇过头,狠狠朝他肩头咬去,牙齿切进肉里的速度,快到陆萦都有些吃惊,她不知道她这一口居然带了这么大的恨意,几乎要将他肩头的肉咬了下来。
    陆决吃痛,身下狠狠一挺,分身直接透过宫颈口,插入子宫内,将陆萦的小腹顶起一个鼓包,他松开一只手去掐陆萦的下颌,逼迫她松嘴,但即便如此,他肩头的肉也被咬到掀起,上下牙齿切入的地方,皮肉正血淋淋地翻开,暴露在空气里,可怕极了。
    他抬手掐住她已经不再流血的脖颈,力气很大,她的脸几乎瞬间就涨红了。
    “你是真不怕死啊。”陆决狠狠挺了一下分身,陆萦只觉得自己小腹就要炸裂了,她蜷起腿,痛苦地抽搐起来。
    陆决见她这样,掐她脖子的手更用力了,身下也再次不停地深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得她小腹鼓起,到最后,他几乎爽到呻吟出声,丝毫不顾陆萦此时此刻有多难受。
    “叫我名字,说你爱我,很爱很爱。”陆决的眼睛很红很红,他额头上有一根青筋在一鼓鼓的跳动着,甚至有汗完全打湿了他的头发和T恤,而且他说这话的时候异常吃力,就像在与什么做抗争一般,每吐出一个字,身上便紧绷几分,连带着掐住陆萦脖颈的手也更用力了。
    陆萦被他掐的几乎就要窒息濒死,她双腿无意识在地上踢踹,嘴微微张着,想要努力按照他说的做,但半天都没有发出声来。
    “说!”陆决突然更加狂躁起来,分身也更狂虐了。
    陆萦强撑着伸手拍大了几下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示意自己被掐的说不出话了,陆决才松了几分力气。
    “快说!”他再次催促,分身依旧不停地在陆萦体内肆虐。
    “陆决,我爱你,很爱很爱。”陆萦磕磕巴巴哑着嗓子说出这句话后,陆决便猛地把分身挺进她的子宫里,接着便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灼热,将她灼烧的止不住的全身痉挛。
    射完之后,陆决将分身从她体内拔出,她下体竟一股脑涌出许多的红白液体。
    很显然,在没有前戏和湿润的情况下被猛然进入,她的小穴没有承受得住,被撕裂了。
    陆决提上裤子,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拉起歪倒在一旁的行李箱,然后踢了一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陆萦,“如果不想生个智障,就记得吃药。”说完便打开门,坦然离去。
    陆萦闭着眼,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只有微弱的喘息还能证明她活着。
    ……
    陆决快要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脑袋突然痛的像被人用斧子劈过一样,随后便跪倒在地,晕了过去,索性警卫小孙发现的及时,赶忙打了急救电话把他送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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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大家有话好好说,千万别打某作者!(裹紧小被子,卑微地跪倒在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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