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聚会的人们面面相觑。
    周宁任由他带自己离开,被他抱着上了车,去了医院。“做什么?”
    “去体检。”明司寒深深地凝视他。“不去之前那家医院了,去其他医院。”
    周宁双眸通红,他别过头,声音又冷又僵硬,“你刚才都听到了,这是骗你的,这种谎话你还相信?”
    “我要亲自看到。”明司寒斩钉截铁。不亲眼看看,他就无法放心。
    事实上,周家当时的权势非常大,早已经和医院打通了关系,无论去哪家,医生都会事先帮他做好健康的体检报告。
    明司寒带着周宁去做了体检,甚至是各大彩超心电图,全部检查了一遍。最后明司寒拿到的结果,全部都是各项指标正常健康的体检报告,什么毛病都没有。
    他微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彻底放心了下来。
    明司寒想带周宁回那间出租屋,周宁直接拒绝了他,想自己离开。
    人来人往的医院里,明司寒握着周宁的手,声音卑微而祈求,“宁宁,以后不要为了想离开我弄这种谎,你会吓死我的。宁宁,现在跟我回家好不好?不要离开我。你想要的,我全部都可以给你。”
    周宁回头看向他,他双瞳通红,低声道:“为什么你就是不死心?我都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
    明司寒双瞳一下子就红了。他哭着挽留,“宁宁,明明我们说好了要永远在一起的。说好了不分开的。你不可以食言,不要食言……”
    他将口袋里的桔梗花项链小心翼翼地拿出来,递给周宁,“送给你的。宁宁,你说过你喜欢桔梗花,上次你没有收,这次一定要收。”
    周宁一把抓着那桔梗花项链,明司寒期待地望着他。
    周宁将桔梗花项链毫不犹豫地朝医院大门外的草坪地里摔了出去。
    桔梗花的项链摔在草坪地里已经断裂。
    他扭头看向明司寒,明司寒眼中泛着一股绝望,更多的是一股恍惚。他觉他的心好似被周宁攥紧在手心,狠狠地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明司寒苍白着脸色恍惚地看向周宁,“宁宁……”
    周宁没什么表情,他道:“我走了。”
    明司寒连忙抱住周宁,垂落双眸,哭着低声哀求:“宁宁,别走。你只是没有想好,你回去再想一想,我们约着在那个经常见面的小树林里好好谈一谈。”
    周宁没说话,推开明司寒,直接离开。
    大概半个月后。
    周宁主动约了明司寒在小树林里最后一次,直截了当地提出了分手,直截了当离开。
    那之后的周宁,一声不吭地直接办了转学手续。
    然后永远地离开了明司寒的世界。
    自此——六年不相见。
    一个家道中落破产欠债千亿沦落天上人间风月场所的mb,一边赚钱还债一边吃药续命。
    一个以私生子的身份回到明家六年时间问鼎商政界巅峰,豪门顶级权贵。
    六年间分分合合,到如今二人再次相聚,已是今非昔比,物是人非。
    窒息空洞的豪宅主卧房间中。
    周宁趴在这张柔软的床上,双手双脚被锁链拷了起来。
    他的后背薄如纸,肩胛骨犹如蝴蝶一样精致绝美漂亮,细腰翘臀,浑身肌肤雪白。
    那张殊色昳丽漂亮秀气的脸戴着黑色的眼罩。一股子又纯又欲的诱色。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嘴巴被堵住无法说话。透明的口水止不住地滴落床褥。
    活脱脱就是个*荡的富人家养宠物玩具,一个被调教好的金丝雀。
    任谁见了都会春心大动。
    恨不得让周宁堕落地沉沦陷在情欲的欲海之中无法自拔。
    他纤细的脚踝被明司寒握在宽大修长的手中,细细地把玩。脚踝骨精致漂亮,脆弱易折,青筋也可爱极了。
    “呜……”
    “宁宁,你的脚踝真细,小筋也这么漂亮,脚也这么漂亮,如果把它折断,再也走不了路,下半辈子只能坐在轮椅,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吃喝拉撒睡都要依赖人帮忙,成为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明司寒狎玩着周宁的脚心,“那样哪里都去不了了,一定会很乖吧。”
    “呜……呜呜……”
    周宁没法说话。他不停地摇头,嘴巴被迫张着,透明的津液自唇边滴落。
    不要变成残疾人……
    明司寒爱怜地抚摸他的脚踝,缓缓放下周宁的脚踝,“这么受不住惊吓?”他揉捏着周宁的脚,语气不喜不怒,“放心,只要你别再想着跑,就不会打断你的腿。只要你乖。”
    周宁什么都看不到,黑暗中感觉身体各处正在被冰冷的毒蛇流离,每一处停顿,都让他浑身颤栗。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宁,抚摸周宁的后背以及脖颈,眼神幽暗似是在打量着什么。空气安静得让人害怕,周宁轻轻地喘着气。
    “宁宁,今天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弄你了。我已经提前将公司的事情处理完成。我今天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陪你玩。”
    四周突然变得很安静。周宁不安地等待着接下来的,突然,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他听到了脚步声,然后,他的后背突然传来痒意。
    消毒的棉布轻轻地擦拭周宁的后背,脖颈,肩膀,肩胛骨……
    周宁心中的不安与恐惧扩大,同样的感觉,同样的手法……
    他开始挣扎起来。
    明司寒打了周宁的屁股,“别动。”
    周宁听话得没有再动,只是心中越来越不安。明司寒将选好的图案,放在一旁。他抚摸着周宁美丽的蝴蝶骨,“这一次是后背,还有脚踝。给宁宁刺青,纹上最漂亮的花儿。”
    说罢,明司寒便将一根针管,刺入周宁的皮肤内。麻药打了进去,便没有了痛感。
    周宁喘着气,眼泪透过眼罩落下,他看不到光线,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画笔在他的后背上,一笔一画地勾勒出图案。
    他的身体,在明司寒手中,变成了一张可以作画的白纸,正在被明司寒勾勒着绝美的画卷。
    刺青笔一阵一阵刺入娇嫩的肌肤时,周宁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喉间不停地哼唧,浑身颤栗着。
    这一次的刺青纹身面积比上一次更大,更精细,更为漂亮。
    整个后背,从脖颈,再到腰窝,画满了雪白色的洋桔梗花。
    还有那纤细脆弱的脚踝。
    刺青笔勾勒出的雪白桔梗花犹如脚链一般,牢牢地锁住了周宁。
    由于打了麻药,这一次并不痛,周宁浑身汗珠掉落,意识昏沉地睡了过去。
    完成了这一却之后,
    明司寒对着他的杰作拍了好几张照片。
    他摆弄着熟睡的周宁,将他翻了过来,将他身上的束缚全部除掉扔在了床头柜。明司寒望着全身上下遍布着属于他的痕迹的周宁。
    扔下了刺青笔。
    男人将周宁揽在怀中,舔咬周宁红嫩水润的唇。“宁宁,宁宁……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哪也不要想逃。”?
    第四十九章 大爸爸
    “唔……”
    在明司寒的身下,周宁那娇艳欲滴的唇瓣被他舔舐吮吸,雪白的牙齿无力地张开任由男人侵犯城池,扫荡柔软艳红的舌头。
    他苍白修长的手无力地垂在被褥上,可怜的小美人被欺辱得无路可退。
    周宁双眸轻阖,生理泪水自眼角落下,那白玉一样双修长的腿紧紧地夹住明司寒有力的腰身。
    那浑身被烙印着特殊含义的糜艳刺青犹如灵魂的枷锁,永远都无法消除,将捆缚着周宁的一生。
    “宁宁,真美啊……”
    明司寒用手亵玩着周宁如玉的唇珠,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宁,犹如主宰生死生杀予夺的君王,对身下的小美人儿展开一次又一次的掠夺。
    ……
    三个小时后。
    明司寒洗完澡,给周宁擦拭了身体,给他掖好被子,将做好的鸡汤放到床头柜,等周宁醒来就可以喝。
    他坐下来,那双狭长的眸居高临下地望着周宁沉静的睡颜,唇被他舔舐成水润艳色,不自觉地轻张,好叫人恨不得好好地品尝他那美妙香甜的唇。
    明司寒当然知道周宁的身体有多么香,尤其是这幅增添桔梗花刺青绝美画卷的身体,更衬得他殊色艳丽逼人。
    他望着周宁的脖颈处,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桔梗花刺青几乎刺了整个后背,开放在周宁雪白的背部,永远地盛放,桔梗花蔓延至周宁的耳后,脖颈,肩膀……即使穿上衣服,也遮掩不住那盛开雪白色的花儿。
    雪白色桔梗花,代表永恒的爱。
    而这样的刺青,烙印在周宁的身体,永远都去除不掉。
    明司寒就这样阴沉幽深地死死地盯着周宁看了许久,良久,助理就打了个电话给他。
    “明总,那个孩子,一直在闹绝食,不吃饭,一直在哭,嚷嚷着要见他的爸爸。您看……”
    明司寒蹙眉,起身出了门将门关上,冷声道:“想办法让他闭嘴。”
    “这……明总,这个孩子实在是太聪明了,也太顽劣了,我们的人看一会儿他就闯祸,摔了个古董花瓶。又跟我们玩了捉迷藏,我们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他。现在,他正在嗷嗷大哭,什么都不吃,非要爸爸,我们实在没法了才找您了。”
    助理诉苦诉了一大堆,他拧着眉,看向房间里那个嚎啕大哭声音尖锐的小毛孩,头疼的捂住耳朵,直接往厨房里跑。
    明司寒拧着眉头,他淡道,“我过去。”
    一个野种孽种,也敢撒泼,真是反了天了。
    他沉沉地望了房间的方向,然后叫了司机,坐上了车就去看护周金鳞的地方去。三个小时后,他下了车,进了给周金鳞居住的房间,才刚刚进去里面,就听到周金鳞犹如鬼哭狼嚎的大哭声。
    助理为难地看向明司寒。
    明司寒冷着脸,迈长腿进入里间。
    房间打开。
    周金鳞以为是爸爸来了,哭着迈小短腿冲上去,岂料直接撞上明司寒的腿,哭着往后摔去,小屁屁跌坐在地上,他委屈地,直冒眼泪,抬起头便看到那个可怕的叔叔正用阴沉的眼神望着他。
    小孩子是能分得清对方是否喜欢自己的。
    周金鳞打了个寒颤,哇哇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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