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离了大谱!
    那天晚上因为连颐在KTV摔倒,李泽言载着她去医院门口溜大了一圈又回来,竟然被剧组里的人碰上,还到处传她是被李泽言在床上玩坏下体了!给连颐气得七窍生烟。他们确实是在床上快乐地玩耍没错,可是那里怎么会玩坏呢?她是这种人吗?李泽言是这种人吗?造谣者实在是太可恶了,不光传她勾引李泽言被玩怀,还爆出她曾经和姚彦有过一夜情!这下让她在剧组的名声彻底臭不可闻,好在工作人员对她还是毕恭毕敬,不敢当着她的面做什么。
    KIKI为难地说:“别人说什么你就当没听见就好,风言风语是每个艺人都无法避免的,过段时间就没事了……再说,你要是平时不这么……也不至于这么……是吧?”
    连颐带着化了半妆的脸转过头,像冤魂一样看着KIKI:“我平时怎么,我得罪过谁吗……”除了林楚娴以外,她也不曾对不起过任何一个人吧?连颐自认自己是博爱的人呐!
    “……”KIKI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既然连颐不认为自己有问题,她作为下属也不方便g涉太多,说多了还容易丢工作。
    化妆间的门打开,一张满头灰蓝发丝的白皙脸孔从门缝探进来。里面的人都忙得昏头转向,没人注意到凌肖,他自顾自地走到连颐的右后方,凑到正在打瞌睡的她耳边,悄声说:“小懒虫,有没有想我?”
    连颐转过头,看到他咧着两只小虎牙,才敢肯定眼前的人是凌肖。李泽言不是说,他得下周才来吗?又是一个爱玩惊喜的狗男人。
    凌肖背着旅行背包,手上还拖着行李箱,脖子一如往常挂着一个降噪耳机。想必是刚从飞机下来就直接往片场赶,一秒都不带耽搁。连颐拉起他的手,让凌肖坐到自己的身边:“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不是说下周来嘛?”
    凌肖耸肩:“闲着也是闲着,早点过来陪你不好吗?”
    “好!”连颐激动地点头。一些日子没见,凌肖越发迷人了,穿衣风格还是以前一样的摇滚朋克风,只是少年气减褪,男人味倒是越发浓厚,下颌线条锋利如剑,身材也更壮硕。浑身散发着对女性的X吸引力,果然是未来可期的明日之星。
    “你是去整容了吗?怎么感觉比之前更帅了呢?”连颐问。
    凌肖揪住她的脸蛋,竟摸了一手粉,只能又往她的戏服上擦擦:“你才整容呢,他们让我要么少吃点,要么多运动。不吃嘛,是不可能的,只能加大运动量咯。”
    没有丑人只有懒人这句话,果然男女通用。对于凌肖,身材管理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他们没寒暄几句,就和团队一起前往拍摄现场待机。一到片场就看到雷蕾和其他女演员在一旁有说有笑,看到连颐身边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美男子,说话也变得轻声细语。只是雷蕾才从别人口中得知连颐最新的八卦,忍不住上门送人头:“小连这么快就回来啦?我还以为你还在医院养病呢。”说罢,旁边几个龙套咯咯偷笑。
    “医院?”凌肖皱眉,他紧张地问:“你生病了?怎么回事?”
    雷蕾旁边一个龙套妹抢在连颐前面回答:“是不是生病得问李总吧?不是我说,你这么年轻,不要过早就把身体弄得千疮百孔的。男人是靠不住的,像我们这样的人一定要自爱自重,不要有一点甜头就去当有钱人的玩物,小心偷J不成蚀把米。”
    雷蕾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
    凌肖很少参与女生之间的纷争,可是这阴阳怪气的话,他也能听出几分:“你们倒是想靠男人,怕是也没有富豪愿意给你们靠吧?”他抱着双臂,一脸鄙夷不屑。
    “我看你们失业之后还可以去当公务员,需要我引荐吗?”
    她们面面相觑,不明白凌肖的意思。
    “听不懂吗?看来不仅仅是外貌不足,智商也不够呢。”凌肖搂过连颐的肩:“哪天你们要是不跑龙套了,跟我说一声。介绍你们去那些街道办啊,居委会啊,打个杂还是可以的,毕竟也没有人比你们更合适了。”
    妙啊,怼得好啊!不愧是凌肖。连颐朝他眨眨眼。他们把那群气得眼斜鼻歪的准居委会管事甩在身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晚上回到酒店,凌肖另外开了一个套房,和连颐同在一个楼层。她在房间换好衣服之后,直奔目的地。
    KIKI忙喊住她:“这么晚你还去哪里啊?”她知道凌肖跟连颐有一腿,明知故问地多提一嘴。只是KIKI不理解她在李泽言离开没多久之后,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吗?
    “我会早点起床的,你们也早点歇息吧!”话还没说完,房门就合上了。
    ANDY放在客厅的手机,此时来了一个电话。
    “李总……”KIKI看着来电名称,喃喃自语。
    凌肖这边听到敲门声,刚打开房门,还没看清楚来者何人,连颐就冲进去撞了个满怀,踮起脚尖在凌肖的嘴啄一下。他宠溺地看着连颐,双手捏住她的肉体揉搓:
    “呵,这么主动?”
    他刚想低下头吻住连颐,她竖起两根手指止住:“诶——不要着急嘛,跟我来……”
    连颐牵起他的手,引着他来到窗前。
    凌肖会心一笑:“骚货,就知道你喜欢这样。”他把单人沙发放在落地窗前,让连颐背对着自己跪下去。
    他的手往下一拉,连颐双腿之间散发着清甜花香,是浴后的气息。眼前是淌出些许蜜浆的骚穴,一时看得他口干舌燥,他刚想吻住它的时候,连颐却拒绝了。
    “别亲了,直接进来吧……它可想你呢。”她故意夹着声音,做作的样子倒也可爱。凌肖的分身在穴口蹭满了爱液,坚硬的头部触碰到敏感的阴蒂,穴口一张一合。
    凌肖舌尖顶着门齿,将粗壮的男根挤进连颐紧窄的门户,眼看着汁水溢出,挺动腰身,开始今夜无眠的主题。
    连颐直起身子,背靠在凌肖胸前,抬起头伸出舌尖和他交缠。他的手也从下身逐渐转移到她胸前,双手交叉地握住两边乳房,在体内的肉棒不徐不疾地插着。
    凌肖别人不一样的是,她沉浸在性爱里也总能感觉到,他们做爱的画面,比连颐和任何人上床都要来得色情。他本身就散发出浓烈的男性气息,不管是什么举动,都给人一种色欲氛围厚重的感觉。这是他的天赋,也是连颐最渴望他肉体的原因。李泽言虽是她的心上人,但能满足自己在床上的全方位体验,只有凌肖。
    “叫我的名字……”凌肖捏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
    “凌肖……”连颐双眼弥漫着雾气,被他侵占的肉体瘙痒难耐,只能含住他在自己脸庞的食指,屁股不停扭动。
    “继续,我没让你停。”他手一松,连颐重新趴落在沙发靠背上,臀部高翘起承受不断的撞击。他往前半步,顶得更深。
    连颐咬着手背,嘴里断断续续地淫叫:“凌肖,操我……用力点……凌肖,骚比最爱你的大肉棒了……唔唔……”
    他的指尖陷入她的臀肉,左右手轮流在上面留下鲜红的掌印。
    他弯下腰,在连颐背上来回舔舐,温热的呼吸像羽毛一样挑逗着她的神经:“以后天天干你……好不好……”
    “好!啊……连颐想要凌肖CC,每天都想,以后也想要……我是凌肖的私人肉便器……”连颐感觉阴道肌肉在发紧,被凌肖摁住的阴蒂也逐渐滚烫,高潮蓄势待发!
    他却在这个时候故意停下来了,他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gg手指让连颐坐上来自己动。
    “如果你以后嫁给别人,也愿意跟我上床吗?”
    他突然认真地提问,连颐愣住。良久,她才羞红了脸,点点头。
    凌肖再问:“哪怕你将来的老公是李泽言,也愿意?”
    连颐语塞。她不甘示弱,反问:“那你以后要是结婚了,你会不再跟我做爱吗?”
    “那当然——”他扶住她的腰往胯部摁下:“不可能。”
    凌肖抓住连颐的双手,锁在她身后,抬起头凑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不过到时候你拒绝也没用,我已经得到了允许。你这辈子啊,就注定在我身下,快活至死……”
    李泽言和凌肖私底下是大成什么共识了吗?居然也没有告知她一声?两夫共伺一女?也不是不行,这场面想想也是挺带感的。
    连颐低下头吻凌肖,腰肢扭动着,享受这来之不易的温存。也许以后会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但和凌肖每一次结合,对她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回忆。
    房间门外,KIKI拿着一部崭新的手机,正对着门缝。除了方才连颐和凌肖耳语的那些话,其他被正在通话中的李泽言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连颐在里面发出一声满足的尖叫,KIKI把手机拿到耳边,开口说话。
    “李泽言,你听到了吗?你的小情人在你离开之后迫不及待地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不仅如此,我刚刚发出去的视频和音频你都看见了吧?艺人周棋洛、姚彦,H大的许墨许教授,都是这个贱人的X伴侣。你身为一个上市集团老总,这种比婊子躺在你身边,就不觉得脏吗?我要是你,一定不会放过她。”
    传到李泽言那边的,却是经过处理的低沉男声。
    李泽言没有吭声,KIKI倒是没有料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有点恼怒:“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大概几秒钟的时间,李泽言终于开口:“你要跟你头上的摄像头打个招呼吗?赵雨琪。”
    赵雨琪是KIKI的真名。她手抖的不行,低下头,不敢在监控摄像头下露脸。
    李泽言情绪十分平静,仿佛这只是个普通的骚扰电话,甚至没有一丁点愤怒:“三点:首先,以后想再当神秘人,记得先把监控破坏,或是至少乔装一番;其次,我不管你那些视频和音频是怎么获得的,马上删除干净,诉讼费用不菲,我劝你及时放弃;最后,现在立马收拾行李离开酒店,别想着能收到工资补偿,你一分钱都不会得到。”
    KIKI还没反应过来,李泽言已经把电话挂了。
    她在想什么?居然跟神通广大的资本作对?就因为一时的嫉妒,白白断送了自己的前途,她用了这么久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只差一点她就可以在Kilo身边工作,就是因为连颐这个贱人……
    KIKI拎着行李箱,站在酒店门口,回首看着他们住的楼层里唯一亮灯的窗户,咬牙切齿:“贱人,痛恨你的人岂止我一个?你就等着吧。”
    凌肖从背后抱住连颐,两个人侧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淫穴里的精液都流到床单上了,他们还没有要起床清洗的意思。连颐心想:反正待会儿还是得继续的,谁让凌肖还插穴里没有抽出来呢……
    他的手捏着两颗柔软的奶子,嘴唇贴在她的头顶,有气无力地顶了顶胯:“你可真能吸,这段时间我怕是得精尽人亡……不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肉棒在里面又顶又磨,很快又硬起来。连颐制止他,身上汗涔涔地:“让我歇会儿行不行?就一会儿……”
    凌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头抽出一条浴巾围在腰间。背对着连颐,大口大口地喝水。
    “我也要~~”连颐坐在床上,看着凌肖伸出双手撒娇道。
    凌肖含着一口水,蹦到床上想要吐连颐嘴里,被她一掌推开:“咿呀,你好恶心啊!”
    他擦擦嘴,随手点起一根烟,朝她吐了几个烟圈。
    连颐走到他身边,取下他薄唇夹住的烟支,在他微微惊讶的注视下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苦涩的烟臭味并不好受,她也只能忍着。
    连颐得意洋洋地挑眉:“怎么样?”
    “好的不学,净学坏的。”凌肖抢过来,立马摁灭:“没见你一段时间,还学会抽烟了?果然是鱼龙混杂的地方。”
    “是李泽言教的!”连颐反驳道,她突然想起:“对了,你刚刚说得到他的允许……是什么意思啊?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大成什么协议了?”
    凌肖朝她做了个鬼脸:“就不告诉你,略略略~”转身溜进了浴室,连颐紧跟其后来到淋浴间。本来她想把他浴巾拽掉,不成想反被他抓住了双手,固在两旁。
    他垂眼看连颐秀色可餐的肉体,痞痞地笑着:“今晚再让我C两次,我就告诉你。”
    她强忍笑意,别开脸:“不说算了,我才不要呢。”
    凌肖点点头,松开手,假装深明大义的模样,把腰间的浴巾解开。坚挺的肉棍戳着连颐的腹部,他嫩红的舌尖舔了一下下唇,露出虎牙的尖尖,色气诱人:“真的不要?”
    她不自觉地握住那根h瓜大小的器官,嘟着嘴说道:“人家明天还要工作呢……”
    这就是默认了。凌肖打开淋浴头,热气腾腾的温水浇灌在两人的身上,他把连颐扛到腰间,二话不说直接插入。
    “一边做一边洗,给你省点时间……”凌肖的脸在清稀的水汽之中若隐若现,他靠在连颐的肩上,肉茎拔出插入的速度很快。连颐偏过头,只能看到他被水打湿的后脑勺和背部,双手紧扣他的后背,腿盘紧在他腰上。
    不一会儿,她双手紧扒着淋浴间的玻璃,雪白的奶子和深棕的乳头也被玻璃压得扁扁的。在她双手上方还有一只大手,另一只手在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转过头来跟手的主人接吻。
    “唔……啊哈……要到了,要到了……别停!”连颐往后按住凌肖的T肌,想要他尽可能再插深一点。
    她踮起脚尖,下身抽搐着。被肉棒塞满的y洞已经接近痉挛,她控制不住尿液的涌出,温暖的金黄色液体从他的根部流到凌肖的腿上。
    好不容易才相见,凌肖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舒服吗?这可不算一次哦……”
    他把连颐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将腿叠在她胸前。看着连颐涣散的双眸,凌肖如同下大命令般,一字一句地说道:
    “今晚我非把你C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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