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魔力渴求的少女正在沉睡,她面容安详,呼吸平稳,身体平躺于床铺之上,洁白的被褥从双肩盖至脚底。她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而恶魔的化身已在她的床畔伫立许久。
    房间内并不是很热,因装载了恒温系统的古堡一年四季都会维持着一个稳定的温度,但此时的他却稍解了衣衫,领口的两颗扣子与布洞分离,向两侧展去的布料露出了被打了叁枚银环的锁骨,左边一枚,右边两枚。
    他弯下身子,借着微微透光的窗帘,用手指描摹着桃茵茵的面颊,从眉骨到颌角,从鼻尖到下巴,每一处都曾印在他的脑海里,包括她的身体。
    他们相处的时日不多,但对于少女身体的探索,在过去的每一个夜晚里,他都能找到新鲜的亵玩之处。她的求饶,她的恐惧,她的屈服,她的沉迷,她所反应的种种都可以让他沉寂万年的心跳再次跳动。
    嗯,这是独属于他的玩偶。
    被牵动心弦并不是一件耻辱之事,真正认识到这件事还是因为塞弥斯的出现。但现在多余的人鱼已经不见踪迹,桃小姐的笑容将被他独占,而她的喜怒最终只能由他来掌控。
    全然的控制感是他毕生所追求的事物,这也是他为什么会不留余力地想杀死伊洛莱的缘由,因那条狂傲的伊甸之蛇剥走了他死亡的权利。
    亚拉德坐在床沿,双手往下轻捋就将少女抱入自己的怀中,洁白的薄被掉落滑至腰腹,勉强盖住了下腹处的鼠蹊部。
    碍事的衫裙被锐利的尖指划开了几条裂隙,日思夜想的胴体就此裸露,肤若凝脂,仿佛他稍用一点力气,就可以在上面创造出一道鲜艳的红口,品尝其中美味的血液。
    浑圆的双乳未被女士的内衣包裹,在外层的衣物去除后,它就直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等待着身后男人的亵玩。
    “桃小姐,”他拍打着左边的绵乳,右手则是顺着侧腰的线条向下摸去隐入白被的遮掩之下去寻神秘的穴口,“醒醒。”
    “唔”还在沉睡的少女发出一声叮咛,近日的她常处于半梦半醒,睡眠并不安稳的境地。她变得较为嗜睡,但也更易惊醒,魔力混乱让她的神志不甚清晰,做出的行动通常是下意识的反应而不是经过思考的睿智之举。
    桃茵茵的状态不是很好,但这并不会成为亚拉德放过她的理由,反而使他的动作变本加厉。纤长的手指捻着粉嫩的乳尖,微利的指甲嵌在那细嫩的皮肉里,扯着那团乳肉就往外拉去,像是被重力操控的水滴从球体变成了上半圆锥下半球体的形状。
    “该醒来了,桃小姐,”恶魔般的话语响在桃茵茵的耳畔,听到这个声音,她就下意识地感到害怕,往日被肏弄亵玩的场景又在脑海里流转,但身体对于魔力的渴望又让她不自觉地想靠这个男人更近,“他找我来,不就是想让你被我肏上一顿么?”
    亚拉德咬着她的耳垂亲昵地讲道,而他的右手则是伸入棉质内裤与鼠蹊的缝隙往内里的蜜洞找去。
    “找到了,”食指和中指在两瓣阴唇上滑动,抚摸着这许久未见的秘处,“桃小姐,还不醒么?”
    孕期少女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只不过是被揉了几下奶尖,那处蚌肉就开始稍有湿意,而象征着渴意的淫水则像是从凿开的山泉眼里汩汩流出地清液一般淌个不停。
    “看来你也很想我,”眼下之意是他很想她,毕竟距离上次触碰到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是过去了一个多月。
    充满魔力的非人生物气息让桃茵茵有些意乱神迷,她稍有些醒意,但具有逻辑性的思维却并未跟随前来,她顺着自己的欲望,微睁着杏眼,纤长的黑睫在眼睑洒下一层阴影,小嘴微张,发着不知名的“呜呜”声。
    男人的两根手指在肆意地揉捏着那两片花唇,时而掀开,时而聚拢,而掩于顶部的蜜豆因未受到抚慰竟急急地探出头来,顶在他的掌心。
    “想要了?”亚拉德恶劣地笑道,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倒力道更重了些,但就是不去碰那欲望的源头。
    房间的室温不高,男人身体的温度更是宛若死人,但桃茵茵却觉得自己燥热不已,胸中仿佛有一朵火焰在烧,下处的阴阜则是款款翕动,想吞进些什么。
    女巫对魔力的渴望来源于后天的改造,桃茵茵难以抗拒这种本能,在体内魔力堪尽临界的情况下,她微微转头就吻住了一直在她身后作弄她的男人的脸颊。
    “嗯,”她诚实地回应道。若此时是清醒的她,怕是当即就要对亚拉德避如蛇蝎,但现在她只想要吞食他的魔力,因这本就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唇瓣相接,软舌缠吻,少女在性事上的主动是十分罕见的,就像是沙漠中的甘霖,是数年不见一次之物,但是一旦来临,就热烈异常,有将荒漠之土都灌成绿洲的气势。
    桃茵茵啃吻着他,贝齿在鲜红的唇瓣上乱咬,想从中汲取一点魔力,但如今的她身肢无力,意识不清,使出吃奶力气的咬合力也不过是幼年小兔啃草,是挠痒痒的力道。
    “想要,”她含糊不清地说道,身体转了过来与亚拉德相拥,双手胡乱地在解男人身上的扣子,但盲人摸象的手法可摸不出什么门道,摸了好一阵,连一个扣子也未曾解开,最后只能屈辱地去扯这碍事烦人的衣领表示自己的烦闷,“给我。”
    她嘟囔着,上面解不开,就去下处。
    男人裤子上的扣子早被他自己解开,剩下的只有欲盖弥彰的银色拉链,她轻轻往下一带,就露出了黑色而又鼓囊的叁角裤头。
    因着体位的变换,亚拉德的左手不再抚弄少女的椒乳,而是与右手一起托着桃茵茵的肉臀。因着生命孕育,她的臀部相较之前大了一圈,以前只能说是兔子屁股,小巧而又挺翘,而现在则是绵羊屁股,浑圆而又软糯,让人爱不释手。
    亚拉德的眸色深深,艳红的眼珠发暗,他拉住桃茵茵的左手隔着衬衣去扯自己的乳环,疼痛而又快意的触感让他的大脑迷醉,他难以自抑地赞叹道:“嗯……桃小姐,就是这样,再重一点。”
    “这是什么?”意识不甚清醒的桃茵茵还未认识到她手上之物就是她先前十分害怕的穿刺银环,她扯着这只能摸出大概形状的器物直愣愣地往外扯去,但因着皮肉的拉扯,银环被拉到一定的距离就被迫停下,而受到更多疼痛的吸血鬼却已是脸颊酡红,鸡巴肿胀,若不是他还有些克制力,恐怕桃茵茵的手腕已被他当场折断。
    当然,折断的原因不是因疼痛而愤怒,而是因快感难抑,情难自控。
    “桃小姐,桃小姐。”果然,她是只归属于自己命定的玩偶。认识到这一点的亚拉德,直把桃茵茵往自己的怀里压去,用着发狠的力道去舔吻她的唇瓣,不一会,吸血鬼锐利的尖牙就将他们二人的唇瓣咬得全是血液。
    桃茵茵虽是处于半梦不醒的状态,但亚拉德这痴迷的疯态和不加停止的叫唤还是让她下意识地恐惧,她想转身逃走,但男人的力道却桎梏得她不得动弹分毫。
    “呜呜,”她发出呜咽,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部想要离开,但以她如今的力气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
    包裹着肉臀的棉质内裤被尖利的指甲切了个细碎,本就破裂的衫裙此时则是彻底报废,变成一堆可以被直接丢进垃圾桶的碎布,零零落落地洒在床沿和地板。
    “好爱你,好爱你,桃小姐,”亚拉德在舔吻间喃喃道,他的性器早已肿胀,表皮穿刺的银环被撑开的皮肉顶起,原先舒适贴合的内裤在这蓄势待发的阴茎下已然在破败的边缘。
    他扯开多余的布料,挺着性器就往桃茵茵的臀部刺去,让顶端的龟头与湿淋淋的花唇在二人的交接处缠绵翕滑。
    想要魔力,后天安置进身体的人工魔源促使桃茵茵短暂性战胜了对于亚拉德疯态的恐惧,毕竟,非人生物的魔力已经近在咫尺。
    迷糊的她小翘着肉臀,用那珍珠般小的穴口去吸如同婴儿手臂大小的性器,这是一件难事,但她却不得不做。
    亚拉德抓住她的手让桃茵茵自己去摸即将放入肉穴的阴茎,遍布于表面的银环横起,让本就粗大的阴茎愣是更大了一圈,只有最敏感的铃口未穿刺任何的环物。
    桃茵茵小心地在银环的空隙中安放着自己的手指,她小脚踮起,以半跪的姿态缓缓地往下坐去。
    “嗯……唔,”她难耐地喘息着,微睁的杏眼本就看不清多少东西,此时更是全部闭上,小嘴咬着亚拉德的唇瓣,释放着自己的痛意。
    坏心眼的吸血鬼可无任何善意,他没有给桃茵茵缓冲的时间,在龟头刚被那缠人的穴嘴吸住时,就操着粗长的鸡巴一股脑地挤了进去。
    唔,他喜欢这快意中夹杂着痛感的滋味。
    而桃茵茵则是身体紧绷,嗓音抖地尖细,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被空气吹着坠落,“啊……”为了保持平衡,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臂,穴肉被强硬撑开的痛感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桃茵茵下意识地刮抓着男人的皮肉,刚被修剪过的指甲竟是在那苍白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
    “呼,桃小姐,”亚拉德又在做作地呼唤着桃茵茵的称呼,他红色的眼眸里已不见初来时的戏谑,有得只是对这具身体的痴迷。
    刑具一般的银环性器在甚是娇小的肉穴内紧密抽插着,亚拉德很难形容这种感受,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与少女肉体交融的感觉都是让他如此地沉迷。头脑兴奋,下腹发紧,尾椎骨战栗,只要是触碰她的身体,他就会不自觉地想要更进入些,最好是把那两粒卵蛋也一起塞入,好尝尝那泡着蜜液的嫩穴。
    桃茵茵的乳肉贴着男人的衬衣,隔着黑布在与那钉了乳环的乳头上下摩挲,她的身体像是超市门口的儿童摇摇马,只要被塞入一枚银币就可以颠倒摇摆许久。
    亚拉德托着她的臀部,使她的身体上下起伏,好让自己的阴茎入得更深。每一次紧插,桃茵茵都感觉自己的喉咙使不上力气,只能发出些喑哑的叫喊,因着女巫对情事的天赋异禀,她竟慢慢地对这刑罚一般的性爱得了趣味。
    花穴分泌的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顺流滴下,在床单上形成点点水渍。
    “好深,”她被入地无甚意识,花穴被狠插得阵阵快意像是绵密的潮水一浪一浪地打在她身体的各处,“啊……要死了,要去了……”
    “一起,好不好,桃小姐?”男人抽出一只手去揉她的奶子,一会儿扯着乳尖,一会儿又紧捏着下盘,或是扯着那团肥乳往自己的唇嘴送去,用灵活的舌头去伺候这敏感的嫩乳。
    胯部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了些,打圈的白沫溢满了交界处的茎身,二人都已到身体的界值,仅仅是又入了几十下,男人藏了许久的浓精就一汩汩地射在粉嫩花穴的内壁。
    桃茵茵被射得身体发颤,双眼紧闭,达到高潮的穴肉紧紧地吸缠着那根恼人的阴茎,深处也是泌处一泡蜜液,犹如失禁一般喷洒在男人的龟头。
    许久未尝性事的亚拉德缠着桃茵茵的嘴唇舔吻,他在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但只是过了一会,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不能在动,同时体内的魔力也消失殆尽。
    而此前意识朦胧的桃茵茵则是将他一把推开,任由刚射进去的白精淫液“啵”得一声就从双腿间顺流而下。
    “真是恶心。”
    她擦了擦嘴,看着他,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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