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男人压在车窗上,宁馥的唇舌被他熟稔地挑逗起火,她皱起眉,呼吸都乱了,刚才在洗手间里好像有人在隔间做那个事情
    这话被她当做一件值得吐槽的事情用带着点抱怨味道的声线说出来,如同在说要不然我才不会这样。
    只是这话到了宋持风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他觉得宁馥小声辩解的语气简直娇得过分,另一只手还护在她背后,只是从腰部缓慢游移到背部,温热掌心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细嫩滑腻。
    听别人听湿了?
    这回宋持风语气里是实打实地带了些揶揄味道了,下次还有这么好听的,叫我一起去听听看?
    宁馥听不出他这话里的情绪,要说玩笑,好像有点淡,但要说是认真,他却又是笑着的。
    宋持风就看小姑娘睁着一双大眼睛,端详了半天,最后挤出一句:宋持风,你有点变态。
    变态这两个字,从宁馥嘴里,用这种喝得半醉的语调说出来,不像是骂人,更像是调情。
    而且就算是骂人,宋持风也喜欢被她骂,被她骂得心服口服,心甘情愿。
    他低下头,再次和她吻到一起,宁馥被压在车窗上,后脑勺就对着熟悉的门洞,被男人唇舌纠缠到近乎喘不过气来。
    车载空调的冷气在这个时候失去了应有的威力,在吹动宁馥鬓角碎发的时候,竟然一点清凉的感觉都没有。
    不光没有凉意,车内那种熟悉的潮热气息很快从身下皮椅开始蒸腾而起,宁馥被吻得难耐,伸出手回抱住男人脖颈。
    唔别在这里
    她也欲火焚身,但尚存的理智告诉她这里随时都会有熟悉的邻居路过。
    这种老居民楼,说是都是老年人,但因为附近有个高中,学生也不少。
    当前正值暑假,每天一群小孩都闹到好晚,偶尔宁馥晚上起来上个厕所,都能听见门外噔噔噔上楼的脚步声,吵人得很。
    闻言,宁馥只觉得腰上一松。
    她本以为宋持风会下车跟她一起上楼,却不料宋持风二话没说,直接倒车从红芪路口转出来,往外面开。
    他也没走太远,就绕到另一条路的路口,找了个不挡路的位置把车停了下来,重新把她揽回去,吻到一起。
    宁馥今晚原本要穿的裙子是提早了半个月定制的,效果特别好,她当时看着镜子喜欢得不行,结果上身还不到半小时就死于宋持风之手,只好又临时选了一条造型中心原有的拿来凑合事。
    这条裙子也很好看,造型相当简约,就是一条A字包臀裙,后背两道细带交叉成十字,在脖子上绕了一圈固定,纯净白色看起来清冷,造型却又性感,将她身材上所有的优势都很好的放大。
    男人掌心贴着她的背,小臂勾着她的腰,直接一发力将她拉到他身上,跪伏在他双腿两侧。
    宁馥取得上方位,只能低下头,一边将滑到脸颊旁的碎发别到耳后,一边和宋持风接吻。
    嗯哼
    两人唇舌难分难舍之际,宋持风的手已经探入了女人的裙下,将指腹隔着那轻薄的软布,揉动阴蒂。
    宁馥也不甘示弱,撤了一只扶在他肩头的手往下,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摸到男人胯间的高挺,滑了进去。
    一切都在昏暗中无声的进行,只有两人愈发粗重,比唇舌还要紧密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在印证着情欲的膨胀与发酵。
    在这种无声中,仿佛展开了一场对峙,两个人之间谁也没有要先张口求欢的意思,只不断用手取悦对方的性器,等待着对方的开口。
    宁馥的整个手掌都已经填进了男人的裆部,唇舌交缠的间隙垂眸往下扫了一眼那高高隆起的峰顶,掌心紧握着男人顶端的头,挤压着他马眼的湿润处。
    很湿,马眼液沾满掌心,一片濡湿感,润滑着她的动作,同时宋持风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用力往怀中一带,手指拨开内裤滑入小女人腿间
    她的穴还是紧,哪怕刚刚才压在身下操过,也还是紧。
    手指一插进去,湿滑的肉吸附上来,就像是无骨的舌,吮着每一寸指腹指关节,吸着他的手往里走。
    身体的感官在这一刻产生了某些联动,从手指能够轻易想象到另外一个部位深捣进去的滋味,这场拉锯的输家显而易见,宋持风松开她的双唇,哑着声音:宁馥,我输了。
    他认输也认得光明正大,并且来得恰到好处,宁馥正好额角都渗出了汗,胸腹后背被逼得皆是湿热,被裙子捂着,散不出去。
    现在得了宋持风的认输,她哑着声音轻轻哼笑一声,顾不上他听得有多情乱迷醉,将他那根巨物从拉链间放出,便找准位置,一坐到底。
    快感同时在两个人身体中炸裂游走,如同四溅的滚烫火花,叫他们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 宁馥的身体不等她大脑回过神来便已经含着男人阴茎难耐吞吐,臀肉如风中嫩桃股摇曳生姿,紧绷的A字裙摆勒着她大腿, 勒出圈软弹白腻。
    驾驶座坐宋持风一个人宽敞,于两人而言就显逼仄,宁馥头已经碰到车顶,几乎施展不开,只能一-次- -次用嫩蕊去蹭撞男人龟头,细密酸麻如春雨,将她这座城市笼罩起来。
    呜嗯
    迫于车顶高度,宁馥只能抱着男人的肩颈,将比蜜还要粘稠甜美的呻吟喘息全部都灌进他的耳道。
    暧昧的吐息近在咫尺,宋持风被她撩得只剩对于选择女上位的后悔,侧过头将这张双唇含入口中,夺取她]中如蜜如糖的甘津,同时另一-只手落到她头顶,将宁馥的脑袋与车体隔离开,才放心以后腰爆发式的力量往上,往她- -片绵软的深处撞击。
    哼嗯!
    宁馥身子猛地- -个哆嗦,深处几乎已经化成了-包水 ,每一-次他插进去的时候都在发抖,看起来好像随时都要崩溃。
    整场车里性爱都因为宋持风的主动而完全变了味道,让之前的一切变得都像是一场玩闹 ,直到现在才终于进入真正的主菜,开始白热化。
    宁馥的屁股在扭,腰也在动,看着想躲却避无可避,实际上却又有一种隐隐的迎合蕴 含其中。
    具体深味在这样激烈的忙乱中,她自己也品咂不出,只当是身体被快感驱使,又爽又怕,自相矛盾罢了。
    液体被搅动摩擦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格外清晰,上下各一处,此起彼伏,喧闹得让宁馥就连自己的鼻息都听不清楚,仿佛化为无声。
    她感觉自己的手臂和大腿处的皮肤也开始缓缓地有湿润感,但却还是感觉不到空调风的凉意,刚才宋持风盖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应该早就掉在地上了,不过也根本没人去管。
    宁馥就在宋持风身上尽情地放浪形骸,等到男人松开她双唇的时候,那种好像马上就要爽到哭出来的呻吟才总算如同泳池池面捂不下去的浮板一样迅速浮上来,被细细密密地搅进两人下半身交合的水声中。
    哎,李东,你家楼下那个姐姐,你认识吗?
    认识啊。
    时间不到十点,正是一些贪玩小孩踩着 门禁回家的死亡线。
    宋持风这个车停在一个小路口 ,里面一家网咖亮着灯 ,没过一会竟然走出来两个男孩子。
    其中一个男孩的声音宁馥有点耳熟,来不及去细想,脑海中便浮现出房东太太家孙子的脸。
    这里不愧还是离红芪路太近了,宁馥呜咽一 声, 整个人就被宋持风拉进怀里,伏在他身上,伴随着车座的放倒而倒了下去。
    她好漂亮,是干嘛的啊?
    跳舞的,我奶奶说之后还要上电视呢,很厉害的。
    小女人绵软双乳只贴着乳贴,挤压在他胸口失去了形状,少年们的声音临近,但两个人却在激烈的性爱中完全无法抽离。
    宁馥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满脑子都是后悔和宋持风在车里做,但身体却又格外沉沦,蜜穴紧吮着男人的根,被他操得一阵一阵收缩,淫水不断。
    她有男朋友吗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就问问!
    有啊我见过,她男朋友比你帅多了。
    你妈的怎么可能有我帅!
    两个男孩子的声音很快远去,宋持风垂眸就看见宁馥还老老实实伏在他身上,- -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飞进去了几只萤火虫,-看进去便再挪不开眼。
    对视间,他心动,亦情动,再与她吻作-团,蛮力操干起来。
    一场车震过后 ,到处都弥留着暖昧的情欲气息。
    激情作案,宋持风又没有戴套,好在拔得及时,精液只射在她穴口,粘在她的内裤上。
    宁馥的A字裙被弄得狼狈,在方才的激烈中好像已经变了形,一眼看过去,再不复之前的体面,只剩下一种狼狈的诱惑感。
    宋持风面对宁馥这幅样子,哪里还走得 了,抱着 她的时候托起小女人的脸,在她唇上重重地亲了一下:今晚我不走了?
    他本来也动过要给宁馥那卧室换张双人床的念头。
    只要买尺寸比较克制的那种,其实是放得下的,但后来他转念一想,床-大,就宁馥这性格,指不定一松手就睡到床另一 边去了。
    看来单人床也有单人床的好处。
    宁馥就觉得宋持风这点特好笑,明明每次问的时候心里已经打定 了主意,还要显得 特别民主似的走这么一 个程序。
    她就偏要说:不要,你回去。
    果然,宋持风笑了一声,毫不犹豫道:那你跟我-起回去,明天早上再送你过来。
    你看吧,
    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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