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轻,又满腔爱意,如同灼灼烈火般燃烧,喜欢无处发.泄。
    今夜,屋里只有他们二人,有一些声音出来的时候也不会扰了他人,只是颜如月羞于出声,最后是谢砚从后面捂住她的唇。
    闹腾了许久,积攒的爱意宣泄。
    谢砚服侍她清理一番,用温热的帕子将她身上都擦了一遍。
    他去清洗的时候,颜如月挣扎着起身,将乱糟糟的床铺重新整理一番。
    谢砚回来的时候便瞧见她头朝里,半跪在床榻上,衣衫散落在地上,轻纱帐里女子的身影莹白晃人的眼睛。
    长眸里渐渐起了雾气,压抑下去的喜欢重新冒了出来。年轻总是又用不完的精力,诉不完的情谊。
    扶住喜欢的人,开始又一轮漫长的时光。
    .
    “谢砚,”颜如月嗓子发哑,懒散的躺在那,用脚踹了他几下。
    “你知不知道时间久了我会累?”
    谢砚捏过她的腿,慢慢的给她揉了揉,低声道:“下次我缓着些。”
    颜如月气极,声音不免大了一些,谢砚伸手捂住她的唇,让她想到方才他也是这样从后面捂住,撞的越发的欢。
    “嘶——”
    颜如月咬了他一口,谢砚立马将她放开。
    “月儿,小声一些。”
    颜如月挑眉看他,“现在知道让我小声了?”
    她话说的直白,暗色里谢砚红了耳根,又有了反应,却也是不敢再折腾她了。
    见他乖顺的给她揉腿,颜如月哼了哼,用足尖点了点他,“行了,睡吧。”
    .
    陆启明已经很多天没回过家了,十分想念家里的妻子和孩子们。想了想,决定趁着白日里回家一趟。因着这个念头,夜里竟然睡不踏实,天不亮就起了。
    将东西收拾一番,陆启明看了一眼天色,想着出去打套拳法算了。
    刚一出门,便瞧见谢砚推门从屋里出来。
    “谢大人,怎么起的这般早?”
    谢砚嗯了一声,刚要迈腿往前去,就被陆启明拦了去路。
    陆启明瞪大了眼睛,看着谢砚高高的衣领下,那处若隐若现的红色痕迹。都成了婚,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谢大人啊,”陆启明知道有些京官会去听曲,听的高兴了,留宿也是正常的。只是他没想到,清冷如谢砚,也会去那种地方。
    “你还是多注意一些,”陆启明觉得自己和谢砚交好,有必要提醒他一番。听说那种地方不太干净,有的人还染了病。
    谢砚被他的一番话说的糊涂,随意的嗯了一声应下,问他:“陆大人可是要去打拳?”
    陆启明点头。
    谢砚颔首,道:“正好,想要向陆大人讨教一番。”
    谢砚不会功夫,不过从小就进山里,又成日做些粗活,身子骨一直不错,反应也敏捷。到了京城之后,时常会和那些会功夫的学习,时间久了便也会了一些。
    一听要切磋,陆启明当即来了精神,将刚才的事情忘了,笑哈哈的和谢砚往练武场走去。
    等科勒达来的时候,便见到练武场上二人都汗津津的,还在动手。
    科勒达没说话,他们西国人打架都是大开大合,没有大显人功夫招式精巧,所以他想学习学习。
    看了一会,科勒达也看出来谢砚不会功夫了,不过让他吃惊的是,谢砚反应极快,愣是靠着自己的反应能力躲闪开陆启明的攻击,有时候甚至能反击几次。
    最后结束,科勒达没吝啬自己的赞美,尤其是对谢砚投去赞赏和钦佩的目光。
    谢砚勾了勾唇,陆启明发现谢砚好像比前几日心情好,大概是因着回家住了一晚上吧。
    “谢大人,我今日要回家一趟,还要回衙门那里安排些事情。”陆启明道。
    谢砚颔首,知道即便陆启明不在,他安排的人也会守着安可自如。再有,科勒达等一干勇士也不是吃素的,科勒达甚至能徒手撕开一头狼。
    “你们殿下起了吗?”谢砚问科勒达。
    科勒达重重的叹息一声,“没有,近日殿下心情极为不好,问他又不肯说。”
    “谢大人,您能不能帮我开解开解我们殿下?您聪明,定然是比我会劝解人的。”
    科勒达知道谢砚只是瞧着面色冷,实际上人还不错,走在路上有不少姑娘们看他,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谢砚从练武台上跳下来,长指解开被拢起的衣摆,边整理上头的褶皱边点头,应了声好。
    .
    这些日子安可自如蔫了不少,自打听完文慧那番话后,他就心里难受的厉害。
    文慧郡主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自己不要肖想她了。
    可是,那日明明是她主动拽着自己的,还曾在半夜的时候夸赞少年腰力好。他觉得自己将她侍候的不错,怎么就翻脸不认账了。
    咚咚两声叩门声,安可自如有气无力的说了声进。
    本以为是送早膳的丫鬟,却不想端着早膳的人竟然是谢砚。
    “谢大人?”安可自如起身,“怎么是你来送东西。”
    谢砚将东西放好,淡声道:“科勒达说殿下心情不好,让下官来开导殿下。”
    安可自如长腿勾过椅子,懒散的坐下,“哪能麻烦谢大人,没什么事。”
    谢砚没走,而是也随着他坐下,嘴上问道不介意下官也用一些吧,身子却是坐的牢固,没有要走的意思。
    安可自如点头,“一起,一起。”
    谢砚用饭很快又很斯文,脊背挺的笔直,像是一棵翠竹。而安可自如少年人胃口大,吃的也快,少年人意气风发,从某个角度看像是草原上的狼。
    待用完之后,有仆从进来收拾好,送上一壶泡好的茶水,谢砚亲自斟茶给安可自如,然后轻声道:
    “若是殿下有什么烦心事,不妨和下官说一说,说不定下官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到底是年岁小,又没经历过情情爱爱,心里的苦楚无人诉说,正好有人送来了温暖。
    “谢大人,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安可自如干净的眸子看向谢砚。
    谢砚勾唇,眸色都柔和了几分:“自然是有的。”
    安可自如又问:“那如果她不喜欢你,主动推开你,该怎么办?”
    这番话,让谢砚想到他和颜如月刚分开的时候。
    午夜梦回,心里都是不甘和浓浓的思念。
    谢砚抬了抬眼皮,似有所指的道:“主动,只有主动才会有接下来的事情。机会都是自己给的,殿下,您说是吗?”
    主动吗?
    “可是,如果对方讨厌呢?”
    谢砚觑着安可自如的神色,再接再厉道:“如果什么都不做,才一切都结束了。殿下,听说西国人有习俗,送出去自己最看重的宝贝,如果对方接受那婚事便成了,可有这么一说?”
    安可自如笑着点头。
    “那殿下为何不试试?”
    谢砚薄唇轻启,全部都是鼓舞人心的话。
    安可自如本来犹豫的心坚定起来,觉得谢砚说的对,为什么不试试?既然喜欢她,那他就该勇敢的去追,而不是在这里颓靡难过。
    这不是西国人处理问题的方式。
    见少年似是振作起来,大有跃跃欲试的意思,谢砚长眸垂下,肩膀似放松了些,淡淡的吐出一口气。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谢哥又高兴了,哈哈哈哈
    第99章
    ◎自然是给儿子的礼物◎
    文慧这些日子都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就连府里最喜欢的小情郎过来,她都挥挥手将人撵走了。
    “郡主,这是颜小姐差人送来的糕点,说是附近新开的铺子,味道不错,让您尝尝。”
    文慧觑了一眼,随意的捏了一块枣泥糕放进嘴里,浓密细腻的枣泥带着淡淡的清甜,味道还算不错。
    画屏看她吃了东西,总算是松了口气。垂手站在那,时不时的给文慧倒茶。
    “你是不是有事?”文慧忽地抬头看了画屏一眼,“总觉得你好像欲言又止,想家了?”
    画屏脸色有点奇怪,摇了摇头,张嘴又闭嘴,就是不说话。
    文慧笑了一下,“那你是怎么了?”
    画屏跺了跺脚,低垂着脑袋道:“郡主可还对那日赏菊宴的事情有印象?”
    文慧颔首:“自然。”
    画屏又道:“那从名花斋回来路上的事情,郡主您还有印象吗?”
    文慧捻过枣泥糕,浑不在意的道:“不就是我醉酒,闹着走路回府吗?”
    画屏抬头看了一眼,无奈的道:“郡主,您不记得您将那位西国小王拽进屋里的事了?”
    啪嗒——
    是文慧手里的糕点落地的声音,好好的一块枣泥糕在地上摔的粉碎,香气散开,迷人的很。
    但是文慧却是没什么心情理会,她呆愣了一瞬,转头看向画屏。
    画屏重重的点头:“郡主,是真的,您将那位拽入屋里,直到天快亮了才放人家走。”
    文慧脑袋有点空,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她大口喘了一口气,画屏识趣的上前奉茶,直到一口微凉的茶水入喉,文慧才觉得神魂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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