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有时候男人比女人那滋味更是……”又有一个笑得一脸猥琐,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的人也舔着脸上前对太子殿下神秘兮兮地说道,“这个白淳逸清高孤傲,还不曾出过场子,听说还是个清白身子呢。”
    太子殿下抬眼看着戏台上那边唱着戏的白淳逸,京城里一些达官贵人喜好南风他也听过,不过到底滋味如何,他还不知道,若都是像台上白淳逸那模样,试一试倒也无妨,想着他就想那戏子不知道卸了脸上那妆儿,又有多动人呢?
    索额图听了戏园子那边的下人传了话后,心里倒是有些出乎意料,这回他请来唱戏的大多都是美人名角,倒是没想到太子殿下会对那个白淳逸感兴趣,不过即使是他,见着那白淳逸的身段扮相,心里也是荡漾不已的。
    既然太子殿下有意,他把人买下送给太子殿下玩玩又有何妨,只要太子殿下开心了,也会记着他这个姥爷的好。
    心里想着,索额图拿着一个盒子,就往戏园子里走去。庆喜班唱的戏已经唱完,太子殿下听完后,见索额图已经过来了,让何公公把那盒子接过后,便要离开。
    离开之前,索额图还私底下告诉太子爷,“太子殿下若是喜欢那个姓白的戏子,老臣会把他送给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闻言微喜,不过想到带进毓庆宫很麻烦,便没明言答应,“孤知道你办事妥当,绝不可累了孤的名声。”
    那意思是他是对白淳逸有些意思,但不是非要不可,若真要送,给他安置在外边。
    索额图心领神会,捻着有些花白的胡须,眯着笑眼目送太子殿下离开,心里想着不过是一个戏子,太子玩玩又有何妨。
    他却是不曾担心,万一太子殿下真走上这条弯道,沉迷了进去,他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太子殿下因猎艳一事,心情愉快地回到毓庆宫,他还未曾尝过男子滋味,那么多人喜好,也不知道会有什么美妙事儿,心里想着就有些好奇,有些想要尝试,女人他有太多了,试试不一样的,换换感觉倒也不错。
    把索额图送给他的那盒子让何玉柱放好,然后他心情愉悦,就要去找太子妃麻烦了。
    石峻岩从进了内室后,就一直没离开,他从来没想过空间进化后会变得这么大,简直比一座紫禁城还大,哦,不,那是指豪宅所在的那块陆地,其他地方都被水覆盖着,连着三个面积广大的孤岛,一个长满花草,香气飘逸,一个长满各类果树,翠绿青葱,果树上挂着累累果实,还有一个全都是分割好的田地,有许多都是空着的,三四块上种着一些草药,田地不远处是一座木屋。
    他看到木屋的时候很高兴,心里直想那应该是神仙住的屋子,也许里边藏着灵药,能让他从男变女变回原来的模样,结果看着隔着一个大湖,又没有船,他就没法过去了。只能隔岸干着急,回头刚想游泳游过去,就看到湖里跳起一条大鱼,那鱼的牙口太洁白明亮,尖利的牙齿让他望而却步。
    石峻岩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空间,进化就进化,进化好了以后却只给他豪宅这个岛上的控制力,其他的岛上他的精神力连湖都越不过,真的是太坑人了。
    几次无果后,石峻岩回到豪宅里歇息去了,喝着纯天然的泉水,吃着从葡萄架上摘下的葡萄,开始享受起来,然后打开他画的那些画册,慢慢地翻,欣赏到有趣的地方则哈哈大笑,自得其乐。
    正看着,就不知道从何处飘了一页纸下来,石峻岩一看那和晋级果子里边的字体一样,就知道是小精怪扔下来的,皱了皱眉头,拿起来一看,噗地嘴里的葡萄肉给吐了出来。
    “主人,你太不思进取了。”
    纸上写着这么一句话,石峻岩眼皮抽了抽,然后把纸扔到垃圾桶,收拾干净葡萄肉,才像自言自语地说道:“我还不够进取啊,连小萝卜糕都生下来了。”
    没多久,又有一张纸飘了下来,上边画着一双鄙视的黑眼珠子,留着一句话,练武,长精神力,控制空间。
    石峻岩这会子眉头皱了起来,让他练武啊,练武可是吃苦的活儿,又没有像九阴真经那样的绝学让他学,一蹴而就,让他像太子那样从小练到大,最后还不及他的力气大,这种累活让他去干,真难为他啊。
    石峻岩郁闷了,以前都没那么多事,可是想到木屋里有可能有灵药,他还是决定练练武,至于能不能增长什么精神力他也说不准。
    不过练了武,以后和太子打架不就更占上风?这也是好事,太子妃心里想着,太子要不是太喜欢和他近身作战,只要拿把弓箭或长剑来,他就不可能是太子的对手,有几把招式,对于拿下太子更有利。
    “拿什么练啊,有秘籍吗?”太子妃又喊道。
    结果飘下一张纸,上边画满鄙视的眼神,一句话都没留下。
    太子妃只好撇了一下嘴巴,从空间里拿了一个木头车子要给儿子当玩具,才出了空间,内室很安静,他想了想把宁嬷嬷招了进来,问她一些阿哥教养的事,然后让他把小萝卜糕带进来。
    小萝卜糕看到自家额娘,高兴地直在太子妃怀里扭动,小腿有劲儿,一蹬就让太子妃的大腿肉吃痛,太子妃忙把他放到床上去翻滚,见他圆滚滚肉嘟嘟,四肢不停划动,实在是活泼好玩,因此也凑了过去挠他痒痒,逗得小萝卜糕“啊,啊”乱叫,小脸笑着口水滴答。
    太子妃看着他露出的粉粉的牙床,很是可爱,大大亲了一口,才把从空间里带出来的泉水小心地给儿子喂了半茶杯,空间的泉水能强身健体,为了儿子健康,他以后也要常喂他喝一些,等以后他长了牙,能吃别的食物,他再将空间的果子食物喂他,这样从小养着,以后肯定能健健康康。
    等喂完后,太子妃拿出哄儿子开心的小木车,那是一辆四轮小轿车,车门,前盖和后盖都是活动的,能打得开,里边还有发条,一拧,小车子就能往前跑,太子妃一点都不觉得让儿子玩这三四岁孩子才玩得了的玩具太早,毕竟他没带过这么小的孩子,不过小萝卜糕倒是小手不停的碰着太子妃给他的东西,太子妃一个没注意,他就在小木车上留了口水。
    原来,小萝卜糕开始磨牙床了。
    一大一小在内室正玩得开心,太子殿下就风风火火地来找太子妃说事了,他进了内室,见小阿哥也在,本来要喝上一声的,话也给憋了回去,只剩下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瞪着太子妃,让太子妃摸不着头脑。
    “爷,你这是怎么了?”太子妃很是温婉地上前问道,太子闻言眼睛又维持瞪大的样子,以为太子妃吃错药了,今天声音变得这么柔和。
    刚这么想,就见太子妃的眼神往小阿哥福佑那边望去,他才瞬间明白,太子妃这是想在儿子面前当贤妻良母呢,虽然不想让太子妃得逞,可是为了自己能有阿玛尊严,他也没发作出来。
    于是太子殿下捏过福佑的小肉手背,小脸蛋儿,算是和儿子见过面了后,就要使人把福佑抱下去,没想到小阿哥却一直磨着福晋不肯走,他只能罢休。
    他早在来前的时候就冷静了,虽说昨天太子妃做的那些事让他生气,可是想到今日的一些好事心情又好上不少,见太子妃问,太子也没为难她,就三言两语把索额图说的事给太子妃说了出来,说到这事时心里到底又有些堵,低声问道:“瓜尔佳靖妍,你阿玛和明珠到底有什么牵扯,如今会被传出这样的事来。”
    石峻岩闻言,心里也有些诧异,“肯定是谣言。我现在都是太子妃了,我阿玛是个谨慎人,不会做出这些事,你别说你还真怀疑上了?”
    “孤要是怀疑就不必回来问你!孤是那么没脑子的人吗?”太子殿下不满了,他听到石文炳和纳喇明珠有牵扯,虽然细想不会是真的,但到底是不高兴,“不过空穴不来风,你让石大人注意些。”
    “我阿玛现在还在福建,他今年刚要回京述职,怎的就有人私底下在你耳边吹这样的口风啊,到底是见不得我阿玛好呢,还是见不得我好?”石峻岩双手环胸,斜视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闻言,嘴边泛起幸灾乐祸地笑,“谁让你得罪人了呢?”
    石峻岩一听,他平日绝对与人为和,哪会随便得罪人,看着太子脸上那笑,他突然想到索额图,他还真得罪了索额图夫人,要这么算的话,太子不也是有责任?
    “呐,呐,有你这么当丈夫的人吗?”石峻岩伸出食指,戳着太子殿下的胸膛,“萝卜糕的额娘都被人欺负了,结果他阿玛还在偷乐,你还是人不?”
    “孤就是高兴。”太子殿下哼了一声,然后低头轻捏了一下福佑的脸蛋,“再说了,谁能欺负得了你呢?”
    “你今天是出宫去见索额图了?有什么趣事就跟我说说吧,也让我知道一些情况,免得被人不知不觉对付了,我就拉着你一块倒霉。”石峻岩想了想说道,“索大人还说了什么没有?”
    “没了,就算有,其他也不关福晋你的事了。”太子殿下一甩自己的发辫,很是得意地冲着石峻岩一笑,“孤怎么可能随福晋一块倒霉呢,为了福佑,那也是不行的。不过能让福晋吃些小亏,孤还是乐得看见的。”
    没多久,太子殿下就让人把小萝卜糕抱下去,他则是很潇洒地去逛后院了,留下石峻岩在想太子今儿是中了什么邪,心情倒是好得有些奇怪。
    想着,石峻岩就使人去找了今日随太子出宫的何公公过来,不问清楚不罢休。
    31太子发誓
    何玉柱刚回到太子的寝殿,将索额图送给太子的那个盒子放好,还没歇上一口气,就被宫女过来,传到了太子妃那儿。
    他还想着太子妃有什么事要交待,去一趟也无妨,结果过去后,见太子妃正在院子里赏花喝茶,刚拜下去,“给太子妃请安,太子妃主子吉祥……”
    话头就被打断,太子妃声音淡淡却很有力,字字清晰入耳,“何公公,本宫不吉祥。你说该怎么办?”
    “啊?”何玉柱闻言一愣,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太子妃,见太子妃眼睛望过来,赶忙低头,心里纳闷,整个宫里谁不开心也不可能是太子妃不开心啊,天天见太子妃活得跟弥勒佛一样,整日带笑可亲,乍然听到她说不高兴不吉祥,还是有些奇怪的。“主子娘娘,谁敢惹了您,奴才一定给您出气。”
    “惹着本宫的是太子殿下,何公公,你愿不愿为本宫出气?”太子妃闻言,嘴角泛笑,眼睛掠过何玉柱有些抽的白面脸皮。
    “啊!”何玉柱又被吓了一跳,赶忙跪下,“主子娘娘,您这是为难奴才呢,您,您是和奴才开玩笑呢。”
    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要是闹什么不是,怎么能是他这个奴才去参和的事,再说太子殿下时常都在会带着一身怒气从太子妃这儿出来,怎么这回太子殿下终于把太子妃给气着了?
    “呵呵,我是和你开玩笑。不过,若你不把今日和太子出宫,遇了什么人,发生什么事,若出了事,我就不是开玩笑了。”太子妃笑笑,放下茶杯,手指抚着茶杯滑腻的杯壁,慢悠悠地说道,眼神却变利直剜在何玉柱身上,一拍桌子,把茶杯给震得啪地一声翻倒了,“何公公,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引诱太子走那等下九流的路子!”
    何玉柱如闻晴天霹雳,太子妃难道知道太子今日出宫看上一个戏子的事?本他因知道这件事就心虚,知道太子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他阻止不了太子,连劝都不敢劝,回了毓庆宫也惴惴不安,被太子妃这么一说,自然是吓得冷汗直流,“太子妃明鉴啊,奴才劝不动太子爷啊,奴才真的不想太子爷那么做啊。”
    说着就连磕了好几个头,额头红通通一片。
    石峻岩见状,也惊奇了,他只不过是诳何玉柱的话而已,本就是故意把话往严重里说,何玉柱这个大公公最是狡猾胆小,若直接问怕他还是颠三倒四,没准还会拿话推阻,所以他先是拿话给何公公转圈圈,然后吓一下他,看能不能把话吓出来,结果,还真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不然何公公怎么会吓成这样。
    “别磕了,起来,把今日太子出宫的事给我细说一番。如今本宫知道得早,许事情还有回旋余地,你若再有欺瞒,等日后事情一发不可收拾,第一个没命的人就是你!”石峻岩装作已经知道事情大概的样子,盘问何玉柱细节,“从头开始说,若你真为太子爷好,必不能隐瞒。”
    何玉柱受惊过后,现在又有些不想说了,若让太子知道是他说出来的,那时候他的小命也不保啊,于是小心地试探,“主子娘娘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知道了也就不必再问他了啊。
    “我要听你说。你既然已经到了我这儿了,若不说出来也说不过去。”石峻岩见何玉柱已经反应过来了,开始要耍小滑头,心里冷笑,用指套轻敲了两下桌面,威胁道:“我是知道了,而你也过来了,太子爷若问起,能不疑是你告的状?你现在只有把话说清楚,我还能想着保还是不保你。”
    “奴才知错了,奴才说,奴才给主子娘娘全都说了。”何玉柱是个聪明人,听了太子妃的话,怎么选择他还是知道的,看了太子妃身边的嬷嬷和宫女,“主子娘娘,这事,她们……”
    石峻岩一看他眼神,就懂了,“宁嬷嬷,你们下去。”
    “喳。”宁嬷嬷,李嬷嬷应道,带着宫女站到了远处,守着太子妃这边,不让人靠近。
    何玉柱见只剩下太子妃了,才松了一口气把今日太子出宫去索额图的别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太子妃听到太子看上了一个男戏子,索额图还有意送给太子殿下的时候,他直觉得青云罩顶,又狠狠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上边的茶杯茶盖叮当作响。
    妈了个bb仔,太子这个王八蛋脑子还真异于常人,看着别人喜好南风,不是正常男人心里膈应一下,他还有兴趣想要尝试一番?石峻岩心里骂道,毓庆宫里已经有一群女人了,他还不嫌忙不过来,还想把色爪伸到男性同胞身上?真该割了他的那活儿,让他去和何公公做伴去!
    “主子娘娘,主子娘娘!”何玉柱见太子妃气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出声唤道,“主子娘娘别急,那索大人说送人的时候,太子殿下没应呢。”
    石峻岩冷冷得瞥着何玉柱,把何玉柱想给太子辩解的话给吞回肚子里,哼,他不是不想应,而是带不进毓庆宫吧。
    本来以为太子没有像历史上那样的双向爱好,他还觉得太子被世人给误解了,没想到不是没有,而是还没到时候,现在一出宫,就遭了人引诱。
    “何公公,如果本宫不问,你是不是准备瞒着本宫,等太子殿下犯了错后,你才肯说?”石峻岩咬牙切齿地问道。
    “奴才不敢,奴才真的不敢啊。”何玉柱也是有苦说不出,他是太子的贴身公公,背叛太子那么日子也就到头了,如今逼不得已将这事说出来,他照样讨不着好。
    “本宫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来,你可以先放心,不过日后若太子再有如今日遭人引诱的事发生,或做了别的不当的事,你都要偷偷将那事告诉本宫。何公公,你可记住了?”石峻岩又提醒道,何玉柱是太子的贴身太监,每日跟着太子,想知道太子的行踪,问他最是恰当,有何公公通风报信,发生了什么事他也能早些提防。“本宫只要知道这些,其他的本宫不会为难你,都是为了太子爷,你该懂得如何做才能对太子爷最好。”
    何玉柱听了见太子妃只是想知道这些事,而像太子今日做的便是他不能阻止的,有太子妃规劝确实比他来得要好得多,便忙应着,“奴才明白,主子娘娘放心。”
    “好了,现在你去找太子爷,告诉太子爷,本宫今晚等着他,有事和太子爷相商。”石峻岩清楚了事情始末,就要收拾那个准备自动弯的太子殿下。
    等何公公离开后,石峻岩捧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才又重重地把茶杯放下,冲着宁嬷嬷和李嬷嬷招手,吩咐她们出宫办事。
    “宁嬷嬷,你去把之前送出毓庆宫的那四个美人挑两个到顺天府击鼓鸣冤,名头就说索额图索大人强抢民女之类的,反正有多难听你就让她们哭多难听,告诉她们,只要能闹得起来,我就给她们一份好前程。”之前送到毓庆宫的四个江南美人因为没有经过内务府盘查,就被他送出宫养在他陪嫁的一个庄子上,现在也能用得上,“李嬷嬷,你上石府一趟,找本宫的大哥。”
    石峻岩在李嬷嬷耳边吩咐了两句,何玉柱把引诱太子的那几个索额图的门生名字都记得清清楚楚,这回也方便石峻岩对付,本就不是什么正经官员,拍马溜须之辈却什么下三滥的事都敢往外说,该死。
    “宁嬷嬷,本宫的那个庄子上还少了一个戏班子,你去和庄头李小三说,把京城的庆喜班给我买下来,庆喜班的戏子一个都不准少,尤其是有一个姓白的名角。买了养在庄子里,本宫有用。”石峻岩又吩咐道,那么多人喜欢听戏看戏,名角儿就跟明星似的,这也算是最原始的娱乐行业,没准以后他能用得上,人是不能便宜那个王八太子。
    仔细吩咐了宁嬷嬷和李嬷嬷,等她们离开后,太子妃筒子才招四大宫女过来,带着她们回寝殿,吩咐四大宫女准备沐浴的事。
    太子殿下正在庶福晋宁氏的小院子里,才和宁氏调笑两句,就被何玉柱那三分忐忑四分心急的禀报,说太子妃急事找他,弄得没有找人快活的兴致,想了想撇嘴,便选择去找太子妃,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怎么每回都要挑他走后才没事找事,真是麻烦。
    太子殿下再次回到太子妃的寝殿,却被四大宫女告知太子妃在沐浴,闻言,他嘴角挑起一丝笑,便敲了敲房门,喊道:“福晋,孤进来可好。”
    在房里沐浴的太子妃闭着眼睛坐在浴盆里,白气飘渺,熏得整个人都舒服不已,听到太子的声音,太子妃的嘴角也翘了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喊道,“爷进来吧。”
    太子殿下推开门,绕过屏风,白色的水汽扑面而来,把太子妃隐在水汽里若隐若现,太子走进了一些,看到那被水汽熏得通红美颜,他心头猛地一跳,脑子里回闪出那个戏子的模样,好似和太子妃有那么点像,想着他睁眼细看,对,就是那笑,弧度好似差不多,都有种让人说不出的感觉。而他的嫡福晋这么笑起来却更高贵动人,她从来都没对他这么温柔笑过。
    看着这样平和柔美的太子妃,太子殿下心里也有点惊艳,难不成他是因为那个戏子的笑和太子妃像,才会对他有兴趣?
    想到这个可能性,太子殿下的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怎么会对瓜尔佳靖妍这个悍妇有这种心思,太子妃的长相实在是没那个戏子的扮相好看,他一向是爱美的,所以才会有想尝试新鲜的念头。
    一定是这样。
    “爷,你在想什么,要过来一起洗吗?”太子妃睁开眼睛,见太子殿下神色有些挣扎,心里好笑,莫不是在装正人君子?
    太子又走前了几步,太子妃数着他的步子,心里数一声就加一句,你离死不远了。
    没想到,太子突然在离她还有一米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你找孤过来什么事?莫非福晋你想色诱孤?”
    太子妃见他不走过来了,于是大方地站了起来,伴随着哗啦水声,一条白色的长浴巾遮住了身子,掩住了春光,修长洁白的腿跨过浴盆,从那木制阶梯下来,站到太子殿下的面前,“我用不着色诱你,若是我想要你,直接把你压到床上便是。”
    说着一个拉扯,用力把太子压在浴房备的软榻上,整个人就压在太子身上,双手捧住太子的脸,“爷,你快别动,你一动我就不知道会不会揍你。”
    太子殿下听到太子妃语气不好,也不在挣扎,鼻息间闻到太子妃身上的清新香味,倒是没多生气,于是问道,“你又吃错什么药,喊打喊骂的,悍妇恶妇你当了个遍了。”
    太子妃闻言噗嗤一笑,“爷,那也是在你心里这么想,我有多温柔你却不知道,真是遗憾。”说着低头轻吻了一下太子的唇,惊得太子瞪大眼睛。
    “靖妍,你这是怎么了?”他连太子妃的姓氏都忘了念了,可见有多吃惊,心里直道太子妃真收什么刺激了啊。
    “你不是说我不温柔吗,我现在对你很温柔,怎么你这么不习惯?”太子妃伸手一揪太子的耳朵,“看来你是喜欢我的坏了?”
    “喂!哎,你快放开孤。”太子吃疼喊道,刚想伸手推开太子妃却猛地被揍了一拳,“啊,你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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