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訾晅在调戏我吗?
    祁訾晅是在调戏我吧!
    祁訾晅怎么可以这么····性感蛊惑!!!
    假的吧,假的吧,这····要疯啊!!!
    曲敏儿脑子里快要被祁訾晅此番模样举动刷屏霸占整个脑子。
    还没等祁訾晅怎么着她,曲敏儿率先怂下来。
    “不不不·····呵呵,叫主公是挺奇怪的哈,还是继续叫阮姑娘,阮姑娘挺好,阮姑娘自然又顺耳。”
    曲敏儿受不了这样妖娆带有攻击性的祁訾晅,连后背的伤都顾不得,连忙后仰,却倒吸一口冷气!
    伤口,太TMD疼了····
    胆子这么小,还敢怂恿他叫她主公,想要做他的主子。
    祁訾晅面具下的嘴角扬起,露出一个富含深意的笑。
    察觉曲敏儿整个人仰倒要撞到船舱内矮桌之际,祁訾晅将人精准的往回一捞。
    曲敏儿扑腾的身体立马撞进祁訾晅怀里,不知是刻意还是祁訾晅本就受了伤。
    冲力直接撞倒祁訾晅,他手中木盒滚落到船角一侧,而祁訾晅只来得及下意识护住曲敏儿,天旋地转的下一刻便直接仰倒摔在船舱内,角落的矮桌顺势被祁訾晅的大长腿踢翻,哗啦啦,茶具摔了一地。
    湖上轻舟也在同时被剧烈晃动一下,荡起一圈圈不小的涟漪四散。
    舱内,祁訾晅黑发铺散在身下,本就岌岌可危的白色里衣,因为曲敏儿的冲撞拉扯更加凌乱,彻底袒露整个前胸,白皙的肉体看上去并不孱弱,肌理线条紧实漂亮的犹如丛林的猎豹,充满力量感,让人见之脸红。
    两人相迭躺在地上,曲敏儿双手还紧紧扯着祁訾晅的里衣两侧,压在他身上,整个人紧张害怕的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之中,随着他胸膛的起伏不断起伏。
    鼻尖全是熟悉的月麟花的清冷暗香,没有了一层衣服的阻隔,她直观的感觉到了肌肉下力量的蓬勃和肉体上的微冷汗沁。
    冷汗!?
    被吓傻的曲敏儿,瞬间盘活,原本压在祁訾晅身上僵硬的一动不敢动的身体,突然窜起,双手撑在祁訾晅耳侧,猛地抬起上半身,嘶的倒吸一口冷气,却顾不得身后自己的伤,连忙打量身下的人。
    护住曲敏儿后脑勺的大手,也在曲敏儿抬起上半身时,缓缓滑下来,无力的摔落在一侧。
    虽然刚醒时,她迷迷糊糊中听他说话是有些无力疲乏,但后面祁訾晅表现的太过淡定和四平八稳,让她误以为可能只是错觉,他只是暂时看不见,并没有受伤,可此时,她才惊觉,他的淡定,怕不是太能忍!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几缕发丝黏腻在脖颈处,贴紧喉结,让他虽性感蛊惑却也隐隐透着一丝脆弱。
    “亓九,你受伤了对不对?!你到底伤哪了?”
    被曲敏儿撞到在地的祁訾晅,银质面具下乌眉紧蹙,苍白唇色给他的优雅危险调和出了一抹病弱色彩。
    听到曲敏儿的询问,祁訾晅却已经没有之前的力气,去应和她。
    从魇地清醒之后,他就发现,他体内气息混乱,灵力时有时无下还暴动躁乱的冲撞着识海,只要他妄动灵力,立马就会被自己的灵力千百倍的反噬。
    带着曲敏儿离开之时,他的身体就已经被那股反噬的灵力重创,更奇怪的是,这一次,他的眼睛也诡异的不知缘由处于失明状态。
    曲敏儿昏迷时,他一直强撑着,因为心中对曲敏儿在魇地的所作所为太过好奇和不解,心中更有股说不出的郁结,让他一直撑着一口气,想听她解释。
    可当这口气消散,他也顺势疲倦难以控制浑身的剧痛,无力答复她任何问题。
    他虽不想承认,但此时的他,说一句病弱书生也不为过,怕是连曲敏儿的身体都不如。
    “亓九,你,你说句话,你别吓我!”
    曲敏儿久久没听到祁訾晅的答复,又因为面具的阻挡让她无法第一时间从他的脸上看到真实的情绪,这种担忧心急之下,她第一反应就是去掀了祁訾晅的面具。
    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刚一伸手,就被一只大手狠狠的钳住了手腕。
    明明看不见,却还是用那双黑沁沁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警惕而防备,凶狠又阴鸠,如一条阴冷的蛇,在伺机而动。
    什么话也没说,可掌心的冷意,手腕的剧痛,却让焦急的曲敏儿刹那理智回笼。
    察觉刚刚自己要做的事情,一时间冷汗淋漓。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担心,我·····”慌乱解释的曲敏儿,急的眼底涌起一股热意。
    啪嗒,啪嗒!
    水滴如雨下落在银质面具上,发出轻微的声响,让祁訾晅和曲敏儿皆是一愣。
    哭了!
    前者是惊讶愕然,后者是无措慌乱,简称:被吓得。
    泪流满面。
    题外话:
    外公已经没事了,晚上的飞机,准备回去了。等回去后,时间调整一下,恢复两更。
    今天6月七号,又是一年跃龙门的日子,祝愿所有考生,高考顺利,第一跃就能搏个好彩头,为日后的前程,打下相对安逸一点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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