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小手里,紫红饱胀的龟头进进出出,铃口吐出精前液,弄到景夏手上,男性味道浓郁。
    景夏脸羞红,骂危崇混蛋。他鼻息深重,吻她的唇和眼皮,“没错,我是混蛋。”
    她的手无法包握,只能握住一部分,被迫快速套弄粗硬的棒身。
    危崇强行把她内裤脱到腿根,抓她腿提起,眼神火热,盯看她的嫩穴。
    景夏合不拢腿,动弹不得,恼怒:“别弄了。”
    危崇伸拇指揉按贝肉,然后把唇含上去,粗滑舌面舔吸,立即感觉诱人味道盈满齿间鼻端,他头皮发麻,龟头暴胀,握着软嫩小手动得更快,狠狠刮棱敏感的冠状沟和铃口。
    景夏被舔得难受,手指酸疼,“危崇,不要了,危崇……”
    危崇身体压上她,呼吸喷她嫩生的颈子上,“想被干?”
    景夏立马闭嘴。
    他舔揉景夏身体,探舌深吻,景夏忽地一咬牙关,下了死力气,差点咬下一块肉来。
    危崇闷哼,景夏趁机推他,一跃而下窜去门边,轻哼:“自己硬起来,自己解决。”
    门打开又合上,危崇好一会儿没动,脸色极为深暗。
    处理完手上的人,傅家人汇报了件大事——景夏不见了。
    找遍整栋楼,了无踪迹。
    一层有人把守,不会让她走;二楼某房间窗外,架了机箱和管道,她最可能从这跑的。
    傅泊素遣人去找,自己不慌不忙立窗口,双肘支窗台,俯看楼下街景,“洗手间,半刻钟。”
    “走哪步了?”
    他看危崇,手指磕烟,风把烟蒂吹散,烟雾缭绕。
    “进去了吗?”
    危崇不说话。
    傅泊素咬烟,“香吧?闻着都叫人硬。”
    风吹过脸,危崇闻到身上一丝残余的味道,她的味道。
    危崇:“我不会动她。”
    “她说要,你忍得住?”
    危崇看傅泊素,眼底写着肯定。
    傅泊素笑,晦暗不明,“我信你,不会为一个女人,枉顾几十条命。”
    他直身,烟头在危崇肩上碾熄,烫穿衣料,“但账,还是要算。”
    危崇没动,肩背笔直。
    傅泊素扔烟,手插回兜,回转看景,“碰了我的人,人还丢了,你说怎么办?”
    危崇知道,这笔账里,包括了他肏景夏那份。如果他只执行指令,没动旁的心思,傅泊素不会要太多。可他动了,傅泊素便不会饶他。今天这机会,就是傅泊素造的。
    危崇躲不掉,也不会躲。他眉都没动一下,说:“两根手指,够么。”
    碰她两次,自断两指。
    傅泊素眼神很淡,“去吧。”
    小宾馆不用登记,景夏躲了几天,没人找来。
    食物耗尽,她换鞋去买,开门抬头,一下撞见对面熟悉的身影。
    傅泊素靠白墙抽烟,脚边烟头一地,环境残旧,他衣着熨帖。
    他唇微微一动,“出来了?”
    景夏脸上血色尽失,握门的手轻抖,下意识推门。
    男人丢烟抬脚踢门,景夏差点被门板拍墙上。
    他走进来,“我一直在想,怎么处置你,你才会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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