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正顺着你脊背的凹陷来回抚弄,激起阵阵痒意。
    你早已无力去思考他话语中的含义,环住对方颈项的手搂得更紧了些,胡乱应答,“S、射进来……啊——!”
    炙热的性器立刻又重又深地顶撞进来,蹂躏着敏感的内壁,将层叠褶皱一点点撑平。
    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甬道痉挛收缩,死死吸吮着阴精,把汹涌而出的淫液尽数堵在体内。
    宫口被抵住狠狠撞磨、用力c干得软烂,硕大的龟头随即抵住被磨得敏感至极的媚肉,精关一松,将浓精尽数灌了出来。
    你哭硬着,被滚烫浓稠的精液浇得直哆嗦,痉挛的感觉蔓延至全身,整个人抖得不行,“太、太多了……”
    无涯君安抚地亲吻着你发顶,右手却过分地伸到交合e处,带有薄茧的指腹按压肉弄着阴蒂,替你延续绝顶的快感。
    腿心不受控制地抽搐,小腹甚至被堵在体内的汁液撑得微微鼓起,又一波高潮袭来,你再也承受不住,猛地咬上了他肩膀。
    良久,席卷周身的剧烈快感才渐渐褪去。
    你趴在司无涯身上,闭着眼睛,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任由对方扶着腰身,一点点将性器从你体内抽出。
    随着抽离的动作,精水混着淫液便泊泊流出,显得淫靡色情。
    你却就这样懒洋洋躺着,也不担心会有人经过,任由对方两指撑开穴口,小心细致地替你清理。
    净尘诀将周身欢好的痕迹抹去,男子抚平整洁如新的衣袍,与你肩并肩躺了下来,一同发起呆。
    许是因为贤者时间的缘故,你忽而起了玩闹的兴致,侧过身去,指尖卷起他的发,“说来,他们都是怎么叫你的?无涯君,还是……”
    呻吟得太久,你声音都带着些沙哑,将这个词念得暧昧,“师尊?”
    “……都有。”
    司无涯轻咳了声,仍旧不太习惯被你调戏,眼中却罕见地浮现一点儿笑意。
    “唯有你,是唤我‘夫君’。”
    你就与他一起笑,懒懒躺平,心情舒畅得很。
    上方不时有飞鸟掠过,天空澄碧,纤云不染。
    天光如此好,你望着望着,不知为何,便久违想起过去的事情。
    那时你终日无事,又没资格跟天衍宗的弟子一块儿修炼,索性日日跟在师兄后头,与他一起四处采药。
    只是修为低,脚力不行,走累了的时候,师兄就会带你找个地方躺下,一起看湛蓝天空上飘过的云朵。
    后来司无涯自昏迷中醒来,拜入师门,也参与进这一项活动。
    他性子更冷些,又爱干净,每回还要皱着眉将花草清理一番,才肯屈尊躺下,与你们一同数云朵。
    就连最后令你下定决心、与他结为道侣的那封信,也是在这样的时候,羞涩却又认真地,将叠成小块的纸张塞入你手中。
    脑海中忽然闪过某种违和感,你一顿,不自觉便问出声:“还记得你给我写的信么?”
    一旁,司无涯好似动了动。僵了片刻,才低低应了声,“……嗯。”
    你仍勾着他的发在把玩,随意侧眸望了他一眼,对方却别开视线,没有在看你。
    ……也许是错觉吧。
    你这样想着,又收回视线,继续望天发呆,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忆着。
    在记忆中,那只是封很简单的信——甚至不能称作是“信”,根本是张简陋字条,背面似乎还写了什么药方,也不知道是何处捡来的,就这样毫不讲究地塞给你。
    上面写的话,却无比合你心意。
    「我永远,不会喜欢你。」
    这大概是你人生中第一次,从异穴口中听见如此令人安心的告白。
    不被喜欢就不需要去付出喜欢,也就不必有压力、可以放心在一起。
    心中起了调戏的念头,你倏地凑过去,笑着亲了亲对方脸颊。
    于是年少那人便也红了面颊,横起手臂挡住大半张脸,小小声含糊责怪你,太不像话。
    而多年前的你笑意更甚,将身体贴得更近些,食指卷起他的发,与自己的g缠在一处,然后——
    然后,那古怪的违和感找到了源头。
    你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猛地坐起来,望着此时此刻,被自己握在手中把玩许久的发丝——触手微凉,黑如乌木。
    可记忆中,将字条叠成小块塞入你手中、又在被亲吻后含糊责怪你的那个人……分明该是霜白色的发。
    你决定:
    1.立刻开口质问司无涯
    2.先按下疑虑,日后再向师兄询问
    3.返回寝殿,尝试找出那封久远的信件
    4.不在乎、无所谓,身体爽到才是第一位
    走一下剧情,珠珠的事情就拜托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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