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子衿,恭喜你,连中三元,我得了之遥的信件,你可真厉害!当时便知你厉害,竟不知你如此厉害!
    江一絮絮叨叨将这大柱的情况说了个大概,紧接着又恭喜了秦子衿的科举成绩。
    一段时间未见,秦子衿瞧着江一倒是与往常变化不大。
    只是眼下倒也不是叙旧的时候,大柱这事,辗转几年,秦子衿觉得她现今已有了能力,不如索性去找县令问个究竟。
    县令处虽常人进去还得通报,秦子衿方进了状元,自有国主亲授的证明,门房倒也未敢卡着她。
    不知翰林前来有何贵干?
    秦子衿的官阶在县令之上,又是都城来的官员,翰林时时伺候在国主身侧,面对国主身边的人,下边的官员多是要拍着些马屁的。
    县令只当秦子衿是来耍官威的,面上虽是捧着她,心中确是不屑,毕竟在这县里,她才是土皇帝,只当将人哄好拉倒。
    不必称翰林,还未上任,方县令慎言。
    秦子衿先是纠正了称呼方面的问题,这些方面谨慎些总是没错的,于是才问道:我听闻方县令新纳了一房侍妾,却是我表弟,不知人在何处,在下是来认个亲。
    秦子衿并未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下面将这大柱送过来时,恐怕倒也未敢言明大柱是戴罪之身,所以方县令恐怕并不知晓。
    果然,方县令听闻竟然十分惊喜,自觉与国主身边的人攀上了关系,忙请随从出去将这侍妾请了回来,还未进门,便进来大柱娇滴滴的声音,道:妻主,喊英儿回来作甚,人家玩得正高兴呢~
    话刚讲完,帕子便轻轻一甩,十分柔弱无骨的模样,方县令眼睛都看直了。
    原来,几经辗转,大柱已经改名为英儿了。
    只是这英儿在瞧见秦子衿之后,便没了那副故意扭捏出的娇媚样子了,而是瞪大了眼睛,缓了好一会,方才颤抖着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随即,又扑到方县令身后道:妻主,英儿害怕
    英儿怕什么,这位是你的表姐啊,怎的不认识了?
    秦子衿笑着道,方县令忙附和着秦子衿点头,将英儿推了过去,她才不管侍妾什么怕不怕呢,只要能攀上这层关系,便是无论几个侍妾都是值当的,反正她府中侍妾多的是。
    大柱却已傻眼了,在她的认知里,方县令就是很大很大的官了,秦子衿见着她反而不怕,更为奇怪的是,方县令好像还要捧着秦子衿似的。
    要知道,她拿着个方县令侍妾的名号便可招摇撞市,却无一人敢跟从前那样看不起他,他心中得意地很。
    可是,为何方县令却为何捧着秦子衿呢?
    这到底是为什么?
    凭大柱的脑袋肯定是想不明白的。
    只是秦子衿的语气却让他感到十分害怕,之前那种无助等死的感觉又来了。
    要不是他有几分姿色,爬上了官员的床,伪装了他畏罪自杀,而他则摇身一变,成了官员后院的一名侍妾,他怕是早已去投胎了。
    既然这样的事情,做一次也是做,做两次也是做,他也不在乎了。
    反正,只要他能一直锦衣玉食的,他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反正就算旁人瞧不起他,也不敢惹他,他就喜欢这种感觉。
    但是秦子衿可不给他这样的机会,瞧见大柱既然回来了,听完她的话,就吓得不敢回了,秦子衿便又朝方县令悠悠道:方县令,你可知我这位表弟身上背了谋杀在下而不成的人命官司呢?若是国主知晓律法之下,本该严惩的人,却在方县令的府上锦衣玉食得活了这许多年,方县令猜猜,国主会怎么想?
    此次地方,距离都城十分之远,搬出国主的名号来吓一吓,足够了,且这县令瞧着明显是个胆小的,先前又不知大柱的过往,如今说出来,方县令显然是吓得够呛,这侍妾,要的是贴心貌美,可不兴,身上带着人命的啊,何况,还是跟新科状元有关的人命官司呢。
    这这、这肯定是误会,方某人并不知此事,英儿,阿不,这罪夫便交由您处置罢,这可不关方某人的事情啊
    方县令将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当即便令属下将大柱捉拿了起来,交于秦子衿。
    秦子衿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大柱在桎梏下砖头朝秦子衿龇牙咧嘴恨骂道,然后又两眼泪花可怜兮兮地朝着方县令求救,妻主,您救救英儿啊,英儿伺候您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英儿如此听话,妻主您真的忍心吗?
    闭嘴!若是知道你是个罪夫,我怎会留你?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行刺新科状元,若是我先前知晓,必得当场杖杀了你,怎会给你这罪夫机会入得我方家!
    方县令此时一番话早已是将自身的责任推脱的一干二净,毕竟她只是因不知而犯下的无心之过。
    随即又一脸谄媚对着秦子衿道:此事我定会严加处置,涉及到的官员方某人都不会姑息,还望秦状元能在国主面前美言几句。
    她想得倒挺美,办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怎么就扯到美言几句上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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