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谟告诉唐曼,他会冬妆,因为他有半扇门村的时候,认识这个冬妆的人,这个人也在半扇门村住过四个月。
    “可是这妆是不会教给外人的。”唐曼说。
    “我是天谟,这个人很喜欢聊天,半扇门村能聊天的人还不多,我几乎天天和他在一起喝酒,聊天,他喜欢画画,我也懂得点画儿,所以就能聊到一起,他知道我不懂妆,不会上妆,所以不时的会提到妆,陆续的,我也差不多听完了,我也把这冬妆听明白了,整理了一下,成了冬妆,我天谟别人都说是我是天才,我是知道的多,我付出得多,知识多了,自然就会把某一些组合在一起。”天谟说。
    唐曼明白天谟的意思。
    “那这妆你会上了?”唐曼问。
    “我上妆不会,但是我可能讲给你,无春不论夏,无冬不讲春。”天谟说。
    “那真得谢谢您了。”唐曼说。
    “小曼,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天谟说。
    唐曼笑了一下,举杯,喝酒。
    “我再养几天,让阳气固正后,去半扇门村,到时候我叫上你,一个是给你讲冬妆,一个是见见天妆地妆,伊先生,家女士。”天谟说。
    唐曼点头,看来这天谟还真就办事儿。
    “我担心那孩子。”唐曼说。
    “孩子是我的孩子,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也不会让他伤害到你。”天谟说。
    唐曼和天谟聊天了十点多才回去。
    唐曼回宅子,扬小丽还没有睡,在工作室上妆。
    唐曼进去看了一眼,确实进步很快,但是唐曼没说什么。
    出来,扬小丽跟出来,进屋给泡上茶。
    “师父,六妆的事情,今天邓教授说,这六妆应该是实妆,实妆才能出来那种效果。”扬小丽说。
    “噢,明天再说,早点休息,对妆不用太执念了,嗜欲深者天机浅,嗜欲浅者天机深。”唐曼说。
    扬小丽点头,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上班,唐曼在办公室看六妆,这六妆的资料唐曼看了几十遍了,没有问题,意思很明显的。
    这非常的奇怪,义妆就是不行。
    邓刚进来了,坐下说六妆的事情,现在这个是研究的重点,国外也有一个团队,但是不是学院的,他们也是一直在研究着,把资料给了学院,也是想让学院有一个进展。
    冯天来过两次电话了,这妆是重点。
    邓刚的意思是实妆。
    唐曼犹豫,这种妆,有一千八百多年了,东汉时期的妆,传到现在,还能有记载,也是很难了。
    这种妆,唐曼自己定为了野妆。
    野妆和民间妆又有着区别,野妆是更为可怕的,随心而上,随意而行,没有一个定式,这种妆,到底会不会出现危险?唐曼也不清楚。
    但是,肯定是存在着什么东西。
    邓刚说要实妆,而且很肯定。
    “义妆再上上吧!”唐曼说。
    “小曼,我已经上过了十二遍了,依然是不行,不出妆。”邓刚说。
    “实妆,实妆……”唐曼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把烟点上了。
    “小曼,我来实妆,不会有事情的,你们在屏幕看着。”邓刚说。
    “你想想,多少人出事了?妆你不能着急,冯天是让我们尽快,不要理他。”唐曼的意思,再稳稳。
    “这个……”
    “再等两天。”唐曼说。
    邓刚出去了,唐曼给恩革打电话。
    恩革接了,唐曼问六妆的事情。
    “现在我没空,也没有时间,这段时间就别打电话了,妆的事情,你自己琢磨着,我也不是万能的妆师,什么妆都懂。”恩革挂了电话。
    鬼市那边现在还是不稳定的。
    唐曼摇头,这六妆恐怕十分的麻烦。
    唐曼去了天谟家,带着酒菜。
    “你问妆吧?”天谟说。
    “对,就是六妆……”唐曼说着。
    把资料也让天谟看了。
    “我不懂这个,对于妆,我也没有兴趣。”天谟说。
    唐曼也不好再问了。
    聊了一些其它的,吃过饭,唐曼就离开了。
    唐曼回研究中心,两点多了。
    扬小丽说,邓刚在实妆。
    唐曼一愣,进实妆室,都在观屏,邓刚在实妆。
    唐曼看着,妆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了,唐曼看了一会儿,没戏,和义妆没有分别,这到是让唐曼放心了。
    唐曼出来,回办公室,给冯天打电话:“这六妆,国外那边还有什么资料吗?”
    “没有,那个团队研究了十二年,一无所获,才把资料给了我们学院。”冯天说。
    “那我们恐怕也需要十二年,甚至更久。”唐曼说。
    “别,别说十二年了,就是两年,都不成。”冯天说。
    “那你来上这妆。”唐曼说。
    “好了,晚上我请你们中心的人吃饭,见面再聊。”冯天说。
    下班,去董礼那儿。
    冯天过来了,急匆匆的,来晚了。
    “对不起,来晚了。”冯天坐下。
    “辛苦了,冯助理。”唐曼说。
    “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们,开杯。”冯天举杯就干。
    在冯天的眼里,恐怕只是把唐曼放在眼里了,其它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应付。
    冯天这个人牛着呢!在骨子里,不显示出来,唐曼很清楚的。
    “我们说六妆的事情……”冯天讲了半天,意思是抓紧弄出六妆来,给祖国争光。
    那国外的团队,也是没有停下来。
    这个冯天的话,根本就不在乎妆师的死活,要的是妆。
    “冯助理,这六妆是野妆,野妆不同意民间妆,民间妆还有禁忌,这个我想会更凶险。”唐曼说。
    “确实是,但是从古到今的,多少人为了妆,付出了健康,青春,甚至是生命……”冯天在给这些人讲情操。
    唐曼不知道冯天能不能成功,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我同意冯助理,我申请再次实妆。”一名化妆师说。
    邓刚的实妆,根本就没有见效果,还是那样子,也没有出什么问题。
    “嗯,那就实妆。”冯天说。
    唐曼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大家都觉得唐曼是太小心了。
    唐曼是不敢不小心,出的事情是太多了。
    这名化妆师看唐曼。
    “我听冯助理的。”唐曼还能说什么呢?
    “那就明天早晨再次实妆,我会到场的。”冯天说。
    冯天根本就不懂妆,只是一个管理者。
    吃过饭,唐曼去丁河水那儿喝茶。
    费莹在。
    辛边的死,给费莹打击了一下,这丫头变得更机敏了。
    丁河水是一个有温度的男人,女人受伤后,往往就会爱上这种男人。
    丁河水的温暖是让人非常舒服的温暖。
    “姐姐,喝茶。”费莹说。
    “谢谢。”唐曼说。
    “姐姐,聊着吧,我找董礼去玩。”费莹走了。
    “她总来吗?”唐曼问。
    “嗯,有空就过来。”丁河水说。
    闲聊的时候,丁河水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把唐曼吓得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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