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大长老,我等这一天已经等很久了,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然儿,不得胡闹!
    爹,我和大师兄两情相悦,我想和他结成道侣难道也是胡闹吗?
    你
    掌门息怒,然儿他一心全在司尘身上,难免焦躁,不过话说回来,想让司尘的伤势快速痊愈虽然不可能,但若只是让他在短期内恢复自由行走能力却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长老您快说!
    坊间传闻,天山有瑶池,可活死人肉白骨。不过这只是坊间传闻,实际上,天山虽真的有瑶池,但也只能治愈皮肉伤。
    大师兄体内剧毒已清,只要外伤治愈便能自由下地,至于他的内伤,往后可以继续静养,爹,我们带大师兄去天山吧。
    听到这,游司尘喉间突然一阵干痒,忍不住咳出声。
    听到他的声音,屋里谈话的三人,迅速围到床边。
    大师兄,大师兄你醒了对吗?这是那道温软的声音。
    游司尘眉心皱了又皱,双眼缓缓睁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名身着白衣,大概十八、九岁的少年。
    少年长得唇红齿白,束着一头及腰长发,腰间挂着一块月牙状玉佩,不管是装扮还是举止,都透着一股不凡的气度。
    游司尘眉心再次深深皱起。
    大师兄?少年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大师兄你觉得怎喃凮么样?是不是很疼?
    游司尘薄唇张了张,嗓音沙哑:你是谁?
    少年神情一顿,随即急道:大师兄,我是亦然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游司尘目光冷沉地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抿着唇,没说话。
    见状,沈亦然顿时红了眼眶,回头看向身后的人,爹,大长老,大师兄他好像不认识我了。
    头发花白的大长老连忙走上前,我看看。
    沈亦然往后退了些。
    旁边的沈玉峥(掌门)轻拍他的肩,安慰:别着急。
    沈亦然咬着唇点头。
    游司尘此刻无法动弹,大长老为他把脉过后,略松口气:没什么大碍,这只是噬灵散导致的后遗症,过段时间记忆就会慢慢恢复了。
    看着一脸急切的沈亦然,他微微一笑,站起:去天山还需要准备些东西,掌门,我们出去说吧。
    沈玉峥知道他这是想把空间留给两位年轻人,便点点头。
    两人出去后,沈亦然迫不及待再次靠近床边,柔声道:大师兄,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游司尘此刻脑子一片空白,别说记得他是谁,就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
    见他不说话,沈亦然握住他的手,放到脸颊,心疼道:没关系,大长老说你现在只是暂时失忆,过段时间就会恢复了。
    游司尘目光清冷地盯着他,不知为什么,心底总有一股不喜。
    松开。他道。
    沈亦然一顿:大师兄?
    游司尘的目光落在他握住的手上。
    沈亦然愣了愣,终于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咬着唇,神情有些受伤,但到底还是松开了。
    大师兄你你现在失忆了,不喜欢让人碰是正常的,你以前也是这样的,我我不怪你。
    大概是觉得自己无端伤了人,游司尘默了默,主动道:我是谁?
    沈亦然:大师兄你叫游司尘,是爹唯一的弟子,我们是仙域门的人。
    仙域门?游司尘拧着眉,脑子里依然什么都没想起。
    嗯,仙域门是百家之首,沈亦然点点头,神情有些自豪,爹是仙域门的掌门。
    游司尘对此并没有过多感触,我为什么会受伤?
    说起这个,沈亦然神情有些气愤,都怪白暮离那个魔头!
    白暮离?乍听到这个名字,游司尘脑海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可当他要仔细想时,脑海之中却倏然一阵刺痛。
    沈亦然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继续道:半个月前,白暮离潜入我们仙域门的藏宝阁偷走了应天珠,大师兄你发现后追了上去,最后在紫竹林将他截住。
    那个可恶的魔头,他打不过大师兄就使用卑鄙手段,在大师兄中了噬灵散后,携应天珠逃掉。
    游司尘此时脑海中的刺痛已经褪去,他缓了缓,哑声:白暮离是谁?
    沈亦然:白暮离是魔域近年选举出来的魔域之主,据说他脾气暴躁,生得奇丑无比,所以长年带着面具。他们魔域之人个个凶残狡猾,虽说现如今百家与他们表面平和,但实际上,谁都不喜欢跟他们往来。
    魔域之主?白暮离?
    游司尘微吸口气,心底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当他仔细去想时,脑海中那股刺痛感再次涌现,最后他不得不压下心底的疑惑,又道:应天珠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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