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动情地唤了一声,照旧。
    我想了想,还是冷欣月说得对,不能采取怀柔政策了,有时候就得粗暴点,于是我改变主意,伸手去扶商诗的香肩,我没有别的意图,只是想将她扶起来而已,坐着那么冰冷的地板,靠着那么阴冷的尸体,对她娇弱的身体真地不好。
    然后,我又闻到了那熟悉而亲切的脆响,“啪”的一声,就象在我脸上绽放开了一朵灿烂的血花。
    商诗,她终于又甩了我一巴掌。
    我不再奔跑,只是苦笑,我也不打算去捂那火辣辣的脸盘,我只是轻轻地说:“商诗姐,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很失望,不过,我不打算跟你解释什么,你跟我去看一个人,看完之后,是去是留,任由你决定,我不会有丝毫阻拦!”
    我这话终于有了效果,一直在苦苦的情绪中挣扎的商诗总算抬眼看了我一眼,泪眼朦胧中,显现惊疑。
    是的,能够冷静地说出这样莫名其妙的话的人,将无坚不摧!
    我把手伸向商诗,她眼神飘忽不定,仍然还在犹豫。
    我必须给她心力了,所以我说:“不管如何吧,商诗姐,给我们彼此最后一次机会,这样的事情难道不值得尝试一下么?”
    我的话还是蛮有力量的,商诗沉默片刻后,果然抬手擦了擦眼泪,将手搭在了我的手心里,我就使劲将她拉了起来,站立后,她有点打晃,我靠过去想要扶她,她却有意无意地躲开了。
    她低垂着头,凝立在我身后,一言不发,等着我发动。
    我叹了口气,静静地说:“走吧!”
    然后,我就向着门口方向走去,我身后有脚步轻响,我知道,那是商诗,我心里有了一点安宁。
    到了木门处,我身形一拐,去向了西侧,我身后的商诗有片刻的凝缓,然后,又跟了上来。
    最后我将商诗领到了白晶晶的冰棺旁,我等商诗站到了我身后,便回头去看她,她已经是满脸疑问了!
    我微微一笑,启开了晶晶的冰棺盖子,随着一片白雾缭绕,雾气盘旋消散开来之后,晶晶姑娘的曼妙身姿便在我们的眼前逐渐显现,最后变得越来越清晰,玉体完全横陈在我和商诗的面前。
    商诗其实还没有去看,她只是站着发愣。所以我招呼她道:“商诗姐,你俯身看看吧,或许你将理解我的处境!”
    商诗闻言下意识地俯下身去,然后,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看着,她的眼神就在我面前逐渐地冷凝,她水汪汪的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她还不相信地往前凑了凑身子,眼前的白晶晶活色生香的美貌容不得她不信。
    她猛然抬头,骇然地看着我,颤声说出了她此番来太平间之后的第一句话:“刚才真地是她吗?”
    我微笑着纠正说:“商诗姐,如果按照你的话说,刚才应该是她的亡魂!”
    商诗愣了半响后说:“亡魂难道也能做那样的事吗?”
    我淡然地说:“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亡魂应该是不能做这样的事情的,所以我想,也许一切只是虚象,我恰巧在***,而亡魂又在我身边出现,恰巧我的***和亡魂的离奇出现又同时被你看到,于是,一瞬间涌上的情绪便将你击倒!商诗姐,你能接受我这样的说法吗!”
    商诗的俏脸瞬间涌上红云,低头有点不好意思。
    你们不要以为我在说谎,我是真地这么想的,因为我实在想象不通刚才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就猜测是不是我自己在神思恍惚当中将以前存储在脑海里意淫白晶晶时的场景幻化了出来,并且潜意识里为了足够真切,真地动手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下来进行***表演,所以才出现这样不堪入目的场景,至于商诗为什么也看到了白晶晶,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一如商诗自己所说,人死后灵魂还是存在的,我意淫加***时所蕴涵着的对白晶晶的丰富情感正好将她的亡魂激发出来,跑到我身上来观摩来了!
    看商诗那样一副娇羞不胜的姿容,我知道我的话从歪门邪道里起到了干扰商诗正常思维的作用。
    于是我又趁热打铁道:“至于为什么我要***,那是因为我在你那里遭遇打击之后,希望借助于这样一种形式将身心里的憋闷发泄出来,至于为什么这位姑娘的灵魂会恰巧在我***的时候出现,那是因为我在认识你之前和她有过一段梦幻般相处的经历,我和她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不过有一点我要向你坦白,虽然难以启齿,但我仍然不想对你有半点隐瞒,那就是,我对她曾经有过狂热的性幻想,这一点,她生前也是心知肚明的,至于死后,她的灵魂为什么愿意盘旋在我身上,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商诗姐,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三十好几的人了,我需要爱,也需要性,我更需要爱和性的交融,你断绝了我爱的幻想,所以,我没有办法,只能单纯要性了,而且,她来到了我的身边,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其实,无论我怎么说,都无关紧要了,人,不会去吃一具尸体的醋,包括她所谓的亡魂,有这一点伦理,就完全足够了!
    果然,商诗突然一把捂住我的嘴说:“你不要说了!”
    第187章 和商诗在太平间欢爱
    她手上的馨香倏忽钻入我的鼻孔,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她也没有再拒绝,而是,顺势就贴了过来,贴得很紧,她胸前那柔柔的一团都快挤入我的身体了,她仰起俏面,眼神浓烈似火,我们只是对望一眼,嘴巴便迅猛地咬合在了一起,我用阔嘴含住她柔嫩的樱唇,舌头伸了进去和她的丁香小舌彻底痴缠在了一起,她的舌头很滑嫩,很香软,感觉好美,我忘情地吮吸着她那香浓的唾液,想要将她浑身的汁液吸干了。 吻得舌头都发麻的时候,我的手正准备乱动,眼睛一瞥,意识到了晶晶姑娘在旁边躺着呢,好象还在亮晶晶地看着我的样子,心里颇觉惭愧,觉得有点不地道,我就平息了想法,至少不能在这里乱动。商诗可能也吻累了,她一直紧紧闭着的眼睛也睁了开来,正好和我的眼睛相对,我们眼神里各自展露一个笑意,便将象被强力胶粘合在一起一样的嘴唇分开,我的嘴唇上还沾着她那香香的液体,我情不自禁地舔了舔,甜死了! 我放开她的身体,弯腰给晶晶姑娘盖上盖子之后,就去拉着她的手说:“我们去那个地铺上坐着休息一会,好吗?” 她眨了眨眼睛,脸上红潮涌动、不胜娇羞,轻轻点了点头。 我看得痴了,差点控制不住,又要抱住她狂吻,最后我还是压制住了,地点实在是有点不合适! 我牵着她的手,心潮澎湃地来到那个地铺。 我先坐了下来,然后拉着她的手轻轻扯了扯,她便也听话地挨着我坐下。也就是一秒钟吧,我们不约而同地猛然扭头,两人的嘴巴又快若惊鸿般地迅速咬合在了一起,我们两人胸腔里奔涌的爱意太恣意汪洋了,不如此,根本难以承受。我疯狂地抱住她,挤压她,真地好想和她融为一体,我的手太用力了,压得她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我狂猛地吞咽着她那香郁的唾液,可是越吞我觉得嗓子越干渴。 最后,我实在不堪承受的时候,反而突然放开了她,她并不惊愕,脸红得厉害,低垂着头,我把她的肩膀板了过来,让她迷乱的眼神正对着我,她眉目如画,红颊似火,深情地注视着我,我静静地说:“姐,我想要你!” 她身形轻轻一颤,紧接着抿了一下柔唇,便抬起眼睛有点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轻轻地问:“就在这里吗?” 我想了想,毕竟潘天高就在旁边,不太合适,就柔声说:“如果你觉得这里不方便的话,就去我租住的那个棺材盒子里,很近,那里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我没想到的是,商诗却突然抬头,满脸坚毅地说道:“不,就在这里!” 我愣了一愣,可不容我有思忖的间隙,商诗两片鲜嫩的美唇已经将我干涩的嘴唇含化。我难以自持,一把将她娇羞的身体拽入我火热的怀抱。手在她的香躯上一阵摸索,就从她的腰际游移进了她的胸衣。当我越过一片丰盈滑腻的实地把握住了那个粉嫩的制高点的时候,我的女人浑身一阵激颤。 我们手忙脚乱地开始扯对方的衣裳,我的女人穿的衣服一向朴素,所以脱起来非常方便,很快,这个让我日思夜想的美人儿那美艳绝伦的胴体就在我面前活灵活现、娇艳欲滴了!商诗实在是太美了,面如新月,肤如凝脂,平坦的小腹,圆润的细腰,丰美的翘臀,馥郁的腹地,雪白颀长的大腿,如刀斫斧劈般的优美双肩移行过来,便是坚挺浑圆的双峰,上边点缀着两颗灿烂紫红、韵致悠然的宝石,在我眼前泛着诱惑的光芒。 我再也控制不住,将干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了这具绝色尤物身上,我心爱的女人也热烈地迎合着我,一接触我火热的身体,她的肢体便象八爪鱼一样将我死死缠绕,我们各自身体里的灼热,瞬间便将彼此融化。 我很紧张,心是揪急的,胸腹里全是内脏挛缩出的湿热,而当我进入商诗的那一瞬间,她的躯体也是一阵强烈的震颤,这个俏丽的寡妇,真地是好久没有得到过滋润了! 她的那里面很温暖,也很紧俏,那股缠绕在我尘根上的湿滑温润的感觉,让我全身心里漫溢着的全是舒爽,我刚劲有力地顶撞着,顶出商诗的一片娇喘和呻吟。可是,好景不长,很快,激动来袭,我很想控制住,因为我知道身体下的商诗才刚刚进入状态,不过,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兴奋的缘故,我还是没有抵制住那股如潮快感的冲击,不自觉地,下身猛然抽紧,意识一瞬间的停顿后,一股热流如电光石火般划过我的尘根,喷射进了商诗内心深处。 急流退去,一瞬间便是风平浪静。我从商诗身上翻身下来,手环绕着她的酥胸,俯在她耳际,满含歉意地说:“姐,对不起,我可能是太激动了,时间有点短!” 商诗已经停止了喘息,刚才在静静地望着太平间的天花板,似乎在思考什么,听我这么说,她扭过头来,在我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满脸温情的笑,柔声说道:“傻孩子,不要这么说,姐很开心,很幸福,姐本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这么完结了,真地没有想到还会碰到你,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运无常吧,能和你这样在一起,姐就很满足了!” 我知道商诗说的是真心话,这个命运多桀的女人,不知道有多渴望一个情真意切的怀抱!不过,她越这么说,我心里也就越惭愧了,我自己倒是身心爽到云颠,爱意充分宣泄,可我的女人光拥有一种精神的愉悦,身体不能跟着一起欲仙欲死,这想起来就让人难过! 不行,我一定要用我的身体让她爽得没边,哪怕不是用那玩意儿也行. 想到做到,我一下子又将商诗抱了过来,用嘴巴堵住她的小嘴,她很顺从,和我又激吻起来.然后,我从她舌头的痴缠中脱离出来,逐渐开始去吻她的眼睛,鼻子,耳垂,脖颈,胸尖,缓慢移行,经过她滑腻柔嫩的小腹,绕道香臀,直达脚踝,就这样吻遍她全身的肌肤之后,最后我将嘴唇停在了她茂密的腹地,她的呻吟声随着我的移行也从微弱逐渐变得粗重,至此,也达到了顶峰,随着我舌头的一阵狂蜂浪蝶般地猛烈攻势,再辅之以手指轻灵的动作,终于,我还是动用了我身体的其他部分使我的女人达到了高潮,看到我女人的***激动得猛然抬高又释然坠落所激起的尘埃,我得到了一种空旷的满足感,虽然还不尽完美,但也足可弥补遗憾了!还是不要一下子就完美,完美就留待日后吧,我和商诗来日方长呢! 我从商诗饱满的腹地抬起头来,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动,目光也就变得宁静了,然后我的视线在我女人雪白膏腴的身体上往上移行准备去和她的目光对接的时候,就随意落到了她扁平小腹右下侧一道隐约的长条形疤痕上.甫一看到它,我还是愣了愣,不在于这道痕迹有多怪异,而是因为,我是个外科医生,那种手术刀痕,我太熟悉了! 我有点诧异,视线不再缓缓移行,而是直接看向了商诗,她正眼含着微微笑意看着我在动作呢! 我也对她温柔一笑,然后略带好奇地问:“商诗姐,你右下腹以前是不是做过手术?” 商诗一听,脸上面容顿时呆住,好半响,才缓过神来,轻轻点了点头,“恩”了一声。 看到她这样一副神情,我好奇心大炽,便又埋下头去察看那道隐约的伤痕,手术切口不长,也就几公分,而且模糊散淡,和腹部周围的肌肤已经差不多融为一体了,看得出来手术医生的切口缝合技术已逾化境,如果不是因为商诗的肌肤太白皙了加之我作为外科医生对手术疤痕天然的敏感性,轻易根本难以察觉。 我抬起头来,对商诗轻笑道:“姐,你很幸运,碰到了一个技术高明的医生,那刀痕几乎与你的身体天人合一、浑然不觉了,技术水平已经可以和我媲美,看起来就好象是我亲自给你缝合的一样!” 商诗先是一愣,接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竟对我释放出一个甜蜜的笑容,那笑容很香很美,如同在太平间盛开一朵灿烂的樱花。 我看得痴了,激情一下子上涌,下边又硬了,再也控制不住,略微抬起的身子又重重地压在了商诗的身上,我们的嘴唇一触即合,舌头迅速交缠,我的下身也迅猛地进入了商诗的身体。 不过还是很遗憾,我没有坚持多久,就到了颠峰,自己倒是快活了,但是我女人的激动还是被硬生生中断。 我想,大概是今天作战太频繁,累了,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商诗,差点就要安慰她说大概是因为先前和晶晶姑娘做得太离谱,伤了元气,以后就好了,不过话到嘴边,还是被我硬生生吞回去,改成:“姐,对不起,太平间里可能不利于发挥,以后就好了!” 商诗用玉指点了点我的额头,咧嘴笑笑说:“你这小脑瓜子,就知道胡思乱想,姐很开心,姐能够躺在你的怀里就已经很幸福了,你也别太介意,或许你是因为第一次,太紧张的缘故!” 商诗这么一说,倒是让我愣了一愣,一想,是啊,这还真是我三十几年人生中第一次和女人***呢! 想来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我和商诗的第一次,居然是在太平间的这个不起眼的小地铺上发生的,说出去,简直会让人张狂! 我苦笑一下,静静地吻了一下商诗的脖子,对她轻柔地说:“姐,那我们回去吧!” 商诗点了点头,我把我们俩散乱成一团的衣服分了开来,看着她静静地套上所有的衣服,我才手脚轻快地给自己穿上。 商诗象个家庭主妇一样,弯腰将那个地铺好好地收拾了一下,才直起身来,对我温柔一笑说:“走吧!” 我轻轻拉着她的手,正要往太平间木门方向走,走了几步,转念又一想,便扭头对商诗说:“姐,还记得那个引我们去救福娃的老乡亲的亡魂吗,我突然很想去看看他,你要一起去看看吗?” 商诗沉静地点了点头。
    第188章 从太平间携商诗回家
    于是我又牵着她的手返身去到了那口高棺处,有过先前的爬棺训练,再上去已经轻而易举了,我们两人很快就蹲在了棺沿上,老乡亲仍然平静地躺着,面容灰淡,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的神采,也看不出来有曾经移动过的痕迹,我突然觉得有点遗憾,后悔自己以前每次看他的时候没有刻意去留意他躺卧的姿势,否则还真可以通过他姿势的变动来判断那次从冰棺里爬出来的到底是他的躯体还是他的灵魂,因为虽然我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想当然地便在脑子里用商诗她们佛门弟子所谓的灵魂来对我所遭遇的这些离奇现象进行解释,但实际上我是真地不相信有灵魂这样的东西的,我冥冥之中总觉得,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或者事件曾经在我们身边出现过或者发生过。
    我们和老乡亲静静地对眼相望了片刻,没有任何异象发生,我就无奈叹了口气,扭头对商诗说:“我们走吧!”
    商诗轻轻点了点头,“恩”了一声。
    我拉着商诗的手走出太平间的时候,外边已然黄昏,不过,虽然空旷的人世间残阳如血,但我此时内心里的感觉却是:骄阳似火!
    商诗是开着车过来的,一出太平间小院的班驳铁门,她那辆朴素灰淡的小车就映入我们的眼帘,它静静地横亘在那条青石甬道上,忠诚地守侯着它的主人们。
    我将商诗揽得紧一点了,凑下头去,在她的香腮上热吻了一下,才故意羞她道:“嘻,姐,你打我一耳光,肯定把自己也打晕了,要不怎么就糊哩糊涂奔这太平间里来了啊?”
    商诗竟然嘟着嘴做出一个可爱的表情来,欢笑道:“就是因为你这个大坏蛋,小色鬼,搞突然袭击,那一下子把你姐都给吓坏了,只打你一耳光算是便宜你了呢!”
    我嘿嘿一笑道:“嘿,姐,我跑了以后,你肯定特别伤心吧,是不是把鼻子都快哭掉了,嘿,我就是要告诉你,你是离不开我的,还敢打我,我让你打我试试看,嘿!”
    商诗被我欢快的神情感染,一下子眉开眼笑,也呵呵笑道:“呵,你这个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你姐,你姐真地都快被你害死了,一天到晚被你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都无心念佛了,你竟然还敢在佛祖面前欺负你姐,更过分的是,欺负了你姐也就罢了,还敢到处乱跑,要不是姐跟你来过一次太平间,姐可到哪去找你哦!”
    我嬉笑道:“谁叫你天天守着那个如来老头,我吃醋啊,我气他不过,偏要在他面前将你抢回来,出这口憋闷气!”
    听我这么一说,商诗突然脸面一寒道:“不许你这么说佛祖,无论情形如何,他永远是引领姐前行的明灯,你明白吗?”
    我略感愕然,愣愣地看着怀抱里的这个美人。
    商诗可能也意识到自己话语有点重了,就轻叹了一口气,探长脖子在我面颊上湿湿地吻了一下,柔声说:“好了,傻弟弟,别多想了,姐以后会对你好的,你今天真不该乱跑,吓死姐了,你怎么能跑得那么快,姐开着车在山路上追了一路都没有追到你,还以为你是不是跑到山洞去了,要不是预感到你可能是从那天你开辟的那条通道跑出去的,姐就要下车到那个山洞里去找你去了!”
    听着听着,我的眼睛就有点晶莹了,心里有温热的暖流在涌动,真地好感动,好满足,好幸福,能有这样一个美丽温柔善良真诚的女人在深情地关切着我,此生足矣!已经经历过的那些委屈和磨难,完全可以不去跟它计较了!
    走着想着,正好路过那条石凳,我想起了自己春梦和白日梦里经常出现的那一场景,心念一动,何不趁机了此夙愿?于是我歪头对商诗调皮地说:“姐,以后我再也不乱跑了,如果万一你还要欺负我,要跑我就跑太平间里来,嘻,因为我喜欢这里的风景。那里有条石凳,我们去那里坐一会,观赏一下这里的风景好吧!”
    商诗展颜一笑,拿芊芊玉手点我一下额头,娇嗔道:“好啊,还想跑,你以后再乱跑,跑到哪里去,姐也不去找你了,让你想死姐,乖乖地自己回来!”
    说着话,她已经顺从地跟着我来到了那条石凳旁,我先坐了上去,她要往旁边坐的时候,我却硬拉着她坐到了我的身上,她脸红了红,没再拒绝,用手环抱着我的背,扭头就真地要去看风景,此时我哪里还有心思看风景,本来冬日的小密林就没有什么风景,要说风景,此时我怀抱里的商诗才是这个世间最绝妙的风景呢!我下边的小弟弟在商诗一坐到我身上的时候就已经硬如铁棒了,我哪里还控制得住,一把抱过她的头,将干渴的嘴唇贴了上去,她愣了一愣,也迅速地迎合了下来,将樱唇贴紧我的阔嘴,将丁香小舌纠缠了过来,滋滋有声地忘情吸吮着我的唾液。
    我身心里一阵猛烈情动,手根本无法控制,难以自持地便迅猛游移进了她的内衣,抚上了她的胸口,忘情地揉搓,继而另一只手转移阵地向下,探及裆口,想要向下再次侵犯她绝美腹地处灿烂鲜艳的花蕊。商诗一下子警醒过来,迅速和我的嘴唇分开,抬起头来,惶然地看我一眼道:“不要啊,傻小子,这可是室外啊!”
    我尴尬地抽回向下移动的手,挠了挠头微颤着声音激动地说:“姐,我知道,可是我下边憋得难受,象要爆炸了一样,怎么办啊?”
    商诗摇头叹了一声,苦笑道:“傻小子,你真是吃不够哦,是不是要将这十多年没完成的***,今天一天给补回来啊,呵!”
    我脸红了红,有点不好意思,又咧嘴笑了一下说:“姐,也许真象你说的那样,反正我现在是真地难受,你要不信,你可以摸摸!”
    说着,我都不容商诗反应,就把我的裤裆松开一条缝,强拽着她的手从我裤裆里伸了进去,她的手本能地回抽了一下,最后还是在我的引导下,老实地握住了我那根一柱擎天的尘根,商诗的手有点凉,冷冰冰地刺激在我那根滚烫的东西上,更是让它一挺再挺,坚硬如刀,商诗羞红了脸,低头无声笑了笑,又偷偷抬起头来,瞥了一眼她那辆小车。
    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图,嘻嘻一笑,就扶着她站了起来,一手把持着自己有点松动的裤裆,一手几乎是半抱着有点慵懒地偎依在我怀里的她,就向着小车急速迈步过去。到了车身旁,我迫不及待地一拉后车门,居然开了,看来商诗在着急麻慌来太平间寻找我的时候都忘了关车门了。商诗很乖,看到车门开了,自己先钻了进去,仰躺在后排沙发座上,微微闭上了她美丽的大眼睛,那斜斜躺着的绝世姿容,有着无边的风月,也有着无尽的期待。我奋不顾身地扑了进去,带上车门,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由于车厢里不太宽敞,商诗又是躺着的,脱衣服不便,我就只能和商诗一起,同心协力、同舟共济,共同扯光了她的衣服,然后我干得冒烟的身体,一下子扑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以一种难度非常高的外科手术般的体位,迅捷无比地进入了商诗的身体,带起了她一片娇喘和呻吟,这次我的时间稍微长一点了,可能是源于异常体位的因素吧,不过,还是没有让商诗尽兴,我能感觉得到,我出来后,又用舌头和手,一鼓作气帮助她达到了高潮,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些。潜意识里开始想,我是不是有点早泄的毛病了!
    我把商诗从坐椅上扶起来,两人再光着身子黏糊在一起,嘴对嘴静静地吻了一会,就分开身来,各自穿上衣裳。我拍了拍我女人的屁股笑着说:“姐,我们回去吧,福娃该在家里急得哇哇哭了!”
    商诗刚才陷入了情欲的漩涡,可能思维就不再全面,这下经我提醒想起了福娃,脸上就有点急色,白我一眼道:“就怪你这个大坏小子,我都把家里那个小坏小子给忘记了,我们快回去吧!还不知道他怎样了呢?”
    说完,她就匆匆开门钻了出去,打开驾驶室的门,稳健有力地坐了上去,回头对我嫣然一笑说:“坐稳了,我可得加油了,摔着了,我概不负责!”
    我嬉笑道:“你不负责不行了,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谁叫你把我的灵魂都给勾走了,就算死了,灵魂也要守着你过一千万年!”
    商诗脸上一凛,歪头看我一眼,表情有点凄然,又拧回头去,不再说话,将车启动,开了出去。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直恨自己说话太随意,在太平间凄冷的氛围下,说着死亡的话题,虽然是为了表达对商诗的爱意,但确实也有点不合时宜,便赶紧扭回语势道:“商诗姐,你出来的时候,福娃是不是还在二楼没下来?”
    商诗顿了一下,语声就要欢快多了:“你还好意思说,你们这大小两个男人合伙起来欺负我,要不我说他是个小坏小子呢,还跑到楼上去藏起来给你制造机会,亏他那小脑袋瓜子想得出来!”
    我连忙替福娃辩解道:“不是他想出来的,是我指使他这么干的,要怪就怪我,不能怪他!”
    商诗回头嗔我一眼,笑嘻嘻道:“呵呵,不打自招了吧,我想他那么小一个人也不会有这么机灵的想法,不过他还挺讲义气的,就是不说是你让他上去的,是他自己觉得好奇,跑上去玩的!”
    我愣了愣,诧异道:“怎么,他自己跑下来了,我不是跟他说过,如果没有我上去叫他,让他永远不要下来么?你出来找我之后,他在哪里呢?”
    商诗埋怨道:“你还好意思说出来,让那么点一个小孩一个人在楼上一直呆着,你自己还跑了,也不上去跟他说一声,要不是我把他叫下来,他肯定还在上边呆着呢,结果他还不肯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一生气,没有理他,直接开车就出来了,现在还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呢?”
    说着说着,商诗的语声就有点急了,又踩了一脚油门,加快了速度。
    听她这么说,我也着急了,不敢再和她说话打扰她开车,以免影响前进的速度。
    第189章 和商诗同居
    车进入山坳里时,寂寥暗黑的夜色已经浸染了大地,山谷里一片静寂清幽的气息,唯有昏黄的车灯在照亮我们前行的路,当我们回到别墅庭院前的大门处时,似乎隐约有哭泣声断断续续从车窗的缝隙里飘了进来,我大吃一惊,赶紧摇开车窗,这下听得明晰了,就是有小孩在伤心地抽泣。
    还没有等我开门出去,商诗没有继续开车进库,而是已经率先打开车门,匆忙钻了出去,我下车走过去的时候,商诗已经跑向了正坐在假山的池子边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福娃,由于他不懂开别墅门前的吊灯,所以他现在就是夜色中的一团悲切的影子,很快,她就来到了他的旁边,将他的头一把揽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嘴里喃喃自语地安慰着他。
    福娃在商诗的胸怀里歪了一下头,又感觉到了我的存在,顿了一顿,心里得到了安定,就不再哭泣了,而是任由商诗抚摩着他的头,小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我向他走去。
    我来到他的身边,很自然地将他和商诗一起紧紧拥在怀里,他感觉到了我和商诗共同的情感力量,“嘻”地一声,就破涕为笑了!
    我们三个静静地抱了一会,后来商诗继续开车进库,我就揽着福娃的小肩膀,和他一起仰头看天上的星星,群山环绕的这片天空,气势恢弘,似乎能够荡扫一切邪恶,空气是清新的,夜空的颜色是圣洁的,星星和月亮,纤尘不染,眨眨清朗的眼睛,抖抖雪白的身子,就向人间撒下一片一片白净柔和的光芒,我揽着福娃,等着商诗,于静谧的夜色中品味即将开始的甜美生活,心,彻底醉了!
    不久,我们身旁就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在欢快地笑道:“两位大小男人同志好有闲情逸致哦,夜不浅了,外边有点凉,今天先不数星星了,我们先回家,明天再来数吧!”
    我低头看着面前这团恬静柔美的曼妙身影在往夜空中尽情地辐射着欢娱,心里升起的温情将我团团笼罩,心头恣意跳跃的甜蜜和幸福几欲使我融化。
    我和商诗一人牵着福娃的一只手,福娃开心地喊了一声,哦,回家了,吃饭了,我和商诗相视一笑,直视无言,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我们共同的家。
    晚上,是我们一家三口共同做的饭,商诗主厨,福娃进进出出打下手,我则负责摘、洗、切,我看商诗的菜做得鲜香诱人的样子,手心痒痒也抢着做了两道菜,趁着福娃到外边去忙活的机会,我还会抽空将我湿滑的嘴唇印在商诗的面颊上占她的便宜,商诗则会配合着歪头深情地白我一眼。
    吃饭,洗澡,看电视,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过着家居生活,商诗还不停地讲故事给福娃听,福娃则时不时地会问一些天真幼稚的问题,逗得我和商诗一阵又一阵地欢笑,我也在她们的故事会中不断插科打诨,给温馨融洽的气氛不断添加调料。我当然也没忘记我的营养师的使命,商诗可以不喝,福娃可得好好调养,可是真等我只给福娃泡了一杯汁液了,商诗还不干了,说我偏心,不关心她,我哈哈大笑,又跑到厨房给她调制了一杯,端出来的时候,全身心荡漾着的都是甜蜜。
    电视剧看完,片尾曲响起的时候,我们准备睡觉,我很想和商诗睡一起,可歪头去看她,她却不动声色,只是弯着腰,轻轻地整理着被我们坐乱了的沙发,我想了想,今天在太平间侵犯了她那么多次,她也该累了,如果再和她睡一张床,肯定控制不住,又得折腾她好多次,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晚吧,我们的日子还来日方长呢!
    所以我静静看着她收拾完沙发后,就适时对她说道:“商诗姐,那我和福娃回房睡觉去了,你也累了,早点睡觉,好好休息吧!”
    商诗只是抬头默默看了我一眼,就轻轻点了一下头,“恩”了一声。
    我牵着福娃的手自然而然进了自己的房间,福娃一头扎进被卧后,就卷起铺盖侧过身来俯首帖耳地说:“李叔叔,你今天下午和商阿姨不是要一起做夫妻么,怎么你却跑了,留下商阿姨一个人在屋子里哭呢?”
    我心念一动,也猛地翻了个身道:“什么?下午你商阿姨哭了?”
    福娃看我这么大反应,愣了一愣,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疾言厉色问他:“你怎么知道她哭了?我不是让你呆在上边别下来么?”
    福娃缩了缩身子,有点委屈地说:“我本来是不想下楼的,可是在楼道里玩的时候听到下边有东西掉地的声音,很好奇,就跑到门边来听是怎么回事,可是却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我正要上楼呢,却听到了商阿姨的哭声,边哭还边往我这边走,我吓得赶紧又上楼了,可是商阿姨打开卫生间的门之后又不哭了,而是大声喊我,我只好下楼,她问我为什么到楼上去了,我没有说你,就说我自己想到楼上去玩,她又问我,是不是我和你商量做一些什么事情,问我知不知道你要跑到哪里去,我说不知道,这我说的是真话,结果商阿姨很不高兴,不再理睬我,也不跟我说话了,也象你一样跑了出去,我等了好久,没见你们回来,以为你们不要我了,又怕你们出什么事,可是在这大山里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好坐在那个院子里等你们,还好,你们回来了!”
    福娃说着说着,声音又有点哽咽了,似乎还在心有余悸呢,我连忙抚摸着他的头,安抚他道:“好了,好了,傻孩子,叔叔阿姨没有什么事,只是觉得好玩,互相捉迷藏玩了一场游戏,现在好了,我们都将彼此从隐秘的角落里牢靠地寻找了出来,两人都获得了最终胜利,以后再也不会互相躲着玩了,你看,这不都好好地回来陪你了么?”
    这个孩子是听不懂我话里的深意的,不过,我说给他听的只是它的浅意而已,他也听进去了,好奇地眨巴一下小眼睛,开心地笑了。
    我将他的身子板平整了,给他捂紧了被子,温和地说道:“小鬼头,今天哭也哭累了,赶紧睡觉吧!”
    他听话地点了点头,可能着实累了,很快,他的被卧里就响起了均匀的鼻息声。
    可不知道怎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是我人生第一次和女人***,人生第一次和商诗***,是我和商诗告别未来,走向今生的里程碑式日子,在这样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史诗般时刻,心里千头万绪涌上来,可能还真地不好入睡。不知道隔壁的商诗会否有这样的感觉。
    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个来回,也还是睡不着,这样颠三倒四的,倒给下边弄出尿意来了,于是我起身去卫生间方便,我这人就是有这毛病,只要意识里一产生尿意,那尿意好象就没有任何从弱变强地过渡一样突然就来得特别急,所以我奔去卫生间的脚步也比较匆匆,说真地,我这次真没有象上次那样有要勾引商诗出来的邪念,只是本能地排尿冲动而已。
    然后,等我在卫生间酣畅淋漓地排干净,志得意满地返回自己房间途经商诗的房门的时候,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冷不防地,门突然打开,眼前一片明亮的灯光,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看到俏美人商诗正着雪白睡袍俏生生倚在门缘美奂美仑的样子,我心里迅即一阵狂跳,我手足无措的情况下,竟然还想本能地解释:“商诗姐,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等我刚说到第三个我的时候,我面前突然一阵香风扑面,我的嘴唇就被两片艳唇完美封住,“不是那个意思!”就被迫吞咽了回去变成了“是那个意思”!
    一瞬间我完全忘却天上人间今夕是何年,一把拦腰抱起面前这团温香软玉,迷离之中还不忘顺势带上门。在奔向床的过程中,商诗用双手环吊在我脖子上,身子紧紧贴着我,狠不得整个身心都融入我的身体,而我则将头深深掩埋在她胸前那波涛汹涌、激荡起伏的无边风月当中,再也不想抬起,几乎是跌跌撞撞往床边冲,很快,我们两人就翻倒在宽大的席梦司床上,我们两人四肢缠斗交织出来的重量将柔软的床垫压出一个深凹,我们翻滚着激吻了好一会,我下边的玩意涨得难受的时候,我就抬起身来手忙脚乱地褪掉自己的内衣裤,然后去解商诗的武装,商诗穿得很简单,雪白的睡袍和她雪白的肌肤几乎浑然一体,她好象是做足了充分准备似的,睡袍下边没有穿其他内衣裤,只戴了个素雅的胸罩,穿了条浅粉色镶嵌花边的小裤衩,胸罩被丰硕坚挺的双峰顶得鼓鼓的,里边的无限风情通过上边两道饱满的圆弧一下子就呼之欲出了,那条小裤头娇小精致,隐约可现里边花红柳绿的绝妙风景,有几根可爱的小精灵还从裤衩边缘的花边里探了出来,微微晃动,荡人心魄。
    我看得浑身一阵激颤,心头风生水起,扑倒在商诗身上,用手迅速推开她胸前的物事,埋头猛烈地吻着,用手探进我和商诗交缠的***之间,把我和我的女人之间的最后一道屏障解除,然后迅速进入,我们的身体就水乳交融、浑然一体了,我紧紧地抱住她,下边在努力地和她融合着,真地好想和她就这样融为一体,永世不再分离啊!商诗也紧紧贴在我的怀里,用她那膏腴丰韵的身体使劲磨蹭着我,想要给我三十来年未被女人浇灌的身体以尽可能地安抚和慰藉,她手指死命地掐着我的臂膀,指头深深陷入我的肌肉,我想,她也一定很想就这样融到我的身心里一生一世吧!
    只是,略微有点遗憾的是,我们并不能如此永生永世地保持下去,我猛烈地运动了一阵,就激动来袭、颠峰将至了,感觉着腹地那一阵紧似一阵地冲动,我无法控制、无能为力,只能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那股潮流将我冲上顶峰,然后,它骤然退涨,将我甩上了平静的海滩,我四脚八叉地躺在风平浪静的沙滩上,长长吁了一口气,侧身看着我的女人,她脸上的激情还未燃尽,娇挺的身躯还在喘息,我轻轻地将她抱转过来,一只手环着她的蛮腰,一只手抚触着她的长发,在她脸上温柔地吻着,她闭上眼睛,睫毛微微动着,静静地享受,逐渐地平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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