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次任务完成度100%,评价甲,获得愿力点100,总愿力点2820。任务筛选中,请稍候……”系统冰冷的提示音没给许亦涵带来丝毫触动,比起刚开始任务,她对于任务世界的进入和抽离都已经十分纯熟习惯。“任务获取中……任务:明辨敌友。进入中……”
    光华一闪,脑海中浮出系统的话:“身份:金主许亦涵,任务目标:让背叛者得到应有的下场。任务开始。”
    “嗬……”许亦涵随意地扫了一眼面前的“盛景”,不咸不淡地轻哼一声,言语与神态中都带着令人无法捉摸的高深莫测。
    金碧辉煌的房间里,没有人敢贸然吱声,谁不知道岚姐脾气阴晴不定,一个不小心得罪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连把人带来的吴俊见此情景,也知道来得不是时候了,凭借着对她的了解,趁着她还未开口,吴俊连忙给手下那些的男人使眼色,右手藏在裤缝后边拼命扇着,示意他们赶紧走。
    十二个俊男顺从地排着队离开,不少人脸上出现懊恼之色,还有两个胆大的悄悄回头去看许亦涵的脸色,似乎有点不服气。
    这些男人穿着各异,都是吴俊根据他们个人的风格和优势精心搭配的,纯情学生仔、肌肉男、西装精英男……各种类型的男人都不缺,最骚的浑身只挂了两条交叉的带子,分别环着腰部以下及穿过裆部,把性器赤裸裸地托着,遮掩住铃口,含羞半露出两侧的肉色,两个蛋蛋更是垂悬在侧面,一走路就跟着阴茎上下晃动,色情得很。
    此刻就是这个骚男频频在队伍里回头,一副不甘就此离去的神情。
    吴俊还没来得急说话,许亦涵的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过去,焦点聚集在那张因期盼而愈加显得亢奋的脸上。
    “走走走,赶紧走。”吴俊莫名后背一凉,一股突如其来的直觉刺激得他头脑瞬间清醒,迅速迎入二人之中,有意遮挡许亦涵的视线,一面还回头对迟疑的队伍呵斥道,“有没有眼力见?岚姐这会儿哪有功夫看你们这些庸脂俗粉!”
    偏偏那男孩子停下来不走了,前后的男人注意到他滚烫的目光直直看着许亦涵,纷纷露出或嫉恨或嫌恶或不甘的神色,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氛围在房间里蔓延。
    许亦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男人迟疑了一会,还是大着胆子开口道:“岚姐好!我叫远远,现在水木城的头牌,今年21岁,身高179,体重……”
    他越说越骚,甚至开始左右扭动,展示起自己的身材来,丰富的经验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对许亦涵抛了个媚眼,摆弄的角度、放电的时机……一切恰到好处。
    说完这些,远远有些得意,又不免忐忑起来。
    眼前这位,可是现今国内情色产业里的巨鳄,不但名下的中高端会所遍布全国,还暗中掌控着庞大的A片产业链,多少人想在她面前露个脸,只要被看中,以后的身价和资源都不愁,说不定还可以打入上流社会,进到那个传说中的圈子里,服务各界名流富豪,趁着年轻有资本卖个好价钱,幸运的话还有可能被哪位金主相中,被包养个三五年,这辈子就吃穿不愁了。
    当然,最好的是……直接被眼前这位看中。远远想到这个都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和岚姐喜怒无常一样出名的,是她出手阔绰。据说之前在她身边的那个红人,被她力捧进了演艺圈,各种令人艳羡的资源滚滚而来,不到三年,各大热门综艺上了个遍,出演好几个男主角,纯情人设至今无人敢破,某平台粉丝量已超千万。
    一个鸭子,一朝登天成了万千少女的偶像,天天被人留言“老公睡我”,门户网站上还成天八卦他什么初吻初恋,谁能想到他曾经跟他们一样,整晚陪着三五十岁的老女人做爱,舔那些发臭的干木耳,甚至被男人干过屁眼?
    这一切,都取决于眼前这个女人。
    远远知道,自己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了,这辈子都未必有翻身的可能,所以……豁出去了!
    许亦涵稍稍动了动嘴角,所有人都紧张地捕捉着她的情绪,远远从里面看到了笑意,心中的狂喜一点点放大……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刻吴俊从那脸上看到的,分明是有着不祥预感的似笑非笑。
    “头牌……”许亦涵定了一下,嫣红饱满的嘴唇轻抿,她冷冷的眼看向吴俊,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所有人听清楚,“鸡巴这么小,别坏了水木城的招牌,拿去给男人操。”
    她说这话的时候,还保留着养尊处优的女人特有的高贵典雅,若不是亲耳听到这些话,任谁也想不到这些粗俗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远远如遭雷劈,这一下当头棒喝,连周围存了看热闹心思的同类也多少有点物伤其类,万万没想到只是这样唐突一下,竟至于万劫不复!
    不等许亦涵再说话,吴俊已唯唯应下,扭头就对呆愣在原地的男人们大声呵斥:“狗日的一群畜生,还不滚?!”
    呆若木鸡的远远被前后的人迅速夹着带走了,房间里空下来,也变得更安静,死寂中,底下人惴惴不安的呼吸令许亦涵不胜其烦,她摆摆手:“你的事去跟J商量,别在我跟前晃了。”
    吴俊得了圣旨一样,面露笑意,下去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带上,关好门才喜忧搀半地想着正事办得意外顺利,要没有多此一举把手底下这群带来投机,也不至于折了个好苗子,但是也没办法,谁让那小子自己沉不住气,把他千叮咛万嘱咐的“听话”俩字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彻底完蛋,也只能怪他自己。
    吴俊叹着气走了,许亦涵把自己深深陷入柔软的沙发,闭目不知在想什么。
    又一日,晴光潋滟,许亦涵从蔚蓝的水中钻出来,顺着梯子爬上岸,一边脱掉了泳帽,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着裸露在比基尼遮盖之外的肌肤嫩滑白亮。
    女人窈窕的身姿行动时更加性感,丰臀扭摆出随性的幅度,挺拔的双乳在胸前绷紧,前凸后翘,又是这样湿着身半遮半露,更惹人遐想。
    “人呢?”许亦涵睡在躺椅上,帅气的管家端来冰饮,无声在身侧侍立。
    吴俊连连赔笑,表情却很不自然,焦虑几乎是写在了脸上,但他支吾了一会,不敢挑战许亦涵的耐心,还是把难以启齿的话说出了口:“他……他在,就是不肯脱。”
    许亦涵瞥他一眼,稍稍仰头,管家贴心地把饮料吸管送到她口中。
    “岚姐,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保证把他调教好!”吴俊立刻表态。
    许亦涵冷哼一声:“能等,我见这么个没教好的野犊子?这次机会难得,那位的身份和做派你很清楚,讨了她的好,够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
    吴俊连声诺诺,听她虽然责备,却没有生气的意思,话也利索起来:“知道、知道!都是岚姐抬举,给我这么好的机会。岚姐,不瞒你说,这小子真是天赋异禀,他那话儿比驴根没差多少,又是个处男,胜在干净啊!他爸妈都死了,17岁的毛头,不卖肉怎么养活自己?岚姐,你看这样行不,我给他饿几天,再倔的驴都得学会跪!”
    许亦涵沉吟不语。
    吴俊额头上冷汗飕飕,不住地反省自己哪儿说得不对,正觉得快要窒息时,许亦涵懒懒地发话了:“把人带过来。”
    “是、是。”吴俊小跑去了客厅,好半晌,拖着个人朝泳池这边过来。
    许亦涵半眯着眼,看见那小子个头倒是不矮,剃个毛寸,一张消瘦的脸显出病态的惨白,英气十足的眉倒是颇有男人味,轮廓和五官都很刚硬霸道。
    吴俊给他精心打扮过,从头到脚的衣物配饰都是崭新的,黑色的韩版小脚裤把修长匀称的腿勾勒出来,臀也够翘,唯一不太和谐的就是那一副被逼良为娼的羞愤,他被吴俊强行拖过来,两手还牢牢捂着裤裆,看那模样,是要誓死守护自己的贞洁。
    小子精气神倒是可以,许亦涵才那么扫了几眼,他就像炸毛的小兽,竖起浑身的毛发,呲牙咧嘴嗷嗷着吓唬过来,眼神很凶,额角青筋一鼓一鼓的,看来憋了不少脾气。
    初生牛犊啊……
    许亦涵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家伙了,围在身边的男人都跟上次那些一样,好像生来就会讨好女人,谄媚、乖顺、性感……
    她才一失神,小子反要开口说话,麻利地被吴俊捂住了嘴,“唔唔”着出不了声。
    “这是我老板,甭管咱们能不能合作,就冲我给你吃给你住,你别给我惹麻烦,成不?你不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人吧?”这两天相处,吴俊也知道他是头顺毛驴了,趁着他还没得罪许亦涵,赶紧用较软的语气,附耳向他说了一串话,稍稍平息他的冲动。
    尹星洲咬着嘴唇,将目光正式投向那个女人——
    直到很久以后,他还记得与她对视的第一眼。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女人是这么有魅力的一种生物,那勾魂摄魄的美艳和慵懒,和他印象里贤淑温柔的母亲、亲切的老师以及学校里青涩的小女生都不一样,只是美……
    唇上的光泽、美目中流转的戏谑,还有嫩白的颈项、圆润的香肩,系在后脖子上的带子被绷紧,湿透的薄纱般的布料托着高高隆起的酥胸,大片莹白在中间挤成一条沟……交叠的双腿细长漂亮,小巧的脚趾被太阳反射出耀眼的光,整个人像沐浴在圣光里,有种让人不敢亵渎的高贵。
    她脸上的神态难以琢磨,没有明确的喜怒,像迷宫引游着人去探索终点,却注定迷失在眼角眉梢自带的风情中。
    好……好美!
    尹星洲呆呆地盯着她的脸,没留意自己捂住的裆部,竟然有蠢蠢欲动的架势,原本驯服的巨蟒一旦不安分起来,过分傲人的尺寸令它无法被布料遮掩,竟隐约凸显出轮廓。
    许亦涵向下一瞄,看出他的小兄弟正准备抬头致意,尽管吴俊已经用夸张的言语给她做了心理建设,真见识到的时候,眉头还是不自觉动了动,流露出些许讶然。
    做这些皮条生意久了,什么样的鸡巴没见过,能说大的,自然也不少,但像这样,才有硬的趋势,就好像裤裆里藏了一根大铁棍,不但轮廓清晰,尺寸更是骇人,在紧巴巴的裤子下面几乎映出手臂粗的线条,仅余的一点空间被高高撑起……
    尹星洲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惊得一下子弓起了背,立刻就要转过身遮掩,被吴俊强行扭过身子去面对着许亦涵。
    女人赤裸的目光让他很觉得羞耻、悲愤、如芒在背,他觉得自己像一头牲口,被人观察着性器官看是否适合交配,存在的意义似乎只有胯下这根东西。在成长过程中,尹星洲无数次为这过于巨大出众的性器迷茫过,此刻被吴俊满意地“欣赏”着,又在这个初次见面的女人眼皮底下勃起,真恨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像一只暴怒的小兽,挣扎着要躲,拼命把自己的头扭过去不和她正面相对,许亦涵却在这时开了口:“你俩下去。”
    吴俊有点不放心,临走时拼命捏着尹星洲的胳膊,掐得他疼到了骨子里,慢慢清醒下来,听见他说:“你不是要改变命运吗?这就是机会!世界上没什么东西是不用付出代价的,好自为之!”
    管家和吴俊一走,尹星洲原本也想跟着走,但那句“改变命运”,让他脊背僵硬,缄默良久,他捂着裤裆背对许亦涵,大口喘息着,仔细看他宽阔的肩膀,竟还在微微颤抖。
    “听说你爸妈是被讨债的打死的,你想报仇,可以。不过现在,脱光,转过来。”
    卖身情人(二)检阅大肉棒:意淫着她打飞机!微H
    尹星洲明显一僵,他愕然地回过头来,连裆部的尴尬也几乎忘了,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一张帅脸涨得通红:“你能帮我报仇?”
    许亦涵连肩都没耸一下,眉毛稍稍一动,懒得回答这个问题。
    “你、你怎么保证?”尹星洲几乎有点结巴起来。
    “不信就滚。”许亦涵丧失了耐心,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这激怒了尹星洲,他几乎是恶狠狠地瞪着她,对她的傲慢和狂妄很是不服的样子,但终究没走,而是挣扎了一会,咬着嘴唇,脸都微微扭曲了,眉心拧成一个疙瘩:“你要是骗我,我拼了命也不会让你好过!”
    许亦涵气急反笑,想想不知道多久没人在自己面前放狠话了,这小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死。
    她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以为意和轻视让尹星洲没来由打了个寒噤,但一想到爸妈死去的惨状,他又壮了壮胆,没有半点退却地直勾勾盯着她,裤裆里的异样也在高度紧张中渐渐消退。
    “你要这么有本事,不靠别人也能报仇了。”许亦涵一时兴起怼了回去,有意看他的反应。
    尹星洲果然被呛得青筋暴起,偏偏说不出话来,一想这句刺耳的话竟然好像很有道理,他呆了一会,突然冷哼一声,扭头就走。
    许亦涵有种直觉,他是认了真觉得既然死都不怕了,与其在这里求她,不如直接找仇家拼命。
    真是头倔驴,而且是头不知天高地厚的倔驴。
    许亦涵走了会神,在尹星洲的背影消失之前突然开口,语气也柔和下来:“你既然命都可以不要了,卖个身又如何?仇一样能报,而且能优雅地报。”
    顿了一下,她又一针见血地点出来:“真不想活,你犯得着睡桥洞跟乞丐抢食?别矫情了,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脱光站过来。”
    尹星洲一下子觉得铺天盖地都是针尖扎过来,密密麻麻刺透了自己整个身体,他咬着牙杵在那里,偷偷回头去瞄,许亦涵压根没看他,躺在那晒太阳,嫩白的脚尖被照得耀眼,两腿之间被比基尼绷紧的地方饱满而……
    他回到许亦涵面前时,连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了什么,但真豁出去以后,反倒不肯再踌躇,恨不得脱得麻利迅速,证明自己完全没把这样的事放在心上,就算卖身也比别人理直气壮!
    没错,他是为了报仇,是因为身为一个孤儿,活在世上既没有什么理想,也没有什么牵挂,最重要的就是清算生命里的悲怆,即便是以这样屈辱的方式。
    那身簇新的衣物几乎是连撕带扯被尹星洲扒下来,他赤条条地站在许亦涵面前,挺拔瘦长的身体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右侧腹部一个明显的伤疤还是暴露了他此前流离的生活。
    17岁的少年,腋下和腹下的毛发旺盛生长,平坦的小腹隐约能看到肌肉的轮廓,下方耷拉着一根擎天巨棒,软趴趴地垂在两颗鹅蛋大的卵囊之间,尚未勃起恐怕就有18~20cm长,肉色的柱身庞大而粗壮,顶端露出羞涩的粉色,几乎让人忽略那棱角下凸出的圆头,足比拳头还大,这种大带来视觉上的强烈冲击,连许亦涵都不免遐想了一下这样的伟物插入体内,在穴里不断隆起膨胀,该有怎样的刺激满足……
    “弄硬,射出来。”许亦涵没把兴趣写在脸上,这简短有力的命令,让尹星洲无法揣摩她的心思。
    他涨红的脸正在发烧,浑浑噩噩中,右手鬼使神差地抚上了自己的性器,摸着上半截巨根,握在宽厚的手掌里缓缓套弄起来。
    许亦涵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东西,完全没有去看尹星洲游离不定的目光徘徊着逗留在她饱满的胸部,她颇有兴趣地看着那鸡鸡被摸了几遍就有硬起的迹象,稍被拨弄就充血肿大的过程中,肉棒表面的褶皱被撑开变得更光滑。
    很快,即便是只捏着阴茎的某一节,整根东西也像烙铁似的,硬邦邦竖起,顶端甚至渗出透明的黏液,被尹星洲越来越快速撸动的手掌抹开,铃口呈现出诱人的粉红,翕张着宛如活物,看得她几乎有点砰然心动。
    泳池边,除了许亦涵还遮着三点,两人几乎是完全坦诚相见。
    男孩子正是精火旺盛的年纪,又长期压抑着,在被吴俊从桥洞下捡回来的时候早不知道多久没见过女人了,何况是这样气质妖娆、举止妩媚的女人……
    尹星洲喘着粗气,双肩因手臂的快速运动而颤抖,整个人稳如磐石地站着,上身又好像在风雨中飘摇,鸡巴已经胀得快爆炸了,整根东西超过26公分,气势汹汹地昂着龟头,被手心圈着大力摩擦。
    他套弄的频率越来越高,一边自慰一边用越来越赤裸饥渴的眼神牢牢锁定着眼前的女人,星光般闪耀的眸子里情欲浓浓,管她什么来头,管那些人有多怕她,现在他脑子里只是反复假想演练着撕开她那几根布条,把她按在身下掰开双腿用大屌狠狠地操!
    粗重而急促的呼吸越来越飘忽,一口气提起来几乎呼不出,尹星洲额上渗出汗珠,两眼因急剧袭来的快感渐生迷离,单薄的胸膛起伏着,火热的躁动从小腹蔓延开来,激情一下子冲昏了他的头脑。
    尹星洲不知道自己弄了多久,只觉得脑子越来越乱,就在那股熟悉的快感将要到来的瞬间,一声闷哼卡在喉咙里,喉结急剧颤动着,他射精前涣散的眼瞳缓缓聚焦,看到是许亦涵站在了他面前,很近,近到她稍稍抬手,一指按住了他痉挛着要喷吐浊液的马眼。
    即将到来的释放被生生掐断,尹星洲暴躁的眼神剜过去,却听她冷冷地挑衅:“这么没用?”
    尹星洲额角冷汗涔涔,低头看着自己暴胀的阳具,看到她涂着红色指甲的纤纤手指按在他性器的顶端,柔若无骨的小手顺势裹住龟头,前所未有的触感包裹着他最敏感的部位,触电的感觉瞬间荡开,尹星洲几乎觉得牙关都要咬碎了,才强行压下那股射精的冲动,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好容易才将这一波冲动强行压下。
    许亦涵就这样站在他面前,小手前前后后撸着,不时用指甲去刺激龟缝和棱沟里让他癫狂的位置……除此之外,光是她靠近过来,扑鼻的馨香就已经够折磨人了。
    尹星洲后背大汗淋漓,又有两次强烈的欲望,但一撞见她略带讥诮、似乎随时等着看他笑话的表情,就硬着头皮拼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有一瞬间翻着白眼几乎就要松懈,小腹踌躇着双腿发软,仍不愿就此交代……
    “啊啊……”一声失控的叫喊,尹星洲浑身战栗,被许亦涵握住的命根子陡然喷出大股精液,滚烫而浓稠的白浊很有冲劲地射她腹部,淫靡的味道四下发散,暧昧而撩人。
    尹星洲好半晌没回过神来,他怔怔地看着自己勇猛射出数波精液的阴茎,龟头处还残留着高潮的痕迹,一滴滴落在地上。
    许亦涵不知何时躺了回去,嘴角勾了勾宛如一个笑容,转瞬即逝,快得尹星洲几乎以为是幻觉,她薄唇轻启,简洁地吩咐:“再来一次。”
    她慵懒地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嫩白修长的腿白晃晃看得尹星洲喉咙发干,还在脑海中尚未散去的画面再度清晰,他咬牙斟酌着讨价还价的说辞,鸡巴却已经不争气地再度抬头……
    卖身情人(三)吃伟哥,操死你!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
    同一句话反复在尹星洲耳边响起,他不知道自己发泄了多少次,手臂早已经酸楚乏力,命根子被套弄得泛红,有一种搓弄过渡的干涸感,褶皱缺水似的模样被捋得堆叠,最后一次痉挛着射精时,龙首冒出点点白浊,吐露数次,几滴精斑在早已淫迹昭彰的阳具顶端无力地形成珠粒。
    许亦涵早就挪到了客厅里,用餐后信手翻看一本英文杂志,听得他鲸吞牛饮般地喝着水,大口喘息,最后面色煞白地瘫软在沙发上。
    “再来一次。”许亦涵头也没抬,仍用那样四平八稳的语气下令。
    男人的喉结急剧滚动几下,发青的嘴唇有皲裂的迹象,舌尖一勾,还润不湿唇瓣,他挣扎了好一会,才硬着头皮,额角突突跳动:“不……行了。”
    后边俩字轻得像没说。
    此前好几次他都觉得这是最后一次,许亦涵只轻描淡写地反问一句“不行了”,那语气里拿捏得恰到好处的蔑视与不屑,教他没来由地怒火中烧,咬着牙一遍遍挺身再战。
    只是主观上再怎样不肯承认“不行了”,身体是有极限的,尹星洲自认身体素质佳、精力旺盛,也经不起这样从午后一直弄到深夜,何况是干柴烈火对着个女人,偏偏只能自慰,总有个榨干的时候。
    许亦涵摊着杂志,抬头看他,水晶吊灯散发着明亮的光,把她巴掌大的脸照得依旧光彩,那双眼睛里满是捉摸不透的媚,却又让人不敢轻视,反倒忍不住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追逐,这女人天生就是个尤物……
    尹星洲意识到自己又跑偏到不该想的地方去了,许亦涵显然看出了他一瞬间的魂不守舍,莞尔一笑:“这就不行了?要是金主现在让你继续上她,你也这么说?”
    “……”尹星洲很不服气,心说要是让他真枪实弹地干,到这会一定先把女人弄到求饶不要,但这一段接触,他算是明白了,眼前这个狐媚子,最擅长的就是刁难人。他索性冷眼瞪着他,憋着气等后文。
    “乔。”许亦涵接了内线,“特殊药箱。”
    又一个管家迅速提着一个方正的药箱来到,尹星洲卷了一块毯子把自己裹住遮羞。
    女人纤长漂亮的手在里面翻拣片刻,拿出一个蓝色的方形药盒,上面写着“万艾可”。
    管家悄无声息地退走,许亦涵把药放在茶几上,又继续看那些鸟语。
    尹星洲跟她沉默对峙了一会,终于僵不住,起身把那东西拿起来,下意识抽出,看这一盒里头才两粒药,再回头看说明,瞥了两眼,面色霎时铁青,难看得好像刚被打了几拳,英俊的五官显得更加锐利分明。
    客厅里是一片难堪的死寂,许亦涵似乎打定了主意他不回答那个问题就不继续下一步,尹星洲的牙咬了又咬,很想重振雄风挽回自己的尊严,可越是这个时候越没了旖旎心思,哪里还能在“享用过度”的情况下再硬起来。
    此时已经临近后半夜,亏得许亦涵不嫌疲倦,飞快地翻完一本杂志,又拿出一本厚厚的书,看起来几乎已经忘了他的存在。
    尹星洲突然恶狠狠地撕扯着包装,拿了一粒伟哥连水也不喝直接吞下,然后坐在沙发上,两眼直勾勾看着许亦涵,不知道在想什么。
    药效发挥得很慢,半个多小时过去,尹星洲都有些困了,下体忽然燥热起来,小腹连接大腿根部的一整片都如火烧一般,恹恹耷拉在胯间的阴茎缓缓充血肿胀。
    这感觉比想象的来得更凶,很快,粗壮的阳具重新坚挺,比此前任何一次都更硬更大,如钢似铁杵在胯下,高昂着就像一杆不肯弯折的旗帜,光用眼睛看,就能感觉到其中酝酿的滚烫欲望,粉色的龟头微微颤动,盘踞在柱身上的青筋连成一大块凸起,显得愈加狰狞可怖,真真强悍到了令人愕然的地步。
    许亦涵被他过分炽热的目光和空气里上升的热度吸引了注意力,才刚抬头,就见眼前一花,尹星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他人高马大,身子骨虽然消瘦但好歹是个男人,这会儿裹挟着超强的性欲逼近,竟让许亦涵也露出讶然的神色。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手里的书“啪嗒”掉在地上,她被按在沙发上,尹星洲像一只出笼的小兽,动作稍显粗暴但却果决利落,他超常发挥,在一秒钟不到的时间里把许亦涵两只手腕掐在掌心扭上头顶,膝盖强势顶开她的双腿直接撞上去,一言不发直接用剩下一只手开始扒衣服。
    许亦涵怒极反笑,那笑容很冷,有种长期身处高位的高傲,即便是被压在下面,仍表现出一种居高临下的睥睨,她倒是没打算和这失控的野犊子武力比拼,只勾着唇保持若有似无的笑,看他笨拙地解她的衬衫扣,领口露出小片的雪白,还有凌乱下细腻的肌肤……
    “你知道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吗?”许亦涵被他过分浓郁的荷尔蒙气味包围,眉头轻皱。
    尹星洲折腾半天也没单手解开那些扣子,燥热让他很不安分,情绪一乱,登时怒火上涌,直接撕开了她的衬衫,扣子凌乱地落了一地,性感的内衣直接就放弃去解,一手推到乳上,掌心在一边酥胸上捉握揉捏,一边凶狠地扬着性器耸了耸胯,用那铁柱似的肉柱朝着腿心示威般地撞了几下!
    他急促的喘息从疲累与焦灼向欲求转变,带了些许呻吟的意味,有种压抑已久此刻舒缓的快感一点点透露,两颗漆黑的眼瞳燃着火光,射出一束情绪强烈的视线,定定地看着她!
    尹星洲夹着尾巴做了十个钟头的孙子,这会儿暴戾气都窜上脑门,他舔舔嘴唇,桀骜不驯的表情很有几分邪性,映在许亦涵眸子里,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废话——这孙子已经豁出去,开始不管不顾,油盐不进了。
    双腿被强行分开,一个硕大的圆头热辣地戳向私密部位,一股子暧昧恍惚中,听到尹星洲疯狂的宣言:“今天要么你弄死我,要么我操死你!”
    像呼应他的话,裸露的浑圆被五指狠狠掐陷,乳肉从指缝中露出……
    卖身情人(四)被超大的鸡巴疯狂肏干……高H
    见此情形,许亦涵眼瞳转了转,缓慢而镇定地打量他片刻,随后眼波流转,神色中的防备与警示渐渐敛去,反倒丝丝缕缕渗出些妩媚妖娆来,配合着春光大泄的胸口与尹星洲所触及的光滑肌肤,令她焕发出性感光泽。
    她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有点儿赤裸裸肉乎乎的勾引意味,又有清晰可见的蔑视:“好啊,看谁弄死谁~”
    这女人太精明,又是皮条客里的老手,最清楚怎么对付一个涉世未深的处男,一句话配合着轻贱的神色,掐着尹星洲的七寸打得又狠又准。
    尹星洲怒火攻心,瞪着眼剜她,被许亦涵满不在乎躲过去。
    他终于耐不住,把憋了一下午的火气发泄出来,埋头在两座高耸的山峦中深深一吸气,就觉得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香甜袭人而来,奶子里满是情欲的味道,惹得他两眼发直,坠入温柔乡越陷越深,登时沦陷。
    男孩子的身体最是直接敏感,此时浑身炽热得如火山喷涌过后,岩浆裹挟着血脉里鼓噪的冲动大肆沸腾,恨不得与身下这具胴体彻底融为一体。
    他像只出笼的猛兽,揪着两团乳肉又是吸又是舔,大力摆布出种种形迹,津涎的湿痕自口角悬着牵连到红缨果子上,清淡的牙印烙在乳沟之间,嫩白的玉体被嘬出斑斑点点的青红。
    许亦涵也是久旷之身,此刻被这蛮子毫无章法地啃咬,两只手胡乱游走,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爱抚亵玩,竟隐隐能感觉到身上欺压的火热躯体内蕴的强劲爱欲,他的皮肉与她肤如凝脂的冰肌玉骨摩擦着,腹部稍显突兀的伤疤碰得她一阵酥麻,两腿间更被那硕大肉冠摩挲至爱液横流……
    “你湿了……”尹星洲语带亢奋与得意,手指向下一探勾出大片蜜液,藕断丝连在几根手指间互相攀缠,透明而馨香,一股子浓浓的荷尔蒙气息,诱人深入。
    身体自然有些沉醉,但还不至于意乱情迷,许亦涵半眯着眼睨他,唇一勾,一言不发,两颊上淡淡的飞红若隐若现,娇唇轻抿,勾得尹星洲喉咙发干。
    尽管对她不以为意的姿态颇感不满,终究被这狐狸精似的样儿撩拨得欲火喷薄,按捺不住亦不知怎样继续讨好她,索性蛮横顶开她双腿,将阳物狠狠抵在蜜口,戳了几下未找准位置,倒是弄得穴口更如瀑布泉泄。
    “唔——”许亦涵轻哼一声,酥胸被这初生的牛犊子用胸膛贴着碾着,滚烫的热度渗入毛孔,弄得人骨软筋麻,小腹深处痒得厉害,甬道内不住蠕动徘徊,绞出汩汩的欲液。
    她自非圣女,此时被惹得情动,四肢百骸密密挤出欲求的火粒来,心肝脾肺都搅成熔浆,只觉得幽穴深处空虚阵阵扩大,如黑洞一般将她吞噬……
    偏偏尹星洲费了半天劲还没找到口,好几次从洞外掠过,怕是见这一方入口狭隘,没想到能容纳他那样的巨大。
    许亦涵身子焦灼,但不想教他得意,反将情乱之色收敛,美目中射出一股子促狭鄙薄,一面娇柔喘息,一面似笑非笑看向他。
    尹星洲额上热汗滚滚,后背一抹便是大片冰凉,受了身下人的激将大法,更急不可耐操着巨刃在下面东撞西顶,龟头杵到一处,只觉得有些许凹陷,他没费心想下意识向里用劲,就觉得一阵柔软袭来,热流随之溢出……
    “嗯哼……”许亦涵千娇百媚地吟哦一声,尹星洲醍醐灌顶福至心灵,顺势顶着粗壮坚硬的巨根向内疯捣,汗淋淋的手心攥住她的腰肢,耸动的臀极其艰难地前行,肉柱排除万难在紧致的秘道内跋涉,肏入小半截,就被卡得几乎龟头憋血爆炸。
    “好紧,好爽!”尹星洲额上的汗一滴滴甩出来,悍然粗胀的肉茎将原本紧闭的蜜口撑至鹅蛋大小,绷白的皮肉紧裹在柱状上,捋着盘虬的经络及棱角沟壑,带来一种全方位环绕的知觉,霎时间阵阵邪火流窜,激得他额角青筋一鼓,脊背紧绷,整个人如离弦的箭,猛地向穴内失控地冲撞……
    “……嗯……”许亦涵被那硕大扎得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一根前所未有的壮物充盈着蜜穴,微微的痛楚与溢出的饱满令人春心荡漾,两腿抽动着不自觉盘紧他的腰,牙关竟打颤,一浪又一浪快感侵袭翻涌,如一滴墨在清水中扩散痕迹,立即将澄澈染成乌黑。
    尹星洲大睁的眼瞳懵懂而怔忪着望向她,被伟哥催动的欲求在短暂的停歇后,变本加厉威逼着体内每个细胞的躁动。
    湿软……暖热……又紧紧收绞着,妙不可言。浸在润泽的甬道中,肉棒愈加鼓胀,许亦涵几乎能感觉到那活物在体内蠕动的每个细节,滑溜溜的蘑菇头碾着花心不住向里插,庞然巨柱被穴壁此起彼伏缠裹,像按摩,又像套弄,极尽讨好抚慰。
    被这样陌生而磅礴的幸福感包围,尹星洲足足停顿了数秒才缓过瞳孔深处的茫然,刹那间被抛上天堂的短暂失语,转为歇斯底里的热切与渴求。
    “操!”除了脏话,别无表达可以纾解他此刻的激情,一声暴喝,旋即是遵循本能的挺身抽插:他覆在娇柔的女体上,下身耸动不止,粗大的阳物拔出蜜穴,一波淋漓热液滴答落在沙发上……
    旋即是男人猛如野兽的冲顶,巨龙胡乱撞入甬道,蛮横无礼地左冲右突,全无节奏可言,只凭着一股子兽性大动,刺进刺出,不知深浅地胡搅。
    他那肉棒尺寸骇人,许亦涵竟有些吃不消,被他按着不能动弹,很吃了几十下劲力强横的抽插,一低头就见那根赤红的水淋淋的棒子被吞吞吐吐,带得媚肉外翻,汁液泛滥,其狰狞可怖的姿态与她娇嫩白皙的玉体形成鲜明对比。
    “慢点,疼……”女人蹙着眉,眉心随着肉棒的进入而隐隐抽动,皓齿在唇上咬出一排印记。
    “知道疼了?哈、哈!干死你!肏死你!”尹星洲干得如痴如狂,那电流疯窜的滋味简直销魂蚀骨,又有伟哥助力,下身集聚了无数精力,已然肏弄得红了眼,越插越发了狠,吭哧着加快了插捣的速度,两手还流连不止抓着女人两个大奶子,揉得凶巴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许亦涵早不知道多久没人敢这样对她,仿佛她只是个充气娃娃,是满足他兽欲的玩物,不由得着恼瞪他,眸子里射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凌厉。
    偏偏尹星洲不吃这一套,干得更肆无忌惮,撅着屁股不管不顾地专心操这嫩屄,烙铁似的巨棒在穴里弄得滋滋作响,咕叽咕叽不住有水声哗哗,两人的性器彼此纠缠、包裹又互相拥挤碰撞,痛楚不减,反复弄上几百下,骚穴内隐隐生出入骨的舒爽来……
    卖身情人(五)“真骚!”高H
    “啊……啊、去……要……哈、要去了……”许亦涵顾不得矜持,这身子敏感得紧,又兼久旱逢甘霖,那物什又大又热,向里一钻捣在宫口,震得她心旌动摇,一阵阵媚浪呻吟克制不住地往外溢。她于男女之事也并不刻板,既然弄得舒爽,便索性扭着腰肢耸动迎合,接着那巨棒一下一下捶打进来,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在甬道内搅得翻天覆地,快感积蓄得浓烈,刺激得头皮发麻,身子一股脑痉挛,媚叫着射出精水,两腿酸软着打颤,高潮中情不自禁紧紧搂住尹星洲,掐得他后背一块乌青。尹星洲哪里顾得上疼,他蛮干不止,状若癫狂,粗长硕大的玉茎全无半点萎靡,如钢似铁仍在暖热的蜜穴内进出,干得愈加孟浪。他两眼紧盯着许亦涵,见那张此前高傲淡漠的脸正因浪潮迭起的快感微微扭曲,美目中情欲横流,风情自许,嫣红的唇开合着,舌尖上流露出饥渴之色。“荡妇……”尹星洲忍不住掐了手边的奶子一把,看嫩白如雪的肌肤上现出淤青,不由得一阵刺激与得意,一面大力地耸着臀疯狂顶着她的胯,将阳物送入蜜穴深处研磨,一面纵情抓揉着两个雪乳,掌心的老茧摩挲过她光滑如绸的肌肤,一路抚摸至颈间,爱不释手,流连不舍。“啊啊……”女人大口喘息着,媚眼如丝,似空洞又似性感十足,看向他的目光里,充斥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她像一条搁浅的游鱼,双腿攀上他的腰,高抬的雪臀早被淫液沾湿,大片粘连在他的私处,两颗囊袋大肆甩出脆亮声响,“啪啪”声不曾有片刻松懈。尹星洲低头去看,只见肉色大棒从窄小的洞口抽身,丝丝缕缕的汁液顺着突起的青筋下渗,蜜穴口翻出鲜嫩的红,紧接着又被猛然入洞的阳物带进去,耻骨牢牢相抵,飞溅的水花弄得阴毛愈显黑亮。“啪啪……咕叽……”满室旖旎的喘息、低吟,说不尽的春情荡漾、荷尔蒙浓郁,肉体与肉体的摩擦、碰撞,汗渍一点点发散着毛孔里的热气,还有些溢不出来的,在血管里荡漾,每一个细胞都被调动起来,尽情尽兴。尹星洲将一下午的憋闷、不服和蠢蠢欲动释放,糅合出无穷的精力,由着下身顶干,被这样前所未有的温柔包裹与细致缠绵弄得欲仙欲死,如置身天堂!“能把你操到高潮,够不够?行不行?”他挥汗如雨,黑漆漆的瞳直勾勾盯着女人骄傲的脸庞,抽插的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无需催动,就像装了个停不下来的马达,一个劲只管肏,入到肉里,入到幽谷,被那小小的花径缠裹得紧了,几乎被吸咬在里头。“嗯哈~~”许亦涵被顶到销魂处,舒服得瑟瑟发抖,拉长了一句哼叫,两眼几乎涣散,贝齿在唇上咬下个印记,不经大脑地含糊道,“不够……啊……唔——快、快……”尹星洲红着眼瞪她,腰肢耸动的频率不断加快,肉棒才褪到穴口又瞬间没入,庞然巨根顷刻间被娇嫩的穴儿吞下,滋滋的水声在内含混响起,龙首顶开宫口,直挺挺向花壶内肏,狰狞的肉冠被女体大力吮吸,彼此阵阵角力,痉挛后更有余韵悠长的舒畅。许亦涵两手掐进他后背的肌肉,俏脸微皱,涔涔的汗水发凉,手臂更加用力地攀着身前男人,想在颠簸的滔天巨浪中找到一个支点。男人上身近乎岿然不动,下体入得如疾风骤雨,肏得穴内溢出的汁水好似变成了更加浓稠的粘液,馨香撩人的气味挑逗得荷尔蒙更盛,许亦涵恍惚忘我,只一味胡乱挺腰索要,欲求不满地榨取他的力道与精华,摆着臀儿任卵蛋抽打,甬道内早已是说不尽的快意,电流急促迸溅,连大脑也断续空白……“真骚!”尹星洲哪见过这样的浪荡,额角鼓鼓跳动着青筋,太阳穴一突一突,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操到她尖叫求饶,肏烂着坚韧柔软的嫩穴,用粗长的鸡巴顶穿那小巧的子宫,两个人就这么一起在高潮中永恒!女人的声音变了调,顾不得和他顶嘴,指甲在他背上抠出道道血痕,又夹着腿哭叫至高潮。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向肉冠,龟缝里酥酥痒痒,凹陷处被填塞饱满,整根东西霎时浸裹在湿热之中,舒服到想要吼出来。尹星洲牢牢看着许亦涵双瞳中五光十色的懵懂,欣赏她因极度的快乐而由衷激动舒爽的表情,卸下了所有傲慢冷淡,变得风流热辣,是个能被性取悦的寻常物种,不再高高在上,遥不可及。他的性器在她体内,刺入她最私密的部位,也为她所包裹,柔软相拥,刚强的巨棒钝钝插入,也情绪酝酿出本能固有的坦诚——他分明迷恋这具身体,甘愿任她予取予求,只为看她脸上因抽插而细微变化的小动作,鲜艳的红唇饱满撩人,舌尖出没,吟哦勾魂,细嫩的脖颈长而白皙……他胸口忽然充斥着莫名的感动,那是一股足以教人热泪盈眶的冲动,这一瞬的不可言说,勾引他恍恍惚惚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一碰触到那两瓣柔软,他动作突然慢下来,触电般呆滞……许亦涵原本慵懒妩媚的神色一定,睫羽轻扇,亮晶晶的眼眸盯着他渐渐清醒。四目相对,彼此的性器因这慢动作的碰撞愈发纠缠,尹星洲仿若失了魂,黑曜石般的瞳映着她被勾出美艳妖娆的脸,此前被激情催动的心骤停,忽然像被野猫轻轻挠了一爪,如蜻蜓点水,却触到了心尖上……胸腔里狂跳的心好像在酝酿着什么复杂思绪,许亦涵不知看出什么,突然极妖极媚地一笑,打碎这一瞬暧昧至莫名的气氛,她不知哪来的劲力,一翻身将尹星洲按在下面,半裸的胴体骑坐在鸡巴上,反客为主,扭臀摇摆起来…
    卖身情人(六)女上,伺候骚穴的“自动”肉棒……高H
    许亦涵的衬衣被撕开了一大片,一边彻底滑落至手臂,露出圆润白嫩的香肩,一边半搭在上,突出的锁骨细而精致,与颈项上微微透出的青色血管,看起来格外性感撩人。
    赤裸的下身与男人私处紧密相连,尹星洲还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就见许亦涵勾唇一笑,屈膝分跨在他身体左右,那芳菲桃源内汩汩流淌的汁液渗入黑亮的耻毛,彼此更晕染出春情。
    不等他回过神,许亦涵款款摆臀,摇曳的腰肢白晃晃惹人眼花,挺在穴内的硕大阳具硬邦邦被摆弄得左戳右顶,好一阵冲撞研磨,一股子腻人的美意从蜜穴深处向外扩散,甜丝丝招惹得她食髓知味,渐渐放开手脚款款摇曳,摆布着那根烙铁般的硬物在娇嫩的媚穴中搅得天翻地覆……
    “啊~~嗯~”旖旎的轻哼娇喘传到尹星洲耳中,他混沌的两眼登时变得清明,牢牢盯着许亦涵脸上毫不遮掩的陶醉与享受,但她的目光不与他对视,好像他只是一个供她取乐的工具。
    一柱擎天的巨根被缠裹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搅弄出“咕叽”作响的水声,处处皆是酥麻的快感,那销魂的蜜穴嘬吸着敏感的棱角,龟缝里嵌入柔软的嫩肉,彼此严丝合缝的交融与那火热几乎营造出生来一体的假象。
    尽管尹星洲有点耿耿于怀此前许亦涵拒吻的举动,但眼下的春色实在难以抵挡,光是那两团丰满坚挺的乳肉在衬衣下遮遮掩掩露出片片白皙,女人纤瘦不堪一握的腰腹处还残留着青紫的掐印与几个凌乱糜艳的吻痕,再向下更是水光溶溶,愈是活动旋转,性器交合处不时稍稍透露出鸡巴的根部,让他不由得幻想着全根插在穴里雄壮威武的姿态,呼吸霎时变得急促。
    “哈……”许亦涵也感觉到穴内那物什隐约又胀大些许,变得更加亢奋,如同一只庞然巨兽强势闯入,在私处纵横,捣得她又是舒服又是饥渴。
    她抬手解开发间的束缚,将一头青丝披下,黑亮如瀑的长发如绸缎一般泄下,几缕发丝搭在她额前,被她五指梳上去,因快感而略微变形的脸此刻看起来更加坦荡,眼角眉梢满是快意,唇瓣被咬下又弹起,贝齿皓白,尖削的下巴微微抬起,随后因跌宕的激情一浪浪抬高,表情愈加放纵妩媚,像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尹星洲看呆了,两腿震颤不止,被坐住的腰臀不知如何自觉挺了几下,很快便按捺不住冲动,更大力地顶了顶下身,主动将肉棒插向深处,大力撞击,试图增加彼此间的摩擦……又或是他根本连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都没搞清楚,只是一种急切的本能催动着他越来越想要反客为主。
    男人微微屈膝作为力量支点,紧翘的臀发狂地向上撞,生生托着女人的全身重量,肏着那嫩穴向半空顶,再借着下落的势头主动彼此迎合,吞吐之中,更激烈的快感迅速浪涌而来。
    许亦涵跨坐在上方半眯着眼享福,既不下来也不多使劲,一脸媚态,偶尔低头一睨,对上尹星洲灼灼的眼,又挑逗着他追逐而来,不多时,下身疯狂而大力的耸动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蜜穴口大片银丝流淌,女人被肏得骨软筋麻,身上处处暖热快活,游走的电流不时刺激着头皮和肌肤表面……
    “哼,哼……”尹星洲自下往上,看着女人胸前上下跳动的奶子,嫣红的嫩豆硬鼓成一粒石子,摩擦在衬衣边缘若隐若现,看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慢慢支起身子去吃那乳头。他涨红了脸,险些流出鼻血来,只觉得浑身的热气蒸腾在体内,寻觅不到足够的出口。
    “哈、啊……啊……fuck……”许亦涵渐入佳境,蜜穴内越发收紧,肉棒在穴中抽插捣弄得厉害,情欲本身淹没了掌控欲,因此脸上一点点显露出涣散与沉沦,被男人不断高涨的欲求淹没。
    “干!”一声暴喝,尹星洲翻身而起,将许亦涵就势压在沙发靠背上,两手向下兜住她肥美的臀儿,竟就轻易将她轻飘飘的身子托住搂在怀里,粗壮的巨根直挺挺向外一抽,随后龟头抵在蜜口上反复戳了几下,而后利落地插入,碾过花径,直捣黄龙!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相贴,背靠沙发,前面是他厚实的胸膛,许亦涵被挤在缝隙里不能动弹,双腿被迫张开以羞耻的姿态迎接巨刃刺入,丰润的花唇紧裹在肉柱上,窄小的甬道夹着粗壮的庞然巨物,强行张到极致,弹性十足的内壁收缩着,几乎将肉棒绞断在内……
    “草,草,真他妈紧……”尹星洲长吸一口气,胡乱耸动几下,开启迅猛的律动,摁着许亦涵大肏起来。
    不知是姿势更便于深入,还是全身被捞着没有着落的感觉带来异常的舒畅,早已高涨的浪潮卷起浪头狠狠拍打着许亦涵,无可动弹的四肢战栗不止,每被肉棒干一次,就觉得灵魂因此动摇,浆糊似的脑子里交织出丰富的色彩,意味不明地显像又瞬间闪走。
    男人精瘦修长的身体跪在沙发上锁住女体的去路,异常粗大的阴茎连接着彼此的身体,尤其是没入雪白的臀肉之间那一刹,着实令人悸动。
    水淋淋的大肉柱全身而退,滴滴答答落了满沙发的汁水,荷尔蒙发酵,把嗅觉所及之处,都氤氲成交媾特有的气息,催动着彼此片刻不停,抽插、迎合,研磨、摇曳……白嫩嫩的臀尖上都不知如何沾了溅起的淫水,此刻也顾不上,只是抠着他的臂膀肩背,“嗯嗯啊啊”地浪叫,越到后来,越发肆无忌惮:“操……用力点,快……啊~~嗯,那、那里……啊啊啊!好……”
    尹星洲听她索欢,唯恐不能满足,岂能不豁出全身力气去奉承,他腰腹部不知疲倦地越操越凶,直插得女人精水横流,喷得到处都是,那伟物还不见有半点疲软……
    卖身情人(七)被丢弃的性玩具
    别墅里热辣的呻吟持续至天亮,又到午后。
    那壮硕的玉茎紧紧抵在蜜穴最深处,痉挛着射精,将女人小巧的子宫灌得满胀,稍显疲软的阳物从黏腻的花径中抽出,拖出大片浓稠的白浊,急剧收缩的甬道将大股液体挤出来,湿漉漉弄得性器交合处愈发淫靡。
    许亦涵被他从身后牢牢箍住,轻颤的玉体薄汗淋漓,双腿踉跄着发软,小腹鼓动着,隐约似能听见里面汁水晃荡,骨子里透出一股慵懒娇媚。
    她向后依在尹星洲胸口,待气息渐平,呼吸缓和,才哑着嗓子道:“我去洗澡,你随意。”
    尹星洲心跳如雷,搂着她好半晌一言不发,他的侧脸贴着她柔顺的发,稍稍一动就觉得痒,挠得心尖颤颤,极致激情后的落差令人空寂茫然,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亦涵静等了一会,一根一根手指去掰他的手。
    尹星洲这才像突然回过神,手一松,后退半步,眼睁睁看她婀娜的身姿婷婷袅袅披衣而去,突然一股倦意与困意齐齐袭来,冲得他心乱如麻。
    在沙发上坐下,鼻间还满是爱液的旖旎味道,他顾不得讲究,整个人一倒,阖眼就睡,意识清醒前只剩下一个疑问:他到这儿干嘛来了?
    许亦涵也累得快睁不开眼,洗完澡回卧室之前,想到楼下那人,于是唤来管家,嘱咐道:“晚饭前让吴俊把人带回去。”
    两人精疲力尽,闭眼就是深眠。
    吴俊来时,欢爱现场已经收拾一新,空气里漂浮着清冽的味道,尹星洲的衣服已经洗净烘干熨平叠放在侧旁,他则赤裸躺在沙发上,身上盖了一件薄毯。
    吴俊心中茫然却不敢胡乱猜测,只将尹星洲唤醒。谁知他疲劳过度,无论怎么拍打,睁了这只眼又闭上那只,浑身发软随意往哪里倒。
    吴俊好容易把尹星洲带回给他安排的临时宿舍,火烧火燎等他睡饱,但是不管怎么问,那倔驴撑死了一言不发,吴俊也不敢打他骂他——这些主前程未定,万一要是日后发达了,可不好招惹。
    岚姐那边好几天没消息,吴俊壮着胆子托人去打探,只回说前两天飞东京,到现在没有回国的消息,至于此前说要讨好的那位,怎么也没下文了,掐算下时间,应该是另外有了人选。
    吴俊又恼又气,悔不该把个没调教过的毛头小子送去,不但平白浪费了一次机会,说不准已经得罪了岚姐,手底下这群人都要跟着遭殃。看情形尹星洲已经彻底失去了出头的机会,吴俊对他不再客气,丢给手下人,按教育新人的流程,该教的教,该打的打,掐着他的命脉,先把那股子硬气狠狠灭下去。
    这些事底下人早做惯了,再硬的骨头,软硬兼施、威逼利诱,最后也得服服帖帖;实在不愿意的……要不愿意,就不会到这儿来了。
    没错,要来这儿,肯定是理由的,一旦进了门,再想后悔,就晚了。
    那天吴俊在桥洞底下偶然看到一个流浪汉小便,惊愕于他的本钱,再仔细看,竟然是个小毛孩。一问之下,还是个有故事的孤儿,脑子里被仇恨填满,这种是最好操控的类型。
    带走尹星洲的时候,吴俊看他脸色,知道这是个肯卖的,他做一行久了,这种没城府的孩子,扫一眼就知道在想什么。
    不错,他再回想一次,确定那时候尹星洲已经知道来干什么,也是自愿跟来的,可这就奇怪了,按理说他都没抗拒去见岚姐,为什么反倒是回来以后,态度变得那么坚决?
    客人在包厢里砸碎了三个酒瓶,这会儿大喊大闹的声音还透出包厢,引得其他人不住侧目。
    吴俊头疼不已,揉着太阳穴,不知道怎么回答手下那一句“怎么办吴哥”。
    “娟?”吴俊质询的目光转向一个妈妈桑。
    秦娟翻了白眼,撇撇嘴:“别看我,我可没辙,这小子油盐不进,不让他接客,别的还老实;一让他出来,就陪客人喝喝酒,梗着脖子愣是装死。上回给下药,一看小唐进去,直接拿脑袋撞墙,一副不要命也不肯失身的劲头。再要狠点,就得动刀出血了,至于么?”
    吴俊瞥她一眼,知道这意思是放出去得了,毕竟他们的客人都大大小小有来头,放着这么个调教不好的,再惹惹事,光收拾摊子就不划算。
    “先把这儿收拾了,叫他过来。”吴俊抬抬下巴示意正在闹事的那个包厢,秦娟看他的样子是把那小子扫地出门了,不由得春风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扭着腰肢朝那喧闹的房间走去。
    尹星洲灰头土脸地被带出来,他额头上流着血,凝结的红色在眼角蜿蜒而下,伤口还残留着酒瓶碎渣子,头发都被客人倒的酒弄湿了,毛茬汗淋淋,看起来狼狈而憔悴。
    他这一天天跟他们对抗,吃不好睡不好,眼圈都青黑一片。
    吴俊无声地打量着他,狠狠吸了一口烟,雾气把他的脸隐约遮掩。尹星洲像个失神的木偶,杵在原地不说话,也不看他。
    吴俊在心里骂了一句娘,然后说:“你不愿意,我们也没必要往死里逼你。这段时间你在这里吃的住的、几套衣服的钱,包括咱们为你得罪的客人、耽误的工夫,折算一下,回头你写个欠条,留在这里端盘子送水,还清了债,自然放你走。”
    尹星洲脸上没什么明显反应,但吴俊知道他听进去了。
    “我最后问问你,你就当满足我的好奇心。”吴俊掐灭了烟,“我觉得你不像是故意耍我,至少你愿意去见岚姐,就说明也不是什么清高的。现在为啥说不卖就不卖了,都是爷们,给个痛快话。”
    尹星洲僵了半天没吱声,吴俊耐心等着,一直等到他觉得他真不打算回答了,正要摆手让他滚蛋,就见尹星洲抬起头看着他,道:“我要跟她,除了她,别人都不行。”
    吴俊一呛声,差点被刚吸进肺里那股子烟雾憋死,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谁?”
    “……”尹星洲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尽管他们已经有极度亲密的行为。
    吴俊后知后觉,失笑道:“那天你们……”
    旋即他恍然大悟,眸中隐约有了同情,几乎是以怜悯的眼光看向这个少年:“你知道有多少男人围着她转?就算你们做了,你算得了什么?”
    尹星洲咬着嘴唇不说话,别过脸去,手指不知怎的攥成了拳……
    吴俊强压着心头的笑意:“你先回去。”
    尹星洲僵硬地转过身去……
    卖身情人(八)重逢,在她左拥右抱的时候撩
    顶级的VIP包厢里,四个女人喝得东倒西歪,脸上的妆容都有些花了,笑起来还是百媚生,窈窕的身姿一扭就是风情无限,裸露的手臂与纤长的玉腿,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热血上涌。
    她们身边各围着一到两个俊男,或英武阳刚,或秀气温润,气质不同,却同样专注地将目光停留在自己的金主身上,察言观色地判断她有什么需求,一会应该如何发挥自己的作用取悦她。
    这四个女人齐聚的分量,足够让这座城市政商界上流人士为之震撼,偏她们什么要紧事也不谈,只是互相灌酒,挽着手说些体己话,从衣服首饰包包,到名车名表和新包养的情人,乃至身边男人的性能力也被品评比较,彼此聊得尽兴了,笑声更是哄然响起,活跃着包厢的氛围。
    几个男人都见怪不怪,脸上没表现出半点异样,他们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包养是一桩生意,他们就是商品,花钱的人想怎么使用、点评商品,商品能有什么意见?
    想到那些被四五十岁肥头大耳的老女人包养的同行,每天要强忍着反胃对那样的女人笑脸相迎,晚上还要极尽讨好……他们就为自己碰上这么年轻貌美又出手阔绰的金主感到庆幸。
    一个白嫩小生主动把葡萄剥了皮,还细致地用牙签挑出里面的籽,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葡萄送到许亦涵嘴边,他乖巧地靠过去,笑吟吟地叫:“岚姐~”
    许亦涵醉眼朦胧地看他,红唇微张抿住那颗葡萄,冲他妩媚一笑,忽然向前一探,唇瓣贴上他的唇,小生知趣地张嘴把那颗葡萄吃下去,顺势与她热吻起来,白皙的手掌抚向她的后颈,以能令她愉悦的方式摩挲着,不断加深这个吻。
    “呜~~~~”
    “哦!!”
    “岚姐真疼人……”
    旁边几个女人尖叫的尖叫,起哄的起哄,包厢里的氛围一时达到了顶点。
    电梯里。
    尹星洲焦躁不安地再一次整理了领结,一手端着的果盘几乎没拿稳,他没由来地烦躁,顶包本来不归他的服务范围,同事上班前突然溜走,发了个短信拜托他顶一下班,就这么仓皇上阵,一晚上的工作量平白翻倍。而且顶包那些有钱人的做派……看得他更加心烦,而且更得罪不起。
    “叮——”
    电梯门一开,尹星洲挺了挺背,迈开长腿向2207走去,门口两个侍应生检查过他的胸卡,礼貌地按了服务铃,提示里面的贵客有人要进去,没得到什么回应。
    两个侍应生见怪不怪地等了三秒钟,一人推一边门,让他进去。
    尹星洲眼观鼻鼻观心,打算放下果盘就走,因此进门后鞠躬打招呼时眼神也并没有聚焦看人,认真把一碟碟水果摆好,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让他不舒服的地方。
    “您要的水果,各位贵宾吃好玩好,有需要请按铃。”说完这句话,鞠完躬,尹星洲默默松了口气,直起身子要走。
    这时,一个醉醺醺的声音突然响起,令他的脚步不得不停下来:“等等。”
    坐在包厢最外侧的女人在身边男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站起来,高跟鞋在地上踏了一下,软绵绵的身子就贴了上来,紧接着一只纤细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堪比X光的眼神在他脸上扫来扫去,很快“嗤”地笑出来,一手勾在他肩颈,回身对几个姐妹笑说:“看看,这条漏网的鱼儿……”
    几个女人闻言都抬起头来,看向眼前这个穿着制服、浑身僵硬的年轻男人。
    两个月过去,尹星洲一洗与许亦涵初见时的苍白,英武的脸庞棱角分明,健康的肤色令他看起来更加生气勃勃,头发也长长了,被秦娟派人押去做了个不错的发型,完全看不出以前睡桥洞、到处乞食流浪的颓废感。
    大概是初尝相思苦带给人气质上的转变,尹星洲那股子好出身男孩子没有的蛮劲稍稍收敛,反倒平添了些许忧郁,这令他的五官更加冷锐,配合一双漆黑有神的眼,说不出的霸气内蕴。
    四个女人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这家伙是个硬茬子,瞳孔里酝酿着火山喷发似的,随时戒备。
    其他两个都说:“好皮相,怎么回事,岚姐,你这会所也要没落了?这么好的苗子,用来端果盘?”
    许亦涵这会还贴在那小生怀里,唇上的口红被吻花了,一睁眼,妖冶十足、媚态丛生。
    这一个微妙的瞬间,四目相对,许亦涵眼中的慵懒、尹星洲眼底的厌烦突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迸溅的火光。
    尹星洲一眼就认出她来,刹那间震惊、惊喜、愕然、愤怒种种情绪发酵喷涌,在眼中流转积蓄,凝结成厚实的质疑。
    许亦涵是个过目不忘的人,何况像尹星洲那样不怕死敢强上她的男人,实在找不出第二个,怎么也不可能忘记。她也顺势想起,要送那位的人,她已经从另一个心腹那边要了个澳洲小哥交差。这事刚了结的时候,还想问问吴俊怎么安排这个小家伙,后来一忙就抛在了脑后。现在看这情形,是没肯卖,打工偿债。
    这让许亦涵有点意外。
    且不说吴俊那些整人的手段许亦涵清楚得很,就算是个硬骨头熬了过去,后面两个月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地方做服务员,见多了有钱人一掷千金的享受,比较下自己的窘境,在陪客人喝喝酒上上床就有大把钞票和辛辛苦苦端盘子被客人指着鼻子骂之间,很少有人能初心不变。尤其他有这个资本,就算是做服务员,像今天这样的调戏应该也没少遇见……
    比起打骂逼迫,攀比更容易腐蚀一颗心,过去也多得是这样的硬茬子,打工不到一个月,态度就180度转弯,自己上赶着要赚这样的快钱。
    魅惑的香水味若有似无地飘进鼻子里,女人的抚摸越来越赤裸大胆,尹星洲浑然没留意,他咬牙直勾勾盯着许亦涵,愤恨的目光在她香艳饱满的唇和袒露大半的酥胸上扫来扫去,还有被那个男人搂着的腰肢……
    徘徊在他身上那只玉手已然向下探至小腹,眼看就要握住他裆部那物什……
    许亦涵淡淡错开与他的对视,扫了一眼姐妹的手,忽然笑道:“莞莞,当着你家小松的面,收敛点儿,回头又闹脾气了,别使唤我的人大半夜满世界找。”
    这话一出,正要伸向他裤裆的手突然停住,尹星洲也才回过魂来,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婧莞收回手去,动作极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尹星洲兜里,她还嘻嘻地笑:“他敢?我说了,再使小性子跑出去,我立马叫人上门换锁,直接冻结他的副卡,让他卷包袱滚蛋。”
    边说边去瞪小松,男人露出毫无破绽的笑容,看不出任何不满。
    尹星洲对这种交易关系反感至极,连带着对许亦涵也憎恨起来,顾不得礼数,草草鞠躬转身就走,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出手把她抓起来,问问她,问问她……
    可是,问她什么呢?把他当什么?那一天算什么?这答案还不明显吗……
    包厢门合上,许亦涵若有所思地看着尹星洲拂袖而去的背影,醉意清醒了大半,再看这一屋子的男人三从四德百依百顺,怎么糟蹋侮辱都能笑脸相迎,能把感情包装成一种商品来贩卖,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她眼神稍稍一变,先前还跟她热吻的男人看出她心情变坏了,立刻老老实实正襟危坐,不再有明显讨好的举动,也不说话,静静地装作自己不存在。
    没错,索然无味,就连这种难得的了解体谅都无趣至极。
    许亦涵扫了一眼这个跟她时间最长,也最懂察言观色,能在她突然喜怒变化时做出“正确”应对,不继续激怒她的男人,自顾自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脑子里却突然浮出尹星洲把她扑倒在沙发上撕破她衣服的画面。
    越想越烦,一个不在掌控内的臭小子……
    “我去洗手间。”许亦涵站起来,男伴识趣地没跟上。
    出了包厢,才迈开步,突然旁边窜出个人影,一股蛮横的大力紧紧攥住她的手腕,把她连拉带拽按在自己怀里,就在两个侍应生惊恐不已地准备上前拦阻时,许亦涵看清眼前这张脸,手指向后摆了摆。
    两个侍应生先前听尹星洲说里面的贵宾让他等在外面,还觉得有点奇怪,现在更是好奇心爆棚,但许亦涵有令,也不敢不从,立刻轻手轻脚地退走了。
    尹星洲没注意到这些,他喷薄欲出的怒气已经窜出了火舌,一个反身将许亦涵推靠在墙上,手臂一伸,拦住她的去路,起伏不定的胸膛慢慢逼近,想开口,却不知该说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
    许亦涵抬头看着他,突然笑了。
    尹星洲心乱如麻,连手脚也不知往哪放,只好仍保持着这个姿势。
    许亦涵趁他走神,轻车熟路从他口袋里掏出那张名片,淡定地撕成碎片,扔在地上,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一手揽住他的腰让他贴近自己,略微踮脚吻住他的唇。
    这个吻若即若离,女人踮起的脚渐渐放平,男人却跟着她的唇,稍稍弯腰去俯就……
    卖身情人(九)上赶着被大驴鞭肏也不亏……骚话不断的高H
    这个会所20层以上,每层楼有十个房间,其中客房五间,另设各类娱乐包厢,供贵宾恣意享受。
    许亦涵和尹星洲激吻着,互相推搡撞进一间房,门被猛地甩上,两具一触即燃的身体紧紧相贴,衣物一路撕扯丢弃,落了满地。
    微黄的灯光将偌大的房间照得分外温馨,此刻却被浓烈的荷尔蒙所掩盖,身之所处,无不跃动着火热的暧昧。
    尹星洲毫无章法地将手从她裙底探入,双臂牢牢将她箍在身前,许亦涵后背抵着墙难以动弹,肌肤表面皆是被抚过的温度,星火燎原,灼得人心烫。
    “嗯……哼!”后背的拉链被扯下,大片雪白的背贴在略带磨砂感的墙面上,沁凉一片,他滚烫的呼吸在颈间、胸口、肩头掠过,深埋进丰腴的酥胸中,下身再度逼近,炙热的肉棒从链口直挺挺地伸出,坚硬如铁,铃口濡湿的痕迹,印在女人性感的底裤上,与那私处亲密无间地擦磨。
    深蓝绒面及膝短裙裹着女人曲线玲珑的胴体,上本身如剥开蛋壳一般,露出雪色春光,下半身欲遮还羞,被直抵花唇,尹星洲粗暴而无礼的抚摸带着浓浓的情欲意味,毫不掩饰赤裸的占有与侵犯,双唇碾在她唇间,舌根长驱直入纠缠不休,吻得彼此头晕目眩,似要报复回那一次被她拒绝的耻辱。
    嘴角勾出的银丝与穴口溢出的爱液一样湿迹斑驳,空气里氤氲着粘稠的欲望,几乎是同时迫不及待地,男人伸手抱住女人的臀儿将她靠墙压住,两条白晃晃的腿从他臂弯中探出,攀着尹星洲强健的腰肢狠绞,蜜穴湿凉微张,被硕大的龟头顶开,粗长的性器大力贯穿到底,肏得女人穴内水声滋滋,好生淫靡!
    “噗……噗……”被紧紧夹住的肉柱寸步难行,连皮带褶无不浸润得汁水淋漓,一浪浪收缩,弄得快感迭起,尹星洲低头就是一句“操”,提起枪来猛地开干,滚烫的阴茎在甬道内反复摩擦,来回抽送,把许亦涵满肚子空虚失落一点点填塞充实;那股子蛮劲化作疯狂而凶狠的肏弄,很快便将紧致的小穴插得痉挛阵阵,柔软的女体靠在他肩头,媚叫声越来越大,眼看着小腹被顶得突出,呻吟中都带着教人骨软筋麻的酥爽。
    “啊啊……好大,真美……顶坏了……那里啊啊~~你这发情的臭驴,啊啊啊……”也不知是酒后放纵格外肆无忌惮,还是她生性浪荡,尹星洲只听她勾着他的颈子在耳边一叠声浪叫,暖融融的体香扑鼻而来,穴里暖热湿滑又紧得让人想尖叫,一面是抱着她的不真实感,一面是真枪实弹肏进她身体里去的负距离交媾,尹星洲热血喷涌,愈加如在梦中,耸动着胯在穴里大进大出,插得嫩肉外翻,汁水飞泻。
    此前隐忍了许久的愤恨茫然与不知所措,此刻突然化作一股戾气与高涨的性欲相融,他顶着女人的骚穴,将她压在身前捧在手中,只能被迫双腿大开,任凭他予取予求,用肉棒纵横在体内,还能欣赏她因激动而战栗的娇躯和脸上舒爽扭曲的表情,欲仙欲死,美不胜收。
    “那你是什么?发情的野猫?上赶着被驴肏?”男人急剧喘息的胸口起伏着,抽插的力度与深度持续加强,频率越来越高,干得许亦涵咿呀乱叫,连个囫囵话也说不出来,叫得口干舌燥,只能低头向他索吻,润润发干的唇。
    一吻仓促收场,许亦涵又被干得夹紧了双腿,仰着头撞了墙,还一味哼唧吟哦,嗓音里妖媚入骨:“你有大驴鞭,上赶着被你肏也不吃亏……嗯啊,那里、那……啊啊……”
    尹星洲两眼都红了:“我就是你的性玩具是吧?肏爽了就丢?!那我干死你算了!”
    他突然插得更加厉害,粗壮的巨根在穴里捣搅不止,硬邦邦刮碰到哪里都是阵阵悸动,脆弱的嫩肉被研磨得不堪,爱液飞起白沫,被拍打得声响脆亮。
    许亦涵非但不羞耻,还媚生生地笑,眼底满是得意与挑逗:“你在吃醋?不会是爱上我了吧?尹星洲……阿洲,啊~~你有本事就满足我,操死我,只要你好玩,我丢你做什么?啊啊啊——”
    后边几声叫喊不住拔高,着实是被顶到了嗓子眼的感觉,好一阵翻天覆地的潮水没过头顶!男人野兽般充满危险气味的喘息萦绕在侧,说不清是被怎样大力抽插,只觉得手舞足蹈抓不出半点依靠,身子被甩上浪头,巅峰降临的瞬间,失控地揪着他的发,浑身挺直僵硬地缠夹着身前的男人,塞得满满当当的穴里泄出失控的精水……
    许亦涵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狠狠丢到床上,两个大奶子被一双手抓揉得露出指缝,大肆变形,双腿被架在他大腿上,下身微抬,低头就见一根狰狞的擎天巨柱从穴口尽根没入,瞬间消失后,在她体内兴风作浪。
    她随心所欲地叫,随心所欲地抓着他的头发,调戏他,刺激他,感受他在身体里的勇猛嚣张。这种缺乏技巧的性爱没有半分讨好和谄媚的意味,充满了暴力的征服和原始的本能渴望,只是进入和抽出,一遍遍用他的性器宣示主权,掌控彼此的快感与高潮,让她焦躁、不爽、失控,同时也被操得高潮连连!
    “啪!”女人双膝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美臀被狠狠抽了一掌,红色的掌印蓦然浮出,许亦涵回头大斥:“胆大包天了你!操……”
    尹星洲捧着她的腰,将那想要挣脱的臀儿拉过来,重重撞上大力插上去的肉棒,直干到子宫里去,不管不顾继续狂猛地进出,冷哼一声:“自己在浪在扭屁股,不就喜欢被这么干吗?你这骚穴喜欢得很,装什么清纯?”
    许亦涵憋了一会嗤笑出声,故意摆摆臀,说:“有力气打人,鸡巴不使劲?我骚,不但骚还痒得紧,你在里边吗?”
    尹星洲气得脸都歪了,顾不得说话,按着那雪臀使出浑身的劲儿疯狂耸动,卵蛋密集地抵在穴口,甩得几乎要与肉柱彻底分离。这一阵抵死缠绵的交合,将室内的温度再度引爆,粗重的喘息声像风箱里的怒号,连肉体的拍打声也盖不过……
    卖身情人(十)包养醋缸男反被买断……
    许亦涵是被饿醒的,眼睛微睁,一点点进入瞳孔的光将朦胧的天花板映照在眼底,头有点痛。
    她动了一下,就发现自己腰上横着一条胳膊,虽然没有太大力气,但也在事实上牢牢缚住了她。顺着手臂看去,是一片淡金色的肌肤,在柔和的光线里,显得格外精健,赤裸的后背露出来,一张面向她的侧脸被枕头遮去了半边。
    趴在身边熟睡的男人有着细密的睫毛,无意识地翕张着,高挺的鼻梁、紧密的唇线,勾勒出分明的轮廓。
    许亦涵愣了愣,才想起昨晚彻底缠绵的疯狂,如果没记错,他们是天亮后才睡的。
    尹星洲骑在她身上气喘吁吁大力耸动的画面还在眼前,耳畔依稀回荡着两人胡乱的嘲讽、激动的呻吟和高潮迭起的快乐尖叫。
    许亦涵打断旖旎的回味,心思却又被男人赤裸的躯体所吸引,宽肩窄腰翘臀长腿,合格的身高、完美的比例,还有那张只属于真正的年轻人的脸。
    以许亦涵知人识人的经验,这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一旦纠缠上,怕是有无尽的麻烦。
    她正神游着胡思乱想,尹星洲看似要醒,就在他睁眼的瞬间,不知出于什么想法,许亦涵下意识地闭上眼开始装睡。
    几秒钟后,搭在身上那条胳膊猛地被抽走,又过好一阵子,柔软的床更深地陷下去又弹起,尹星洲起身下床,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会儿倒是有点好奇他会怎么做了,借此机会赖上她?抱着更多的期望?还是……
    许亦涵琢磨了不到十分钟,水声突然结束,尹星洲很快出来,他的脚步又渐渐走近,然后很快,窸窣的穿衣服的声音响起。
    不知道为什么,许亦涵有种异样的感应,一睁眼,恰对上尹星洲临走前最后的回眸一瞥,两人都是微怔,男人先张了张嘴,从错愕中反应过来,到底没说什么,扭头就走。
    “喂。”许亦涵懒懒的调子,像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勾着尹星洲不自觉地后背僵硬,他犹豫了一下,退回几步,看着她。
    “你不会打算现在就回去辞职,然后给我人间蒸发玩个性吧?”许亦涵问。
    “……”尹星洲想了想,“不知道。”
    那双美丽妖冶的眼眸深深凝视着她,似乎在斟酌他眼中的迷惘是真是假,半晌她莞尔一笑,掀开被子赤身裸体地下了地,大大方方地走向浴室,一边道:“做都做了,总不能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反正我也挺喜欢你,你也不讨厌我,干脆以后跟着我。”
    这话倒是有点出乎尹星洲的意料,他呆了一下,面无表情:“每个跟你上过床的男人都被你包养了?这慈善做得不错。”
    许亦涵已经婷婷袅袅走到浴室门口,闻言回头看他一眼,嗤笑道:“你用不着拿酸话来刺我,我有过的男人没你以为的多,至于包养……如果不是这个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在我身边?”
    尹星洲磨了磨牙,脸上浮出怒气,恶狠狠地剜了她几刀,全被许亦涵无视。
    “谈恋爱呢,你不够格;只是约炮呢,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但却没理由限制你找别的女人。所以要么跟你做交易,要么现在就分道扬镳,吴俊和你的账一笔勾销,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水龙头一开,她的声音随即止住。
    尹星洲讨厌死了她这种高高在上和一切尽在掌控的傲慢,但又控制不住地喜欢这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强势霸道。眼前这个女人最风骚露骨、春情荡漾的一幕又频频闪现,她肌肤的触感和温度、腰肢弯折的幅度、在高潮中欲生欲死的媚态,无不似罂粟般令他欲罢不能。
    一面是刻骨的痛,一面是蚀骨的瘾。
    他不知道许亦涵也一样,一面讨厌他不在掌控中的桀骜不驯,一面又忍不住想看他那股子傲娇模样,就像骑上了一匹难以驯服的野马,尽管有粉身碎骨的危险,也挡不住她征服的欲望。
    时间像静止了一样,脑袋里只剩下嗡嗡的声音,尹星洲杵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许亦涵洗漱后又冲了个淋浴,裹着浴巾出来,他才还魂似的看着她:“我要报仇。”
    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借口。
    “嗯。”许亦涵随意应了一声,尹星洲几乎搞不清她弄明白这句话的含义没有。
    “接受”二字实在难以启齿,他这会就如坐针毡地焦灼起来,不知道该用更直白的话重复,还是静候下文。
    浴巾滑落,露出女人犹带水痕的美背,如瀑的长发泻下,她就这样在他面前把衣服穿好,一举一动,仍旧落落大方,又透出说不出的魅惑妖娆。
    尹星洲看着她用床头的内线电话接通了会所前台:“让吴俊在大堂等我。”
    离开这个私密的房间之前,尹星洲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你所谓的恋爱资格是怎样?钱?权?”
    许亦涵停下脚步,思索片刻,道:“我自己有钱有权,用不着仰仗男人。资格……能让我快活吧,不止床上。”
    她又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别爱上我。”
    吴俊守在大堂惴惴不安地等着,眼见许亦涵从VIP专享电梯里出来,忙迎上去听候吩咐。
    “就跟你说一声,他我带走。”许亦涵一边说一边向外走,“把这身制服扒下来,我的车在门口等。”
    吴俊唯唯地应了,大堂里其他听到的,也满脸震惊与艳羡,一时间无数道目光齐刷刷指向尹星洲。
    许亦涵一走,吴俊立刻喜上眉梢,拽着尹星洲向更衣室走,也顾不上驱赶围观的侍应生和小姐鸭子,一张嘴叭叭地说个没完,像机关枪:“你小子果然交好运!我没看错人!以后跟了岚姐,别忘了你吴哥,有时间回来看看,咱再一起喝一杯。你穿什么呢……这套,啊……这个吧,就这个了!快快,换上……兄弟,我这就剩……四千五、四千七,身上就这点了,现金不多,你先拿着应急。”
    尹星洲不要,吴俊也没坚持,他很清楚人家很快就看不上这几个钱了,但该表示的总要表示,能再攀关系的时间,或许就剩这么几分钟,早知道小子有这潜力,平时该对他好一点,都怪自己,怎么就没看出来那天的异常呢……
    吴俊还在那后悔,尹星洲已经换好了衣服,犹豫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有多少……这样的……”
    “这谁知道?我见过的只有四个。”吴俊脱口而出,说完见尹星洲脸色铁青,他也是个人精,转眼就明白过来,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兄弟跟你说句实在话,这种事,不动感情,别用心,就当一桩生意,专心做买卖,钱多事少好处无数,过几个月她腻了,放了你,也够你一辈子荣华富贵了不是?岚姐这人讲情义,你只要不得罪她,以后好聚好散,说不准还能得她帮衬一把……好了走吧,别让岚姐久等,你千万懂事一点,别钻牛角尖,脾气收敛点……我跟岚姐做事也有八年了,对她的喜怒有一定了解,回头给你通个气,不一定能讨她的好,但准不会犯错……”
    吴俊还在絮叨,尹星洲早听不进去了,脑子里就“四个”俩字一直在打转,放大再放大,砸得他头晕目眩。
    红色的保时捷停在会所门口,吴俊眼尖,见许亦涵坐在后座,忙打开后座车门,谁知尹星洲瞥了许亦涵一眼,兀自坐进副驾驶座。
    吴俊还愣着,就见许亦涵看了他一眼,他慌忙呵呵一笑跟他们道别,识趣地关上后座车门,保时捷迅速提速汇入车流。
    “你这脾气冲谁来的?”许亦涵睨着他的后脑勺。
    “冲你。”尹星洲耿直道,“你都有四个了,再要我,一个星期宠幸得过来?”
    许亦涵抿嘴笑笑:“哦?消息够灵通,还有什么酸话,一并说了吧,我看你这醋缸子有多大。”
    “你看我够玩几个月?”尹星洲听她那意思没否认,气昏了,也不管这会儿被扔出车的可能性,回头瞪了她一眼。
    “说不准,也许几天就腻了。”许亦涵老实地承认,“今天我心情好,不然你这些酸话,每句我都不待见。”
    尹星洲不说话了,在前排装死。
    “合同。”一叠纸递过来,尹星洲没接,司机先拿过去,然后趁势放在他腿上。
    他低头瞄了几眼,嘴角抽了抽,不可置信地拿起来,迅速浏览、翻页,直到全部看完。
    许亦涵在后头观察他,那一目十行的阅读速度,倒令她多少有些诧异。
    一桩龌龊的肉体交易竟然也能正儿八经写成合同,规定双方的权利和义务,尹星洲也算是大开眼界。
    他注意到,他的包养条件是市中心一套独立公寓、每月5万零花钱,外加帮他解决父母仇人的事,而义务就是随叫随到,在肉体上对她忠诚。期限是一年,除了不许恋爱和必须定期去指定医院体检外,没有更多责任描述,但“甲方有权无理由提前终止交易并在支付完当月费用后与乙方断绝往来”这一条款背后的逻辑,分明就是要极尽所能地讨好与取悦她。
    尹星洲憋了半天,恨恨地问:“那如果你恋爱呢?”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自取其辱。
    许亦涵果然一笑:“如果你每个月也给我5万,我可以承诺不恋爱,不过,你给得起吗?”
    话一说完也后悔了,觉得哪里不太对。
    尹星洲果然立刻接话:“好,就这么定了,你给我5万,我也给你5万,你我都不恋爱。”
    他说着,像是怕许亦涵反悔,立刻抽起夹在合同边缘的笔,迅速在上面添加新增条款,自己先在一式两份合同上签名,然后递到她面前。
    许亦涵不由得失笑,接过来略一思忖,看上面漂亮的字迹墨痕未干,道:“有意思。好,我只承诺不正式和其他人建立恋爱关系,可不包括拒绝寻花问柳、和新鲜肉体发生关系。以后你要是吃这种飞醋,保不齐惹恼了我,一样终结合同,到时候,你白白卖身,什么好处都拿不到,别怪我没提醒你。”
    尹星洲顾不得边上还有个装聋作哑的司机,咬牙切齿道:“我不会让你有那精力的。”
    许亦涵见他一点没在意“好处”这个重点,知道这鱼是咬紧了饵不放,看样子动了真格。按她以往的原则,可不肯轻易收这种太认真的小男人,但现在却莫名有点愉悦。
    车子停在一个中档小区的地下车库,过分奢华的豪车、炫目张扬的红,无不引得其他车主侧目,许亦涵目不斜视,领着尹星洲上了19楼,一串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这套公寓离我现在的办公室最近,如果我中午过来,不要意外。”
    门一打开,糖果色系的家居装饰让这套三室两厅的公寓显得整洁而温馨,除了厨房空空如也,其他各种家具一样不少,每个角落都一尘不染。
    尹星洲这才真切感受到被包养的一飞冲天,攥着那串钥匙,竟不知说什么好。
    “明天我派人过来接你去做个全身检查,下午你在家等律师,配合他办过户手续。如果对现在的装修和家具不满意,跟J联系,其他像手机、手机卡之类的东西,大概你自己去买会更自在。这张卡本来是你这个月的零花钱,现在理论上是用不着了,但你也先拿着,好歹买几套衣服,密码是卡号后六位。”许亦涵说完见他没有什么意见,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把合同签了,两份都留在茶几上。
    “你还有24小时可以考虑,如果后悔,合同撕了,钥匙留下,我可以当没这回事。”
    却不料尹星洲问了个全然不相干的问题:“如果是这种关系,我吻你还会被拒绝吗?”
    许亦涵一愣,想起第一次两人在床上尽情放纵,却只有个蜻蜓点水的亲吻,被她打断后未再深入。
    她以实际行动回答了他——勾着他的脖子,飞快在他唇角轻描淡写地亲了一口,然后迅速放开,后退到安全距离外,与他四目相对。
    尹星洲还能嗅到她身上独有的体香,恍惚中心意萌动,不自觉追上一步,抓住她的手腕拉向自己……
    卖身情人(十一)霸道vs傲娇
    J是一个身材娇小、办事格外利落的女人,她脸上基本没有表情,无论做什么都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漠。
    尹星洲购置手机、电脑、衣服等一应琐事,都由她操办,打过几次交道倒也自在,反正她话并不多。
    许亦涵好几天没来公寓,不知道忙什么。尹星洲躺在沙发上划拉手机,看着通讯录里仅存的两个号码,除了J以外,另一个是许亦涵的私人号码。
    他犹豫许久,连短信编辑框都点出来了,反复写反复删除,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发出去。他可不想一副全身心挂在她身上、一副被她吃定的样子。
    他扭头看向一整面宽敞的落地窗,从19楼向外,能看到城市里大大小小的建筑群,写字楼的玻璃窗反射出耀眼的光,大中午在太阳底下密密麻麻移动的人流,甲壳虫一样爬行的车子……都是他过往人生里,从未见过的景象。
    发了一阵子呆,好像是那些腹死胎中的短信冥冥中产生了某种力量,一条新消息的通知突然在寂静的室内响起。
    许亦涵的短信很简洁:今晚8点。
    尹星洲撇撇嘴,尽管想表现得不屑一顾,心底分明升腾起异样的欢喜。
    此刻许亦涵却是一阵苦笑,这小子真沉得住气,本想晾他几天,到头来自己没较过这个劲。
    恰好这个酒会的主人现身,她忙收敛心神,和众宾客一齐鼓掌。
    周旋在各种来头的男男女女之中,包里的手机接连频频震动起来,许亦涵结束和一个富家公子哥的对话,拿出来扫了一眼,是银行的短信提醒,POS机连续刷卡消费1399、384.3、87.2元。
    她挑挑眉,正要放回去,手机在掌心一震,尹星洲又取现500元。
    借着会上无事,许亦涵找个无人处打电话,那头许久才接通,尹星洲略显意外的声音茫然响起:“喂?”
    “在外面?”
    “嗯……你有什么事,现在没空闲聊。”他喘着气,心不在焉的样子,周遭环境嘈杂的喧闹和汽笛声透过话筒传出来。
    那骄傲的样子,让许亦涵失笑:“你比我还忙?好心问你要不要接。”
    “你来接?不不不要,8点之前不要出现,我走了,打到车了。”
    那头吭哧吭哧搬东西上车,然后电话就挂了。
    许亦涵对着嘟嘟的忙音,一时恍惚,自己是养了个小情人,还是养了个小祖宗?
    晚上8点,许亦涵一进门就愣住了,看看装饰一新的厨房,又看抽油烟机下袅袅升起的烟火气,忍不住退出门看了看门牌号,没错,再进去,确定是尹星洲正在锅碗瓢盆中忙碌。
    脱了外套放下包,许亦涵瞪眼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走近,又走近。
    她一言未发,但尹星洲早听见她进门的声响,这会儿脊背僵硬,拿铲的手有点发抖,感受到她探询好奇的目光,脸上略微不自在。幸而还可以背对着她,假装淡定地说:“坐会,就好了。”
    许亦涵打量他瘦高的身材穿着家居服的样子,袖子挽起露出小麦色的手臂,快速地把各种调料抖在锅里,然后娴熟地翻炒几下,加热水转小火炖,行云流水的动作分明早已熟能生巧。
    偶尔能看到那张不苟言笑的侧脸有棱有角、轮廓分明,饱满的额头挂着细密的汗珠,紧抿的唇线平白让人觉得诱惑,专注的眼神始终不离锅灶。
    再看饭桌上早摆了几个家常菜:糖醋排骨、宫保鸡丁、红烧鱼、荷包蛋……
    这种烟火人间的感觉,对许亦涵而言陌生得很。
    家里当然有厨师,但还是在外面应酬的饭局比较多,在尹星洲之前养的几只小金丝雀,一个个恨不得十指不沾阳春水,偶尔有心亲自下厨讨她欢心,要么是手艺平平,要么干脆就是饭点里买来,装模作样装个盘,耍点小心机。
    许亦涵倚在沙发上,歪着头看尹星洲。
    “不早说,我都吃饱了。”她忽然开口,尹星洲一愣,但很快若无其事道:“别自恋,我又不是做给你吃,自己吃,不行?”
    “那你吃得可够多的。”许亦涵揶揄一笑。
    “我乐意,我现在飞上枝头了,就乐意每道菜吃一筷子奢侈浪费,管得着吗你?”尹星洲最后一道菜出锅,开始麻利地收拾残局。
    许亦涵让他嘴硬,自顾自找碗盛饭,先每道菜偷吃一口,等尹星洲坐下来,她已经吃完半碗饭了。
    “不是说吃饱了?”尹星洲心里得意,嘴上一点不肯饶。
    “我有两个胃,一个比较普通,另一个专吃男人讨好献媚做的爱心餐,多少都吃得下。”许亦涵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尹星洲眉头拧了又拧,甩下一句“自作多情是一种病,别放弃治疗”,不理她了。
    两个人斗完嘴,倒是在温暖的灯光下十分和谐地,把一桌家常菜吃了大半。
    喝汤的时候,许亦涵说:“我让J给你提一辆车,想要什么?这阵子趁有空把驾照考了。”
    尹星洲半天没吭声。
    “有车进出比较方便自在,不然我给你配个司机,时刻监视你的行动?”
    “便宜的。”尹星洲憋出三个字。
    许亦涵一副了然的样子,然后转了话题:“你还小,整天无所事事怕闲出病,有什么想做的?或者,回去上学?”
    这个话题倒是让尹星洲呆了呆,他的眼神凝滞许久,似乎想起很多往事。
    许亦涵不去催他,看他的眉眼,年轻又英俊,正该是无忧无虑的时候。
    “不上学。”尹星洲情绪有点低落,放下筷子不吃了,说着话又起身收拾碗筷。
    他从来没想过……在遇到许亦涵之前,他还在桥洞下为生存与人争食,哪有什么未来?
    尹星洲有点魂不守舍地洗着碗,许亦涵从后面抱住他,淡淡地问:“你那些仇人查得差不多了,我让人干掉,还是你想自己动手,或亲眼看着?”
    他的动作顿住,哗哗的水流冲刷着他的手背,带走污垢和泡沫,好像那些肮脏从未存在过。
    尹星洲突然转过身,把她牢牢抱在怀里,双臂有力地箍着她柔软的娇躯,像要揉进骨血里,那骤然迸发的强烈感情几乎令许亦涵窒息。
    许亦涵拥着他,无声地陪他。
    “我要看着……亲眼,亲手……”他低哑的言辞断续不成章。
    “嗯。”
    卖身情人(十二)观摩AV拍摄现场……微H
    大概是新鲜感驱使,许亦涵一连两月以每周四次以上的频率跟尹星洲见面,就算是没空过去,也会发短信或打电话跟他调调情,甚至是来个激情视频交流。
    尹星洲逐渐适应了新生活,他很快考取驾照,拿到了在许亦涵眼里“便宜”的车——一辆奥迪TT。
    行动自由后,但凡是许亦涵不临幸的日子,他也自己出去溜达,许亦涵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只觉得每次去他的公寓,都感觉屋子里有明显的变化,有时是突然摆着各种乐高积木拼成的大规模战斗场面,有时是满架子自制粘土手办,有时角落里堆满了专辑,有时是各种乱七八糟的书,从中医药偏方到母猪的产后护理,大小的乐器也出现过几件,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不感兴趣的领域。
    许亦涵对此很支持,她一贯把他当小孩子看,17岁,毛都没长齐,看这个花花世界当然兴致勃勃。
    他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折腾,她反倒觉得有趣,不像有的男孩子,一养在笼子里,一门心思只管向钱看,做梦都在想着向上爬,不到半年,那处心积虑想钻进上流社会圈子里的作态已经让人索然无味。
    尹星洲骨子里毕竟是个孩子。
    许亦涵非但对他的臭脾气耐受度极高,而且天天腻在一起还兴致不减,想想自己养的不是儿子,不指望他有出息来继承皇位,随他怎么不务正业好了。
    “嗯……嗯,就这样。”许亦涵一脸懒散地挂了电话坐进车里,揉揉太阳穴,对一连数天的忙碌感到无奈。她名下的中高端会所不少,其他行业也有投资或涉足,真管起事来,精分成六个都不够用。
    司机察言观色,贴心地问:“岚姐,去江滨豪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隔了九个秋天,许亦涵心里痒痒的,但她眼珠一转,突然问:“上次茗仔是不是跟我说签了新人,准备大推?”
    司机的记性比她还好:“上月9号,的确有在电话里提到,J姐偶然有说到那边业务进展不错。”
    薛茗是许亦涵手底下资源最多的一个AV导演,他拍了不少精品爱情动作片,海外市场销量逐年增高。位于本市的一个秘密拍摄基地,因为距离资本最近,一直运作得很好,薛茗这两年也越来越多在国内开机,推一些本土新人,看样子现在是选中了第一位主打女优。
    许亦涵一笑:“去江滨接人,去茗仔的基地看看。”
    尹星洲在家里看动漫,听闻许亦涵准备带他去一个地方,不由得露出好奇的神色,到拍摄基地后,迎出来接待的人还西装革履,看起来满脸社会精英的正经。
    许亦涵问了几句生意的事情,尹星洲没兴趣听,自顾自东张西望,在大厅里看到好几张巨幅海报嵌在镜框里,画面上的女性特写朦胧暧昧,护士装、白领装、裹在黑丝里的妖娆长腿……旁边是精心设计的大字,可惜全是日文,看得尹星洲一头雾水。
    电梯上行,许亦涵面不改色地挽着尹星洲向距离最近的房间走,门一打开,伴随着按摩棒的嗡嗡震动声、女人断续的闷哼,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两男一女赤身裸体在摄像机前真枪实弹的表演!
    只见那肤白貌美的娇小女人双膝跪在床垫上,两手支撑着上身,雪白的双乳自然垂下,红嫩的乳尖如樱桃般可爱。她身后一个赤裸着身体的丑男人正握着一根按摩棒,反复在蜜穴内抽插,弄得之水横流;另一人则大喇喇地站在她面前,挺着勃起的阴茎,按着她的头大力向自己下体吞,恨不得那樱桃小口将肉棒吃个彻底。
    女人嘴角淌下的口水和私处四泄的淫水,无不令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激情荡漾的画面持续着:在男人射了女人满嘴的精液命令她全部吞下去后,小穴里的按摩棒被抽走,另一根鸡巴在沾满湿迹的臀部中间摩擦几下,然后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干得女人媚叫一声,对着镜头欲仙欲死,嘴角的精液更显得淫靡。
    这一切在尹星洲面前毫无遮掩地呈现出来,连性器的负距离接触都看得一清二楚,肉棒从穴里抽出来,那泛着光芒的银丝裹在表面,囊袋甩动抽打在肉臀上的力道清晰可见,两个奶子被一双黝黑的手抓在掌心恣意搓揉,女人被玩弄得瑟缩不已、叫喊愈发浪荡,扭着腰肢迎合,欲求不满地想要更多。
    导演坐在镜头前,偶尔有手势示意,工作人员噤若寒蝉,略显空旷的空间里,唯有男女交合的淫乱声在耳畔不断回响。
    这画面对尹星洲而言,冲击力不可谓不强,许亦涵睨他一眼,对那呆若木鸡的傻样子很是满意,心底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挽着他出门,继续向下一间进发。中途根本不跟他交流,一脸认真地跟那个带路的西装男谈销量,好像他们在讨论的是某种艺术品。
    接下来,尹星洲接连看到了各种剧情:美艳熟女请修理工上门被按在沙发上强奸、女警官误入匪巢被轮奸、清纯女学生在办公室主动给校长大叔口交、女武士复仇不成反被敌人捆绑干穴、性奴拴着狗链子趴在地上被命令抬起左腿尿尿,也有男男激情鞭打肛交……
    看AV现场,有种微妙的分裂感,摆着架势站在旁边的导演和工作人员,会让你以为他们在进行什么重要的正经活动,而演员们疯狂而极尽下流的抽插、口交、颜射等画面,则让人以为他们挣脱了现代人的文明锁链,回到原始的身体本能中去。这种强忍着羞耻的观摩,让尹星洲说不出地难受。
    他越来越频繁地去偷看许亦涵,求助似的用眼睛询问她何时能走,偏偏她装作没看到的样子,满脸写着“认真视察”四个字,似笑非笑欣赏那些表演,甚至还不时低声点评几句女演员的叫床声过于夸张、男演员不够硬……
    尹星洲一忍再忍,终于忍无可忍地插了一句话向陪同人员道:“抱歉。”
    然后拽着许亦涵的手臂,大步流星走出拍摄现场,到走廊上才稍稍觉得阻塞的呼吸恢复通畅,窒息的感觉有所缓和。
    “别看了。”他拉着许亦涵向电梯走,许亦涵亦步亦趋地跟着,没反抗,嘴上却问:“怎么了?我跟人谈工作呢。”
    “……”尹星洲闹不清她是存心折腾还是真在工作,只好说,“那对不起,你下次自己来谈。”
    一边说,一边已经把她带到电梯口,按亮了键,才咬咬下唇,正视她道:“我不喜欢……”
    “不喜欢?你不看A片吗?”许亦涵取笑他。
    “以前看,还会自慰,但是射完就后悔……”他压低了声音,恰好电梯上来,“叮”地准备打开,他又说,“但是现在不喜欢,看现场有点恶心,他们那样像动物。”
    他不确定自己说得是否准确。
    许亦涵附在他耳边轻声笑说:“说不定我们做爱的时候也一样。”
    “不一样……”电梯开了,尹星洲却忘了上去,还在原地斟酌,想了半天,看着她的眼睛脱口而出,“我发乎情。”
    那双眼睛亮闪闪的,看得许亦涵心里一烫。
    她率先走进电梯,却按了上天台的按钮,伸手把尹星洲带进来,不等他回过神,就推着他撞在轿厢壁上,一手按在他胸口,扬颈吻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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