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猜的一样。
    谢寄:你怎么想的。
    江霁初:没怎么想,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
    谢寄:古邻溪下午也找我了。
    江霁初气场陡然一变,不悦道:他打扰你做什么。
    谢寄捏了两下后颈给江霁初顺毛:他也是见说不通你才找我。
    江霁初:你怎么回答他的?
    谢寄:我直说了,不会干涉你的选择。
    两人来到沙发处坐下,江霁初坐在谢寄腿上,面对面地趴在谢寄怀里:我不需要他,从前不需要,现在更不需要。
    我知道,谢寄安抚地拍打着江霁初后背,身外之物,古邻溪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江霁初闷声开口:我不要那些。
    谢寄:至于其他的我还想给你一个家。
    江霁初从谢寄怀里爬起来,有些愣憧的与之对视。
    谢寄把挡在江霁初眼前的黑发拨开:我父母知道了你的事,催着我把你带回去。
    江霁初更茫然了。
    托厉天衡的福,圈子里都知道他有了恋爱对象,话自然也传到了他父母耳朵里。
    单身多年的孩子有了对象,父母可不得关心关心,结果一打听,江霁初是个男的就罢了,反正他一直不谈恋爱,父母明里暗里说过家中开明,就差直接说男的也可以。
    谢寄语气温和,直视着江霁初的双眼:他们人很好,而且我妈尤其喜欢长相漂亮的,对你肯定会比对我还好。
    考虑到江霁初脸皮薄,谢寄补充:当然,你要是觉得早,我们就再等等。
    江霁初不善交际,更别提要应对谢寄父母,一时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不,不早。
    算上独自守在祭坛的七年,他认识谢寄已经快八年了。
    江霁初垂下头,眼中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失望:但我不会说话。
    没关系,你在那儿坐着就已经很讨喜了,为了缓解江霁初的尴尬,谢寄笑了出来,不过你得跟我父母澄清一下,因为太过突然,你年纪又小,他们以为我们是不正当关系。
    江霁初:?
    谢寄家里虽然对他对象是男人这件事没太大反应,问题是江霁初还在上大学,才19!刚成年!
    性别不是问题,都什么年代了。
    但一定要遵纪守法!
    他妈不知道看了哪出电视剧,质问他是不是不学好,学人家玩什么强取豪夺,警告他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也就谢寄风评好,又有谢泉出面,他妈才没亲自上门解救被困大学生。
    他无奈地跟江霁初解释了遍,获得声没忍住的轻笑。
    江霁初清了清嗓子:那我们什么时候去给谢总正名。
    谢寄:只要你准备好,随时都可以。
    他们计划好明天要和谢泉殷霖一起去听思悠思默的专辑录制,也算是几个朋友聚一聚。
    去见家长的事,还得往后推。
    谢寄见江霁初提前开始紧张,转移话题道:等明天回来再想这些,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冰箱里有草莓泡芙,去吃几个?
    江霁初摇摇头,从谢寄身上下来坐到一边。
    谢寄随手江霁初书包放到沙发后:你白天上一天课,回家还要画画吗?要不要打两把游戏,看看电影什么的?
    江霁初像是被他的动作惊醒,探身把书包抱进怀中,意味不明地看了眼他,又刻意拉开一段距离。
    谢寄:?
    江霁初近乎肆意的将谢寄从头看到脚:我忽然想到,伯母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难不成谢总有前科。
    谢寄:我哪有什么前科。
    江霁初翻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一条用处不明的教鞭。
    鞭身漆黑,与江霁初握惯了笔的白皙手掌形成鲜明对比,他用力按下头部三角形的硬片,教鞭跟着弯成一道暧昧的弧度。
    他松开手,教鞭便又随风恢复自然。
    江霁初向后靠上沙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鞭子,条形状的阴影在他脸颊和锁骨不断徘徊。
    他略一挑眉:今天中午无意间记起来,之前心愿关卡,我见谢总玩得很熟练啊。
    感情那么在乎书包,是因为里面放了这种玩意儿!
    小小年纪!
    谢寄欺身过去,根本不给江霁初逃跑的机会,一把将人仰面按在沙发上。
    两个人紧密相贴,谢寄夺过江霁初手中冰凉的教鞭,他西装还没来得及换,袖扣擦过江霁初脖颈,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之前在国外时跟朋友去酒吧,看他们用过,但我没玩,借口有事走了。
    江霁初这辈子大概都无法改掉爱撩、撩了又爱怂的毛病。
    尤其是谢寄携带铺天盖地的荷尔蒙将他包围,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时,更是本能地就想向谢寄投降。
    可谢寄不给江霁初机会。
    他在江霁初唇上极轻地碰了下:倒是你,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
    谢寄说得多温柔,接下来的动作就有多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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