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李玉芙腮窝似三月桃花,粉粉白白的,娇嫩可人。
    贺契微微撇开眼,不敢看她,颤着声道:“此处窄小,难兴狂作浪……”
    话未休,马车忽而颇覆不定,李玉芙丫角儿在他腰胯上起伏不定,颠簸了好一阵,才缓缓停下。
    贺契稳住气息,帮她肃好衣裳,又拿了自己的披风给她披好。
    既然知道这可能噬脐无及的事情,那他便不敢再去冒险。
    李玉芙看着他手中的动作,不禁嚬起眉。“你这是……”
    贺契熨平那紧蹙的眉宇,轻轻落下一吻,道:“此地离客栈甚远,路途寒苦逼人,一个不留眼的染疾就赶着往芙儿身上凑,一凑就是十几日。反正饿也饿了我几日,多饿一时也没甚迥别。”
    李玉芙剜他一眼,道:“听你这话不是三分高兴七分难过。”
    “为何?”
    “你这话里头似乎是在关心我,其实啊还不是觉得划不来。若我真染疾,那便是十几日不得同寝云雨,说到底还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李玉芙说着钻到他怀里,缩成一团任由他抱。
    “怪机灵的小嘴,”贺契笑看着她发顶不唧儿,“真是只要你身子,成亲当天就要了你,还会因你身子弱,搁了月余让你养身子?诶诶,你别待搭不理人啊。”
    拚娇使性的李玉芙半阖着眼皮,有气无力回道:“你这不想要嘛?我困了,想睡了。”
    “谁说我不想要了,到了客栈再夺你魂。”贺契眉宇一攒,顿起愁绪。“客栈耳目杂,今次恐难听到那声声娇哦了。睡吧,睡吧,睡足了才有力气。”
    贺契吩咐车夫按辔徐行,挑平路走。
    李玉芙眯了一会儿,忽而迷迷糊糊开口道:“不知阿紫今日能不能赶上我们的马车。”
    外头寒风必律律,贺契目不别视,好像生怕她淡不济就露出手足似的。他玄默半晌,才道:“她比我们迟一日启程,现在外面风雪愈来愈大了,大抵会走慢些。”
    “实在是无趣,装着玩意儿的行囊都在她那儿,早知如此就自己拿着了。”李玉芙叹了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说甚的有趣玩意儿,不就是几本破话本吗?话本哪有他好看……
    贺契只在心里嘀咕抱怨,面上还是笑着的模样。
    “那话子的故事都是死的,你想知道什么我讲给你听,还有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呢?”
    “唔……”李玉芙一时语塞,她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自己想听什么故事。敷衍答了一句:“随你吧。”
    “真随我?”贺契问道。
    “嗯。”
    贺契润了润喉,道:“从前有一位小娘子,自娘胎出来就是个粉妆玉琢的娃儿。上天好似十分眷顾她,一年一年的,出落得水灵灵。但凡是个郎君见到她,都心痒痒。大家都想着,若这位小娘子能成为自己的婆娘,下辈子做牛做马都愿意。于是有一年中秋,她瞒着爹娘溜出家门。傻乎乎的她以为带着个面纱便能遮掩自己的容貌,免了那些注目。那小娘子有双灵动的眸子,即使掩了面容,只一双眼便可以让人酥了半边。中秋佳节,街上处处都是张灯结彩,那小娘子兴许是在家中憋坏了,东奔西跑了半日也不觉累。在街上晃悠了三个来回,彼时已是垂暮时分,若再不回去,爹娘就要发现她偷溜出来了……”桃桃
    李玉芙弹坐起来,怒发瞋目打岔道:“等等,你和你这位口中的小娘子该不会有什么私盐私醋吧?”
    说来她与贺契成亲许久,却不知他半点以往的事情,二人之间鲜少交心。贺契在说这位“小娘子”时,打心底的柔情油然而生,这小娘子她敢用脑袋瓜子肯定,一定是存在的。
    李玉芙不否认自己是吃酣了,贺契这个混蛋怎么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就是一个三心二意的臭男人。
    李玉芙阴着脸下下细细地觑他,贺契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瞎想什么呢?这是个故事。”
    李玉芙“啊”了一声捂住脑袋,虽说他力气不大,可心里还是憋屈难受。“你们男人都是花言巧语。”
    “哦,你这么说看来你常和男人打交道。”贺契捋着她的鬓发,笑道,“坦白从宽,说吧。”
    “哼,你就是个大混蛋。”说着就要离开他怀中,但贺契哪能如她愿,用足了力气抱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吻着那张因怒气而发红发热的脸颊,轻声轻气道:“好了好了,你别想那么多就是了,还想不想继续听了?”葉
    “不想。”气打不一处来,趁贺契的唇来靠近自己的唇瓣时,她故意启齿,咬了他一口。
    贺契懒得计较,索性伸舌,与她乱舞了一番。
    “也罢,以后有的是机会。”
    话休又是一番肆意掠唇,滋滋啧啧,香唾交融。贺契欲火窝在腹部中,直蹿上心头。这一吻,消不得万分之一的馋,他情不自禁地抬手覆上那对娇乳,隔靴搔痒,越搔越痒。
    李玉芙渐入欲境,齿缝漏呻吟。玉手往下,隔衣撚住那物,贺契陡然一个回魂。
    “打住打住。”贺契回握玉手,“晚上再说。”
    香唇泛着水光,她啮下唇,气愤地搡了着贺契。贺契诶诶哟哟地任她推搡。女子力气小,没一会儿就停止了闹腾。
    贺契趁机道:“快了,很快就到了,我也难受。”
    李玉芙打完骂完后,很快就沉静下来。转而想到话子里所说的,把裤儿从中间剪开。这贺契不是怕光着身子着凉吗?那只光一处,看他还有什么理由了不要她。
    “你有剪子吗?”李玉芙问。
    “没有。”过了一会儿,才觉得她问的事情不对劲,连忙又问,“你想断了为夫的命根?”
    脸颊已开始发烫,“下流。”
    贺契打量她的神色,果然还是不对劲。“你要剪子作何用处?”
    “你……你力气甚大,可以扯……扯开布裳吗?”李玉芙食指戳他胸口,问得含糊不清。
    “这有何难处?”
    掰断木头都只用一成力,布裳嘛,他云雨时十分喜欢扯碎李玉芙的衣裳,后来有一回不小心把她最爱的那衣裳给扯了,闹了整整五日,那五日饿得慌,遂便再也不敢了。
    李玉芙坐起身,两张脸相偎,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贺契咽了咽唾沫,李玉芙已撩起衣裙,叉开腿儿坐他身上。他无动作,李玉芙催促道:“快些,要不我要反……”
    她话未完全说出口,只听“嘶啦”的声响,玉股处凉飕飕。
    缝未开内已湿。
    贺契心砰砰乱跳,光天化日之下啊,还是在外头,想着想着,身下那物大了一圈。
    他抱着李玉芙,稍微起身,空出一手解带褪裤。
    方才褪下,李玉芙蹭着那物自娱起来。原先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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