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埃尔德隆扶住快要跌倒的我。
    “我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我让埃尔德隆扶住我,往外走。
    但是地面开始摇晃起来,我们都不能站稳。
    从塌陷的地面里突然涌出了一个岩浆抱住的茧子。茧子在飞速的旋转,越转越快,岩浆被甩得火花四溅。
    终于一阵爆炸声之后,里面出现了一个全身都是纹路的墨菲托斯。
    复杂的花纹布满了墨菲托斯的全身,掩盖了他的每一寸皮肤,看不清本来的样貌。一头乱发像有感觉似的,张牙舞爪。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地上的岩浆在一点点熄灭,很快地上就剩下瘢痕一样的伤疤。
    没办法只能把他留在那里了,这个时候不可能带上他的,自身难保。
    “走吧。”一咬牙,转身便走。
    “小姐,来不及了。”曹伯突然说:“有人来了。”
    “怎么办?”我问。
    “小姐您受下委屈。”曹伯说玩捡起地上的石头给我来了一石头。顿时温热的血液从额头上流了下来。虽然曹伯很有分寸,看起来伤口恐怖,但是实际上不是很严重。我明白他的意思,所以忍住头晕的感觉,在地上滚了两圈。弄得自己狼狈不堪。
    做完这一切,外面就有人冲了进来。出乎我们的意料不是警察而是一群神父。
    现场一片混乱,等我清醒的时候,已经被一张红毯子包住,坐在了一间豪华的房间里。这间房间有壁橱,铺着红色的地毯,天花板和柱子都是哥德式的装修风格,喷着金漆。我坐在红色的天鹅绒的奢华的椅子里,面前的桌子上的银制的被子里装着葡萄酒,好像是给我压惊用的。
    埃尔德隆也是浑身颓废的坐在一边,曹伯,看那惨样,对自己也下了狠手的。那摸样绝对比我惨。
    门打开又关上了。
    进来了一个身穿红色斗篷男人。
    他进来之后就坐在我的面前,非常友好的说:“小姐,似乎受惊了。”
    我晕,这是唱哪一出啊,这么和颜悦色,就算这样也得长得好点吧。话说这位还是长得有些欠佳,但是我也不能以貌取人不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彻底表现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小姐,你先安静下来,给我们说说具体的详情吧。”男人非常有耐心,就在我们前坐下。
    “说什么?我不知道啊。”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主意。
    “就是你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被人抓了进去,然后就是黑衣人,然后突然又燃起了火焰……”
    就在我胡编滥造的时候,门口出现了非常欠扁的声音:“编,你继续编啊。”
    乃的,吸血鬼变了个人样,穿了件人类的衣服,就在那里装高雅。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本来样子,或许还会觉得帅。但是现在知道了,就算再帅也还是人类和很帅的猴子之间有着距离。
    “早知道这样我也不会装,还让我自讨苦吃。”
    “我还没来得及,就被你就开始了自残。”吸血鬼的声音非常的欠扁。
    “你先出去。”吸血鬼进了房间之后,对男人说。
    男人很恭敬的行了个里退了出去。
    “不问怎么回事吗?”吸血鬼优雅的坐在了桌子上面,修起了自己的手指。
    “不用问,肯定这里和郇山隐修会有关。”无语,这有什么好猜的,傻子都能猜出来。
    “聪明的人总是很没趣呢。不错这里是郇山隐修会的总部,所以当然我说了算。
    “既然大家无事,那就放我们走吧。各自散了。”
    “那可不行,我在你的体内感觉到了强大的生机,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一方力量,小姐能为我解惑吗?”
    废话,你当然不知道,这可是神龙的血和生命力在我的体内。
    “也许你就是我重回天堂的关键,可以告诉我,美丽的东方女士你体内的力量是怎么来的呢?”吸血鬼看似毫无伤害的笑容,让埃尔德隆和曹伯绷紧了身体。
    他尖锐的指甲好像是嗜血的镰刀,随时可以收割我们的生命。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最终的愿望可能并不会实现,一切都是虚无缥缈的。”我考虑了一下慎重的说。
    “不去试怎么知道呢?”
    “那好吧,你所要的答案我也在寻找,不如你跟着我,或许将来会找到。”
    说完我就盯着他的眼睛,他也盯着我的,久久对视之后。他终于开口了:“好吧,但愿你没有骗我。”
    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了。其实我很明白,我所要的一切问题的答案,可能就在地心内部。但是我们以目前的科学或者神通手段都不可能达到的。所以我猜想,所谓的打神鞭或许就是起到一个通道的作用。但是还有一点不理解的是,东方人的神话之中所反映的形象和西方人的上帝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体系,但是既然面前的吸血鬼这种违反常规的东西在两个世界相互碰撞的时候没有消失,反而是那些所谓的天才消失了,那就证明了这只吸血鬼是被承认的,是不会被这个世界的规则所摸去的。而那些天才被直接抹杀了。这是怎样一回事?
    看来我对这个世界自以为懂的往往是被相对论给牢牢的固定死了。
    “对了,那只变异的小精灵要带上吗?”吸血鬼问。
    “你捡回来了?”我没想到他那么好心。
    “顺手而已。”他无所谓的耸耸肩,潇洒之极。
    “先看看再说吧。”我还是很在意墨菲托斯,我知道给精灵取了名字等于和他们之间就有了某种的联系,可能是和埃尔德隆有着共同的面孔,所以总是不忍心。
    “女士,你可以叫我德古拉,这样我觉得我们会亲近许多。”吸血鬼非常绅士的说。
    “不,你叫该隐吧,罪恶之子。”
    “……”
    对话就这样在即将要结束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很快原先那个男人进来了:“阁下有件事女王陛下希望您出面解决一下。”
    “这么快,女王就知道我出来了?”该隐挑起了眉。
    “对不起,是属下疏忽了。”男人害怕的趴在了地上。
    “说罢,什么事?”该隐舔了舔嘴唇,我能感觉到他现在是在暴怒之中。
    “阁下,据说紫荆大道出现多起自燃事件。警方无力侦破,女王希望阁下能够帮忙。”
    “懂了。”
    “啊……”
    就在我们以为他会放过男人的时候,传来了男人的悲鸣。男人被放干了血,死得好不凄惨。因为但丁尚在暴怒之中,男人被啃得脖子完全离断,只剩下一层皮,堪堪的和身体连在一起。
    我差点忘记了,这是没有人性的吸血鬼,不要相信吸血鬼,他们已经没有了怜悯之心。已经是野兽了。
    我没有反应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反应,但是埃尔德隆和曹伯也仅仅是皱了一下眉头。
    把那头野兽留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撕碎我的脖子,那层优雅的表皮之下毫无人性可言。但是或许就是这样,才是完美的也不一定。不虚伪,不做作,有着完美的外表和礼仪,却又是为所欲为,被利益欲望驱使。
    “那样看着我干嘛?难道是觉得我魅力四射?”该隐见我长久的盯着他,开起了玩笑。但是我知道这只是他交际的用词,在这用词背后没有丝毫的感情。原本并没有意识到,只是后来看他能毫不在意的杀了仆人以后,才逐渐认识到的。
    “没有,现在我们回中国吧。”本来我是想用询问的语气说出这句话,但是最后还是用了命令的语气。
    “不行呢,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有趣的自燃事件?”该隐邀请我。
    “当然。”我欣然接受。
    穿梭在古老的有岁月历史的街头,感觉到时间似乎停留在了十八世纪,有别于巴黎给人时尚之都的感觉。这里却是时间停止了一般。
    老旧的店面里几乎都是卖着一些古老的手艺饰品。更有友好的路人朝我们点头微笑。
    “自燃事件似乎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我边走边扯拉身上的衣服。刚才换了身干净的,但是欧美人的型号普遍比我大一号,除非是童装,否则我就只能不断地调整衣服。
    美女13
    “小心。”我被埃尔德隆拉到了一边,避开了一个落在地上的花盆。
    “呃,我还真是倒霉。”
    如果刚才被那个花盆砸中,估计现在我的脑袋就像支浴血的玫瑰了。
    我本来想调笑两句,但是发现该隐站在碎裂的花盆前面色凝重。阳光使他的皮肤非常的耀眼,好像是块宝石一样。不过是颗苍白的宝石。本来以为吸血鬼不能出现在大白天,没想到这妖孽很牛、逼的在太阳底下搔首弄姿,劲爆了一群不知道真实的女人,当然还有男人的眼球。
    “怎么啦?”我走过去问。
    “没事,就觉得刚才这个花盆掉下来的时候,上面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我现在在想是不是要抓住那个黑影。”
    我的表情龟裂了:“那您现在认为呢?”
    “我觉得应该有趣一点,所以决定留着他。”
    这个不负责任的,我真是觉得拳头打在棉花上,使不上力。
    这条大道两边都是不高的3层小楼,很窄的阳台,丝毫感觉不到有什么异常。如果有那个时间精力当然还有金钱,找个欧洲小镇好好享受一下所谓的田园风格真的是蛮令人向往的生活。小时候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是《小妇人》,几个小姐妹的房子真的是童话一般的存在。
    “主人小心。”
    等我回国神的时候,就发现已经被埃尔德隆抱起来闪到了一边。在我原来站着的地方赫然落下一块广告牌。
    广告牌现在还在闪着电花。
    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就针对我啊?
    脚刚一落地,就有一条钢管朝我冲了过来,我急忙用手推住了钢管,一接触到,就发现入手十分的沉重。很快腹部一痛,我被直接给抽上了空中。
    原来是路上粉刷外强时的钢架脱落了,正好我就是那个倒霉鬼。
    “主人,没事吧?”
    “小姐?”
    当我吊在钢管上的时候,左右摇摆的时候,发现该隐一脸闲暇的看着我,好像我在为他的枯燥的人生表演喜剧一样,那种表情让我恨不得撕碎他的脸。
    被埃尔德隆放到地面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这条街道的人都不见了。好像是同时消失了一样。街上静悄悄的,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张发黄的纸片。我捡起来一看,是一张很老旧的宣传单。好像是夜总会什么的。封面上是个兔女郎穿得很少。
    忽然一辆马车疾驰,从虚无中来,到虚无中去,快得让人抓不住身影。
    “真是太有趣了。”该隐笑到弯下腰。
    好像是换场景一样,身边突然出现了很多人,有的人带着圆顶的帽子,穿着黑色的西装,有的穿着大屁股裙子。流莺就站在路边在招揽客人。一般穿着比较绅士的人不会理睬,只是一些穿着比较破旧的人在和妓、女们拉拉扯扯,不知检点。
    “小姐……”
    “曹伯我知道,准备好吧。”我强忍着腹痛站起来,人的生命真是顽强啊,我都要感觉自己的要断掉了,没想到还没死,真是奇迹。
    “女士,死神靠近了,好好享受死亡的乐章吧。”该隐跃上屋顶,双手快速的飞舞似乎在指挥乐队。
    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街道两旁妖异的街灯无声无息的点燃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这就是东西方的不一样吗?就连恐怖的感觉也不一样。
    到目前为止我还比较的茫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调查自燃事件吗?现在这个样子是怎么回事?好像没有相关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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