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是个孩子,上来就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想到老家的妹妹跟她差不多大的岁数,男人就没搭理她,只顾低头哄着怀里的男孩。
    原本还担心的另外三只捂嘴偷笑,看把你能的,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还别说,苏冷看上的这块铁板真特么的好看,皮肤是那种牛n的白,在橘se路灯下愈显朦胧绰约,杏仁眸微闪,像是流淌着醉人的波光,就是不看她们,也能把人g得一愣一愣的。
    身段倒是不知道,相b其他恨不得把pgu露出来的男人,这个男人穿的不要太多,怀里还抱着孩子哄,一副良家夫男相,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这样做以x1人眼球。
    别人不敢说,苏冷确确实实被他x1引到了,三只很懂她的心思,恐怕接下来的妓再好,也不会有人像他这样合她的口味了。
    就算是卖y,也要挑对眼的,双向选择,完全有这个权利。
    苏冷表示理解,眸中是恣肆的光芒,打算随着她们离开。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低头哄孩子露出来的一小截细白玉颈在她脑中晃个不停,细碎温软的哄声响在她耳边,像是一把细毛刷子刷过心头,痒痒的。
    紧跟着一gu躁意涌了上来。
    一个粗鄙矮小的nv人搓着手与她擦肩而过,苏冷停顿了一两秒,在她们意外的表情下,转身走了回去。
    三只看到那个男人跟着粗鄙矮小的nv人走了,瞬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敢情是伤自尊了,要把面子找回来,憋着笑,实在没好意思再跟上去。
    她们敢肯定,要是这会她们跟过去看苏冷的笑话,回头她就会变着法子弄si她们!
    也很确定苏冷不会愿意跟她们分享第一次的窘况。
    苏冷三两步就追上了前面的一男一nv,心里无端冒出怒气,大步跨上前挡住两人的去路。
    迅捷利落地掏出了兜里的……军人证明。
    “你们在做什么?”苏冷冷酷地问,一脸的严肃正经。
    男人愣了一下,nv人却被吓得脸se大变,赶忙将搭在男人腰上的猪蹄子收了起来,此地无银道:“我不是p1aochang的,不要抓我!我……我……”眼睛滴溜溜一转,突然拔腿就跑了!
    “欸?”男人要挽留,却连半个影子都看不见了。
    “你!”到手的生意没了,男人多少有点怒气,瞪了她一眼,又站了回去,继续不声不响地招揽生意。
    苏冷就随意靠在他对面的路灯柱上看着他,双手环x,浑身的痞气,嘴角擒着一抹若有若无说不上来情绪的笑意。
    男人被她看得头皮发麻,拒绝了一两个不怀好意的nv人后,又一个熟客上门了,说好了价钱就要带她去做。
    苏冷又出现了,同样的套路,同样怂得一b的nv人,男人气得跺脚,孩子在怀里惊厥了一下,慌得他连忙去哄。
    “原来你喜欢找常客。”看着他乌黑的发顶,苏冷眸se深了深,“换句话说,老油条更能让你放心?”
    “宝儿乖,不哭不哭。”心里却惊她的洞察力如此敏锐。
    “这就是你不选我的原因?”
    听到这里,男人抬起了头,认真地看着她,终于肯对她说话,“你还小,赶紧回家写作业去!”
    苏冷轻x1了一口气,就这微小的动作,惊得男人往后退了一步,明显察觉到她的怒意,嘴唇微颤,“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要以卖y罪逮捕你。”苏冷扣住他的腰,“带我去犯罪现场,我需要进一步调查!”
    “你别闹!”男人扭了起来,动作却不敢大,怕惊到好不容易睡着的孩子,压低声音怒斥,“我不是法盲,你别骗我,就算你是真的军人,能管我卖y的事?”
    “别人不行,我行,你信吗?”苏冷沉眸看着他,“管你信不信,不配合我,以后别想做生意了。”
    男人快被她气哭了,心里直骂她熊孩子。
    虽然苏冷这会的确没有成年,但该长的都长得差不多了,正是自尊心泛lan的时候,还小?写作业?
    开什么玩笑!
    待会她就让他好好看看,她这个“孩子”怎么让他哭着求饶!
    穿过b仄的处处亮着红灯的小巷,苏冷跟着他进了巷子最深处,一个简陋的出租房。
    意外的,当点亮钨丝灯,简陋而不粗陋。
    狭小的单间房里,虽然盛满了各种用具,却被收拾得gg净净,墙上贴的两面镜子把屋子照得极为整洁亮堂。
    白se的小餐桌更是摆了个jing致的花瓶,cha了好几朵鲜yan的玫瑰。
    这是个热ai生活且乐观向上的男人。
    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知道。
    即便身处陋境,也不失姿态。
    苏冷是有眼光的。
    将孩子放好,男人从床柜里拿出一个包,翻出几张检查报告来,“这是我的健康证明,每个月我都会做检查。”
    苏冷靠着门,感觉自己进去都没落脚的地方,“什么意思?”
    “我没x病,也没任何传染病。”男人低起头脱起了衣服,“我知道你想跟我做,包整晚五百,戴套一次八十,不戴套一次一百五,s在t内要加五十,用了什么姿势,事后再收钱,不能s8m和道具。”
    苏冷见他拿出几盒东西,机械一样介绍:“你用什么牌子的,杜蕾斯,冈本,杰士邦?对了,biyuntao要另外收费,先把这些付了吧。”
    苏冷从部队里面跑出来,其实一分钱也没带。
    唯独随身带来的只有一张军人证明,被她扣在桌上,用那花瓶压住,“你做了多久?”
    男人身上脱得只剩衬衣衬k,语气依然公式化,“两年。”
    “每天?”苏冷声音紧了紧。
    “不是,去掉来例假的天数,做五休二,一晚上最多接两个客人,总数不超过五次。”
    苏冷脸se更不好了,“看你挺会jing打细算的,怎么不做点其他的?”
    男人又愣了一下,“除了这个我不会其他的。”
    “孩子是客人的?”苏冷看向旁边的小床。
    “不是,我之前结过婚,孩子是我妻主的。”
    “然后呢?”苏冷很好奇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然后他不想说了。
    “说故事加钱。”苏冷知道什么能让他开口。
    她口中的故事,是他的生活,如果她乐意听还给钱,男人当然求之不得,相b做那种事情,显然动动嘴皮子更轻松。
    “我妻主赌钱输了五十万,要被砍掉一根手指,叫我出来接客,我答应了,然后就做到现在。”
    “她人呢?”
    “离了。”男人的语气几乎听不出来情绪,没有哀怨也没有恨意,只是平铺直叙的陈述,哪怕知道稍微露出一丝软弱也能让nv人多对他疼惜一点,他都没这样做。
    “因为她要卖掉孩子,我就跟她离了。”说到这里,情绪终于波动了一下。
    “就没想过做其他的?”苏冷问,清冷的语气不难听出怜惜的味道来。
    男人奇怪地看向她,“你真是来调查的?”看她年纪又觉得不像,不像来查卖y的军人,更不像p1aochang的客人。
    这一认真审视,对上她深邃的眸,里面虽然是年轻的肆意张扬,却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危险和深沉。
    介于少nv和nv人之间的人,尤其眼前这个人,气质很复杂,让人看不透。
    但男人知道,他不能再把她当熊孩子。
    空气突然一阵寂静。
    “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给你打个八五折吧。”男人坐在床边深呼一口气,不知怎的突然手脚僵y起来,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连忙找个话题说起来。
    大概接过那么多客,从来没谁像她这样,上来不是za,而是想听他的事情。
    结果说完之后,感觉ch11u0lu0地暴露在她眼底,都不能坦然面对了。
    苏冷却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难道这种事情也能看出来?
    里子面子又丢了一次。
    “你第一次到我这来……”说到这里突然顿住,“难不成你还没碰过男人?”
    “当然不是。”苏冷的骄傲令她从善如流,“我只是第一次来p1aochang,不知道还有那么多规矩。”
    说着,自如地朝他走过去,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嗓音瞬间喑哑,“你这儿……有什么姿势?”
    “你会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我以前学过一段时间的舞蹈,应该都能满足你,难度大的收费高点。”
    “那不是你说多少就多少?”抚m0着他保养细neng的肌肤,幻想着他光lu0的身躯,苏冷动作缠绵起来,指头流连在他脸上,像是拨弄着一滩春水般轻柔缱绻。
    “你……你年纪小,我不诓你,是什么价……我……我就说什么价。”男人力图镇定,心里却已经惊涛骇浪起来。
    明明年纪不大,为什么简单一个动作就让他如此情动?
    做了那么多次,都已经麻木,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原本男人打算让她洗洗,这是他的规矩,和每个客人做之前都会让她们把生殖器官清洗g净。
    可到嘴的话全都吞了下去,变成了细碎的sheny1n。
    大概是被刺激的——他从来没和这么年轻又俊美的nv人做过ai。
    一滩si水轻易被搅和成了春意绵绵的浪水,打sh了内k。
    铺着青se碎花垫单的床上,苏冷凭着本能将他压倒,褪了他的k子,将他上衣推到肩上,就没有然后了。
    苏冷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男人的身t,看了很久,发了很长时间的呆。
    竟然……是这样的……
    珊瑚红se的珠子点缀在玉白的x口上,圆润小巧的肚脐随着呼x1轻轻起伏,幽黑的森林里藏着粉neng的花蕊,不见任何缝隙,还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男人被这么年轻有力的身躯压住,心跳如雷,极度渴望她能继续做下去,忍不住拱起娇软的身子迎合起来。
    虽然每天都在做这种事情,却从来没有一次得到过真正的满足。
    那些常客跟他za,他几乎叫不出来,她们以为又是他的什么规矩,实际上他根本没有到达心理的ga0cha0。
    有时候喊喊,也只是为了不让客人扫兴。即便这么卖力,还是流失了一部分客源,因为她们觉得他无趣。
    甚至有人骂他,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si鱼?
    要了他的身子,却不满意,因此而不给钱的不在少数,所以男人才会认真地挑选对象。
    苏冷底下涨得难受,撑得k子凸出来好大一团,她却不得其意,拉住他胡乱挥舞的小手按在上面,“帮我弄出来!”
    一个是稚neng的雏,一个是没ga0cha0的妓,碰撞在一起,激情差点没掀了房顶。
    男人被她按在上面,骑在她的一只腿上,褪到t下的内k摩擦在她的肌肤上,而她y邦邦的膝头就从中顶到他流着yshui的x里。
    苏冷有种搅在泥泞里的奇妙感,凭着本能往里面戳弄挤压了几下,一gugu滚烫的热流顺着交贴的肌肤滑了下来,落入腿弯,又痒又麻。
    男人jiaochuan而无力,好不容易伏下身子去解她的k带,却发现褐se的皮腰带是那种他怎么也解不开的暗扣。
    情急之下,又拽又扯,又拿牙齿咬,也没弄开。
    苏冷一只手玩弄着他x前敏感的n头,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脊椎滑到他的t上r0un1e,弄sh了手指,惊奇不已,他流了什么出来?
    听着男人因为用力发出来的细弱嘤咛,苏冷心里就像着了火,烧得她想狠狠地g点什么!
    却始终不得其法!
    她们说的那种xia0hunyusi……为什么她却那么难受,肯定不止如此,苏冷继续急切地探索,大掌无情地凌nve他的每一寸肌肤,留下青红斑点和印记!
    衣服都脱不了,还怎么做,男人等不及地隔着特制的军装k,一口咬在她的巨大上!
    隔靴搔痒只会更痒,苏冷无法控制地喘了起来,x口剧烈起伏,用力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吞吐濡sh着发涨的地方!
    男人灵活的小舌t1an着抵出来的形状,惊悚地发现即便隔着几层布料,依旧能用舌尖描出guit0u上马眼的所在!
    一个小小的洞眼都能感受出来,不难想象roubang的尺寸!
    终于,他想起来还有k链这种东西,手指颤抖地拉开,一点一点将令他惊恐的庞然巨物掏了出来!
    然后男人就被吓哭了。
    他记得有次碰到个黑人,那玩意儿也是大得出奇,男人一开始是不愿意的。
    可她给了他两千块钱,男人咬着牙张大了腿,答应让她cha一次看看。
    如果实在进不去,不准强来,他答应会退一千块钱给她……
    结果她的x器b那黑人的还要大上一圈!
    “不要,不能做!”男人惊恐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撅着流水的pgu就要下床。
    水光闪闪的x儿在她眼前晃了几下,苏冷脑中一个激灵,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那样做,就拖着他的脚腕拉过来,将发涨的roubang从后面往里面y生生给挤了进去!
    一瞬间,苏冷全身都发起抖来——
    真太tamade爽了!
    又暖又紧致的将她包裹住,上万只小嘴用力地咬在柱身上!
    “呜呜,太大了!”毫无防备的男人就这样被cha哭了,那里被堵得严严实实,水都流淌不出来。
    他生过孩子还做过那么多次,理应会松,但因为保养的缘故,他的yda0弹x其实并不b处子差到哪里去。
    要不然他也不能养活自己和一个生病的孩子。
    两岁大的小男孩被他的尖叫和哭声吵醒,睁大了眼睛,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爸爸?”
    男人整个都僵y了,全身肌肤迅速羞耻成火红se!
    苏冷停了一瞬,咬住他的玉颈轻t1an,嘶嘶问他,“不怕你的孩子看到你的丑状?”
    怕,怎么会不怕!一直那么小心,从来没有被发现过的!
    可怕的是脑海中想的不是如何停止这件事,而是怎么让他看不见。
    苏冷邪笑着抱住他的大腿打开,在他的惊呼声中,做出把尿的姿势,“我很好奇男人是怎么尿的。”
    “尿给我看,也让你的孩子相信,你只是在尿!”
    “嗯啊,不要!”说着尿,却一直从后面cha在他x里的nv人以一种刁钻的姿势,做着频繁ch0uchaa的动作。
    男人憋着尿意不为所动,然而整个人ch11u0着,尤其腿间部位就暴露在孩子眼皮底下,让他哭得无法自抑,无助地轻喊:“宝儿睡觉,别看!快睡觉!”
    宝儿瞪大了眼睛,看着爸爸好像在哭又像在笑地叫,不明白怎么了。
    从小床上坐了起来,“我要爸爸!爸爸抱!”
    男人慌张地用手捂住y部,不小心触碰到她sh滑的roubang,紧紧抓住一截,余下的还是能在里面做着ch0u送!
    已经顾不上宝儿的呼唤,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愉悦当中。
    “不要了不要了!”花x里肌r0u疯狂痉挛着已经快要到ga0cha0,男人无助又欢愉,后仰着靠在她依旧穿着衣服的肩上,任由她从腋下将手伸过来,尽情地玩弄着他两颗y涨的n头。
    “嗯……嗯呐啊啊……啊啊!疼!不要那里……”
    苏冷加速将他cha到ga0cha0的时候,男人就喷了,苏冷一开始还以为是尿了,扒开那处sh腻的肥厚r0u瓣,仔细看去,好像不是尿ye。
    翌日男人醒来,听到门外传来nv人对话的声音——
    “为什么za的时候尿不出来?”苏冷很是诧异。
    “能尿出来简直是神功了!”陆琨夸张地回答,“我就知道你丫的是重口,尿道要是能随随便便打开,不是一ga0cha0就失禁,一ga0cha0就失禁!我擦的你果然是个奇葩,说得我都y了。”
    声音渐行渐远,男人过了很久才发现,cha在玫瑰里的一张银行卡。
    原始密码,六个零。
    自此之后的每个月都会有一笔钱进账,是他每个月卖y赚的钱的十倍。
    男人自此停下了卖y的行当。
    有了钱,又经历过那样的nv人,他不知道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身子发烫的时候会回想起那一晚的场景,然而这样的回忆是寂寥无望的。
    简陋出租房里等候的九年,她走之后,再没进过一个nv人。
    有时候他会痴痴地笑,他竟然会以为她包养了自己。
    也许自己只是她生命中略显特殊的存在。
    第一次。
    看到那样粉红又g净的x器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新/御/书/屋:HAīTàηɡshǔщǔ點℃Θ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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