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回来后,就吃了两片药,她一直依赖这个才能与男人共眠,哪怕今天是她摆脱处女之身的夜晚,她都怕得要命。
    更何况今晚是两个,她还是个雏妓呢。
    “你是不是忘记她怎么对你了?”古德里安笑了一下,他又抽了一只雪茄,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女脱了衣服,她的脊背像刚刚被人剥开的糖块,透着层新雪般的光彩。
    “…我不做。”埃尔温.隆美尔低声说,他感觉暴躁,不舒服,“你也可以不做,但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记仇。”
    她此时朝着隆美尔一面睁着眼睛,估计是因为紧张,被古德里安从背后抱住的时候,一直在颤抖,好像有人要打她。
    “我买了她—她是我的”古德里安含糊不清的说道,隆美尔听到那边有粘糊的亲吻声,他也许是亲了她的脊背。
    元首没有尖叫,但她一直在强行忍耐,她不断在转移视线,隆美尔觉得她是在数安眠药作用的时间,但她一直没有等到她的药片管用。
    古德里安并不满意她敷衍的态度,他抓了小姑娘的腰,把她翻了过来,又看着她那双蓝色眼睛,吻上了那层薄薄的眼皮,他这吻并不是浅尝辄止的,而是逼得她看他。
    “你不能这么不称职。”古德里安说话间的热气呼在她的脸上,“小姑娘,你太慢了,我的衣服都没脱。”
    阿道夫.希特勒不敢看他,她的手却慢慢的伸了过去,坐起来给他解灰色的军装外套,她坐在床榻的边缘垂着两条腿,指甲上涂得是红色的指甲油。
    埃尔温.隆美尔听到那边沙沙作响,但他此时却莫名其妙想起自己在军队里养的那只狐狸,它拨弄树叶时也会弄出这样的动静,接着他的肩膀上一沉,她伸出手臂摸他胸前的蓝色马克思,隆美尔为了得到它而负了叁次伤。
    他的心脏也许在她的手心砰砰作响,他的胸口与大脑都麻木的没有知觉,埃尔温.隆美尔觉得她挖出了他的心,不然为什么他会感到深深地心悸与痛苦,他感受着她也颤抖着,为他解着军装上衣,他和她最终会结合一起。
    这个元首是真实的吗?他想覆盖上她的手,摸摸她的脉搏,埃尔温.隆美尔艰涩的吞咽了一下,他的身体却比他的大脑快得多,抓住她的手,凑在唇边感受她的温度。
    古德里安在旁边笑了一声,他也许觉得埃尔温.隆美尔的反应很好笑,但埃尔温.隆美尔不想理会他,他迅速转过身去,他难以自制的吻了这个女人,元首在战栗,因为埃尔温.隆美尔急迫的舔她的唇弓,他的吻炙热而滚烫,一遍遍舔过的时候,让她有与粗糙的犬科动物亲热的感觉。
    这让阿道夫.希特勒难以自制的发抖,她不能忍耐这个,天生就不是做娼妇的料,埃尔温.隆美尔边吻她边这么想,这也许就是她选择成为德意志元首的原因,因为她掌握了至高无上的权力,没有人能靠近她。
    这一吻结束了,埃尔温.隆美尔将颤抖的她抱在膝盖上,她出了好多汗,汗珠从她的脊背流向她的臀部,她成了他膝盖上的小妖女,而黑发粘在她的背后,黑漆漆的。
    她的瞳孔涣散又放大,安眠药没有让她成功入睡,反而让她的神经迟缓起来,此时被埃尔温.隆美尔咬了口脖颈也没有像刚才似的抖了,她迟钝的望着他,好像在想他在干什么。
    古德里安微微笑了一下,他不必像这个“年轻人”这样急,上辈子他早早的结了婚,这辈子却还是单身,此时还有功夫抽出时间解掉皮带。
    他看着小姑娘的头发被埃尔温.隆美尔稍稍捞起,因为这影响到了他吻她的脖颈,真想不到他是个会如此照顾元首的男人,他想到,自己上辈子在报纸上看到这位同僚的棺椁,那是充满陆军特色的葬礼,人群朝色泽暗沉的天空扬起手臂敬礼,他的墓地最后在一间狭小的空地,由他的上司伦德施泰特主持,他们说希特勒没有来。
    看看你得到了什么?他再次见到他时依旧想这样问他,这样值得吗?
    为这样可恨的女人。
    为她。
    古德里安默默的看着埃尔温.隆美尔,对方现在深深的吸着气,搂着她的肩膀,无比温情脉脉的为她梳理在背后的黑发,而小姑娘不再那么颤抖,她的胸部微微挺起了,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简直销魂蚀骨的鼻音。
    唉。
    也不知道是哪一点触动了他,让古德里安也不敢多看她,小姑娘跪坐在埃尔温.隆美尔的膝盖上,双腿分开了,两片淡粉色的软肉摩擦着对方屈伸的指节,她里面一定是敏感而滚烫的,因为只是这么潦草的逗弄,就让她不断发出快要融化的鼻音与喘息。
    埃尔温.隆美尔似乎也有点错愕,似乎是联想到她前世那种高度节制与禁欲的模样,与她现在这样情动而颤抖个不停的样子联系在一起,这一定很刺激。
    “你如果不上,就把她给我。”古德里安有些焦躁,天知道他也忍了多久。
    而埃尔温.隆美尔现在没时间与他吵架,他的手掌覆盖在那个粉色的阴户上,不时的摩擦元首因为坐姿而凸出来的外阴,而里面的软肉本来是根本不愿意被暴露着摩擦,但现在却外翻出来,承受着一次激烈的指奸。
    但年轻的阿道夫.希特勒很快的抽搐起来,咬着嘴唇,又是无助又是紧张的乱抖着腰肢,她现在已经力竭了,勉强的挂在埃尔温.隆美尔的身上,耻骨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埃尔温.隆美尔开始流汗,好像是等待进攻命令的基层士兵,他的皮带也解开了,与光洁又滑腻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几乎被这温柔乡都要熨化了。
    埃尔温.隆美尔的手指猛然将那个肉蚌撑开,手掌上的青筋几乎都是突突跳动着,他的阴茎也和他本人似的激动,几乎是暴躁而迫不及待得将自己插了进去。
    “元首…”
    埃尔温.隆美尔呻吟着说出来了,从喉咙底下感觉到无比的干渴,他的理智与情欲杂乱的混合在一起,一时之间让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而他大腿内侧的肌肉紧绷着,感觉自己插破了她守贞纯洁的象征。
    她还流了血,那些血和粘液一丝丝的淌了下来,淌在隆美尔的军裤上,在她的大腿内侧留下暗红而暧昧的血痕。
    “好痛…”她的嘴唇皱缩在一起,像一朵失水的玫瑰“她们怎么不告诉我说这么痛…”
    隆美尔再次坚定的吻了她,“待会就不会痛了…”他抚摸她的脊背,古德里安则对他暗示的皱着眉,那意思应该是要他快点。
    那里面层层迭迭的吸吮着他,埃尔温.隆美尔则一把扣住小姑娘的臀肉,那里面怎么这么热?热的他恨不得把自己全部挤进去,而柔滑湿透的阴部让他卡在中部,还有一截没有进去。
    他和她结合在一起,元首的膝盖骨抵着他的耻骨,她已经把自己分到了这种程度,连小腿都在那里凌乱的痉挛,她的乳头不断摩擦着隆美尔的衬衣领,上面闪烁变化的汗液是从隆美尔的脖颈上滚落下来的。
    她的快感好被动,此时竟然抱住隆美尔的脸,又是痛苦又是迷茫的摸他的头发,这是她仅有的一点主动。
    但埃尔温.隆美尔还是差点在她身体里激射出来,他猛然颤动了一下,像是接受军事训练般制止了这样的冲动,他一寸寸的将自己从她身体里退出,又将自己到底的插入进去,大量半透明的分泌物被挤了出来,几乎像把她和他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胶水。
    “太深了,要烂掉了!”
    埃尔温.隆美尔听见元首在胡言乱语,她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快慰,此时不断的收缩着汗湿的腰肢,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她不敢下重口,只是含在嘴唇里,像含着一枚凝固的蜂蜜。
    过了半饷,他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元首几乎是尖叫着脱了水,她的眼睛在剧烈的滚动着,睫毛仓皇失措的不停颤动,那恐惧与被高速贯穿后引发的快感压得她的神情在一瞬间不断的交替变化,她拼命的抖着腿,最后拔高声音哭了。
    “啊…啊啊!”
    那声音都不是连贯的,她的宫口被插开了,此时裹在他的生殖器上,肿得失去了一点防御能力,却还是食髓知味的粘在上面,引诱他勾引他全部交代在里面。
    埃尔温.隆美尔的瞳孔放大着,他似乎也有点丧失理智,清亮的瞳孔震动着,咬着牙,在那个微微翻出的宫口小环里将自己酣畅淋漓送了进去。
    “呼…呼”
    埃尔温.隆美尔听见了自己的喘息,元首软倒在他的怀里,脸上全是眼泪,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不断的发出剧烈的咳嗽,她甚至无法自控的流出口水,看上去无比的煽情与色情。
    他做了什么…他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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