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涂着黑色甲油的脚趾纷纷向内蜷缩,当娇媚的女人难抑情动,衬衫纽扣至始至终扣到最上面一颗的男人却抽身而出,随手抓着女人的内裤在自己的性器上擦了擦。
    程乐然就这么被干得不上不下,还来不及合上腿,男人就从头到尾把她审视一遍,嘴里毫不留情的点评:
    “x,屁股,腰,都要练,你这和韵诗差远了,我怎么吃得下去,不都说野花比家花香?程乐然,多年不见,倒也不过如此。”
    刚刚一通电话,就足够让程乐然心烦意乱,好不容易吃了颗安定药睡着,又被眼前的男人折腾起来,折腾起来也就算了,爽一次也行,结果对方折腾一半不干了,还开始拿她和江韵诗比。
    程乐然算是忍不下去,起床气也在这一刻完全爆发,也完全忘记了眼前的男人,已经摇身一变成了沈家家主,沈氏集团年轻有为的董事长。
    女人拿起枕头就往人脸上砸,砸完了又去摸手机,才想起来手机已经被砸了,于是顺手就去拿床头柜上刚刚喝药的玻璃杯,一砸一个准,连着里面的小半杯水,砰地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某人的额头上,然后落在地上,碎了个稀巴烂。
    看着刚刚盛气凌人的男人,现在额头上破了个小口,鲜红的血液从额角顺着眉毛一路蜿蜒到眼皮上,再顺着睫毛往下滴,好像在流血泪,配上男人不可置信的眼眶,程乐然不知为什么,发现自己的心也不太好受。
    她无数个梦里,沈泽森便是这样,红着眼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头也不回的她,流下了一行泪。
    她本想让男人赶紧离开,却没想到,似乎是血液激怒了男人,亦或者是嗜血的男人露出了本性,他猛扑上来,把她翻过身,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身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管一次性润滑,尖嘴对准她的菊穴,用力全部挤进去,然后扔在地上,直接握着自己尺寸过人的性器,往她身体里y捅。
    程乐然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完全不敌身后的成熟男性,刚要骂人,就被捅得痛呼出声:
    “啊——疼!!沈泽森,你个王八蛋,你给我滚,你去他妈采你家的花,你滚啊!!”
    大概人都是会变得。
    六年前的女孩从来不会用什么王八蛋,去他妈这样粗鲁低俗的词汇,而曾经爱说这种粗口的男孩,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教育着乱说话的小孩。
    啪的一巴掌。
    “我不喜欢我床上的人骂脏话。”
    “谁他妈是你床上的人,沈泽森你给我滚出去,啊——!!”
    被激怒的男人直接将肿胀的龟头塞了进去,然后进进出出,浅浅插了几下,把挤入的润滑液再戴出来,涂抹在菊花周围和龟头上,然后冷笑:
    “程乐然,你装什么?待会不还是要求着我进来。”
    “谁求你谁是狗。”
    “我倒是没想到程大小姐原来是想做我的狗。”
    程乐然哪怕经过六年的修炼,也还是败下阵来,根本说不过身后一下下挺入的男人,但凡她想反击,就会被重重一撞,让她那些脏话全部变成嗯嗯啊啊的闷哼。
    六年都正常单向行驶的隧道,如今被一辆超过限高的大货车强行逆行,惨烈程度可想而知,哪怕有润滑,但没有进行扩张的小菊瓣,哪里受得了这种尺寸的横冲直撞,很快就肿起来。
    从里到外,从下至上,那夺去人呼吸的疼痛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此刻,程乐然就像被男人绑在了铁轨上,任由疾驰而过的火车来回碾压。
    异物感与撕裂感让程乐然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停在心里默念——放松放松放松——但根本无济于事,在男人这么狠绝的进出里,哪有可能放松得下来。
    越痛越紧,越紧越凶。
    只因如今的沈泽森,早已体会不到异常,似乎肿胀才是他习以为常的快感。
    他没有时间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要把每一秒都用在观察程乐然的神情上,几乎要把她看穿。沈泽森此时此刻恨不得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
    是什么颜色才会那么一走了之,什么消息也没有留,又在现在这么凭空出现,闯进他的生活。
    就在他要甘心在地狱里当孤魂野鬼时,出现在婚礼上,甚至勾引他。
    这就是她在外六年学会的吗?她也曾用这样的方式,取悦着别人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X,沈泽森大脑几乎痛得要爆炸,心脏更是随着太阳穴的抽动,一点点被挤压被拉扯。他x闷气短,忍不住再次开口,与身下的女人刀刃相见:
    “你的男朋友都知道你这么浪吗?连屁眼都给人C。他g过你这里吗?知道你这儿多么销魂吗?”
    程乐然又胀又痛,哪里说得出话来,更何况她简直觉得莫名其妙,什么男朋友,还都什么都。但疼痛也使她的大脑格外清醒,远离了爱欲的影响,她在这段话里,找到了阿克琉斯之踵。
    她咬牙切齿:
    “多谢沈总夸奖,原来这么多年,沈总还惦记着我这儿,念念不忘。”
    身后向来吃软不吃硬的男人撞得更狠了,女孩的眼泪已经飙了出来,可偏偏还是不肯服软。
    沈泽森的电话,沈泽森的评价,沈泽森的冷漠,把程乐然伤得遍T鳞伤,而如今,学会锱铢必报的女人,不再只会默默承受这种强制,不会再像当初那般求饶,反正一切都是徒劳。
    既然我不痛快,你也别痛快吧。
    明明痛得要死,程乐然却更加用力夹着那根庞大的灼热,让沈泽森倒吸一口气,终于在隧道里寸步难行。
    “程乐然,你当我真收拾不了你?”
    ——程乐然,你当我真舍不得?
    三年X虐的经历,嗜血的男人早就不是当初不过只是恶劣一些的男孩,他太明白如何整治不听话的狗了,尤其是那些所谓的y骨头。
    是啊,曾与职业杀手肉搏的男人,力气得有多大,才能活到今天这副模样。
    只见沈泽森青筋突起的手背,稍微用力,往两侧掰开,身下的女人就切身感受到撕扯的疼痛。那里的夹力,怎么可能比得过男人的手劲和腰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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