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2)
下次带织田作还有敦他们来试试这里好了。
控制着马甲离开餐馆后，云景星见并没有选择直接消失。
他的任务完成进度条已经几乎满了，但是积分积攒的越高是可以得到越高的累计奖励的。
离真正的离开还有一段时间。
他也看出来到最后太宰治都没有完全相信他就是人间失格，不过这样就已经够了。
一直以来，模棱两可的答案才是最能增加构建度的。
听说白芥为了完成加入侦探社的任务，进行了很多考核后宫泽贤治直接把他带到了田地里，开心道：那这下我就放心了，有你来帮忙太好了！
明明在我那里都收完了的，白芥欲言又止的看着一大片田地，点了点头，我会加油的。
当然也不只是他一个人，中岛敦也被一起塞了过来。
白芥和中岛敦在田垄上对视一眼，看看对方手中农作物的数量，中岛敦突然燃烧起了攀比心。
这也是另一种层次上的较量啊！
云景星见云景星见欲哭无泪。
只是为了符合白芥的人设不得不跟着中岛敦一起提高劳动质量，还得比赛，要不然他真的真的很想摸鱼啊！
中岛敦你应该不去理会的，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卷起来？
太宰治打了个电话，约坂口安吾出来喝酒。
坂口安吾满心疑惑，拒绝道：最近我根本就没空不，我去。
书的失窃直接导致工作量成倍数增加，不过他想起了首领宰，觉得想去见见太宰治。
等到坂口安吾抵达lupin酒吧的时候，看到位置上并排的三个人，还是愣住了。
他甚至后退出去看了看自己没进错。
坂口安吾指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红发男子，声音都在颤抖：为什么会有两个织田先生？！
哎，别那么激动嘛，安吾，太宰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什么两个织田先生啊，这里一个是织田作之助，一个是他的双胞胎兄弟织甜作之助啊，你忘了吗？
坂口安吾：？？？
那种东西才没有！
哪怕是兄弟也不可能从姓氏就开始不同了啊！
被诳的坂口安吾流着冷汗推了推眼镜，最终找出了那个看着他的神色还有些陌生的织田作之助，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这莫非是
平行世界的织田作之助朝他伸出手：你好，这是第一次见面。
太宰治道：他认识你前几天见到的那个，不过也就是认识。
坂口安吾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个人的身份。
坂口安吾点了点头，和他握住手：你好，织田先生。
太宰治莫名的笑了笑，弹指一敲，指关节和玻璃杯挂着水珠的透明杯壁碰撞，再加上冰球，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在昏黄普通的灯光下。
港口mafia本部的地下。
首领中遮住自己的脸，和中原中也一起来到了这里。
首领中的语气有些复杂：我那边的魏尔伦也一直都在这里没什么用吧，我来。
中原中也顿了顿，叹了口气：不知道，总而言之，让那家伙知道有些平行世界是存在的也是好事吧。
平行世界的人们在融入这个世界。
那些未曾被看到的遗憾有些能被弥补，有些则会成为永恒的记忆。
云景星见知道该离开的那一天，他的黑敦马甲手中，正到了一张卡片。
上面的正中央，画着一只形状奇特的老鼠。
剧情又要继续推动下去了
云景星见选了个很平平无奇的时间接触所有的马甲，没有任何人能预料到。
不会有所有人都聚集在身边，刚好能完成所有的告别，也不会有突兀的消失，要等别人主动寻找才发现不见了。
人生所有的聚散离别都是这样，没有完全的巧合。
发现织田作之助离开的时候，太宰治松了口气，笑着招了招手。
他望向侦探社窗外，看着一片蔚蓝的天空，喃喃自语道：他应该也回到那人身边去了
中岛敦听到了这句自言自语，好奇的问道：太宰先生，您在说谁啊？
啊，没什么，一个小家伙罢了。
到最后，其实那个人一眼都没有看到他死也想求得的世界
不过
太宰治抬手摸了摸自己早已多年没有缠绕绷带的眼睛。
他微微笑了起来，以寻常人的态度，寻常人的表情，却极为温和的笑着
横滨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港口内的船只游艇一如既往。
第118章 大结局
【确认宿主已脱离文豪野犬世界, 任务已完成，积分结算中，请稍后，最多17个工作日可】
回到系统空间内, 云景星见用回原本的身体, 彻底停下了开小号的行为。
他松了口气, 关掉系统官方提示。
系统在一边看着他：这次好像不是很累的样子，明明小号都开飞了。
云景星见拍了拍脸颊，还有些神清气爽：还好，可能因为任务对象我都太熟悉了。
毕竟都和他的马甲长着一张脸。
总感觉不用休息什么，去吃个大餐就好了。云景星见伸了个懒腰, 抓过一旁的系统捏着，开心吗, 我在系统宿主年会之前还能提高一个任务进度。
被当成放松棉的海绵宝宝系统：你开心就好。
时间就这样过去的飞快。
云景星见踩在年会前完成了又一个任务, 最终年度宿主排名稳定在第七。
他这个成绩对于才入职一年多的人来说真的非常不错了，虽然这个排名也不是一直固定的。
年会邀请的各个分区宿主只是排名前二十的人, 还得看宿主个人意愿愿不愿意来。
宿主有些是真的不愿意休息的社畜, 有些是真的不想见人的极度社恐, 有些觉得这种隐瞒身份的社交没什么意思。
综漫分区这边都披着马甲的宿主比较有辨识度，和那边影视专区的类似。
一边是太宰治、五条悟、漩涡鸣人到处跑，另一边是蝙蝠侠、钢铁侠、还有莱戈拉斯。
当然蝙蝠侠钢铁侠综漫分区也有, 只不过是漫画脸的一米八和唐尼版本的区别
第一次参加的云景星见扫视了一圈, 感慨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看到黄皮耗子和绿眼睛的救世主。
年会的场地体现出了系统管理局高位面的财大气粗，不说场馆布置的辉煌程度，就是自助餐也是没得说的。
云景星见毫不客气的包圆了一盘波士顿龙虾, 还贴心的帮去述职还没回来的系统扒壳它那小短手指想征服龙虾还是挺费劲的。
正在这时, 一位白发蓝衣的阴阳师经过了半天的纠结, 总算是走了过来。
呦，一段时间没见了。安倍晴明和云景星见披着的中岛敦马甲打着招呼。
前辈，是你啊。云景星见看到他，立刻笑了笑，恭喜啊，又是前三。
累了一年了，不过我看你这个势头很快能赶上我。安倍晴明看着他手里的龙虾，若有所思，我应该也给皮系统不对我来不是为了这个。
云景星见停下手头的动作：是有什么事情吗？
离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安倍晴明深吸一口气，露出了一瞬间视死如归的表情，随后恢复阴阳师气定神闲的微笑，我的确有些稍等下。
安倍晴明说话断断续续的，给人一种他很不想直面接下来的事情，但是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去面对的感觉。
云景星见不知道怎么了，看看前辈，再看看龙虾。
安倍晴明冷静的看了看四周，最后冲着一个方向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遮挡物，也不会有人突然冲出来，很好。
安倍晴明看着云景星见：我思考了很久，关于之前的那个让你选了文豪系统的帖子。
啊，那个啊，提起这件事，云景星见就咬咬牙，我还没找到那个家伙，等到时候我一定
云景星见没说完，但是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安倍晴明露出视死如归般的笑容，道：是我。
话说这龙虾前辈你不来点啥？云景星见被安倍晴明这突兀的两个字弄的愣了愣，完全没有明白，是我指的是什么？
安倍晴明仰头望天：就是一年多以前吧，刚完成任务去刷论坛，那时系统的三天试用期刚刚更新我不知道有这个功能，所以看到有人在论坛里求问，直接就以为是段位很低的绿帖了
建议文豪系统，那天恰好论坛里人少我赶上一楼了。安倍晴明低下头，抬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若有所思道，能真的变成真的并且到现在为止还位列论坛十大之一我也是没想到，每日日经
只要有新的宿主登录论坛都会忍不住想顶起来。
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
明明会场里很热闹，但是安倍晴明察觉到了这样的气氛。
他深吸口气今天可是占卜了大吉才决定来的。
用膝盖想也能知道这寂静是怎么回事，云景星见肯定处于动漫里那种阴影一覆盖就看不到脸了的可怕状态。
云景星见沉默了许久，幽幽道，前辈，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选中岛敦马甲吗？
安倍晴明微笑：因为是主角。
云景星见转身面向餐桌：那你知道我现在在后悔什么吗？
安倍晴明的笑容更深：设定上中岛敦没有安倍晴明的马甲高，所以跑起来比较吃亏啊。
会场内禁用马甲的特殊能力。
云景星见点了点头，半天，他终于憋出来几个字：你可真是我亲生的前辈。
没有武器，他顺手就抄起了刚才卸下来的龙虾钳子。
鉴于接下来会发生一大段让马甲疯狂ooc的情节，所以暂且略过。
系统回来的时候整个统都是懵逼的。
在单独的休息室里，它一顿猛摇云景星见：我就去述个职啊？！你为什么会让马甲的ooc累计了这么多？！明明因为是年会都已经放开了很多范围了！
又为什么去追杀别的宿主啊，你不是很崇拜那人吗？搞得我和他系统差点打起来！
它只是个海绵宝宝啊！海绵宝宝没有战斗力，对面那个黄皮耗子哪怕不会放电也能一尾巴抽死它！
云景星见更加愤愤不平：我还不是没真的打到！一个法师类型的阴阳师马甲为什么跑那么快？！
真就近战法师吗？
积年的仇以这种戏剧性的方式被揭开谁也没想到。
他低下头，看到了手里的龙虾钳子，又想起了自己扒好没来得及吃的龙虾。
云景星见彻底emo了。
毁灭吧，这个世界。
等到年会结束，云景星见都没能堵到安倍晴明。
他只能抱着衍生二次元分区十大宿主的纪念牌和奖金卡回去了。
陈列着马甲形象的投影还一如既往的映射在那里，云景星见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
系统趴在他头上，问道：还在生气呢？
不是那种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云景星见叹了口气，脸上却是笑着的，刚开始真的因为一无所知莽着吃了很多苦，那个时候在心里把推荐我的那家伙拉出来打了无数次。不过现在对于马甲也还是，我很喜欢的。
从原本的无法触及到现在，已经是一场从未想过的伟大旅行。
系统感觉云景星见一年时间真的变了很多，想起一开始刚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
云景星见哼着文野的主题曲，将牌子在陈列柜里摆放好，和那些之前搜集到的签名放在一起。
他看着柜子里，扫到了几个妖怪的签名，忽然想起了什么。
系统，我想申请回一趟我自己的世界。
八原。
夏目，夏目，馒头
不行，猫咪老师，你这个礼拜已经把我的零花钱吃光了。
在回家的路上，浅色头发的少年满脸无奈的和肩膀上趴着的三色猫咪对话。
能看见妖怪的少年夏目贵志摸了摸猫咪老师的头：话说你是不是更胖一些了，我感觉这个重量不太对劲，封印的壳子也能长胖的吗？
被封印在招财猫外壳里的大妖反驳道：我这是要过冬的毛！
夏目贵志带着猫咪老师回到家里，在玄关脱鞋时，忽然看到了那里刚刚签收的两个包裹。
贵志君，你回来了吗，藤原塔子阿姨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门口有包裹说是给你的。
给我？夏目贵志奇怪的蹲下去看着包裹，我好像没有
看到寄件人名字的时候，夏目贵志一下子愣住了。
想起曾经的寄养家庭，夏目贵志不由得低声道：哥哥？
猫咪老师抽了抽鼻子，用爪子抓着包裹：夏目，我闻到了，里面有馒头的香味～
等一下啦！夏目贵志连忙跑去询问藤原塔子具体的事情。
得知是快递员送过来的，并且没有留下什么话，寄件的地址也查不到什么后，夏目贵志叹了口气。
他将包裹带上楼，拆开的一瞬间果然有点心的香气。
最上面的就是一个点心盒子，夏目贵志无奈的分了馋猫一个。
夏目贵志看了看里面，发现包裹分成了好几个小箱子，还有衣服和运动鞋什么的，怪不得还挺沉的。
控制着马甲离开餐馆后，云景星见并没有选择直接消失。
他的任务完成进度条已经几乎满了，但是积分积攒的越高是可以得到越高的累计奖励的。
离真正的离开还有一段时间。
他也看出来到最后太宰治都没有完全相信他就是人间失格，不过这样就已经够了。
一直以来，模棱两可的答案才是最能增加构建度的。
听说白芥为了完成加入侦探社的任务，进行了很多考核后宫泽贤治直接把他带到了田地里，开心道：那这下我就放心了，有你来帮忙太好了！
明明在我那里都收完了的，白芥欲言又止的看着一大片田地，点了点头，我会加油的。
当然也不只是他一个人，中岛敦也被一起塞了过来。
白芥和中岛敦在田垄上对视一眼，看看对方手中农作物的数量，中岛敦突然燃烧起了攀比心。
这也是另一种层次上的较量啊！
云景星见云景星见欲哭无泪。
只是为了符合白芥的人设不得不跟着中岛敦一起提高劳动质量，还得比赛，要不然他真的真的很想摸鱼啊！
中岛敦你应该不去理会的，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卷起来？
太宰治打了个电话，约坂口安吾出来喝酒。
坂口安吾满心疑惑，拒绝道：最近我根本就没空不，我去。
书的失窃直接导致工作量成倍数增加，不过他想起了首领宰，觉得想去见见太宰治。
等到坂口安吾抵达lupin酒吧的时候，看到位置上并排的三个人，还是愣住了。
他甚至后退出去看了看自己没进错。
坂口安吾指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红发男子，声音都在颤抖：为什么会有两个织田先生？！
哎，别那么激动嘛，安吾，太宰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什么两个织田先生啊，这里一个是织田作之助，一个是他的双胞胎兄弟织甜作之助啊，你忘了吗？
坂口安吾：？？？
那种东西才没有！
哪怕是兄弟也不可能从姓氏就开始不同了啊！
被诳的坂口安吾流着冷汗推了推眼镜，最终找出了那个看着他的神色还有些陌生的织田作之助，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这莫非是
平行世界的织田作之助朝他伸出手：你好，这是第一次见面。
太宰治道：他认识你前几天见到的那个，不过也就是认识。
坂口安吾瞬间就想明白了这个人的身份。
坂口安吾点了点头，和他握住手：你好，织田先生。
太宰治莫名的笑了笑，弹指一敲，指关节和玻璃杯挂着水珠的透明杯壁碰撞，再加上冰球，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在昏黄普通的灯光下。
港口mafia本部的地下。
首领中遮住自己的脸，和中原中也一起来到了这里。
首领中的语气有些复杂：我那边的魏尔伦也一直都在这里没什么用吧，我来。
中原中也顿了顿，叹了口气：不知道，总而言之，让那家伙知道有些平行世界是存在的也是好事吧。
平行世界的人们在融入这个世界。
那些未曾被看到的遗憾有些能被弥补，有些则会成为永恒的记忆。
云景星见知道该离开的那一天，他的黑敦马甲手中，正到了一张卡片。
上面的正中央，画着一只形状奇特的老鼠。
剧情又要继续推动下去了
云景星见选了个很平平无奇的时间接触所有的马甲，没有任何人能预料到。
不会有所有人都聚集在身边，刚好能完成所有的告别，也不会有突兀的消失，要等别人主动寻找才发现不见了。
人生所有的聚散离别都是这样，没有完全的巧合。
发现织田作之助离开的时候，太宰治松了口气，笑着招了招手。
他望向侦探社窗外，看着一片蔚蓝的天空，喃喃自语道：他应该也回到那人身边去了
中岛敦听到了这句自言自语，好奇的问道：太宰先生，您在说谁啊？
啊，没什么，一个小家伙罢了。
到最后，其实那个人一眼都没有看到他死也想求得的世界
不过
太宰治抬手摸了摸自己早已多年没有缠绕绷带的眼睛。
他微微笑了起来，以寻常人的态度，寻常人的表情，却极为温和的笑着
横滨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港口内的船只游艇一如既往。
第118章 大结局
【确认宿主已脱离文豪野犬世界, 任务已完成，积分结算中，请稍后，最多17个工作日可】
回到系统空间内, 云景星见用回原本的身体, 彻底停下了开小号的行为。
他松了口气, 关掉系统官方提示。
系统在一边看着他：这次好像不是很累的样子，明明小号都开飞了。
云景星见拍了拍脸颊，还有些神清气爽：还好，可能因为任务对象我都太熟悉了。
毕竟都和他的马甲长着一张脸。
总感觉不用休息什么，去吃个大餐就好了。云景星见伸了个懒腰, 抓过一旁的系统捏着，开心吗, 我在系统宿主年会之前还能提高一个任务进度。
被当成放松棉的海绵宝宝系统：你开心就好。
时间就这样过去的飞快。
云景星见踩在年会前完成了又一个任务, 最终年度宿主排名稳定在第七。
他这个成绩对于才入职一年多的人来说真的非常不错了，虽然这个排名也不是一直固定的。
年会邀请的各个分区宿主只是排名前二十的人, 还得看宿主个人意愿愿不愿意来。
宿主有些是真的不愿意休息的社畜, 有些是真的不想见人的极度社恐, 有些觉得这种隐瞒身份的社交没什么意思。
综漫分区这边都披着马甲的宿主比较有辨识度，和那边影视专区的类似。
一边是太宰治、五条悟、漩涡鸣人到处跑，另一边是蝙蝠侠、钢铁侠、还有莱戈拉斯。
当然蝙蝠侠钢铁侠综漫分区也有, 只不过是漫画脸的一米八和唐尼版本的区别
第一次参加的云景星见扫视了一圈, 感慨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看到黄皮耗子和绿眼睛的救世主。
年会的场地体现出了系统管理局高位面的财大气粗，不说场馆布置的辉煌程度，就是自助餐也是没得说的。
云景星见毫不客气的包圆了一盘波士顿龙虾, 还贴心的帮去述职还没回来的系统扒壳它那小短手指想征服龙虾还是挺费劲的。
正在这时, 一位白发蓝衣的阴阳师经过了半天的纠结, 总算是走了过来。
呦，一段时间没见了。安倍晴明和云景星见披着的中岛敦马甲打着招呼。
前辈，是你啊。云景星见看到他，立刻笑了笑，恭喜啊，又是前三。
累了一年了，不过我看你这个势头很快能赶上我。安倍晴明看着他手里的龙虾，若有所思，我应该也给皮系统不对我来不是为了这个。
云景星见停下手头的动作：是有什么事情吗？
离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安倍晴明深吸一口气，露出了一瞬间视死如归的表情，随后恢复阴阳师气定神闲的微笑，我的确有些稍等下。
安倍晴明说话断断续续的，给人一种他很不想直面接下来的事情，但是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去面对的感觉。
云景星见不知道怎么了，看看前辈，再看看龙虾。
安倍晴明冷静的看了看四周，最后冲着一个方向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遮挡物，也不会有人突然冲出来，很好。
安倍晴明看着云景星见：我思考了很久，关于之前的那个让你选了文豪系统的帖子。
啊，那个啊，提起这件事，云景星见就咬咬牙，我还没找到那个家伙，等到时候我一定
云景星见没说完，但是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安倍晴明露出视死如归般的笑容，道：是我。
话说这龙虾前辈你不来点啥？云景星见被安倍晴明这突兀的两个字弄的愣了愣，完全没有明白，是我指的是什么？
安倍晴明仰头望天：就是一年多以前吧，刚完成任务去刷论坛，那时系统的三天试用期刚刚更新我不知道有这个功能，所以看到有人在论坛里求问，直接就以为是段位很低的绿帖了
建议文豪系统，那天恰好论坛里人少我赶上一楼了。安倍晴明低下头，抬手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若有所思道，能真的变成真的并且到现在为止还位列论坛十大之一我也是没想到，每日日经
只要有新的宿主登录论坛都会忍不住想顶起来。
寂静。
死一样的寂静。
明明会场里很热闹，但是安倍晴明察觉到了这样的气氛。
他深吸口气今天可是占卜了大吉才决定来的。
用膝盖想也能知道这寂静是怎么回事，云景星见肯定处于动漫里那种阴影一覆盖就看不到脸了的可怕状态。
云景星见沉默了许久，幽幽道，前辈，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选中岛敦马甲吗？
安倍晴明微笑：因为是主角。
云景星见转身面向餐桌：那你知道我现在在后悔什么吗？
安倍晴明的笑容更深：设定上中岛敦没有安倍晴明的马甲高，所以跑起来比较吃亏啊。
会场内禁用马甲的特殊能力。
云景星见点了点头，半天，他终于憋出来几个字：你可真是我亲生的前辈。
没有武器，他顺手就抄起了刚才卸下来的龙虾钳子。
鉴于接下来会发生一大段让马甲疯狂ooc的情节，所以暂且略过。
系统回来的时候整个统都是懵逼的。
在单独的休息室里，它一顿猛摇云景星见：我就去述个职啊？！你为什么会让马甲的ooc累计了这么多？！明明因为是年会都已经放开了很多范围了！
又为什么去追杀别的宿主啊，你不是很崇拜那人吗？搞得我和他系统差点打起来！
它只是个海绵宝宝啊！海绵宝宝没有战斗力，对面那个黄皮耗子哪怕不会放电也能一尾巴抽死它！
云景星见更加愤愤不平：我还不是没真的打到！一个法师类型的阴阳师马甲为什么跑那么快？！
真就近战法师吗？
积年的仇以这种戏剧性的方式被揭开谁也没想到。
他低下头，看到了手里的龙虾钳子，又想起了自己扒好没来得及吃的龙虾。
云景星见彻底emo了。
毁灭吧，这个世界。
等到年会结束，云景星见都没能堵到安倍晴明。
他只能抱着衍生二次元分区十大宿主的纪念牌和奖金卡回去了。
陈列着马甲形象的投影还一如既往的映射在那里，云景星见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
系统趴在他头上，问道：还在生气呢？
不是那种感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云景星见叹了口气，脸上却是笑着的，刚开始真的因为一无所知莽着吃了很多苦，那个时候在心里把推荐我的那家伙拉出来打了无数次。不过现在对于马甲也还是，我很喜欢的。
从原本的无法触及到现在，已经是一场从未想过的伟大旅行。
系统感觉云景星见一年时间真的变了很多，想起一开始刚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
云景星见哼着文野的主题曲，将牌子在陈列柜里摆放好，和那些之前搜集到的签名放在一起。
他看着柜子里，扫到了几个妖怪的签名，忽然想起了什么。
系统，我想申请回一趟我自己的世界。
八原。
夏目，夏目，馒头
不行，猫咪老师，你这个礼拜已经把我的零花钱吃光了。
在回家的路上，浅色头发的少年满脸无奈的和肩膀上趴着的三色猫咪对话。
能看见妖怪的少年夏目贵志摸了摸猫咪老师的头：话说你是不是更胖一些了，我感觉这个重量不太对劲，封印的壳子也能长胖的吗？
被封印在招财猫外壳里的大妖反驳道：我这是要过冬的毛！
夏目贵志带着猫咪老师回到家里，在玄关脱鞋时，忽然看到了那里刚刚签收的两个包裹。
贵志君，你回来了吗，藤原塔子阿姨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门口有包裹说是给你的。
给我？夏目贵志奇怪的蹲下去看着包裹，我好像没有
看到寄件人名字的时候，夏目贵志一下子愣住了。
想起曾经的寄养家庭，夏目贵志不由得低声道：哥哥？
猫咪老师抽了抽鼻子，用爪子抓着包裹：夏目，我闻到了，里面有馒头的香味～
等一下啦！夏目贵志连忙跑去询问藤原塔子具体的事情。
得知是快递员送过来的，并且没有留下什么话，寄件的地址也查不到什么后，夏目贵志叹了口气。
他将包裹带上楼，拆开的一瞬间果然有点心的香气。
最上面的就是一个点心盒子，夏目贵志无奈的分了馋猫一个。
夏目贵志看了看里面，发现包裹分成了好几个小箱子，还有衣服和运动鞋什么的，怪不得还挺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