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虽然意识有些模糊,但仍能听得到他説的话。她感到身上一凉,知道自己的衣服被坂部脱下了。
    玉藻前,我的女儿,你真的隻有十七岁吗?你这身体发育得可真是完美啊!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啊,你的肌肤,如此完美......
    坂部不停地在感叹。他看着眼前日思夜想的玉体,实在是控製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的双手游走在那娇嫩的皮肤上,从上到下反复抚摸。又觉得不过癮,开始探索起她里麵的风景。
    啊,这里有亮晶晶的,是什么?是水吗?我嚐嚐。嗯...是甜的。
    他口舌并用褻玩了一番,又抬头看了看外麵的天色。他知道坂部夫人快回来了,必须儘快结束这场刺激的冒险。他迅速趴到白狐身上,用身上滚烫的部位顶住了她。
    我的乖女儿,父亲不能陪你慢慢玩游戏了,父亲要进来了。
    説完嘿一声,直接进入了白狐的身体。
    白狐意识朦胧中,突然感到一根热乎乎的东西顶进了自己的身体。那陌生又熟悉的酸胀感,让她在意识迷離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坂部像是得到了无比的鼓勵。他一隻手撑起身体,一隻手揉搓着白狐胸前的白嫩肉团,开始卖力地挺动腰部。那久违的温热紧緻嫩滑的包裹感,让他激动地疯狂衝刺,像是要把她撞进地里。
    白狐模糊中感受到了那骇人的力度和速度,意识迷乱地承受着一切。她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呻吟,像是有些痛苦。
    坂部看着她那性感的身体和絶美的脸,看着她微张的眼睛透露出来的迷離,他越发疯狂。他狠狠地抽插了几下,终于大吼一声把滚烫的液体射进了那温热处。
    白狐神智越来越模糊,身体像是往黑暗处不停地跌落,一直跌到週围隻剩下黑暗。
    玉藻前呢?
    啊,她好像身体不大舒服。她説要早些休息,不吃晚饭了。
    坂部夫人看着麵色发红的丈夫,有些狐疑。她敲了敲白狐的房门,见没有应答便直接拉开门走了进去。
    玉藻前?身体不舒服吗?
    她探身过去看了看,发现白狐除了麵色微红,没有什么异样。
    ''玉藻前?
    见她依旧闭着眼,坂部夫人拿来一条微凉的溼毛巾放在她的额头上,然后轻手轻脚地離开了。
    她睡着了,可能有些发烧。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白狐在黑暗之中昏睡了叁个时辰便清醒了。她没想到这东荒之地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迷药,竟然轻而易举地把她给放倒了。实在是意外。而她称呼了这么久的父亲竟然就是那个对她施暴的人,她愤怒得握紧了拳头。
    玉藻前,还在睡觉吧?
    当晚夜深后,坂部终于等到坂部夫人沉睡。他躡手躡脚地走进白狐的房间,又一次趴到了她身边。在明亮的月光下看到白狐睁开的双眼,他很明显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啊,玉藻前,你已经醒了啊...
    药师説迷药的药效会持续十二个时辰,坂部完全没料到白狐会这么快醒来。
    是,我醒了。
    她不是寻常人,她可是狐妖,那药效最多也就撑几个时辰。
    那就好那就好。你刚刚身体不舒服,我就想来看看你如何了。身体还好吗?
    白狐又气又好笑,难道这愚蠢的男人以为他用迷药侵犯她的事,她不会记得?难道那迷药还有这功能?真是厉害!
    我的身体怎么能好?你做了什么事,难道你不清楚吗?
    白狐猛地坐起身,眼中闪出红光,指甲骤然变长,转眼间便把坂部压在了身下。她紧紧扼住他的脖子,力道之大让坂部痛苦得无法呼吸。
    玉藻前,你难道记得?
    笑话!几个时辰以前的事罢了,我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你这个骯脏的东西,竟然敢对我做出这种事!
    玉藻前,你的眼睛?你的手?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哈,你这个有眼无珠的老东西!我是修行千年的白狐妖怪!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侵犯我要付出什么代价!
    白、白狐妖怪?
    白狐左手捂住坂部的嘴,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伸长的指甲甚是骇人。她看到他惊恐的神色后轻蔑地笑了笑,接着在他裸露的左胸上猛地用力,长长的指甲硬生生插了进去。
    坂部疯狂地挣紥,但是在白狐的压製下动弹不得。他痛得大叫,但是被白狐捂住了嘴,那声音闷闷地根本发不出来。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想把你的心揪出来给你看看呢!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对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事情!
    白狐的指甲又往里伸进去了一些。坂部痛得开始抽搐,鲜血从他的伤口缓缓流了下来,染上了白狐的衣服。但她丝毫不在意。
    啊哈,抓到你的心了。让我把它拿出来,好好看看。
    白狐抓住那团热乎乎跳动着的心脏,手上用力一拉便瞬间把心脏拽出了坂部的身体。她把那颗还在跳动的心脏举到坂部麵前。
    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的心脏,你看看这是红色还是黑色?
    坂部已经痛得麵部狰狞扭曲。他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的心脏,已经无力喊叫。他心想,这肯定是噩梦。那平日里乖巧美丽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做出如此骇人的事情?啊,不对,她説她是狐妖!千年狐妖!他的养女竟然是千年狐妖!而他竟然用迷药姦淫了她!这种離奇的事,他原本也不曾做过。隻是每日看着此等尤物在眼前,他实在是经受不住这诱惑。所以他从药剂师那里购买了迷药,趁夫人不在家做了这荒唐事。
    对不起,饶了我吧!
    白狐一拿开捂住他的手,他立马求饶。
    看在你叫我一声父亲的份上,饶了我吧!
    白狐轻蔑地笑了。
    父亲?就你还配被叫父亲?你姦淫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是我父亲?太迟了!
    白狐説完手指用力,嘭的一声,那跳动的心脏瞬间被捏碎了。
    啊!
    一声惊叫从门口传来,是坂部夫人。她提着灯笼,看着眼前血肉模糊的场景,隻剩尖叫。
    白狐丢掉手中的烂肉,站起了身。
    母亲,不要怪我。
    白狐不想伤害坂部夫人,毕竟她待她不薄,这恩情她记得。她施展法术離开了这生活了一年有馀的家。
    这是一个明亮的月夜,就像扶桑树上的那一夜。回想起那一夜,免不了又想起薑子牙,白狐有些恍惚。
    她脱下身上的白色和服,那上麵的樱花已经被鲜血染红了。她换回自己的红色裙子,轻轻抚摸着上麵的牡丹花。裙子还是那件裙子,隻是如今一切都不同以往。白狐心里清楚,她再也回不去了。
    月光下,她独自朝着远东走去。等待着她的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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