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点名,骤然打散元昊心底的旖旎。
    他站在门前,犹豫要不要进去,宁安已经一把拉开了门。
    他衣衫完好,身上挂着的女孩发丝凌乱,春意横生,看下去便能隐约看见,宁安下摆的衣袍处连接着宁夭。元昊似乎都能脑补出方才那粉色的花瓣是如何被肏得翻出红透,而女孩是怎样挂在她爹爹身上一边又一边渴求。
    “能否……”他的请求甚至没有说出口,宁夭已经抓住了元昊的手。
    元昊为了让自己冷静,方才又站去船头吹了一会风,手掌现在冰凉。宁夭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叔叔,夭夭难受,你……啊”她话音未落体内就被宁安狠撞了一下。
    “就这么想被别人玩?嗯?”酸意不受控制的溢出,说出的话甚至有些刻薄,“看看你自己的骚样!”除了偶尔情趣的床事上,他鲜少对宁夭说这种话。
    可是宁夭已经听不进去什么东西了,元昊无疑是另一个行走的解渴清凉,分明体内还杵着一根,手却抓着元昊不放。
    宁安不知道如何开口请求,他只是默默让出了进来的位置,但元昊明白。
    ……
    宁安将颤动的蓓蕾大口含入嘴中,用力的吮吸着,而乳尖在元昊的指尖被玩得肿胀。宁夭跌宕宕在无垠的云端,不受自己支配。
    “爹爹,哈啊,进去,嗯嗯好    爽……”她的大声的,淫荡地、祈求地、所有的声音都被他们接受,最后被他大手捂回了嘴里。
    宁安吃地啧啧有声,揉着她的花蒂上面的小核,左右按压,前后拨弄,在哭泣和求饶中终于将花心撞开,他将她被他肏开的花洞彻底暴露在视线之下,让她看清自己在被如何肏干。
    宁夭被搞得舒服,那石更  挺肉棒一次次撞向甬道深处的花口,叫声压不住的冲出喉咙。分明是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可下身还在不住收缩,贪婪地吞吃得更深。
    宁安却把自己拔了出来,带着湿淋淋的液体,抵在了宁夭的菊穴入口。若是平时宁夭肯定哭闹着不愿意,但现在她失了理智,只能任由人折腾。猩红的龟头破开紧致的嫩肉,宁夭骤然夹紧,宁安太阳穴直跳,又往外抽出一点狠狠往里插了进去。
    他已经做了足够的润滑,在不伤到宁夭的可能下让她舒服。
    “一起吧。”宁安是这么说的。
    元昊的物什不算小,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压抑在喉咙的哭腔浓重起来,嫩肉一边渗着水一边蠕动着去绞紧进来的异物。好深…前后两个都塞满了,宁安重重撞上深处,拢住她的一对奶子,
    身体被插    得摇晃,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她的腿被两人抬起来,托举着,被迫将花户打得更开,前后迎向他们的性器  。
    “呜——爹爹,太重了,嗯不要——啊啊啊——”
    “不要?你不是要的很欢快吗?”宁安多了几分泄愤的意味在里面,尽管知道这不怪夭夭,他撞开之后便一次次变本加厉地向里深入,元昊是第一次玩这种项目,难免有些放不开,可是架不住宁夭太会夹,幼女的花户又软又热,夹着他不就不放,他的根部紧贴着她的穴口,蕊心被摩擦的又酸又涩。
    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尝出了滋味,只隔着那一层薄膜,这边进去那边出去,两人都不遑多让。
    宁夭浑身都要靠着两个男人撑住,被肏得根本没有力气,下腹的酸涩的一阵胜过一阵,越发地受不住。
    宁安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任由那酥麻迭加,哆哆嗦嗦被夹在中间高潮。
    这一场糜烂永无止境,药效似乎顺着宁夭也感染了两个男人。各自在宁夭身上交代了一次后,宁安去寻水,折腾归折腾,宁夭的嗓子都叫哑了,他也不想她难受。
    房内只留下元昊和宁夭。
    “叔叔,嗯……里面不舒服……”方才还哭着不要的女孩,泪痕都还没干,只是离了一会儿肉棒,体内又空虚起来,
    等宁安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宁夭吞咽着元昊的物什,自己的手指插在花户中。神志不清的女孩总是听话的,她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当着爹爹和爹爹好友的面自渎,尝试缓解自己的不适,可不论怎么捣弄都不得要领,她手掌小,进不了最深处,体内的难受不但无法缓解还更加渴望。
    在宁安的角度,她的臀部对着他,花户和玉门大开,屁股高翘着,沾满白浆的花户还滴着水,花唇红肿,就像在等着人宠幸。
    “小    马蚤  蹄子。”不再管她还会不会难受,他举着肉棒再度挺了进去。
    “啊啊——”突如其来的填满,宁夭整个人向前一冲,元昊的那根又深深捅到她的喉口,一时间叁个人都爽到叫出来。
    “一天到晚就勾着人肏你,嗯?肏不够?”
    “唔唔我—不是...”宁夭想说话,嘴里塞得满根本说不清。
    “啊啊够了,嗯够……”
    “不够,还差得远呢。”
    不管药效还有多久,离他们餍足,还有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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