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知道了刚刚是什么感觉。
    时间好短......
    萧屹的喘息还没平稳,粗重的声音性感且低迷。他耳根红红的,不好意思抬起头的窘迫模样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许诺不会再问了。萧屹感觉到后脑被软软的手心包住,安慰似的抚摸让他男人的尊严尽失,羞耻化为力量传到身下,刚刚泄出的性器又有了反应。
    他还没出来,许诺微微睁大眼睛,身体又被那种饱胀感填充。
    嘴被胡乱吻住,他握着她的腰,狠狠撞向花心。
    初尝人事的姑娘崩起脚尖,艰难承受利刃的袭击。
    这次的感觉对了,萧屹扯开她的腿,那个小指粗细的小口正吞吐着他的性器,薄薄的边缘正诉说包裹的艰难,苍白中裂开几条鲜明的线。
    他抱起她,窗户上逐渐结起水汽,似乎它也感觉到热量,一行行水流如汗水般淌下。
    情欲浓重,整个房间都是肉体交缠的声音,空气暧昧又黏稠。
    自己狰狞丑陋的分身和她的娇嫩反差极大,萧屹倏地停下,胸前肌肉起伏,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
    “诺诺,我爱你。”
    许诺点点头,眸光再次迷离,萧屹又突然恢复动作,将她的回答撞乱。
    第一晚,他必须射进去,对这件事他有病态的执着。
    熟悉的热度又充盈了小腹,她泪眼婆娑地望着身上的男人,他的喉结滚动,一滴汗落在她眉心。
    -
    许诺睁开眼,萧屹正在她旁边躺着傻笑。她想继续装睡,可萧屹已经发现了她,紧接着生着胡子的下巴就扎到她肩膀上。
    锁骨红了一片,还有昨晚禽兽印在上面的印子,整个人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怎么这么快就长出来了?”
    许诺好奇地摸着萧屹的下巴,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还是光滑的,一夜的时间就冒出了小胡茬。
    “之前憋的,没地方发泄,就疯长。”
    萧屹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许诺却信了。认真思考男人的话,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下面。
    “诺诺,别这么可爱,会让我想弄坏你的。”
    他在她胸口深吸了一口,“还疼吗?”
    “还有点。”
    尽管昨晚萧屹想温柔,可真的开始的时候还是失控了。许诺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情意绵绵的早晨,初夜醒来就是该体贴些。
    可他下一句话,却让她开始后悔跟了这狗男人。
    “那就再来一次,多锻炼锻炼就好了。”
    -
    萧屹当然舍不得再来一次,要是把人给吓跑了,他多得不偿失。
    许诺不好意思和他一起下来,他也愿意陪她玩这种地下恋情的小游戏,和往常一样为她拉开椅子,只是在离开时多捏了一下她的屁股。
    “怎么了?”
    许诺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个男人太恶劣,自己做的事却还要故意问问她。
    萧星淳看着两人间的眼神,默默低下头吃东西。
    “温柠姐姐呢?”
    阳光扫过萧峋侧脸,眉心一道清淡的痕迹。萧峋余光注意了下许诺,“她应该还没醒。”
    事实上,温柠知道与许诺的渊源之后就拒绝下楼了。即便这一切与她无关,她身上也依旧流着那家人的血。
    她带着歉意,可道歉或者沉默都尴尬。
    萧峋满脑子都是温柠和蒋家的事,没注意到弟弟和许诺之间的变化,唯一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只有萧星淳。
    早餐后,萧星淳和许诺先后离开,兄弟二人脸上的笑容也终于随着她们身影的消失殆尽。
    失去温柠的踪迹已经小半月,蒋仲大口吞着杯子里的水,冰块碰到杯壁的声响刺耳又烦躁。
    马上入冬了,冰水却无法浇熄他心里的火苗,额头上的汗珠像被蒸出来的一样。蒋仲转身目光掠过镜子,只觉得里面的人像是一个隐藏的火炉。
    他必须在生活上一切如常,可又不能像陈浩一样离开蒋家,长期折磨快要将他逼疯。
    他希望温柠是自己逃了,被人抓了或者杀了,千万别再活着出现。
    可事不遂人愿,一个小时前,有个死里逃生的人醒来,告诉他在那天的小路尽头,萧家人曾悄悄出现。从天而降划开另一人喉咙的男人,是萧峋。
    “萧峋怎么会出现在那?”
    他抓着病人苍白的手臂,鬼门关前走了一道的人无力地躺在床上,早就不似过去健硕,狠狠一捏竟然掐出几道血丝。
    可病人再无法回忆,那沁入潮湿的黏腻腥甜,是他毕生都不愿再想起的梦魇。
    “帮我叫管家进来。”
    人一脚踏出门,又被蒋仲叫住,“算了,等晚上吧。”
    寇老头拿着蒋家的薪水,不能像蒋仲一样白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懒得出来。
    他身边就是蒋兆成,老人一头白发微微拂动,阳光投影到他脸上,炯炯有神的眼睛慢慢眯紧。
    “起风了,进去吧。”
    管家心脏往下掉了一下,他比蒋仲沉得住气,手微微颤抖,面色不变分毫。
    “柠柠怎么样?这些天你去看她了吗?”
    往常蒋兆成也和他问温柠的事,他回答的和之前一样,蒋兆成看了会儿他的眼睛,忽然笑起来。
    “快中午了,去休息吧,这么一把年纪,不用天天跟在我身边了。”
    寇老头松了口气,他走到门口关上门,门缝挤压着老人的笑容,彻底关上的一刻,温和瞬间转变为阴鸷。
    蒋兆成不紧不慢地起身,随意从书架上拿了本书,待身后的沉重感消失,他下楼去用餐,经过拐角,几个人出来跟上他,都是生面孔。
    “你们是新来的?”
    他出门是要保镖的,但是这些人不是他之前的那几个,而且他也并不是要出门。
    第一个人点点头,言多必失,他不说话,但硬跟着蒋兆成的行为多少有点强迫性,老人微微不悦,低哼了一声。
    与冬天同期而至的,是蒋家逐渐诡谲微妙的气氛。
    晚上,两个黑影分别神不知鬼不觉地晃进父子俩的房间,他们各自待了一小会儿,就又从原路出来。
    蒋兆成上了年纪,可是他的视力却没受任何影响。
    月亮恐惧地藏进云里,连头都不敢探出来,他在漆黑一片的书房里摸索,摸到真正的保险箱。
    上次打开保险箱还是初立下遗嘱的时候,没有人喜欢总是看到自己死后才生效的东西,他也一样。
    但他记得上次关上时,旋钮上明明多放了一小撮灰尘。
    现在怎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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