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身边还不够你看的?”
    “那不一样,生活中的你,和荧幕上的你还是有区别的。”
    姜烟尘朝着鱼筠勾了勾手,鱼筠看见了就乖乖到她的身边坐下,“怎么了?”
    “荧幕中的我是怎么样的?你说说。”
    “啊?这么突然吗?”
    鱼筠将手撑在两侧,开启的电视正好开始播放姜烟尘的护肤品广告,镜头中的她穿着露肩的黑色裙子,有几个镜头甚至看不出穿了衣服。
    这是姜烟尘少有的走偏性感路线的广告。
    “这……”
    姜烟尘抬眼看见电视,“性感?”
    鱼筠觉得不对劲,还在头脑风暴想找一个适合的形容词。
    不知道金主爸爸买了多少条这个广告,一直在循环播放同一个广告,鱼筠想事情的事情会盯着一个地方看,其实眼睛并没有看进去什么。
    姜烟尘却是误会了,眯了眯眼睛轻笑一声,正好广告结束开始播放电影,鱼筠被开头的音效声吓回了神,一转头就对上了姜烟尘意味深长的视线。
    鱼筠心里一咯噔,不由自主往后娜了一些,“怎……怎么这么看我?”
    姜烟尘把手搭在鱼筠的肩上,手指在鱼筠的锁骨上轻轻滑动,“你要是喜欢,你可以随你拍,你不是有那个超高清的相机吗?”
    鱼筠一头雾水,“拍什么?”
    “拍你想看的,你喜欢的。”
    “我想看的?我喜欢的?”
    鱼筠眼睛朝天花板看,想着自己想看姜烟尘什么,或者说想记录她的什么专属画面。
    脑海中突然闪过昨晚文茗给她分享的一个视频,是娄琼诗喝醉后的rap视频,口齿不清的样子像极了一个智障,对她无感的鱼筠都笑了很久。
    “我确实有一个想看的,但是不知道你愿不……”
    姜烟尘勾住鱼筠的脖子,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不用问了,我愿意。”
    “我还没说呢。”
    “我愿意啊。”
    鱼筠盯姜烟尘盯了好一会儿,才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音乐软件找歌单,“你会喊麦吗?气沉丹田那种感觉。”
    “……”
    姜烟尘愣住了。
    喊麦?什么喊麦?鱼筠该不会是要自己喊麦还要拍下来吧?
    姜烟尘看鱼筠认真找歌的样子,就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
    “你滚!”
    姜烟尘把鱼筠摁在沙发上,鱼筠手上的手机脱落掉地,双手还被钳制在两侧,但好在姜烟尘力气不算太大,手腕算不上疼。
    鱼筠惊恐地看着姜烟尘,这个姿势属实不太美妙,“怎么了?”
    “你就这么喜欢看我出糗的样子吗?”
    “我没有啊,是你自己说的啊。”
    鱼筠是有些恶趣味在身上的,但她从来没发现自己这点,可能也是没人和她说过的原因。
    “我……”
    姜烟尘怼了鱼筠的脑袋一下,怪自己对鱼筠的期待太高,现在落空后只想杀人,“你!”
    “我?”
    姜烟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估量着能不能抱动鱼筠……自己以前经常会健身,应该抱得动鱼筠这只瘦鸡,索性咬咬牙把鱼筠一把薅起来,在她的惊恐的神情下想将她揽腰抱起来。
    “小心小心!诶哟……”
    姜烟尘最终还是没能抱起来,拍戏这几个月她没健身,肌肉和力气都退化了,就算怎么样也抱不动九十几斤的鱼筠。
    鱼筠从姜烟尘手上摔下去的时候脸着沙发,活像案板上的咸鱼可怜兮兮。
    不过最尴尬的莫过于姜烟尘,手撑在沙发上仿佛失去了梦想,整个人灵魂都没了。
    鱼筠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没关系,你好好健身还是可以抱动的。”
    姜烟尘抬眼看鱼筠,一时之间不知道她有没有在嘲笑自己。
    鱼筠又竖起大拇指,“你牛逼,你第一,你在海里开飞机。”
    “……”
    姜烟尘坐正,端起水喝一口压压惊,“你这骚话哪里学的?”
    “我听文茗说的,感觉蛮有意思的。”
    “这或许不是夸人的,她当时对谁说的?对你?”
    “不是夸人的吗?她当时对娄琼诗说的。”
    姜烟尘放下茶杯,一本正经地说:“那就对了,你别和文茗学那些没用的,我觉得她不行,你更不行。”
    “我不行?”
    鱼筠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哪里不行?”
    姜烟尘站起来,指指鱼筠的脑袋,“脑子,你太笨了,改天就把你送去培训班上课。”
    “……”
    鱼筠以为姜烟尘是开玩笑的,没想到在两天后,姜烟尘真给鱼筠报了一个网课——进阶恋爱教学课程。
    “想get到恋人话中的意思吗?想讨恋人欢喜吗?想知道怎么做,怎么说恋人会满意吗?欢迎来到我们张老师的课堂,全程直播,真实案例,手把手带你成为完美男友/女友。”
    “怎么样?”
    鱼筠看愣了,两眼一抹黑最后憋出一句:“oh my god……”
    “你上班不是都没事干吗?这个上课时间刚好就是你的上班时间,周末不上课,你也不上班,我们可以出去玩。”
    “……”
    烟尘其实是资本家来的吧?不放过任何压榨“员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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