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对了,记着这疼,骚奶给爷管住了。”封祁渊声音低沉轻谩,“除了爷,敢再对第二个人发骚爷割了你这两团儿贱肉。”
    男人低声亵语间透着不容错认的肆戾狠绝,盛宁蓁浑身直打哆嗦,两片娇润唇瓣轻颤,“玉儿不敢呜……不敢发骚……”
    小东西的乖顺令封祁渊很是受用,眉眼微微舒展,轻声亵弄,“夔龙都闻见你的骚味儿了。”
    夔龙便是二人身下这匹黑马,大食的纯血骊驹,通体黑缎子一样油光放亮,四肢关节筋腱壮实,脾气暴烈,极难驯服。
    身下黑马似是能听懂人话一般,微微抬蹄儿轻嘶一声,懒懒打了个响鼻。
    盛宁蓁小脸儿绯红一片,往男人怀里埋了埋,娇红嫩脸儿羞赧中透着无辜。
    封祁渊垂眸睨着小东西羞臊的小模样,亵肆轻笑,“逼骚没骚?”
    “骚……”怀里软软腻腻的一声儿娇呜。
    “自己把逼送过来,爷鸡巴尝尝有多骚。”男人轻贱命令,羞辱意味十足。
    盛宁蓁裙下穿的是开裆亵裤,不知从何时起,她的亵裤就都是开裆的了,极为方便男人兴致上来时肏弄。
    小手软软抓着裙摆拢到腰间,小美人儿轻拧着嫩腰往男人胯间挺,后腰被大手狠掐了一把,男人声音低沉肆谩,“还没找着鸡巴就骚成这样?嗯?”语气颇有些教训不知廉耻的娼妇的意味,令小美人儿有些无地自容,自己好似管不住生殖器的母狗被主人责斥一般。
    小美人儿嫩脸儿红了又红,小脸儿羞臊含怯,颤着小手去揉男人的鸡巴。
    封祁渊微微低喘,声音低沉蕴着浓肆情欲,“没见爷硬着?还揉?”
    小美人儿嫩唇轻抿,动作软软的去解男人的腰带,封祁渊黑眸深暗,一手扯了腰带,一手擒着两只细嫩腕子,直接拿腰带饶了几圈,系成死扣。
    热气喷薄的硬挺肉物就贴在屁股下头,盛宁蓁轻扭了扭小屁股,矫怯抬眸看男人一眼。
    “想要鸡巴了?”男人声音慵懒低肆,带着浓浓的奚落嘲弄,小骚蹄子,一日不喂鸡巴就要骚死。
    “少喂你一日,是不是就能骚死?嗯?”两指轻谩夹弄亵玩着娇嫩奶尖儿,封祁渊轻笑着挞贱小美人儿。
    “求爷赏玉儿鸡巴……求爷赐……玉儿龙根吃……”小美人儿娇腻软媚撒着娇求肏,骚的简直没边儿了。
    黑马嗒嗒的慢走,步伐轻缓,小美人儿一对儿骚奶也随着马行轻轻颤跳,肉兔子似的又嫩又娇,盛宁蓁上身穿着衣裳,唯有胸前衣襟解开露出一对儿骚乳儿,肩上还搭着男人的黑狐大氅,极致的黑衬得一对儿白腻肉兔儿更显雪嫩莹白。
    封祁渊蔑肆轻嗤,“逼骚,奶子也贱。”没人碰就骚晃。
    随手狠捏一把奶肉,激出小骚货一声儿颤浪骚叫。
    男人眸光愈发肆蔑,“夔龙赏了你如何?嗯?马屌要不要?”
    前半句盛宁蓁听在耳中还迷迷瞪瞪的,后半句直接吓得她身子狠晃一下,往一侧栽歪,差点儿摔了马。
    男人眸底尽是戾色,眸色暗的不能再暗,轻“呵”一声,“这么急着想吃马屌?”
    小美人儿慌乱摇着小脑袋,吓得声音都带颤儿,“呜不要……玉儿不要……”
    “马屌比爷鸡巴粗多了,不想要?”男人声音似笑非笑,眸底却是肆浪翻卷。
    “呜玉儿只要爷的鸡巴……”
    封祁渊轻嗤一声,嘲亵中透着几分笑意,“爷的鸡巴也治不了你这骚病。”
    “呜呜……”小美人儿被磋磨的呜呜骚泣,“玉儿不要治骚病……就要一直骚着……爷喜欢……玉儿伺候爷……”爷喜欢她骚的,她要骚着,一直骚着,就能一直伺候爷了。
    “谁说爷喜欢骚的?”男人低音透着浓浓愉悦,一手轻攥着细嫩小下巴,俯低轻吻一口娇唇,“爷喜欢你柔姐姐那般柔情似水的女子。”薄唇带着温热体温轻吮一口粉润唇瓣儿,“还有你婉姐姐,知礼温婉。”
    小美人儿眼眶微红,已经蓄了一汪泪泡,声音都带着浅浅的哭腔,“爷不喜欢玉儿么……”
    封祁渊黑眸深暗,从没有人敢当面这般问他,他的奴宠当中,即便是盛宠如柔儿,也都是战战兢兢、贴心小意的伺候他,从未有人敢问他喜不喜欢自己。
    封祁渊低低轻笑,语气慵懒凉薄,“你是什么东西,自己说。”
    “玉儿是……是母狗……爷的骚母狗……”一滴泪珠子颤巍巍的从眼眶滚落,盛宁蓁微微哽咽着说着骚话。
    封祁渊淡淡“嗯”一声,轻肆随意,“还有呢?”
    “是……是爷的精盆……尿壶……肉便器……”盛宁蓁忍着呜咽自我轻贱,她知道她问错话了,爷是要她认清身份。
    封祁渊眸色轻肆,淡淡撇一眼暗自垂泪的小东西,没再继续欺辱,她知道自个儿的身份便好,一个奴宠,最是不该生出的这些不该有的念想。
    男人对小美人
    硕大的鸡巴头还是半蛰伏的状态,磨叽了许久龙屌这会儿已经半软下去了。
    轻揉了揉怀里绒绒的小脑袋,男人声音低沉带笑,“对你,爷倒是可以罚的轻些。”
    “揉的舒服了?”男人轻轻勾唇亵问,攥着屁股肉的大手轻谩往上托,肉屌能感受到逼口的热乎气儿才停下。
    男人少见的温柔令小美人儿胆子也大了些,娇嗔一眼男人,小声音软哝哝的,“爷坏……”小嫩嗓娇甜带腻。
    小美人儿神色羞赧,被腰带捆缚的小手软软蜷成小拳头,爷的好,爷的坏,她都喜欢……
    小美人儿可怜兮兮的抽嗒着,在男人低低轻哄下渐渐止了哭,爷从没骗过她,除了吓唬她不算。
    盛宁蓁羞耻的垂着小脸儿呜咽,压根儿没脸去看男人,她好不要脸,怎能妄想要爷的喜欢。
    “乖,不叫人瞧乖宝的奶子。”薄唇一口口轻嘬嫩嘴儿,男人声音低低哄着怀里哭的呜呜囔囔的小东西,“爷什么时候骗过你?嗯?”
    封祁渊黑眸肆谩,小东西,屁股肉又嫩了。
    微带戾肆的一句低语令小美人儿浑身一哆嗦,反射性的缩了缩小屁眼儿,小脑袋埋在男人怀里听话的点头,她不敢了。
    “赏你个头套,蒙着脸。”
    “唔……嗯啊……”小美人儿软靠着男人肩膀,闭着眼轻轻软吟。
    软嫩小身子披裹着黑狐大氅被男人揽在怀中,小美人儿娇呜一声感受着身下被大手探入,被撕开大口子的裙子露着一点儿小屁股,一瓣儿小肉屁股此时被侵入的大手攥托着把玩。
    “怕给人看肿屁眼儿?”
    封祁渊一手轻搂过娇软身子,微微俯在白嫩耳畔轻吻小耳朵尖儿,“这次爷便饶了你,若有下次……”薄唇轻懒吮一口嫩耳垂儿,动作极尽温存,吐出的话语却是深谙无情,“打烂屁眼儿,知道了?”茹儿的惨状这小东西也是亲眼见了的,不怕她不乖乖听话。
    儿可以算是极为宠爱,只是点到为止,没再继续残酷碾碎她本就破成碎片的一颗心。后宫奴宠自然不配得到主子的真心,生出这般念想就已经是极大的不敬,要施以极严酷的刑罚。
    “若是不乖,爷便回回叫你挨了罚再示众。”
    “呜呜……呜……”小美人儿被亵辱挞贱的受不住,瘪着小嘴儿就开始哭。
    小美人儿被捆着小手,没法自己掰逼,只能软软轻拧着嫩腰,逼肉蹭着大鸡巴头一点点磨开逼唇,厚腻的大肉唇鸡巴头一顶便软软分开,两片薄嫩的小花唇却是来回轻拧着软腰也磨不开,反倒让大鸡巴给顶成黏唧唧的贴成一团儿。
    “怕丢脸?”
    盛宁蓁小脑袋软软偎靠在男人肩头,嫩脸儿透着娇媚羞怯,爷的手好大……一只手就攥满她一瓣儿屁股了……好热……揉的好舒服……
    封祁渊舒展的眉眼都透着愉悦,好似将人欺负哭了是极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微微俯首轻肆舔吻着耳后嫩肉,吐出的话语欲色满满,“贱奶子打肿,乳环拴上链子牵着你在宫里遛,让人都看看骚母狗的肿奶子,嗯?”
    “小骚货。”低笑着轻斥一句,“嘴上说喜欢爷,见着爷的鸡巴逼都打不开?嗯?”
    平时的屁眼儿刑罚最多就是小惩大诫,即便打肿也是几日就可以养好,大不敬的菊罚可不是随意意思一下,是要将一口屁眼儿打至见血,彻底打成烂肉,日后那口屁眼儿就算是废了,不仅挨不了操,日常也会漏屎,兜不住大便。
    小美人儿可怜兮兮的轻呜。
    封祁渊轻笑着亲一口哭的呜呜咽咽的嫩嘴儿,低沉喟叹,“乖宝。”
    盛宁蓁有些慌,小脸儿惶急,“玉儿打得开……骚逼打得开……玉儿贱逼随爷肏的……”小美人儿嗓音又急又软,听在男人耳中可爱的不像话。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轻肆睨着小东西拧着嫩腰去蹭他的鸡巴头,却是蹭不开小肉唇一脸儿惶措无助。
    “怎么个随爷肏法儿?”封祁渊唇角微勾,擒了一抹坏笑。
    “肿屁眼儿只给爷看好不好……”小美人儿小嗓音轻软,声若细蚊,又羞又怯。
    “乖宝不就喜欢爷坏……”封祁渊亵肆低笑,性感低音色气满满。
    盛宁蓁心跳蓦地乱了一拍,她是特别的对不对?爷是疼她的!
    “呜给爷肏骚心……肏子宫……”小美人儿还在拧着软腰试图磨开小逼唇,唇间溢出一声儿娇哝泣音儿。
    小美人儿极会察言观色的小意软哝道,“玉儿怠慢爷的龙根了……求爷狠狠肏玉儿……教训骚逼……”
    “屁眼儿打肿,再掰开肿屁眼儿示众,嗯?”男人极尽恶质的逗弄小东西,看着小耳朵滴血似的红,就知道这小东西怕当众受刑。
    “呜呜……不要呜呜……爷饶了玉儿……”小美人儿直听着男人极致色欲的形容就忍不住崩溃,她的贱奶只给爷看,“只给爷看呜呜……玉儿只给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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