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我们有钱，也有时间，距离都不是问题，更何况我陪你一起。
这是他的意思，也是他爷爷的意思。
魏琛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些认那荒唐的主仆说法了。
也开始不得不承认自己明明心理年龄有了四五十，却仍然活得像个孩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不是顾梁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顾梁。
明明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就是像得了皮肤饥渴症，想要靠近顾梁，想要接触，想要相贴。
从小时候的捏脸打架，到后来黏着腻着成了习惯，再到现在。
你去哪，我都跟你一起。
就算又过了近十八年，他不想让顾梁卷入他书中世界的想法变了，对刚开始顾梁恋爱与否无所谓的态度变了，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和顾梁一起，这种欲望反而逐渐加深。
顾梁浅笑温柔地应他，好，一言为定。
2002只觉得毛骨悚然，这顾梁是不是突然给魏琛下迷魂汤了？
理智呢？之前还可以商讨的态度呢。
魏琛虽然看着不靠谱，但之前好歹还有点大男人承担的样子，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一条摇着尾巴的狗，冲着顾梁撒欢。
这转变太过离奇了。
就好像魏琛突然被鬼附身了！这个鬼还特别懂人心，明白顾梁想要什么，需要什么样的安抚。
毕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梁的头顶上多了一条黑化栏，只有2002能看得见，他没有告诉魏琛，是因为没有收到上司的指示。
黑化栏就是展现黑化值的一条框，2002了解黑化的意思，但是看着顾梁飙升到75的黑化值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总不能就因为魏琛是个直男，不喜欢他所以黑化了吧。
不过现在更让2002疑惑的事，是第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他：您为什么突然改变想法和态度？难道只是因为您的爷爷说仆随主便？所以打算尊崇，还是说，您想从顾梁身上，去寻找接触主仆羁绊的方法？
2002听到了回答，但不止听到了一个声音。
魏琛沉默良久，才答道：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离不开他。
而另一道，熟悉到让2002时时刻刻都觉得是幻听的声音，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离不开你。
清冷如雪松覆他。
他又翻了个身，用火烧般的热情，融了那份冷意。
2002号啕大哭：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婆，你怎么来了！
正在蹭蹭顾梁的魏琛：？
怎么突然脑子里多了一个？系统翻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偏要说固定时间，那就23：59吧，我每天空闲码字时间都不一样～
感谢捉虫么么啾～
第50章 1001
魏琛闭上眼, 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另一个银光的球点靠近，很快, 那个球点与2002没入交融在一起。
没有系统回应他, 他与2002的链接也被切断了。
阿梁、阿琛, 我来给你们送水果了，要注意休息眼睛......
房门被推开时, 两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魏琛一回头，就看见顾母瞪大了眼睛，手里端着的盘子戏剧性地哐当落地。
伯母, 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只见顾母蓦地红了脸，手忙脚乱地退出去了, 最后还带上了门，丢下一句, 我什么都没看到。
魏琛：......
顾梁：......
什么意思？怎么像是撞见什么不得了的事了一样？
魏琛低头，冲着顾梁眨了眨眼, 满脸困惑。
不知道。顾梁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起身，我去找我妈。
他真是不知道这人是真直男，还是假直男。
魏琛就这么被丢在了原地, 傻愣愣地摸不清状况。
他躺在沙发上，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也去看看，但琢磨了一下, 顾梁没让他去，应当就是不用的。
他还没往更深处想，2002就突然与他有了链接。
魏琛先生, 我要走了。
魏琛：什么意思？
你要换系统了，呜呜呜。
2002靠在老婆身上蹭来蹭去，老婆我舍不得你。
魏琛：如果他没听错的话，2002叫的老婆，声音是一个男人。
你没听错。那个不属于2002的声音说：我是系统1001。
2002黏着1001欢快道：我老婆就是男人啊，我没跟你说过吗？
没有。魏琛的大脑短路了，心中复杂难言。
2002的世界男人和男人也能结婚吗？
他原本的世界，同性恋一直都不被大众所接受，虽然他在身边也遇见过，那些本离他不远不近，因为他的保有尊重与事不关己，便不接触，也就远离了。
现在是近了，直接把事情摆到他眼前了。
2002：你不要乱想啦，我们的世界跟你们的不一样。
魏琛：哦。
可能2002的世界，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一件很常见的事吧。
那换系统，是怎么回事？魏琛还没忘了这个问题。
唔，因为你之前说过有BUG的事，主系统接收到后，检测出确实有bug，就换了个更厉害的系统来帮助你了。2002说得慢吞吞的，1001倒是沉默。
没必要，把你老婆调过来帮我，我觉得不太好。魏琛心中道德感强烈。
2002跟他脑回路没对上，心里头想的另一件事，是啊是啊，我也觉得不太好，虽然我的专业跟你对不上，但我觉得我老婆的专业也对不上，上面每次派来的人选真是奇怪。
1001：刚跟你说了，想你，所以申请调动，提前与你见上一面，你忘了？
2002：哎呀，这种事我们偷偷说就好了，还有魏琛先生在呢！
魏琛：你们大可以当我不存在。
1001：我要先说明，我和2002的专业不一样，我们的能力也不一样，系统商城依然开放，但里面卖的东西不同，主角光环加成不同。
什么意思？魏琛来了兴致，换了个坐姿认真听着。
我和2002不是一个系统类别，他是海王系统，我是男德系统，所以能力也不一样，他可以帮你疗伤，卖各种实用工具、各种多方面能力加成，我不会。
那你会什么？魏琛心想，这些不是每个系统都会的事儿吗？
还有男德系统，这名字可真够奇怪的。
情感加成和身体素质、武力加成。1001：系统商城方面，你看了就知道了。
1001说话冷冷清清的，不像2002，时不时嚎两声，提起老婆就带点娇。
魏琛不太习惯，琢磨半天，问：不能不换吗？
他觉得他的情感方面，还有身体素质、武力，都没有什么问题。
1001冷漠道：不能，不过后期如果再出现BUG，还有调动的可能。
魏琛感觉他不简单，戳破道：你后面说的内容，其实只是想让我再次说出后，再与2002见面吧。
1001：是。
2002：呜呜呜，老婆不要丢下我，我回去就申请，就算需要申请古戈尔次，我也会坚持不懈的！
魏琛被肉麻到心塞，习惯性吐槽道：可以了，你们现在不是正在见面吗？那么腻腻歪歪干什么？
1001：你没有感情经历，所以你不理解，但你对顾梁的腻歪程度并不比我和他少，刚刚你自己已经认清了不是吗？我与2002已经交接过所有的任务资料，所以我想我的工作会做得很好，如果你不满意，欢迎投诉。
2002：投诉吧，投诉了我又可以和老婆见面了耶！
魏琛：
很好，这次的系统，要比2002聪明能说多了。
1001：我现在需要跟2002单独相处，大概晚上才会回来，你自便。
他说完，魏琛立马就感受到自己的脑子里与系统的链接切断了。
他不理解，谈了恋爱的人都会变成这样吗？明明那个1001听着说话条理清晰，应该是个很理智的人，碰上2002就这么恋爱脑了。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他在这儿和1001聊半天，也没见顾梁回来，就自己去找。
现在倒是没有刚刚要死黏着顾梁的那股劲了，他突然意识到，刚刚1001说的能力，情感加成？所以说刚刚1001就已经给他露过一手了，他才会那么黏着顾梁吗？将心中不愿的情绪放大化。
他走到书房，突然听见顾梁无奈地说：妈，你现在想得问题还太早了吧。
顾母的语气异常兴奋，怎么就早了，妈看好你。
顾梁忍不住笑道：那谢谢您的支持了，没想到你会这么欣然接受。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妈我是那么古板的人吗？别说我，你爸都不是，就是不知道
魏琛并不想偷听，便敲了两下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伯母，哦，不对，干妈，阿梁，你们在聊什么？
他推开门，将室内的场景看得清晰明了，顾梁正坐在小沙发上，脸和耳根都是红的，而顾母满面笑容，手里拿着一个平板，正打算给顾梁看。
时间好像静止了，魏琛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不说话？我来的时间不对吗？那我出去？
顾梁咳了一声，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道：没有。
顾母也反应了过来，笑道：阿琛，过来坐，哪有什么时间不对，在自己家里转，什么时间都是对的。
魏琛对这个倒是无异议，顾家和他家别无二致。
你们很热吗？感觉室内温度很适中，为什么脸都是红的。
聊得太高兴了，刚刚在给阿梁选怎么布置生日宴，你看这个好不好？
顾母刚把平板递出，又拐了个弯收了回来，尬笑道：手滑弄错了，你等一下。
魏琛：
他分明看见那上面是婚礼现场的布置场景，频道都不对，这也能手滑？
不过他没有多想。
你看这个。
顾母递过来，魏琛一看，很熟悉的布局，只是比普通宴会要辉煌华丽，用的东西贵上许多倍就是了。
一点新意也没有，这还用讨论那么半天吗？
魏琛问：我觉得挺好的，不过我想，宴会那天我可以先带阿梁走吗？
顾梁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顾母觉得自己秒懂，打趣道：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带他走了吗？
魏琛笑道：哈哈，还是您了解。
顾母：带吧，不过要在致辞之后。
按理说是有顾父带着顾梁去结交人这一环节，宴会必备，但以他们的身份并没必要，只是看自己意愿罢了。
魏琛自然是了解才会提出来的。
收到肯定的答案，能光明正大地带着顾梁离开，再好不过。
顾母问道：你想带他去哪？
魏琛侧头看了顾梁一眼，弯了下唇，神秘道：不能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否则不惊喜。
好好好，不说，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不像我当年和顾梁的父亲
顾母又开始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统一决定开始自动屏蔽。
那些过去故事里的情情爱爱，缠缠绵绵，魏琛和顾梁从小到大，耳朵都快听得起茧了。
不仅如此，一般顾母提起来，会捎带魏氏夫妻的一并说了，另一对也亦是如此。
等到好不容易被放过之后，魏琛打算回家睡觉了，却被顾梁拉住了手，扯到自己房间去了。
你准备了什么？
他实在是好奇。
魏琛不说还好，话只说一半，卖个关子，他猜得心痒痒。
不过他心里有预感，魏琛不会说，这人虽然嘴上不把门，但是有的东西不想说，那连棍子都撬不开。
果然，他听见魏琛说，你猜不到的，我也不告诉你。
但是下一秒，他又听见魏琛说：除非你今晚留我住这儿。
他震惊到半天缓不过神来，魏琛脸上表情平静，依然是那副轻佻散漫的模样。
脑子里乱做一团，晕晕乎乎地就点了头。
本来今天魏琛说那些话，表达依赖自己的意思，他已经很兴奋了。
现在更是
他甚至开始怀疑魏琛开了窍。
然而事实是，魏琛心里只想骂娘。
1001：我只是在主系统扫描存在的时候回来对接一下，马上就走。
2002：老婆，好啦好啦，我们走吧，魏琛先生再见。
1001：嗯，走吧。
魏琛：
第51章 试探
睡不着？
顾梁洗漱完回来, 看见魏琛正睁着眼睛平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魏琛侧头，目光凝滞, 愣道：你怎么不穿睡衣？
顾梁就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 露出大片白皙胸膛, 绳子在腰间系了个活结，一扯就能掉。
这对魏琛这种老爱手欠的人来说, 非常不友好。
头发是湿的，等会儿把衣服也打湿了，睡着不舒服。
顾梁把头发往后面撩，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如画的眉眼, 转身到抽屉里找吹风机。
魏琛见状从床上跳下来，快速穿上鞋，我帮你吹吧。
嗯。
顾梁将吹风机递给他, 随意坐在了一个插座旁边。
魏琛也不是第一次帮他吹头发了，动作相当熟练, 手指轻柔地在顾梁的发间穿梭，不断转换方位, 嘟囔道：你该剪头发了。
这是他的意思，也是他爷爷的意思。
魏琛的心里已经开始有些认那荒唐的主仆说法了。
也开始不得不承认自己明明心理年龄有了四五十，却仍然活得像个孩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不是顾梁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顾梁。
明明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就是像得了皮肤饥渴症，想要靠近顾梁，想要接触，想要相贴。
从小时候的捏脸打架，到后来黏着腻着成了习惯，再到现在。
你去哪，我都跟你一起。
就算又过了近十八年，他不想让顾梁卷入他书中世界的想法变了，对刚开始顾梁恋爱与否无所谓的态度变了，唯一没变的，大概就是和顾梁一起，这种欲望反而逐渐加深。
顾梁浅笑温柔地应他，好，一言为定。
2002只觉得毛骨悚然，这顾梁是不是突然给魏琛下迷魂汤了？
理智呢？之前还可以商讨的态度呢。
魏琛虽然看着不靠谱，但之前好歹还有点大男人承担的样子，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一条摇着尾巴的狗，冲着顾梁撒欢。
这转变太过离奇了。
就好像魏琛突然被鬼附身了！这个鬼还特别懂人心，明白顾梁想要什么，需要什么样的安抚。
毕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顾梁的头顶上多了一条黑化栏，只有2002能看得见，他没有告诉魏琛，是因为没有收到上司的指示。
黑化栏就是展现黑化值的一条框，2002了解黑化的意思，但是看着顾梁飙升到75的黑化值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总不能就因为魏琛是个直男，不喜欢他所以黑化了吧。
不过现在更让2002疑惑的事，是第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他：您为什么突然改变想法和态度？难道只是因为您的爷爷说仆随主便？所以打算尊崇，还是说，您想从顾梁身上，去寻找接触主仆羁绊的方法？
2002听到了回答，但不止听到了一个声音。
魏琛沉默良久，才答道：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离不开他。
而另一道，熟悉到让2002时时刻刻都觉得是幻听的声音，因为我突然发现，我离不开你。
清冷如雪松覆他。
他又翻了个身，用火烧般的热情，融了那份冷意。
2002号啕大哭：呜呜呜呜呜呜呜，老婆，你怎么来了！
正在蹭蹭顾梁的魏琛：？
怎么突然脑子里多了一个？系统翻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偏要说固定时间，那就23：59吧，我每天空闲码字时间都不一样～
感谢捉虫么么啾～
第50章 1001
魏琛闭上眼, 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另一个银光的球点靠近，很快, 那个球点与2002没入交融在一起。
没有系统回应他, 他与2002的链接也被切断了。
阿梁、阿琛, 我来给你们送水果了，要注意休息眼睛......
房门被推开时, 两个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魏琛一回头，就看见顾母瞪大了眼睛，手里端着的盘子戏剧性地哐当落地。
伯母, 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只见顾母蓦地红了脸，手忙脚乱地退出去了, 最后还带上了门，丢下一句, 我什么都没看到。
魏琛：......
顾梁：......
什么意思？怎么像是撞见什么不得了的事了一样？
魏琛低头，冲着顾梁眨了眨眼, 满脸困惑。
不知道。顾梁面无表情地推开他起身，我去找我妈。
他真是不知道这人是真直男，还是假直男。
魏琛就这么被丢在了原地, 傻愣愣地摸不清状况。
他躺在沙发上，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也去看看，但琢磨了一下, 顾梁没让他去，应当就是不用的。
他还没往更深处想，2002就突然与他有了链接。
魏琛先生, 我要走了。
魏琛：什么意思？
你要换系统了，呜呜呜。
2002靠在老婆身上蹭来蹭去，老婆我舍不得你。
魏琛：如果他没听错的话，2002叫的老婆，声音是一个男人。
你没听错。那个不属于2002的声音说：我是系统1001。
2002黏着1001欢快道：我老婆就是男人啊，我没跟你说过吗？
没有。魏琛的大脑短路了，心中复杂难言。
2002的世界男人和男人也能结婚吗？
他原本的世界，同性恋一直都不被大众所接受，虽然他在身边也遇见过，那些本离他不远不近，因为他的保有尊重与事不关己，便不接触，也就远离了。
现在是近了，直接把事情摆到他眼前了。
2002：你不要乱想啦，我们的世界跟你们的不一样。
魏琛：哦。
可能2002的世界，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一件很常见的事吧。
那换系统，是怎么回事？魏琛还没忘了这个问题。
唔，因为你之前说过有BUG的事，主系统接收到后，检测出确实有bug，就换了个更厉害的系统来帮助你了。2002说得慢吞吞的，1001倒是沉默。
没必要，把你老婆调过来帮我，我觉得不太好。魏琛心中道德感强烈。
2002跟他脑回路没对上，心里头想的另一件事，是啊是啊，我也觉得不太好，虽然我的专业跟你对不上，但我觉得我老婆的专业也对不上，上面每次派来的人选真是奇怪。
1001：刚跟你说了，想你，所以申请调动，提前与你见上一面，你忘了？
2002：哎呀，这种事我们偷偷说就好了，还有魏琛先生在呢！
魏琛：你们大可以当我不存在。
1001：我要先说明，我和2002的专业不一样，我们的能力也不一样，系统商城依然开放，但里面卖的东西不同，主角光环加成不同。
什么意思？魏琛来了兴致，换了个坐姿认真听着。
我和2002不是一个系统类别，他是海王系统，我是男德系统，所以能力也不一样，他可以帮你疗伤，卖各种实用工具、各种多方面能力加成，我不会。
那你会什么？魏琛心想，这些不是每个系统都会的事儿吗？
还有男德系统，这名字可真够奇怪的。
情感加成和身体素质、武力加成。1001：系统商城方面，你看了就知道了。
1001说话冷冷清清的，不像2002，时不时嚎两声，提起老婆就带点娇。
魏琛不太习惯，琢磨半天，问：不能不换吗？
他觉得他的情感方面，还有身体素质、武力，都没有什么问题。
1001冷漠道：不能，不过后期如果再出现BUG，还有调动的可能。
魏琛感觉他不简单，戳破道：你后面说的内容，其实只是想让我再次说出后，再与2002见面吧。
1001：是。
2002：呜呜呜，老婆不要丢下我，我回去就申请，就算需要申请古戈尔次，我也会坚持不懈的！
魏琛被肉麻到心塞，习惯性吐槽道：可以了，你们现在不是正在见面吗？那么腻腻歪歪干什么？
1001：你没有感情经历，所以你不理解，但你对顾梁的腻歪程度并不比我和他少，刚刚你自己已经认清了不是吗？我与2002已经交接过所有的任务资料，所以我想我的工作会做得很好，如果你不满意，欢迎投诉。
2002：投诉吧，投诉了我又可以和老婆见面了耶！
魏琛：
很好，这次的系统，要比2002聪明能说多了。
1001：我现在需要跟2002单独相处，大概晚上才会回来，你自便。
他说完，魏琛立马就感受到自己的脑子里与系统的链接切断了。
他不理解，谈了恋爱的人都会变成这样吗？明明那个1001听着说话条理清晰，应该是个很理智的人，碰上2002就这么恋爱脑了。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他在这儿和1001聊半天，也没见顾梁回来，就自己去找。
现在倒是没有刚刚要死黏着顾梁的那股劲了，他突然意识到，刚刚1001说的能力，情感加成？所以说刚刚1001就已经给他露过一手了，他才会那么黏着顾梁吗？将心中不愿的情绪放大化。
他走到书房，突然听见顾梁无奈地说：妈，你现在想得问题还太早了吧。
顾母的语气异常兴奋，怎么就早了，妈看好你。
顾梁忍不住笑道：那谢谢您的支持了，没想到你会这么欣然接受。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妈我是那么古板的人吗？别说我，你爸都不是，就是不知道
魏琛并不想偷听，便敲了两下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伯母，哦，不对，干妈，阿梁，你们在聊什么？
他推开门，将室内的场景看得清晰明了，顾梁正坐在小沙发上，脸和耳根都是红的，而顾母满面笑容，手里拿着一个平板，正打算给顾梁看。
时间好像静止了，魏琛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不说话？我来的时间不对吗？那我出去？
顾梁咳了一声，避开他的视线，轻声道：没有。
顾母也反应了过来，笑道：阿琛，过来坐，哪有什么时间不对，在自己家里转，什么时间都是对的。
魏琛对这个倒是无异议，顾家和他家别无二致。
你们很热吗？感觉室内温度很适中，为什么脸都是红的。
聊得太高兴了，刚刚在给阿梁选怎么布置生日宴，你看这个好不好？
顾母刚把平板递出，又拐了个弯收了回来，尬笑道：手滑弄错了，你等一下。
魏琛：
他分明看见那上面是婚礼现场的布置场景，频道都不对，这也能手滑？
不过他没有多想。
你看这个。
顾母递过来，魏琛一看，很熟悉的布局，只是比普通宴会要辉煌华丽，用的东西贵上许多倍就是了。
一点新意也没有，这还用讨论那么半天吗？
魏琛问：我觉得挺好的，不过我想，宴会那天我可以先带阿梁走吗？
顾梁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顾母觉得自己秒懂，打趣道：我说不可以，你就不带他走了吗？
魏琛笑道：哈哈，还是您了解。
顾母：带吧，不过要在致辞之后。
按理说是有顾父带着顾梁去结交人这一环节，宴会必备，但以他们的身份并没必要，只是看自己意愿罢了。
魏琛自然是了解才会提出来的。
收到肯定的答案，能光明正大地带着顾梁离开，再好不过。
顾母问道：你想带他去哪？
魏琛侧头看了顾梁一眼，弯了下唇，神秘道：不能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否则不惊喜。
好好好，不说，唉，你们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不像我当年和顾梁的父亲
顾母又开始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统一决定开始自动屏蔽。
那些过去故事里的情情爱爱，缠缠绵绵，魏琛和顾梁从小到大，耳朵都快听得起茧了。
不仅如此，一般顾母提起来，会捎带魏氏夫妻的一并说了，另一对也亦是如此。
等到好不容易被放过之后，魏琛打算回家睡觉了，却被顾梁拉住了手，扯到自己房间去了。
你准备了什么？
他实在是好奇。
魏琛不说还好，话只说一半，卖个关子，他猜得心痒痒。
不过他心里有预感，魏琛不会说，这人虽然嘴上不把门，但是有的东西不想说，那连棍子都撬不开。
果然，他听见魏琛说，你猜不到的，我也不告诉你。
但是下一秒，他又听见魏琛说：除非你今晚留我住这儿。
他震惊到半天缓不过神来，魏琛脸上表情平静，依然是那副轻佻散漫的模样。
脑子里乱做一团，晕晕乎乎地就点了头。
本来今天魏琛说那些话，表达依赖自己的意思，他已经很兴奋了。
现在更是
他甚至开始怀疑魏琛开了窍。
然而事实是，魏琛心里只想骂娘。
1001：我只是在主系统扫描存在的时候回来对接一下，马上就走。
2002：老婆，好啦好啦，我们走吧，魏琛先生再见。
1001：嗯，走吧。
魏琛：
第51章 试探
睡不着？
顾梁洗漱完回来, 看见魏琛正睁着眼睛平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魏琛侧头，目光凝滞, 愣道：你怎么不穿睡衣？
顾梁就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 露出大片白皙胸膛, 绳子在腰间系了个活结，一扯就能掉。
这对魏琛这种老爱手欠的人来说, 非常不友好。
头发是湿的，等会儿把衣服也打湿了，睡着不舒服。
顾梁把头发往后面撩，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如画的眉眼, 转身到抽屉里找吹风机。
魏琛见状从床上跳下来，快速穿上鞋，我帮你吹吧。
嗯。
顾梁将吹风机递给他, 随意坐在了一个插座旁边。
魏琛也不是第一次帮他吹头发了，动作相当熟练, 手指轻柔地在顾梁的发间穿梭，不断转换方位, 嘟囔道：你该剪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