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拉了拉曲敏儿死死掐着他肩膀的手,见她好似和自己杠上的死不松手后,祁訾晅深吸一口气,然后一个巧劲,将她身体重新翻转,从身后再次抱住她,抓着她的手腕控制在腰前小腹,将她牢牢困于怀中,无法动弹。
    姿态优雅慵懒的重新将头窝回她脖颈,报复她一般,狠狠咬了她脖颈一口,声音却温柔似水像要将人溺毙,抑扬顿挫、情感丰富,“阮软——”
    曲敏儿被脖颈的异样和湿润吓得一惊,整个人都呆了!
    整个脑子被:他,居然咬我!!!刷屏
    “我是瞎了,不是傻了。”
    曲敏儿:······
    他话中意,她恍然,却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当场。
    两个戏精互相轧戏,以曲敏儿埋葬人品,祁訾晅武力霸道控场结束。
    ε(┬┬﹏┬┬)3。
    曲敏儿内心无比复杂,嘴角抽抽,既然什么都清楚,还故意问她!当她是乐子吗?!
    随后想到什么,一个激灵,“你刚叫我什么?软软?!”
    祁訾晅挑眉,这么迟钝,才发觉。
    “亓某也想听阮软的建议,继续叫你阮姑娘,但之后想想,又觉得此称呼显得生疏。毕竟,亓某已同意阮软的收买,照理说已经算是你的人,该唤一声主公。可之前问,阮软好似不喜亓某称呼你为主公,那总得有个其他称呼不是。”
    祁訾晅从背后抱着女人,察觉怀里的女人没有在挣扎后,微微放松了钳制,优雅的勾起曲敏儿胸前的一缕发丝,勾勾缠缠绕着自己的指尖一圈又一圈。
    “直呼其名,不是刚好?况且,阮软不是也一直对我直呼其名。”
    “直呼其名·····”曲敏儿听到祁訾晅的解释,猛然想起,之前她以命担保时,随口给自己安了个名字,没想到只一次,他就记住了。
    原来是,阮软啊!
    曲敏儿松了一口气,刚刚他直呼全名时,一度让她以为,他叫的是:软软。
    随后又觉得不妥,阮软这个名字,好像一点都不阳刚,毕竟她之后可是要继续以男装行走世间。
    一身男装,俊秀儿郎,鲜衣怒马,挥斥方遒,壮志凌云时身边的人出口就是:阮软。
    曲敏儿:······拉胯
    鸡皮疙瘩倒立,很有画面感,她不敢想。
    “能不能换一个。”曲敏儿协商说道,“我之后都是男装,阮软这个名字,像个姑娘。”
    “您难道不是姑娘。”
    “亓九,你别和我杠啊!”曲敏儿有些生气,总觉得他说这话时,面具下的语气很欢快,“你尊重一下我主公的身份好吗?”
    祁訾晅终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好好!尊重。那以后,我叫你:小软少主~。”
    曲敏儿:······
    软还是阮啊?!暗恨自己在魇地时的不严谨!突发奇想脱口而出的尽是这么个不过脑子的名字。
    随意起名,祸害一生。
    曲敏儿气的脸都圆了,总觉得祁訾晅这句小软少主叫的很有揶揄调戏的意味。
    勾缠发丝的手,捏了捏气成河豚的曲敏儿脸颊,“小软少主在生气?”
    “我是你的主公!你尊重一下我的身份,亓九!九公子!”曲敏儿抓狂,正抓着他捏自己脸的手,船身突然猛烈晃动,曲敏儿东倒西歪之际,身后祁訾晅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往后一仰,相迭姿势,女上男下,才避免了她悲壮的以头抢(qiāng)地尔。
    还没等曲敏儿回神,竹帘被人从外面猛然掀开,“漂亮哥哥,衣服我····”买来了。
    话未尽,身后背着一个小包袱的小女孩,提着灯笼,睁着大大的眼睛,站在船舱门口,呆愣。
    船舱内,两个男人紧紧相迭抱在一起,下面的男人衣服还半遮半掩,肉欲色情的躺在地上,黑发铺散如盛开的墨莲。
    视觉冲击太强,女孩张着小嘴,一时间居然被震当场,哑口无言,感觉自己不该在船里,应该在船底。
    她,多余了。
    社死名场面。
    曲敏儿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乌龟,倒在祁訾晅衣衫凌乱的身上,而祁訾晅就是那怎么也甩不掉的‘破烂’龟壳,死死抱着自己,让她翻不了身也起不来。
    顿时想要钻入地缝,这姿势,这场景,太羞耻!
    “你,你听我解释。”曲敏儿后背快要被祁訾晅袒露的胸肌烫化,她双手在横抱在腰腹与胸口的手臂上抓绕的同时,经典渣男语录脱口而出,“我可以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小哥哥,原来你们是这样的哥哥弟弟啊。”女童天真的歪了歪头,指着祁訾晅四肢缠在曲敏儿身上,占有性很强的搂抱姿势,“阿娘说,爱情不分性别,我不会歧视你。他是你的情哥哥吧!你们感情真好,是在玩乌龟翻身的游戏吗?”
    曲敏儿:······
    我现在特别想知道,你阿娘到底是哪位‘天才’平常都在教你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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